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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摇着头,拂袖离去。
苏策都走了,这里也没有苏晚什么事儿了,反正目的已经达到,戏也看够了,是时候该走了。
扶了桃夭的手,她轻移莲步,婀娜离去。
一切似乎就这么安定下来了,原本的喜娘这时急忙吩咐人替苏彤沐浴更衣。因为她遍身都是痕迹,是如何都瞒不了,不得已,她只能让自己的母亲找了一些坊间女子不愿接/客的药来,涂抹到脸上,假装是过敏引起,只想着,到时顶着这样一张脸,清王定然不会碰她,只要清王新婚夜不碰她,日后,她有的是法子让清王对她上心。
如此想着,苏彤的脸上浮过一丝淡笑。她苏彤,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输的!
此刻的她,只当自己昨晚是醉酒,丝毫不知,整件事是他人的安排,苏晚的这一招神不知鬼不觉,不得不说,着实痛快。
苏彤出嫁了,剩下的事儿也不是她操心的了。宫里第二日便来了接她入宫的轿子,一时,将军府门口又跪了一地人,恭送她离开。
苏策看她即将离去,几次欲言又止,最后竟因了苏晚入轿后回视过来的清冷一笑,而将所有的话都卡在喉咙里。
当初,确实是他做错,而今芥蒂已生,显然不是那么好缓和关系。
一入宫,凳子都未坐热,赫连清绝已经摆驾而来。他身上还穿着朝服,显然是知道自己回来,一下朝便过来了。
看到苏晚似笑非笑的睨着他,他当即一把上前,将她圈入怀中,将头枕在她的颈脖里,轻嗅一口她的芬芳道,“有没有想朕?”
苏晚被他身上的气息熏的眼睛有些湿润,闻言,虚推了他一把,娇嗔道:“下人都在呢。”
赫连清绝抬头看了一眼四周,宫人俱都垂着头,显然并不敢看这*的一幕。赫连清绝当即勾了唇角朝下人挥挥手,片刻后,宫人俱都散去,他这才抱起苏晚,坐到她刚刚坐过的地方,在她脖子上呵气低笑道,“现在不是没人了?”
“讨厌!”苏晴娇嗔的捶了下他的胸膛,赫连清绝当即哈哈大笑起来,显然极为受用。只见他勾起微翘的唇角,笑得邪肆*道:“还有更讨厌的呢!”
说罢,径直抱起苏晚朝chuang榻而去。
两人在chuang上腻到午时还未起来,苏晚被他折磨得不行,连连讨饶道,“皇上难道就没有别的事?这大白天的待在臣妾的宫里,会让人说闲话的!”
“谁敢!”赫连清绝眉眼一竖,“若是那个敢乱嚼舌根子,朕即刻将他拉出去砍了。”
苏晚咯咯轻笑起来,“好了好了!说起来,我今日回宫还未去太后那里请安呢,皇上若是再不起来,臣妾就落得个恃*而骄的罪名了!”
赫连清绝,这才微微松开她,又将她ya在身下,一记绵长深吻之后才道,“好,朕晚上再过来。”
赫连清绝走后,苏晚便一番梳妆打扮去太后那里请安。自上次苏晚衣不解带的照顾赫连清绝之后,太后对她的态度已经好了很多,知她刚回宫,舟车劳累,问了几句,便让她去歇了,只是回来的路上,却遇到了李茗香。
李茗香正在御花园的凉亭里品茶,看起来,倒是颇有几分闲情雅致。
李茗香显然也看到了她,轻笑着从亭中下来,朝她行礼之后便道,“听说姐姐今日回宫,本想着去探望,又怕姐姐劳累。”
“说什么探不探望的,你我情同姐妹,姐姐刚入宫,也多亏妹妹多番照料,甚至还救过姐姐的命,这番恩情,本宫自然记在心里。”
李茗香盈盈一笑,似乎对苏晚这句话极为满意,有些不好意思的抚了抚鬓角道,“什么恩不恩情,妹妹初进宫时,多亏了姐姐的教诲,所以才能安然至今日。”
这几日虽然离宫在外,但宫里的事,苏晚多少还是知道几分的。
同他们一拨的秀女,其中有一个美人,也不知怎么的,突然上吊死了,还有一个,据说是染了病,却因为没有太医的诊治竟不治而亡,剩下的人,大抵也知道些什么,还算本分,爬上高位的人,当属王青青和宋流眉最得*,当然,这些人里,并不包括她。
“是啊,恃*而骄,锋芒毕露,是后宫的大忌。”苏晚淡淡一笑,瞥了她一眼,“这一点,妹妹做得极好。”
李茗香轻轻的嗯了声,她看了看苏晚,心思一动,忽然握住了苏晚的手,低低道,“有件事,我想同姐姐一个人讲。”
苏晚瞧见她眉间的忧虑,却又透着丝丝欣喜,心下掠过什么,她已猜出了大概。果然,屏退左右之后,李茗香的答案和她心里想的一样。
她怀孕了。
苏晚一凝,说不出心上是何等滋味,她反握了李茗香的手道:“几个月了?”
“快两个月了。”李茗香的脸上浮过丝丝红晕,“太医给我看过,说是胎儿很好。我现在也不敢在人前太多走动,只是尽量深居简出,怕就怕龙嗣有了异样,称了他人的心。”
苏晚凝了凝道,“过了三个月,相比就会瞒不住了。”
李茗香点了点头,面上浮现一丝急切,“所以妹妹斗胆,想请姐姐照拂。”
她这一说,苏晚立刻便明白了她的意思。李茗香现在只是个美人,宫里也没有可信之人,如果哪个嫔妃知道了她怀孕的事情,想要陷害与她,轻而易举。但是自己就不同。
她现而今是四妃之一,虽然资历尚浅,但她而今正值盛*,又深得太后的喜爱,别人若当真妄想在她头上动什么,还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也就是这样的一份荣耀,恰恰成了李茗香的庇护伞。只要有她庇护,她自然可以顺利生下皇嗣。
只是,倘若她真的这么去做,李茗香今后若有什么不测,就该她承担责任了。
“姐姐?”见苏晚不说话,李茗香又唤了一声,眸里隐隐有泪光闪动,“茗香自入宫一来,唯与姐姐亲厚,皇宫大院,妹妹实在是不敢一个人独闯,更不敢拿自己的孩子做赌注,所以,求姐姐!”
她说着,就要跪下来。
苏晚急忙伸手托住她,斥责道,“你这是做什么,而今都是快要做母妃的人了,怎能这般随意。”她说罢,拍了拍李茗香的手道,“本宫又没说不帮你,这样吧,等下你回去收拾一下,本宫去同皇上请旨,让你明日就搬到晚宫来住。”
“谢谢姐姐。”李茗香紧紧握了她的手,终于破涕为笑。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这才分开。回到晚宫的时候,天色尚早,苏晚却有些困乏,本打算只在榻上眯会儿眼,却不小心竟一觉睡了过去,直到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
她睁开眼睛,瞧见近在咫尺的男人,嗤笑一声道:“皇上过来了,怎么也不叫醒臣妾?”
赫连清绝低笑着,又在她唇上亲了下这才松开她,挑了挑眉道,“美人睡得正香,朕不忍心罢了。”
“不忍心?”苏晚没好气的一笑,“那你刚刚是干什么?”
赫连清绝这才坏笑一声,将她抱进自己怀里,抵着她的额厚颜无耻道,“朕在偷香啊。”
苏晚瞪了他眼,见着宫人已经捧了膳食进来,拍了拍他的手道,“放我下来,这样子在下人眼里,像什么样子。”
“这会儿怎么不用臣妾了?”赫连清绝笑着揶揄她,但最终还是松了手。
苏晚娇嗔的睨了他眼,这才开始布菜。晚膳很精致,她却并没太大胃口,夜里,两人又是一番*之后,苏晚倚在他的胸口,轻轻道,“清绝,我想让李美人住进晚宫。”
“李美人?”赫连清绝淡淡抬了眸子,声音却透着丝疑惑,大抵并不记得是谁。
苏晚哀叹一声,“就是先前救过我的那个李美人李茗香啊。”
赫连清绝这才淡淡的挑眉“哦”了一声,半响又道,“怎么突然想起这个了?”
“你常日忙碌,我在晚宫无聊,自然想有个人说说话。”
“哦?这么说,是嫌弃朕来少?”赫连清绝低笑一声,又将她压到身下,苏晚急忙讨饶,“没,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这么想啊。你毕竟为一国之君,哪能时时都陪着我?好在我同那李美人先前便关系要好,所以现下若能说说话,也是极好的。”
“好啊。”赫连清绝淡淡应了声,看到苏晚立刻舒展的眉眼,忽然的又挑了挑眉道,“不过,朕既然应了你的要求,你是不是也该回报给朕点什么?”
苏晚暗叫不好,赫连清绝已经捞起了她的身子,狠狠的要了一份回报。
第二天早早的,照料她累得爬不起来,闵玉进来服侍赫连清绝更衣后,他又来到*榻,低低吻了吻苏晚的眉心,“朕今日有些忙,只怕只能到晚上才能过来了,你好好休息。”
苏晚从鼻子发出一个“嗯”字,又翻了个身,显然是已经睡了过去,赫连清绝哭笑不得的看着某人的直接无视,只得哀叹一声,一脸无奈的抬步离去。
早膳刚过,李茗香已经得了旨意,搬了过来。
她带来的东西并不多,只是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因为苏晚今日是回宫后的第一个早上,自然有很多位阶低些的嫔妃来请安,连丽妃,贤妃也来了,说是来看看她。
晚宫一时不由得热闹非凡。
早在赫连清绝走后没多久,她便已经起了*,这会儿嫔妃们来了,她自然得端了娘娘的架势,一一应对。
有女人的地方,自然就少不了冷热暗讽,尤其还是一大堆共享丈夫的女人,其中,以丽妃,贤妃最甚。
丽妃,苏晚自是见过,不说上一世,就说上次的那一战,她大败而归,也不知记了多少仇在心里面。至于贤妃,苏晚今日还是第一次见,不由得暗暗打量了她。
不得不承认,这贤妃生得极美,眉宇之间竟隐隐还有苏黎的影子,也难怪她入宫才两年的时间,已经晋升为妃位,相比除了样貌之外,定然还有什么过人之处。
她自然不会去觉得二人都是省油的灯,果然,丽妃贤妃与苏晚问过好后便道,“晚妹妹,这过不久就是团圆节,往年德妃深居简出,鲜少理会六宫之事,都是本宫与贤妃姐姐操办,今年晚妹妹既然在,不若也参与其中,与我们一起分担?”
“是啊,往年的这个时候已经开始在准备了,今年妹妹既然来了,所谓多份人手总是多份力,妹妹你觉得呢?”
这是在挖坑等着自己挑么?
苏晚淡淡的垂眸,笑得极其温婉,“既是两位姐姐邀请,妹妹从命就是。”
一群人有说说笑笑了片刻,苏晚始终从容以对,视线扫过时不时与她对上的宋流眉,她唇边的笑便愈发意味深长了些。
昔日借刀杀人的仇,她还未与她算呢。
宋流眉大抵也能想到自己现下的境况,整个过程中,她虽为贵人,却始终一直坐在角落并不怎么言语,就连王青青的挑衅,也并不怎么搭理。气得王青青就差吹胡子瞪眼了。
等到众人散去,晚宫总算是安静了下来,苏晚又去看了李茗香,专程挑了些好东西送给她,又叮嘱了宫人,时刻小心着她的饮食。
李茗香对她的照料,自然感激在心,千谢万谢,苏晚也只是淡淡笑着应了。
她是感恩的人,同时也是有仇必报的人。只要李茗香还是曾经的李茗香,她自然尽心尽力。
接下来的日子,自然是为宫宴做准备。丽妃贤妃挖的坑无非就是,虽然宫宴明着是三人着手,但她们却完全按照苏晚的意思来,几乎是全权交由她去操办。
苏晚前世并不是没有操办过宫宴,所以,这一回,操办起来也并不是什么难事,就是银子上面,丽妃贤妃故意克扣,说是什么赫连清绝向来勤俭,然后今年灾民多,国库空虚,所以开销便比往年少了一大半。
知道苏晚接了宴会的事儿,这几日都忙得紧,赫连清绝也并没有过多的来打搅她,只是夜里听说,她为银子的事忿忿不平,责怪他*妃太多,一个个想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