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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春发威
金二家的觉得;既然大奶奶点了她的名,让她打头来处理这件事,就说明她还是有相当的分量的。咳咳,既然这样;咱也得做的有威风点。“大奶奶,在这里伺候的丫头,奴才会好好的审一审。不过;要是有姑娘们闹着玩也不好说。”
她脸上似笑非笑,李纨心知肚明;这个人又要不安分了。不安分也好;省得天天天下太平,想起点浪也没有风。“是啊,这是不好说呢。”
宝玉这个无事忙颠颠的跑了过来:“我听着你们说丢了东西,谁的东西丢了啊?”
金二家的抢着说:“是二奶奶的虾须镯子。”
宝玉想想就说:“这个不值什么,你们也别费劲找了,改天我让人重新打一副送给凤姐姐。”
这金二家的就带着年长的款儿说道:“大奶奶让奴才找也不是为了镯子,只是不明不白的丢了,定要有个说法才行。”
在亭子里嬉戏的三春和宝林等纷纷从亭子里出来问:“谁丢东西了,丢了什么?”
宝玉就怕别人抢了他的话,赶紧说:“是凤姐姐的镯子丢了?”
宝林还未及答言,这里探春先说道:“今天园子里人多手杂,掉在哪里被遮住了也有可能,被谁给顺手牵羊也说不准。”
因为探春时时站在大房这一边,还曾经给王夫人没脸,李纨见婆婆对这个庶女没有了往日的疼爱,她也就同样的不放在眼里了。“这可说不准,下人里有眼皮子浅的,做了二道主子也有做这龌蹉事的。”
珂珂瞅了她一眼,道:“大嫂子想的就是别人周到,你看咱们这里也没有旁人,一定是落在草丛里了。这样吧,也不用兴师动众的,就让平儿带着几个丫头去那边找找吧。”
李纨既已经露出话头来,金二家的焉有不跟着发扬光大的理儿。她大嗓门一扯:“二奶奶不用忙,大奶奶既把这事交给了奴婢,奴婢就没有推脱的理儿。这事儿哪敢指使平姑娘,还是我们几个老婆子来吧。”
珂珂就纳闷了,这人也太人来疯了,什么事你都往前冲,合着这是有脸的活儿?或许这个泼妇是想利用这件事捞点小钱花花。真是太会利用机会了。
珂珂还在想着,金二家的就尖着嗓子说:“奶奶和姑娘们也别嫌奴才说话粗,原本就是丢了东西人人都是贼。没找到东西的时候,疑上了谁,谁也别生气。今天呢,不管是主子还是奴才,少不得一起先问了。”
珂珂忍了她许久,要不是觉得她是王夫人的心腹外加鸳鸯的嫂子,她才不会容得这这样一个没素质、没廉耻的人在这里大呼小叫呢。刚才还对李纨忍让几分,现在也不必太讲究了。她冷笑着说:“嫂子这话说的就有点过了,这里站着的都是主子们。有钱没钱是主子自己的事儿,要是谁敢疑惑是不是他们,那可就欠□□了。”
金二家的自打被王善保家的扇了两次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扇过她。似乎是她忘记了被扇的滋味,仗着王夫人再次癫狂了起来。
“奶奶是不知道,奴才分三六九等,主子也分三六九等,有些主子不一定就比奴才有见识。”
还未等别人答言,探春就第一个站了出来,她早就忍不住了,索性连嫂子也不叫,质问道:“哪个主子的眼皮子浅了?就是不好,自有太太和大奶奶、二奶奶来评断,怎容你在胡说!”
真是看谁不顺眼,谁就先跳出来。切,说的就是你,你还装什么蒜!“三姑娘说的不错,奴才好歹是二太太的人,就是说错了,在这儿也有大奶奶和二奶奶教训。你作为一个姑娘家,就出头说这样的话,和你的身份不符吧。虽说姑娘是姨娘养的,好歹跟在二太太身边也有许多年了,奴才还真的把你当成主子来看的呢?”
珂珂杏眼圆瞪,大喝一声:“不得胡说!”
周围有几十只眼睛在看着这主子和奴才在拌嘴,宝林二人就先忍不住了。不看在鸳鸯的面上,谁还和你啰嗦这些废话。
探春一向是爽利的性格,此时也不做委委屈屈的模样,她扫了金二家的一眼,问:“不知你是何意?”
利欲熏心,被金氏给表演的淋漓尽致。不过是为了博主子的高看一眼,她就疯狂到极点:“这找不如搜,要搜就要搜身。依我看,不如先从姑娘的丫头身上搜起,或许就找到了也不一定。”
探春轻蔑的哼了一声:“你敢!”
那金二家的一定是今天起来没看黄历,偏生就硬生生的往上撞。她笑嘻嘻地方拉了探春的衣服,朝众人说:“我有什么不敢的,就连姑娘身上我都搜过了,还真没有呢。”
珂珂闭眼,这闹剧,王善保家的今生托了邢夫人的福,再也不是飞扬跋扈的粗婆娘了。这一出好歹也就蝴蝶掉了,偏偏金大神你就撞了过来。找抽啊你,平时你也知道三姑娘的脾气的,你就这样扑上来了。没天理的,你少不得挨上一巴掌了。我先不说话,等三丫头那一巴掌打过了我再发表意见。
黛玉被气的七窍生烟,样的,神马鸳鸯蝴蝶的也不管用了,今天不能让你这样张狂放肆了。(只是林妹妹一直都是柔弱型的,有了想法之后,怎么也得有个几分钟再酝酿一下感情。)
宝钗心里也不答应了:尼玛,我们还做啥淑女呢,就你这泼妇,应该先扇上几巴掌。王大娘呢?王大娘,王大娘,呼叫王大娘!果敢的宝姐姐还没有彪悍到亲自打人的地步,她左右环视了一下,没事,还有凤丫头,她是有分寸的。不说打上几板子,也一定会好好的教训这个婆娘的。
无事忙的宝玉,平时就数他话多,今天被气的哆嗦着嘴说不出话来:“你你你你……”
李纨不用说了,冷眼看热闹呢。闹吧,闹的越没脸越好。我就不信了,谁还能为了一个小妇养的庶女,和二太太的心腹作对。要是凤丫头敢偏向三丫头,她自然会在老太太跟前告上一状。顺带告诉鸳鸯,你嫂子被人欺负了,你们金家要被人给挤兑了。
‘啪’的一声,探春一个响亮的耳光把金二家的给打的找不着北。
“你……你竟然动手……”金二家的不相信娇滴滴的姑娘也会动起粗。尼玛,淑女原来都是骗人的。
珂珂先在心里喝了一声彩:好丫头,不愧是玫瑰花。
其余的人也几乎是要拍手叫好。
探春用手指着她说:“平日里我看在太太的面子上,尊你一声嫂子,看在鸳鸯姐姐的份上,对你时时的容忍。就你这嘴脸,你以为我是怕了你吗?我是太太养大的,不是那没良心的人。既然打了你,一会我就去太太那里请罪去,要打要罚,太太和老太太自会处置。只是似你这般欺主的恶奴,我是见一次打一次。”
宝玉忙上前拉住探春:“三姐姐你消消气,就是恼她,不管让哪里嫂子大娘去做了,你何必和她一般见识。这些成了亲的妇人着实可恶,就是会搬弄是非。难道,她们就看不得别人比她好!”
宝兄弟,你还是这德行啊?珂珂无奈的想,成了亲的女人怎么了,俺也成了亲生了娃了,你别一棍子打死一大群好吗?这话,你最好单独给嫂子给你妈念叨念叨。
金二家的被打之后,反而是不跳脚了。她听到老太太就双腿发软。要是说与二太太听,不用想,二太太也是帮着她的。可是,老太太向着谁可就不用说了。她也没有资格和胆量在老太太面前弄鬼,她小姑子也不是多看得起她。万一被三姑娘给告倒了,可有她的好果子吃。平时她欺负赵姨娘,暗地里呵斥贾环,勒索小丫头的事要是暴露了,不好意思,你该下课了。
呜呜,俺不想走。要时刻下岗了,凭我金钱豹的姿容,喝西北风能赶上热的吗?
李纨的脸酱成了猪肝色,金二家的是二房的代言人。她被打,她被探春打,她被二房的姑娘探春打,这脸打的要多光彩就有多光彩。地上有洞吗,有的话我宁可钻进去!
珂珂开始做起了和事老,她不是想做好人啊,是她明白金二家的不过是个小喽啰,打死她也没有用,二房不会因为这个被贾母怎么样。反正已经让二房没脸了,大家都都畅快了,大家就该做鸟兽散了。“我说二嫂子,你是今天起来没照镜子吗?别说是嫂子你,就是我和大嫂子,对姑娘们都是敬着的。你是吃嘴了就,还是吃错了药,快下去歇着吧。要是太太真是闻起来,你可是说不清的。”
几个媳妇就上前拉着她,劝道:“嫂子今天出门没照镜子吧?你也不想想,凭咱能有多大的脸。”
“嫂子是发昏了吧,就是灌了几杯马尿,你也不能忘了自己有几斤几两重。赶紧的走吧,别让鸳鸯姑娘跟着你难做。”
这几个媳妇都是比她身份高的,平时很看不上她这一号人物。碍于王夫人的面子,谁也不好多说她。
金二家的被打之后,接着被同行奚落,心里窝着一团火,还不敢发出来。要走不走的,被人拉扯着出去。
可能是几下的劲儿没使匀和,她站的荷花池边上还有玩水时弄的一片水,拉拉扯扯的时候,竟然脚底下一滑,整个人掉到了荷花池里。
可怜古代的女人都是旱鸭子,这里除了宝玉也没有个男人。就算宝玉会游泳,也绝对不会有人会让他下去救这个婆娘,哪怕她此刻了就淹死了。
金二家的在水里连呼救都不能,狠狠的灌了几口水,扎了几个猛子,才有媳妇儿找来一个竹竿把她给拉了上来。上来时,一身的水草树叶,就差身上没跳下一下□□来。
哈哈哈,笑死人了。老天有眼,三姑娘的气也解了,总算是报应在她身上了。阿弥陀佛,二太太的口头禅送给你!
金二家的和李纨谁也没有把这天的事说给王夫人听,但王夫人还是知道了。据猜测,是宝玉那个无事忙给露的话。李纨自然是被婆婆给骂一顿,然后不敢答言。奶奶的,这又干我何事!只是李纨是敢怒而不敢言。
且说,王夫人斥责了儿媳妇,教训了心腹之后,可不想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就过去了。想想心里都发颤,养了多少年的雀,本以为能能知恩图报,最起码也得收回老本吧,结果就被自家的鹞子给琢了眼。她才要摩拳擦掌的找机会给赵姨娘母子三人一个下马威,宫里就不配合的来了消息。
☆、再提尤二姐
这次宫里的消息不是元妃给捎来了;还是夏太监的徒弟,往日曾得了元妃的好。宫里人人都知道躲是非,他倒是有心,趁着出来公干的机会给贾政透了一个口风。
说是透口风;其实他也就是把看到事情猜个大概,然后汇报给了贾府。大致的意思是:贵妃娘娘不是和静妃娘娘是闺蜜吗?以前好就好了,可如今事情就不是那么简单了。静妃的爹马上就要被圣上卸磨杀驴了;和她有关系的指不定就被皇后主子给安个罪名。最近宫里还没有明文规定这事,只是谁都看得出来;圣上要大干一场。同时;也是皇后主子清除异己的时候。贵妃为了这事已经是三天没有吃好饭了,你们也要注意点,千万不要有小辫子被人给抓了。
贾政感激的不行,当时就掏了私房钱给小太监,说是一点小意思。
王夫人这一惊非同小可,往小了说,女儿是她的靠山。往大了说,贵妃是整个贾氏的靠山。没有这座山的时候,他们自有乘凉的地儿,可有了这座山然后山又倒了,他们就只能做猕猴散。王夫人不能想象,偌大的一个贾府倒了之后会是一个什么样子,更不能想象,要是她们被流放,在菜市口被人吆来喝去的发卖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境况。
前头一下子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