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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府什么都不是。”冷笑一声,狂世抱起满宝和小夜向着内室走去。
萧冥寒,想要杀我,那就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秋夜风动伴着翩翩落叶描画出无尽冷寒,月色如蒙,浸染了无边夜空。
“来人啊,今天天气不错跟本太子出去逛逛。”狂世一声高喊蓦地打破了太子殿的宁静。
“殿下,我们这是要去哪?”风跟随着狂世一路出来,无非就是在街上瞎逛着,主子有什么目的?完全不知道。
“去哪?额,不知道。”
“……。”倒。
“梦雪今早回将军府了?”
“太子妃今早便回去,说是去看云二小姐。”风扶着额头,满面的无奈,看不透的主子,做事从来都让人措手不及呀。
“那我们…”
“喂,你怎么不看路的啊!”狂世话还没说完便被一声大呵打断。因为忙着和风说话,所以不小心的撞在了前面人的身上。
止住欲要向前的风,狂世转过身看向那被撞之人。一身蓝衣长衫,墨发高冠,面容清秀,俨然一副文雅之相。只是在他身前,一副侍从模样的男子正怒目的看向狂世,刚才冲自己喊得应该是他。
“喂,你这个人,撞到人了,怎么不道歉,反倒这幅表情。”看着狂世那一副打量样子的看着自己的主子,那侍从显然是不高兴了。
啪的将手中的折扇打开,狂世笑看着面前的一对主仆,并没有打算说话。开玩笑,她是撞到人了没错,只不过用这种态度跟她说话那就别怪她心情不好了。
“你,你是…”蓝衣男子看到狂世手上的折扇脸色一瞬间变得难看起来连忙拉过一旁的侍从,转身便离去。
“这是出了什么事?我就这么吓人,看一眼就被吓走了?”不解的看着那离去的身影,狂世心情比刚才更糟了,不爽啊,不爽,貌似自己什么都还没做呢。
“太子殿下不记得他?”
“我应该记得他?”风这是什么一丝,为什么弄得好像她应该认识那个人似的。
“那位是崔尚书家的公子,崔明远。”
“跟我有关系?”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袭来,狂世脸问话的语气都变得有些缺少底气。
“有,他应该算得上是殿下你的…”虽然风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但是狂世却从他脸上看出了一抹难言的神色。
狂世看向风的神色一冷,无形的在告诉风,还不快点说,再不说本太子可是真的会怒的。
、047 意外
“有,他应该算得上是殿下你的…”虽然风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但是狂世却从他脸上看出了一抹难言的神色。
狂世看向风的神色一冷,无形的在告诉风,还不快点说,再不说本太子可是真的会怒的。
“男宠。”
噗……风的话音刚落,狂世瞬间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原本有些心理准备的,只是在听到肯定的时候还是有那么一瞬的当机。
“哦,好像不记得啦,那么说刚才他那么快的离开是因为本太子喽。”自从脸上的印记去掉后貌似没有再太多人面前出现过,那个崔明远是怎么认出来的。
“是太子手中的折扇,其上的字是崔公子所提。”好似能够看头狂世所想一般,风小心地提醒着自己的主子,主子自从几个月前就变得与以往不一样了,可是自己貌似更喜欢现在的主子呢。
没想到从一堆东西里随手拿出的扇子竟然这么凑巧,无奈的耸耸肩,已经没了逛街兴致的狂世,回过神来向风示意着‘回府。’
“太子殿下,皇派人送来一些奏章说是让您学习如何处理国家事务。”回到太子殿中,迎面便是一摞累的高高的书卷奏章,心里知道萧皇是要培养自己的儿子,想要让狂世能够快的独当一面,只是这突然降下的负担貌似太快了点吧。
“不想干啊,不想干。”伸手托着下巴支在桌案上的狂世一脸懒散相,看着那些乱七八糟的奏章就烦啊,果然太子皇储什么的就不是人干的,难怪萧狂世会选择那般过活,吃喝嫖赌,不问世事,现在想来倒也是羡慕得很。
伸手揉了揉头发,半趴在桌案上,没事装死,对,先装死休息会儿。
“太子殿下。”
“啊,让不让人休息啦,有事什么是啊。”被打断休息的某人极其不悦的冲着那门外的女奴吼道,老子心情不好的时候非要来惹老子。
“回…太子殿下,是太子妃她说是今日就留在将军府中,明日再回来,让太子殿下不必挂心。”门外女奴颤抖着说着,那一颗小心脏差点就要跳出来,主子心情不好还是躲远点比较好。
夜色浸染,弥漫开来。与那些奏章奋斗了一整日的狂世终于在接近半夜之时结束了一天的辛苦史,银色的浴袍加身,长发披散着在两肩,如同泻下的墨色瀑布一般,不得不说萧狂世的发质是极好的,乌黑莹亮,法发丝轻柔好似丝绸。
回到寝宫内室,狂世将门推开却是好奇今日为何没有掌灯?疏忽了?不会,太子殿中不会发生这种事。
轻步进入,狂世摸索到桌前点起一盏灯,原本昏暗的室内瞬间广亮起来。橙红色的烛光映衬出丝丝的暖意。
走到床边,狂世却突然停住了脚步,静谧的空间内,一阵微弱的喘息声传出。
将床边的幔帐撩开,眼前一个上身半裸的男人被捆绑着躺在狂世的床上,身躯不自觉的扭动,那种想要挣脱却又挣脱不了的样子竟然让狂世觉得有些诡异,发觉到狂世的出现,男子的面色越发的潮红,鼻间的气息阵阵的加快。
靠,搞什么,这是什么情况,莫不是萧狂世有这种嗜好。自己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崔明远。”身形翻动狂世这才看清了男子的样子,不就是今天见到的那个…
许是认出了狂世,那本就被束缚的身体不住的开始颤抖起来,眼神中带着一众惧意,看着狂世就好似看到野兽一样。
自觉的一阵恶寒袭来,狂世不自觉的翻了个白眼,今天不用睡觉了,老子遇到他就算是倒霉了。最近不顺呀,不顺。
床上,被绑住手脚的崔明远见到许久都没有见狂世有什么动作,恐惧的心里算是稍稍的平复了些。
看了眼床上之人,狂世转身走到桌案前,拿起堆在在里的‘公务’,继续埋头苦干。
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狂世知道这种事在萧狂世的印象里以前是常有的事,当下也不觉得奇怪,坐在桌案前只当是打发时间。
窗外的月色要比昨夜明亮了些,有些昏黄的灯光打在书卷之上,不知不觉间,月色淡去,丝丝的光亮在天边扩散开来,难得会专心的开工,狂世却是不曾听到内室之中那断续的轻喘之声。
“嘭。”刚刚放下书卷的狂世就听到内室一声重物坠地的重响,揉了揉额角这才想起来内室还有个倒霉的家伙被绑在那呢。
理了理衣角,狂世迈步向着内室走去。
“这是怎么了?睡得不好?”看着整个身体已经滚到地上的崔明远,那面上的潮红未退,手脚被捆绑之处丝丝的血痕渗出,泛着青紫的颜色。
“嗯…”鼻间发出一声轻喘,显然是药力还在。
将崔明远手脚上的束缚解开,狂世站到一旁,没有去管那依旧趴在地上的人。
随手倒了杯茶,狂世一面喝茶一面观察着地上的男子,嘴角微勾,“等天亮了自己离开。”
稍稍恢复了些神智的崔明远有些不敢先新的盯着狂世,他很难闲心太子殿下会这么就放过他,在他今日被带到这里来的时候,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是现在…
手脚的疼痛感袭来,将那原本不大清醒的神智渐渐清醒了些,太子变了,不只是相貌,就连脾气秉性也不痛了。
“这么盯着本太子看做什么,你不想活了?”这么看自己,这男人不应该是很怕自己么?他这是摔傻了?
只是听到狂世说完的一瞬崔明远立马将头低下,不敢再看狂世,只是心里却是在想着,太子就是太子又怎么会改变呢,刚刚只是表象吧。
“你就想一直这么趴在地上。”这男人真是若得有点出奇,生在云苍大陆怎么会有这般柔弱的人,全然看不出半点的灵力修为。
权当是做善事的把他扶回到床上,狂世拍拍手转身离开内室,连天都不让他好好休息是不。
、048 帮忙
重新回到桌案前,狂世将那堆得满满的书卷向前一推,俯身便趴在桌子上,全无防备的去会周公了。
天边渐渐泛出鱼肚色的光华,从床榻上爬起来崔明远蹑脚的从内室走出来,却是见到狂世正伏在桌案上睡着。墨色的发丝遮住了半面容颜,安静的睡颜如同孩童般的泛着可爱。
被自己的想法惊住,呆愣在原地就那般的看着,不敢有所动作担心发出声响会将面前那暴戾的太子惊醒,崔明远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安静的狂世,不由得只觉得心间少了一丝恨意。
没想到顽劣无能的太子殿下竟然也会关心国家大事。轻缓的走进见到了那被堆放在一旁的奏章书卷,沾着浓墨的紫毫滑到一边,在浅黄色的宣纸上留下点点痕迹。
睫毛微动,狂世只觉得身边好似有什么在接近,不自觉的将手臂轻移,满是倦意的不愿睁开眼去看,因为感觉不到丝毫的杀意,只当是无害的小白兔窜到了自己的身边。
许是感觉到了狂世细微的动作,崔明远就那样站在那里,没有敢再动分毫。
寝宫外的天色渐亮,感受着手脚处传来的丝丝疼痛的崔明远已经被无法顾及,静谧的看着狂世的睡颜,随着天色的变量渐渐地清晰起来,满满的心底好似生出一种想要伸手去触及那挡在发丝下的容颜。
不自知的将手缓缓的伸出,此时没有了那平日里见到太子的恐惧,只是把面前之人当做一种向往一般,心里渴望着去触及那如玉的面容,没有丝毫杂念的。
“太子殿下。”
门外女奴的一声轻呼彻底将崔明远从思绪中唤醒,睁眼看着自己那已经伸到半空中的手臂,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顿时关注了全身。
不知是听到了女奴的轻唤,还是本就没有睡熟,狂世轻哼了一声,将略带浑噩的头从桌案上抬起,揉了揉被枕得已经麻木的双臂,想要起身,确实在转过脸是见到了那已经穿戴整齐的男子,青丝束起,仍旧是一身蓝衣,没有了昨夜见时的狼狈之相,只是眉宇之间多出了一抹倦意。
像是昨夜根本就没睡吧,狂世想着,站起身来,没有在意那从自己醒来就一脸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的崔明远。她不喜欢迂腐又闷声的人,说话又不一定非得死人。
“进来吧。”向着门外喊了一声,随后便见到几名女奴端着衣物与用具进来。
一只照顾狂世的女官在进门见到崔明远之时面上的笑意一僵,却是立刻就换回了一脸的浅笑。
“太子睡得可好?”将毛巾递到狂世手中,那服侍狂世的女官满面的笑意,好似发现了什么秘密一般。
睡得好?开玩笑,她可是睡得腰酸背痛的好不好。无奈看着那带笑的脸庞为什么会觉得有些邪恶?
“还好。”算是应付的回答。
“那……”眼神看向一旁仍旧是依着一种发呆姿态的崔明远。
“崔公子可以走了,命人先送崔公子回府。”送走了才能安心不是,径直的走进内室去换衣服,狂世一眼未看崔明远。
待狂世整理好出来,那呆立之人已经走了许久,命人将寝殿收拾一番,狂世快步的来到正厅主殿。
“昨晚是则么回事?”她不清楚为什么她的床上会突然冒出一个男人,而且还是被下了药的男人。
“是冥世子派人送来的,说是太子定是许久未见崔公子,所以就将人送来了。”平风静的回答,好似这种事情早已经司空见惯了。
“他倒是懂得做人,是怕本太子寂寞所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