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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徐金凤怎么说徐四郎都是不为所动,直到瑶姐儿伸手指了指里边他才晃了□形,惊喜道“瑶姐儿是要回屋?”
瑶姐儿虽没有点头,他却认为瑶姐儿刚刚就是不想搭理外边那群人,自认为懂瑶姐儿的意思,回转时不忘朝外边说道“娘你们先回去吧,傍晚二哥回来会给你送生辰贺礼的。。。。。。”
回去见王静怡已经蹲在摇床边逗着勇哥儿,他高兴的把瑶姐儿放到前面朝着王静怡,“二嫂,刚才瑶姐儿指着屋子肯定是想回来呢!”
姐儿已经快五个月了,哪还会不懂?也就徐四郎觉得新奇,瑶姐儿能笑出声来的时候他没少模仿瑶姐儿的笑声。
瑶姐儿看到王静怡,嗯嗯啊啊朝她打招呼,伸手要让王静怡抱,王静怡还要干活哪会抱她?指了指灶房,“四弟,把灶房熬的粥拿出来喂她,估计是饿了,也喂勇哥儿些。。。。。。”
“勇哥儿一日三餐就成,若吃惯了回家咱杂养得起?”
今年夏天有徐茂青帮衬她们去山里挖的菌子买了好些银子,虽干活的是李大锤可徐金兰心里有数若不是徐茂青有门路哪会卖那么多钱,如今家里的泡笋干笋做法都是王静怡教的,怎么还一而再再而三的麻烦她?更何况她说的是实情,勇哥儿不似瑶姐儿想吃啥就能吃啥,她家条件不允许。
“还不简单?走的时候让你二哥给捎上些,勇哥儿正是走路的时候,身子骨养好了走路都稳当得多!”王静怡说的不是假话,勇哥儿如今都一岁零三个月了,松了手只能走几步,青哥儿才八个月扶着墙壁走上半天都没问题。
徐金兰微微笑了下,敛下心里的苦涩,本想拒绝的话到了口边就成了,“行,那就谢谢二嫂了!”
“一家人客气干啥?”
不说赵氏徐金凤在外边站了多久说了多久才走的,三人回到村子被气得不轻,走过村口遇到李氏,她斜着眼故作羡慕问赵氏“哟,女儿女婿都回来了啊?明日真是要做大寿?可没见你家大郎二郎去镇上采买啊,难道我眼瞎没瞧见?二嫂要请我们家不?”
旁边围上来的人附和。“人二郎今日是去了镇上的,不过是卖肉去了,至于采买之类的都分家了就算过寿也是大郎花钱吧,但要是脸皮厚硬要二郎给的话那就不一定了!”
“一听你这话就不知道吧?上次二嫂骂瑶姐儿是赔钱货呢!二郎媳妇你也知道好说话不代表可以欺负她闺女,听吃宴的人说当时二郎脸色也不好呢!”
“哎哟,虽说生个姑娘不讨喜,可人二郎如今不缺钱,再说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坨肉哪有不心疼的?穷人家卖女儿不也是被逼的吗?”刚好又一看热闹的围了上来。
“二郎二郎媳妇心地好,以后肯定儿孙满堂。倒是有些人年轻时造的孽多了如今长孙都跟妇人跑了,我看啊长孙是赔钱货倒还差不多!”李氏撇嘴一笑,见赵氏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徐金凤不帮忙反倒在强忍住笑意,脸上抑制不住的鄙视,“这是王家媳妇吧,被你爹赶出门去了婆家肚子倒大起来了,以后可要多多行善别学你娘!不过可能是离了你娘才有如今的大肚子,如此你更要好好珍惜才是!”
徐金凤被指命为王家媳妇一时没反应过来,待发现众人的视线都聚集在自己身上赵氏瞪着自己才惊觉不妙,可要换下脸上的表情已来不及,只得继续捂嘴偷笑,做足了姿态,反讽李氏道“三嫂,听说茂军哥他们还是有我二弟帮衬的,他知道你在外边这么对他恩人的娘和大姐吗?真是狗眼不识好人心的!”
赵氏神气抬头,看你李氏怎么回答。
“你口中的二弟是二郎吗?人二郎帮茂军也是他们两家有缘,再说作为堂兄弟互相帮衬的不在少数,说到二弟我倒好奇了?难道我记性不好?当初害了二郎孩子又想抱走二郎孩子的你是二郎姐姐?确认我耳朵没出问题?二郎心好可你却两次伤害人家的孩子再怎么包容都到一个极限了吧?我想啊还好瑶姐儿是个姑娘若真是个小子不是被你谋划去王家了?你这王家媳妇做得还真是尽职尽责呢!”李氏抿嘴一笑,说得风轻云淡,当时徐金凤是为了什么被逐出家门的别人不清楚具体过程她可是听王静怡一句一句说了的。
众人听得真切,把前前后后一串联就估计出什么事儿了,围着三人更不肯让三人走了,甚至有几个小孩跑过来对这徐金凤的肚子大笑,“哈哈哈,肚子大,肚子圆,里面住了个小不要脸!”
王圣武恼怒,上前一脚踢向大笑的小孩,“滚开,信不信我揍你,敢说我儿子老子打得你满地找牙!”
“啧啧。。。。。。”周围的人不屑吐了口痰,“回娘家还一副至高无上的神态端给谁看?打啊,我看你打,要是我孙子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们整个王家不得好死!”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更何况王圣武连只蛤蟆都不算?小孩子哪会把他放在心上,听到自家奶奶为自己撑腰更是得意,越喊越大声不一会儿村里的小孩子来了十多个,坐在竹林边大喊,还颇有韵律,配合摇竹叶拍竹子的伴奏,徐金凤扯了扯王圣武示意他别再说了,都是家里的宝贝,得罪一个被找上门他两惹不起还得吃不了兜着走。
赵氏气得不轻,哼了一声,“金凤和二郎之间有什么误会是我们徐家的事儿谁要你们外人多嘴了?是不是见不得我家好,看我家二郎如今发财了就眼红我们徐家,一群妒妇的嘴脸摆给谁看?还有,我家二郎就是打猎的哪需要什么采买?光是他打猎的猎物明日你们来了也吃不完。。。。。。你。。。。。。李氏。。。。。。明日来吃宴席就是了,记得带上礼,别想着打秋风,金凤不跟她们一群红眼病聊,咱走!”
三人剥开人群往老屋去,刚遇上徐老头,他倪了赵氏一眼,看那边人群还没说散去大约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冷眼道“给我滚回屋,至于你们两。。。。。。”对徐金凤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更何况你已不是徐家女儿,回去吧,别和你娘一般见识跟着她蹦跶,好好过自己的日子!有了孩子更是要好好做一个娘别教坏了小孩子!”
若不是见徐金凤大了肚子,徐老头会拿棍子赶人而不是好言好语相劝。
“爹,我错了!”徐金凤听徐老头还要再说,不顾自己的肚子咚的跪了下去,眼泪哗哗的流了出来,楚楚可怜道“爹,我知道错了,当时我年轻气盛以为自己嫁给吴大壮有钱了眼里瞧不起人,我不是故意打二弟妹害她没了孩子的,我要是知道她怀了身孕我会打她吗?还有抱二弟孩子的那事儿,我也是想着二弟妹和圣武兄妹情深,二弟跟我又是一母同胞他们两口子肯定不忍心我和圣武孤独终老没有孩子傍身,我承认都是我错估了二弟二弟妹的大度才自己酿下的苦果,爹,我都知道错了!”
见徐金凤是说得一把泪一把鼻涕的,徐老头准备好的说辞被咽了下去,直到发现徐金凤脸色苍白手捂着肚子似难受模样而且声音越来越低才发现不对劲,紧张道“金凤,杂了?”
“没事儿,爹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苍白着脸,倔强的抬头和徐老头对视,颇有徐老头不点头她就长跪不起的意思。
徐老头叹了口气,感觉徐金凤脸色又苍白了些,嘴唇都发白了不敢再耽搁,“当初都是爹没教好你们,快起来跪着干啥?圣武快请大夫去!”
赵氏听到外边的动静跑出来把人扶进屋躺好,责怪徐老头道“金凤好不容易才怀了孩子你怎地还让她跪着,不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不心疼。。。。。。”
徐老头没说话,躲在墙角肚子抽着烟,不一会儿大夫就来了,把了把脉说肚子没什么问题,估计是饿着了贫血才这样的。
赵氏听后忍不住擦了擦泪,赶紧转身给徐金凤煮鸡蛋去了。
徐茂竹傍晚才回去,他要照顾自家的田地还要照顾徐茂森的那两亩荒地,光是地里的杂草就够他头疼的了,这几天空下来才去把多余的草除了。
看到徐金凤,他脸色不太好,见桌上丰盛的饭菜不置一词,刚夹起一块放二钱碗里就听赵氏说道“大郎,你妹子难得回来一次就不能留着让她吃?如今她可是两人呢!二钱如今吃的肉不少了,少吃一顿又不会掉块肉,做什么用抢的?”
“娘,大妹不是被爹赶出家门了吗?”家里的肉都是徐茂青给的,赵氏节省很难拿出来吃,就是拿出来了铁定要么生虫要么臭了,上次赵氏说了瑶姐儿后徐茂青就很少拿肉过来,有也是一小块,只说是给二钱补身子的,余光扫到筷子不离肉的徐金凤,动作慢慢停顿下来。。
“上次也是误会,你爹在气头上,如今说开了一家人哪会记仇?”赵氏刨了口红薯,盯着盘子的肉,“大郎啊,最近你二弟是不是打猎打的少,怎么都不送肉过来了?”
徐茂竹搁下筷子,“娘,什么都指望二弟你把二弟当成什么了?如今你们跟着我要是觉得我没用那就找族里人出来作证搬出去,二弟那门你们是进不去的,以后二弟再拿肉过来我会直接拒绝,娘要是想吃肉了咱就去村口买!”
徐茂竹不去镇上做工了,徐茂青和刘大汉忙的时候他和徐四郎帮忙捎肉去镇上,他们付自己工钱,虽然给的不多可他有时间可以忙活田地的事儿,而且有马车去镇上很快就回来了,徐茂青给的工钱都多了,知道他是想帮衬自己,徐茂竹都暗暗记在心里。
“为什么要拒绝,不要白不要,他不给就是不孝!他两不是爱在村里装好人吗?他不给我就到处乱说看谁敢帮她家说话!”赵氏不满,王静怡在村里的额名声好的让人发指,但凡她表现得稍微对二房有所不满就会被村里的人说,上次不就是说了两句瑶姐儿吗?至于今日被人围堵看笑话?而且她没说错啊,瑶姐儿本来就是赔钱货,有什么值得宝贝的?说着就看向徐金凤的肚子,也不知道这胎是不是给男的。
徐金凤感觉到赵氏的目光,挺了挺肚子,气场很足道“娘放心吧,找人看过了肯定是男孩!”
徐茂竹见两人神情就能看出她们肯定又有什么勾当,猛地摔了筷子,沉下脸,“娘,有什么小九九我看你还是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二弟不是人人拿捏的主,我看他对你的孝顺也快磨光了!知道四弟跟着二哥生活那么富裕了为什么没有媒人上门问吗?”
“为什么?”赵氏条件反射道,徐老头也侧过身倾听。
徐茂竹叹了口气,有时他也想自己跟二钱搬出去算了,“之前有想帮四弟说亲的都退却了,不是因为二弟家条件不好,不是因为四弟不优秀,而是一问知道是娘的儿子人,媒人摇摇头就闭了嘴!”
九岁说亲可能早了,可以徐茂青的条件媒人早就络绎不绝帮徐四郎相看了,可一听是他娘赵氏的名声都摇头走了,他现在担心以后二钱说亲也会不会遇上同样的情况。
赵氏张了张嘴,想反问她名声有那么差吗?眼神左右转了转,最后乖乖闭了嘴。。。。。。
傍晚徐茂青回来听说徐金凤回来了还过来说要道歉,他没说话,李大锤知道他要去老屋那边说猎物自己处理让徐茂青换洗后去那边瞧瞧有什么事儿。
拿出准备好的种子,抱起瑶姐儿亲了亲,“瑶姐儿跟我一起去不?”软软的一团身上带着奶香,他舍不得放手,整理他衣服的王静怡听到,嗔骂“你回来天都黑了,瑶姐儿不得吓死?”
也不知道是瑶姐儿胆子小还是怎地,一晚起风把走廊的烛火吹灭,瑶姐儿哭得嗓子都哑了,把烛火点上抓着王静怡的衣角不放,衣衫被泪水湿了个头,那晚徐茂青和徐四郎心疼不已,第二日他去镇上买了灯罩子,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