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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弦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个海爷就是四年后吴、梁之战中的军师,就是她的任务的主角。
宋弦冷笑了起来:“海爷,你这么大个人,也太天真了,你要真想永远留下来可能吗?就算我不回去,也有人会来,你不还是个什么机构的代理吗, 就不怕你的老板来找你?”
“宋弦,再给你透露一点:你以为何中元真是意外才到这里的?告诉你,象何中元这样的人还有很多,早晚有一天,都将陆陆继继来到这里,只是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是出了意外,灵魂附体穿到这里的,其他们都是由老板亲自挑选出来的。我的老板野心很大,他想成立一个自己的国度,而我在这里的目的,就是帮助这些人一步步获得地位,并为我所用,将来何中元之类的人今后就是他的肱股之臣。不过我来这里做了这几年,很享受现在的生活,我不想回去了,不愿在居人之下,我要在这里做自己的王。”说到这里,海爷眼中露出凶狠的目光。
海爷停顿了一下,向身倾了倾身子,接着说:“你不用担心我的老板会跟过来,我们公司现在的技术只能把人的思维投射过来,就象何中元那样,还达不到实体人过来,目前能有这个实力的据我所知,除了第六小组,只有A、R两国而已。
至于我能以真人穿过来,全是因为何中元手中的芯片,只要把他的和你的手中的两块芯片销毁了,再没有能真人穿过来。等到他们研发出来时,我们已经有了自己的一片天地了!”说完这些,海爷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满意的笑了起来。
“别天真了,我们六小组早就掌握这种技术了,我把芯片毁了只是我回不去而已,我们第六小组还可以再派人来的。”
海爷嘴角牵了一下,他对宋弦的不识大体十分不满:“宋弦我既然知道本来要来的人是汪锦伦,代号弯刀;知道你是第六小组的特工,就说明你们的政府里有我的人,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第六小组十五年前失败了,现在它也一样注定要失败!”
“你是说第六组或是国安局有潜伏的特务?”宋弦十分惊讶,惊出一身冷汗,脑海里一一闪过六小组每一个人的面容。
“有没有潜伏的敌国特工,这不是你考虑的,我说这么多已经很有诚意了,目的就一个,大家合作。宋小姐其实你根本没有选择的机会,我找你合作不过是因为你的表现让我很震惊,不是你的专业表现,而是吴莫与景程对你都有好感,而且吴国太后也很喜欢你,你可以做我在吴国的内应,为我们的将来多一份筹码。当然,如何你选择拒绝,我只有杀了你了。”说完海爷无所谓的耸耸肩,站起来拍拍宋弦:“好好考虑考虑,我们会是好搭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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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引号终于正常了,累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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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梁国奇遇
当晚宋弦被软禁在这里,她连这里是哪儿都不知道,现在她心急如火,两块芯片都在她身上,一块在手表里,另一块在天使项链里,还好早上出门时多了个心眼,把天使项链放在包里了,脖子上挂的是那空的心形项链。
不过哪怕是被海爷只发现了这一块芯片,不用谈什么合作,真接灭口也就行了。
冷静,冷静,宋弦不停地告诫自己,脑袋不停地转动着,一个个主意闪现出来,又被否定了回去。
这伙笨蛋,平日里盯我盯得怪紧的,怎么这会儿就没人发现我失踪了!
今天一大早,宋弦就高呼自己有事先跑了,结果只好由高宝随着吴莫两兄弟与梁国唇枪舌剑了一天。
景程一个人十分无聊,约了魏江城去钓鱼,结果蔷薇非要跟着来,三个人玩到傍晚才回来,正准备吃饭,见到吴莫三人疲惫不堪的回来。
蔷薇很是奇怪:“二哥、四哥,这梁国怎么这么小气,晚饭都没请你们吃。”
“怎么没请,二哥说宋弦今天一定跑去找何中元了,心里面挂着宋弦非要回来。”吴越气呼呼的说。
“宋弦去找何中元了?”景程心里忽然涌起一阵不详之感。
“是啊,怎么没见到她呢?”其他人也说。
吴莫冷着脸,心里一阵不痛快,这个宋弦就喜欢自作主张!他叫来了护卫,打算分作几拨人出去找找。
“吴二,你急什么,也许吃完饭就回来了,要不吃完了再去找人吧,大众都饿了!”魏江城不知就里,大咧咧地端起碗筷。
“嗯,也好,你们先吃吧,我出去看看。”吴莫拿了披风大步走了出去。
就连景程也皱着眉紧随其后。
二殿下都走了,谁还敢吃。一群人惴惴不安地站到一边,也不好再吃饭,等着吴莫回来。
整整一夜过去了,都没有宋弦的消息,这下子所有人都急了。
白天吴莫要和梁国议事,只能由景程带队人查找;晚上吴莫也加入找人的队伍,就这样,又过去了一天,宋弦已经失踪两天了。没办法,第三天一早,吴莫把宋弦失踪的事告诉了梁王,请求帮助查找,然而直到夜幕降临,还是没有宋弦消息。
这几天吴莫与景程几乎日夜不眠,吴莫的嘴角急得起了一串燎泡。宋弦,你究竟出什么事了。
几天的国事访问也已经结束,总不能赖在梁国不走吧,这下子几个人骑虎难下:走吧,宋弦怎么办,她一定是出事了;不走吧,于礼不符,搞不好要破坏两国来之不易的和平曙光。
最后只好暗渡阵仓,等送行的梁使走了以后,吴莫与景程再回来查找,其他的人回国。
吴莫策马狂奔,探子传来的消息:宋弦那天的确见过何中元,可是后来两人都失踪了。何中元与泰安王侧妃石氏关系可疑,而石氏与一个自你海爷的男人关系暧昧,宋弦的失踪也许可以从这两个入手。
石梁山五真观,泰安王侧妃石氏虔诚地跪拜在神像的脚下,口中念念有辞,恳求神灵保佑她能生个娃儿,至于是为谁而生,可能只有她与神灵知道了。
拜完了神灵又捐好了香油,石氏在厢房里品着道长亲自奉上的香茗。
老道讨好地对石氏说:“昨天观里来了个云游的陈道长,据说这位陈道长曾在武当山布教多年,道行十分高,不如请他为王妃纳纳福。”
石氏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不多时陈道长来到了厢房,长须冉冉,鹤发童颜,果然颇具道骨仙风。
谁知这位陈道长一见到石氏就眉头紧锁,扭头就走。
石氏不悦地大叫:“道长怎么走了?”
陈道长皱眉说:“王妃不要为难贫道,您所求之事定不能成。”
“此事怎讲。”
“想必王妃是来祈求夫妻和睦的吧,只是这夫妻只怕是露水夫妻吧。”道长冷笑道。
石氏大惊,忙谴退了左右,又给了陈道长许多银票,陈道长才缓缓而谈:“贫道只能给王妃一句话,劝王妃看紧点,小心被人钻了空子,搞得家里家外诸事不顺哪!”说完陈道长再也不肯开口,飘然而去。
石氏左思右想,反复玩味着道长的话,忽然她脸色大变,心中暗暗骂到:好你个裘大海,吃老娘的,住老娘的,还随时让老娘在泰安王这老不死的跟前给你吹枕头风,你该不会是又有别的女人了吧。
想到这里,石氏一拍桌子,叫上心腹,真奔上华别院。
石氏刚走,吴莫就从后堂钻了出来,他看着陈道长轻轻一笑:“没看出你装神弄鬼挺在行,下面该我了,我跟着她沿途会做下记号,你顺藤摸瓜。”
景程嘻嘻一笑,一把扯下了假胡须:“希望你猜得对,这女人能带我们找到宋弦,否则你看我还会不会与你合作!”
宋弦无力地趴在床上直哼哼,她已经三天没吃饭了,每天就是一壶茶水,爱喝不喝。
宋弦有气无力的对着紧闭的大门哼叽:“我早答应和你们合作了,怎么还不放我走哇,不放也就罢了,干嘛要把我饿成这样子。海爷,您好歹是个文化人,这么对我也太不人道了。”
门外传来不耐烦的吼声:“你烦不烦哪,已经哼哼叽叽三天了,海爷说了,你这人诡计多端太狡猾了,让哥几个饿你几天,等你没力气兴风作浪了,再陪着你去取芯片。”
“我保证老实听话,好好改造,交给他老人家想要的东西,绝对是货真价实,求你给口饭吃吧,实在不行给杯糖水行吧,本来就没油水了,还天天喝茶,喝得我劳肠寡肚直想吐,像怀孕一样,我求求你了,行行好吧!”
“谁怀孕了?”一个高吭的女声在院子里乍起,门外守着宋弦的那些人,听到这声音气焰顿时矮了下去,唯唯喏喏地打着哈哈。
机会来了,宋弦心里一喜,她大声地屋子里哭闹了起来:“海爷,我错了,求你饶了我吧,看在我怀孕的份上,放我一马吧!”
石氏铁青着脸,一把推开守门的两人,一脚把门踹开,怒气冲冲闯了进去。
门外的两个守卫见况,对视一眼,慌忙跑去找海爷了。
石氏刚刚走进房间,还未等她回过神来,宋弦从床上一跃而下,一把跑住了她的脚,跪在她的脚下痛哭了起来:“您一定是海夫人吧,海夫人救救我吧,我是良家妇女,不知怎么被海爷看上了,他就千方百计地把我抢来,让我受尽折磨,可是我却肯不屈服于他,结果三天前他把我丈夫、婆婆都抓了,说我不从了他就要杀了我相公。海夫人,我已经是有夫之妇,又还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了,怎么还能和他那样呢,求你发发慈悲放了我吧,观音菩萨一定会保佑你的。”
宋弦说得声泪惧下,一张小脸梨花带雨,让你一眼看去就心生怜惜。
她边哭边把脖子上挂着的心形项链露了出来,如果没记错,这项链本来是石氏的。
石氏听到宋弦的哭词,气得七窍生烟;看到那张可怜兮兮俏生生的小脸,更是妒嫉的恨不得马上把她弄走;这时石氏偶然看到宋弦脖子上挂得东西,她双眼暴裂,目光中喷出灼灼火花:好你个裘大海,这明明是你送我的订情信物,怎么跑到她脖子上去了,合着是你串通了老和尚来骗我的!
她上前一步,一把扯住那条项链,果然……
那条链子是合金的,太牢实了,石氏使出吃奶的劲扯了几次,都没能扯断,她咬牙切齿地拽着链子冲到院子里,破口大骂。
可怜的宋弦脖子都要被石氏扯断了,那条链子像是要嵌进她的肉里去一样,痛得她泪流满面。
现在她又像头被套住了脖子的牛一样,弯着腰,小跑着跟在石氏的后面,满院子的乱窜,这份罪真不是人受的。
“海夫人,要不我把项链取下来给你,我怀孕两月了,这么套着我,我吃不消。”宋弦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卑微地看着石氏,趁着石氏一迟疑,宋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头一低,往后一退,灵巧地退下了项链。
啊!终于自由了,宋弦激动地抬起头,闭上双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咦,墙头怎么有两双熟悉的眼睛。宋弦凝神一看,还真的是那两个无情无义的家伙,早干嘛去了,我都饿了三天了,好不容易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有了脱身的机会,你们俩倒是来邀功了,来就来了,怎么每次我的狼狈不堪都能被你们收入眼底呢,这是什么世道啊。
气归气,气过以后,宋弦还是像被关在牢里的志士见到同志一样,落下了激动的泪水。
那边海爷得到了消息,急急忙忙地向花园赶来,事不宜迟,吴莫景程对视一眼,一个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煤烟球向院内扔下,院内顿时烟雾弥漫,一片混乱。另一个迅速放下绳索,招呼宋弦攀上墙头,三人一起跑了。
院内众人正准备追击,海爷蓦然看到石氏手中的项链,他还以为芯片仍在里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