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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阳无法反抗,无法呼救,只剩眼泪滑落。
好舒服,好美,好香!萧玉痕只感觉自己正徜徉在她的美妙中,她是他的,永远是她的,即使这一梦后,她永不再来,他也要抓住这一晚,与她缠绵到天亮。
重阳从不知道男女之事竟有这等美妙的感觉,第一次被他强要时,她虽也有所体会,可并不强烈,这一次,他竟然又一次攻陷了她,让她体验到了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也带来的悔恨的泪水,他根本就以为是在做梦,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恐怕到天亮,他就什么都不会记得,只以为自己在做梦。
可饶是这样,她还是沉沦在了他的火热与柔情中,他不停地念着:
“嫣然,求你别走,让我好好爱你,行吗?我只是你的,你一个人的。嫣然,求你……”
一声声呼唤从他嘴里发出,让她整个人都只能在他怀里颤栗,在他的热吻中化作一滩水。
她无法不激动,无法不难过,即使知道她是别的女人,可他还是在念着她的名字。
这是她听过这世间最好听的话,可为什么要在她离开后才能听到呢?而此时,两人做了这样的事,她还有什么颜面出去见人。
、431死而复生
等到一切风平浪静,在这一场二人的肉搏战中,萧玉痕狠狠出了一身汗,还把那可耻的火种全数洒在了她身上。
看着睡在床上,平静安详的男子,他依然是俊美不凡的,一如她与他初次相见时,可人事已非,他们之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早已不能成形。
一遍遍描摩他的睡颜,重阳只感觉叫心的地方痛得快要死掉,可是她却不能停留在他身边,爱上他这样的男子注定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吧。
她已经受够了他的冷口冷心,也受够了与那些女人争夺他,她从没去刻意争过,因为他从没给过她这样的机会。
既然选择离开,还是就彻底离开吧。
想到此,重阳用手抹去脸上的泪痕,再不回头,匆匆走出了那间房,而此时萧玉痕依旧熟睡着,不知道佳人已离去。
待到天大亮时,阿武不放心地来到房间想看看天子怎么样了,看到的却是坐在床边,使劲敲打自己头的萧玉痕。
“爷,你今日可好些,要不要把大夫请来瞧瞧?”阿武关切问道。
“阿武,昨夜有人在我房间里吗?我总觉得昨夜有事发生。”萧玉痕想要记起发生了什么,可就是想不起来。
“爷,你昨夜拉着那个叫重阳的姑娘,不让人家离开,还让她跟着进了房,后来,阿武就离开了,不知道那位姑娘是什么时候走的。
不过,爷,你……不会是做了什么吧?”阿武看着萧玉痕敞着的胸膛,还有那一脸疲惫的样,再看看床上一片狼籍。
“你的意思是,我毁了她的清白?”萧玉痕开始回忆自己昨晚做的那个梦,他梦见自己与他爱的女子一同缠绵着。
她身上有好闻的幽兰香,有他想要的清凉,他还能回味她嘴里的甜蜜滋味,是那样熟悉,尽管他只品尝过她一次,可也足以让他回味一生。
“她在哪里?我得去问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萧玉痕起身要往外走。
“不过想来,也不该有什么,若是真有什么发生,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么会什么都没留下?”阿武再次提出疑问。
他的问题却提醒了萧玉痕,想到了从前对她的猜疑,而事实证明,她并没有跟任何男子有什么不轨,等他明白一切时,他却已经永远失去她了。
若是昨晚的一切不是梦,那么他敢十分肯定,她就是她!不可能再有别人。
“阿武,她没死,她一定是她!一定是!”萧玉痕的眼中突然迸射出惊人的光芒,他要找到她,把她绑在自己身边,让她无法再逃开。
“爷,她是谁?”
“嫣然,我的嫣然,一定是她,她昨天就在我身边,我能感觉到,她就是她。难怪她的眼睛让我有种熟悉感,还有她身上的香味,那根本就是她才有的,又怎么会是在什么幽兰谷才有的。
我一定要找到她,你赶紧派人随我一起找。”
阿武怎么也不会想到死了的人怎么会又活过来,不过,皇帝发疯,他们这些当下属的也只有跟着疯。
、432全镇搜索
于是,一场全镇的搜索行动开始了。
自然是一无所获,那个客栈的老板道,那叫重阳的女子一早便和丫环一起结账离开,至于去了哪里,无人能知。
还有幽兰谷的事,知情人道,传说是,江湖门派天魔教的聚集地,但无人知道那地方在哪里,就算找到,听说里面机关重重,没有人进去了还能出得来。
一听是天魔教,萧玉痕忽然便想到了那个带面具的男子,他曾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把她带走,而这个重阳也与他有关,这是不是更加说明她就是她呢?
“给我好好找,一定要找到她,我不信,她会就这么消失,通知八旗国和七喜的人,也一并寻找,把她的画像带给他们,照着画上的人找。”
八旗国都城归云城是一座非常繁华热闹的都城,亦是八旗国的皇宫之所在,当今皇帝修夜辉,史称云慧帝。
归云城的存在已有好几百年,一直都归八旗国管辖,从未易主,因而修夜家算得上是世袭皇族,这个国家唯一的统治者。
原本先帝子嗣就不太丰富,到了修夜辉这一代便只剩了修夜明和修夜辉二人,三年前,明王修夜明先挑起战争,想要通过武力获得政权,不料修夜辉也早有准备,且更加足智多谋,终于将自己的亲哥哥俘于脚下,并成功登基成为新一代君王。
修夜辉当了皇帝以后,任用贤能,立减税赋,施行仁政,使得百姓安居乐业,政治局势稳定,因而深得人心。
不单如此,修夜辉还时常微服出巡,在京城的各个角落闲逛,以此探听民情,了解老百姓的需求,以调整治理国家的方案。
这一日,修夜辉又换下了龙袍,着轻便的杏色锦袍,外罩同色纱衣出了宫,他今日可是有些紧张,因为他此次出宫的目的不是为了探查民情,而是去见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
他已有大半年未见他,可最近有探子来报,说她近日已到了归云城,就住在城内最大的绸缎庄“云锦庄”内。
一听到消息后,他马上就换上了便服,要亲自去见他。
临出宫前,老太后拄着龙头拐杖问道:“皇帝啊,你这是要去哪里?”
他答得很顺溜:“朕去给您带个皇后回来。”
老太后耳背:“什么,你要给我带吃的?”
这是哪儿跟哪儿?
一旁的侍女忍住笑,在老太后耳边重复道:“陛下说,去给您带个皇后回来,正宫娘娘。”
“哦——原来是这样,可宫里嫔妃这么多,他为什么要去外面找啊?在后宫里提一个不就行了?本宫看那个莲妃就挺好嘛。”老太后一脸褶子,对修夜辉这种做法表示不解。
这话便被一旁路过的莲妃给听得清清楚楚。
“立刻派人去查,皇上去哪里?见什么人?”她小声吩咐着身旁的太监。
“是,娘娘。”那小太监领命而去。
这位莲妃,原名巧莲,曾是修夜辉王府里的丫环,只因相貌出众,又擅歌舞表演,并在一次公开的宴会上,表演了一段八旗国传统的出云舞,让在场的观者无不惊叹,以为是仙女下凡,也一时迷住了修夜辉的眼。
、433偷吃贼
后来,她就被修夜辉收做姬妾。
待到修夜辉称帝后,她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了他的后宫之一,并且一直圣宠不衰。
不过她一直都知道修夜辉心里藏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是他心目中唯一的皇后人选,因此,他从未打算立别的妃嫔为后。
而刚才老太后的话让莲妃立时明后,修夜辉此时出宫,一定是去见那个女人去了。
她一定要找人调查清楚,那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弄得修夜辉如此神魂颠倒,念念不忘好几年。
“云锦庄”,一座大大的庄园,里面房屋数百,亭台楼阁,花园,喷泉,小桥流水,真是应有尽有。
而这座庄园现在的主人姓重,正是从落霞镇落荒而逃的重阳。
这庄园说起来,也是季大富,哦,不对,为的就是有一天九曜国待不下去了,也好迁到这里来居住。
这一日,艳阳高照,一身素色银菊满身,头上插戴着简单钗饰的重阳姑娘正站在繁花似锦的花园内,手搭凉篷,看着隔壁树上正结着好吃的大红石榴,她的口水都咽了好几回。
真想马上上树去摘几个,可旁边的庄园不属于重家,若是贸然去摘,可就视为偷了,但那红红的果实又大又饱满,真是馋得人不行啊。
“香儿,你说咱们施展轻功,去隔壁院子里摘几个果子吃吃,怎么样?”重阳依旧手搭在眉间,漫不经心地问着一旁的丫环。
香儿正在绣一朵并蒂莲,专心致志,并没有答她的话。
“香儿,我跟你说话呢。”重阳听不到回声,忙转头对着人大吼,这一吼不要紧,香儿一个手抖,针扎进了手指里,血珠跟着就冒了出来,疼得香儿直抽气。
“哎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重阳拉过那带血的手指,往自己嘴里一送,打算帮香儿止血。
香儿挣脱她的抢夺,埋怨道:“姑娘,白天做贼很容易被人发现的,你就不能等到晚上再去?”
重阳歪头一想,对啊,怎么没想到晚上去呢?做贼?这可真有意思,为了吃石榴,晚上去做贼,恩,好主意。
“还是香儿聪明,真聪明。”
“不是我聪明,是姑娘笨。”香儿得意道。
一只手指头戳到香儿的脑门,重阳有些不满道:“说你聪明,你还真以为自己聪明了,哼。”
“姑娘要是聪明,怎么会跑到这里来?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可真是好奇啊。”
香儿也不绣花了,突然便一只手撑在下巴上作沉思状,冒了这么句话出来。
这话其实是针对重阳与萧玉痕那晚上发生的状况说的。
这可真是抓住重阳的痛脚了,她只要一想到那晚的事,就肠子都给悔青了,后来听说,幸亏她们跑路跑得快,新帝在她前脚刚出城,就下令全镇封锁找人,还在全国内寻人,她的画像被贴得满大街都是。
不过是她易容后的长相,害得她只好又换了一副容貌,这下总算是没被逮着。
对于现在自己的样子,重阳还是很喜欢的,反正天下太平就好,她可不想有人又惦记着她。
、434修夜辉的拜访
不过,她不想,不代表没有。
正在她沉痛哀悼那晚自己被自己的唯一的丈夫吃干抹净时,管家重方匆匆跑进来道:“姑娘,外面有人指名要找你?”
“谁?!”重阳一听说有人找,紧张的汗毛都要直立起来,心里更是如煮沸的水一般,咕噜咕噜乱响。
“奴才也不知,看那样子是个贵公子,笑模样挺好看的,且手里拿着一把大折扇,看起来还真是丰神俊朗,玉树临风的。”
“得,得,得,你一个老管家怎么也跟个小姑娘似的发花痴啊,他一个男人家,值得你这么夸吗?”
重阳已经害怕听到什么长相好看的男人来找她了。
这世上最好看的男人她也见了,还要逼着她和他成亲,这门外又是何方神圣来找自己的晦气,还被管家这一好顿夸。
“管家,你也别管他是谁,就说本姑娘不在,去铺面上看账本,去乡下收账,随你怎么说,总之,就说我不在。”重阳语气强硬道。
“可是……”管家一把年纪,神情却带着做错事的难过表情,看得一旁的香儿直想发笑。
“可是什么?”重阳不知道这老管家怎么回事,年纪越大,做事越来越不靠谱。
“刚才老奴已经把他让到客厅里去坐着了。”
“什么?!谁让你把他叫进来的?谁允许了?“重阳眼睛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