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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嫣然他们乘坐的马车,那马儿似乎受了些惊吓,开始前蹄上扬,对空长鸣,那架势差点儿没把季嫣然给从车厢里摔出去。
马车夫极力想把马给稳住也无济于事,遇到这样的情况,赶车老汉也有些慌乱,他忙对季嫣然道:“小伙子,你赶紧下车,找地方躲起来吧,要是被那些人发现我们在这里,恐怕就没命了。”
是了,什么叫杀人灭口,说的就是他们现在这种情况,要是不找地方躲起来,等那些暴徒们把要杀的人杀得差不多了,回头就该杀他们了。
那马受惊根本不听使唤,即使想让它再折回去跑路也不太可能了。
季嫣然突然觉得在古代的江湖上混也不是那么容易,最重要是她没有武功,真是个大麻烦。
想到此,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仗着体力不错,下了车,将那长袍往腰间的腰带上一夹,露出只着灰色中裤的长腿,拔腿就朝那打斗处的相反方向跑去。
季嫣然跑得很忘情,根本顾不得其他,那老汉也跟着她跑,两个人一前一后朝同一个方向跑,耳边风声作响,夕阳也越来越往西边下沉,眼看天就要黑了。
季嫣然身强力壮,跑得倒快,可那老汉上了点年纪,却不能像她那样箭步如飞,很快就落了下风。
季嫣然怕他中途倒下,被后来的人追上,恐怕命就没了,只好转过身来拉着他一起跑:“老伯,我牵着你,这样可以跑得更快。”
那老汉嘴里喘着粗气,脸上的汗水顺颊而下,一只胳膊被季嫣然扶着,又继续往前奔跑。
耳边的风声越来越大,跟鬼哭狼嚎似的,季嫣然真担心会不会真有厉鬼出现,要了他们的命。
正这么想着,呼啦啦一大群身着奇异的统一服饰的人便从天而降,出现在了季嫣然和老汉面前,将他们团团围住。
、98第一面
正这么想着,呼啦啦一大群身着奇异的统一服饰的人便从天而降,出现在了季嫣然和老汉面前,将他们团团围住。
好几把造型奇异的弯刀齐齐指向了两个人。
季嫣然的冷汗布满额头,整个人抖如筛糠,原谅她的胆小,毕竟她不是侠女,也不是什么女特工出身,她只是个踢足球的小姑娘而已。
“你……你们要干什么?”说话都有些结巴,但季嫣然还是抖着嗓子这样问道,她的目光落在那些明晃晃的刀上,只希望他们不要放到自己的脖子上。
那老汉直接因为那些刀而晕了过去,害得季嫣然怎么拉也把他拉不起来,只好也半跪在地上,使劲儿摇晃他:“老伯,老伯,你醒醒。”
这时,一阵马蹄声响过,同时还有一串奇异的铃铛声,接着,便有人骑在高头大马上,来到了这一群人身边。
那些围在季嫣然身边的侍卫之一马上跪在那马上的人面前恭敬道:“启禀殿下,这两人不像是跟那些杀手一伙的。”
听了他的回报,马上的人声音带着慵懒道:“既是这样,那就放了他们吧。”
突然,同来的另一匹马上的一人急道:“殿下,此事不妥,都没有问过他们是什么人,就这么轻易放走,万一他们真和那些杀手是一伙的呢?”
那先前声音慵懒的人似乎同意了他的说法,便对刚才说话的侍卫道:“带回去,好好审问。”
季嫣然一听,要带他们去审问,不会是要刑询逼供吧,那才冤死了,她招谁惹谁了,不过是看别人打架,就要被带去审问,再说,她还没到那打架的现场呢,真是过分!
如果不说点什么,真对不起自己。
于是,季嫣然大声道:“慢着,你们还讲不讲理,你们把我的车夫吓得晕过去了,还说我们是和杀手一伙儿的,我从小到大,连只鸡都没杀过,我怎么可能和杀手是一伙儿的,你们真抓错人了。”
季嫣然边说着话,边拿眼睛看向那说话慵懒之人,不看不知道,一看又被吸引了过去。
这就是穿越女的好处,美男随处可见啊。
这位刚才说要放他们的美男,那一张风华绝代的脸,还有那身着暗紫色披风的模样,真真是好看得很,她一时也无法拿什么合适的语言来形容,总之呢,那美男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仿佛汪着水一般,看人时,总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似乎很和蔼,又似乎隐藏着真正的实力。
季嫣然一时无法判断这人到底是什么性格的,只是从旁人的称呼来看,估计又是什么皇子王爷之类的,不然也不会被称为殿下。
对了,刚才在官道上看到八旗的标志了,说不定这些人就是从八旗来的。
季嫣然这么分析着,一时没说话。
那殿下又慵懒开口:“你到底要说什么?”
说什么,刚才不是说了吗,抓错人了。
这是八旗国二皇子修夜辉与季嫣然的第一次见面。
他本是不经意地看向男装打扮地她,但在与她的眼神交汇时,却发现那一双眼有着太过明丽的光,即使现在天快黑了,并不能完全把她的容颜看清楚,但修夜辉还是被她的目光所吸引。
、99虚惊一场
很奇怪的感觉,一个长相普通的男子,怎么会有一双这么好看的眼睛,让人一见难忘,就仿佛那眼睛是长错了脸一般,根本与这张脸不相衬,或者该说,这张脸有可能是经过易容的。
对方的身上毫无杀气可言,甚而可以说是手无缚鸡之力,若他真是杀手,那就只能说他隐藏地太好,让人无法察觉他有丝毫内力。
不管怎么说,他修夜辉都是风度极好的人,不能因为被刺杀的事,就滥杀无辜。
所以他坐在马上淡淡道:“既然如此,就放过他们吧,想来真是从这里路过的普通百姓呢。”
那坐在他身边另一匹马上的人正想反驳,无奈,修夜辉已调转马头朝停在官道上的马车驶去,其余人也只好跟着回转。
见所有人离开,路上扬起灰尘,季嫣然忍不住用手在空中挥舞,不想让那灰尘扬到自己身上,另一只臂弯里,那赶车老汉还在昏迷呢。
季嫣然见自己和老汉孤零零留在这里,真是有些凄凉,正暗自伤心,不料那些人又去而复返,却没有之前骑在马上被称作殿下的美男。
季嫣然吃不准他们要对自己做什么,表情就有些紧张。
那些人中的一个发话道:“殿下念你们是普通百姓,又受了惊,天色已晚,怕你们在这里有什么危险,这便随我们一起去向阳城吧。”
一听这话,季嫣然简直要感激地痛哭流泣,然后立刻架着昏迷的老汉跟着那些人来到了之前的那辆马车前。
那老汉在这一路上也醒了过来,长舒了口气,一行人便朝向阳城驶去。
进城后,他们很快就分开了。
回到客栈,季嫣然将那一堆藏宝图摊在桌上,想想自己为了寻宝闹的笑话,真是越想越气,越想越气,最后干脆拿来火石点着火,直接将那一堆牛皮烧了个干净。
可是,不管她怎么点火,怎么烧,其中一张就是点不着,且那上面的字还在火上变成了金色的,真是好奇怪。
季嫣然来到这个时空后就知道,他们的文字跟自己的没什么区别,不过是繁简体的差别,可那张烧不坏的藏宝图上的文字却是真正叫看不懂。
它似乎类似□□文,有许多弯弯绕绕,但又不全是,不管是哪一种,季嫣然都是看不懂的。
恩,烧不坏,说明这张藏宝图有古怪。
搞不好是张真的藏宝图呢,她应该把它好好保存,等到以后有机会看到相同文字的地方,再好好寻访打探。
季嫣然这么想着,便将那张幸存下来的藏宝图折叠好,收到了自己的怀中,贴身保存。
想到回来的路上,会碰到有人在厮杀,真是有惊无险,还差点儿被人当成了杀手,季嫣然一想到那个场景,就有些后怕,在这古代生存,实在不易,要是有武功傍身就好了。
季嫣然突然无比渴望自己也能成为武林高手,那样她就不怕一般人拿刀威胁自己了。
恩,眼下还是要想办法去看比赛才是真。
、100烧不坏的藏宝图
可是,不管她怎么点火,怎么烧,其中一张就是点不着,且那上面的字还在火上变成了金色的,真是好奇怪。
季嫣然来到这个时空后就知道,他们的文字跟自己的没什么区别,不过是繁简体的差别,可那张烧不坏的藏宝图上的文字却是真正叫看不懂。
它似乎类似□□文,有许多弯弯绕绕,但又不全是,不管是哪一种,季嫣然都是看不懂的。
恩,烧不坏,说明这张藏宝图有古怪。
搞不好是张真的藏宝图呢,她应该把它好好保存,等到以后有机会看到相同文字的地方,再好好寻访打探。
季嫣然这么想着,便将那张幸存下来的藏宝图折叠好,收到了自己的怀中,贴身保存。
想到回来的路上,会碰到有人在厮杀,真是有惊无险,还差点儿被人当成了杀手,季嫣然一想到那个场景,就有些后怕,在这古代生存,实在不易,要是有武功傍身就好了。
季嫣然突然无比渴望自己也能成为武林高手,那样她就不怕一般人拿刀威胁自己了。
恩,眼下还是要想办法去看比赛才是真。
她想好了,既然她逃出来了,又是男装,她一定要混到什么蹴鞠队去当球员才行,不然就太浪费她这几年的学习了。
除了踢球,要做别的,恐怕也很难,这就是运动员的悲哀。
现在到了古代,她除了踢球,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所以干老本行才能得以生存。
主意打定,季嫣然也积极做起了准备,每天晨起跑步,这是必修课,傍晚没事便在客栈的床上做仰卧起坐,每晚五百是必不可少。
反正她是要做专业的,就不能对自己太马虎,也绝不会像现代的女孩儿那样在意自己长太多肌肉,会影响美观。
古代的季嫣然虽然身板儿没有现代的自己练得好,但经过这半年的训练也差不多了,所以季嫣然对自己有信心。
这段时间,她偶尔会在悦来客栈后院玩新买来的蹴鞠,主要是怕技艺生疏,然后便会吸引不少住客前来驻足观赏。
本来这些客栈里的住客,很多也是冲着看蹴鞠比赛来的,现在看到有人在客栈里玩,自然是要凑个热闹。
季嫣然的蹴鞠技术本就娴熟,再加上她的速度与灵巧,将那球玩得滴水漏,看得人眼花缭乱,不时赢来很多人的热烈掌声。
那球在空中抛起落下,抛起落下,真真是从未落空,不管头顶,肩扛还是脚颠,都是那样完美。
这一天,季嫣然又在那院中玩蹴鞠,一群住客围观,甚而有人上前与之对练,但很快便被她比下去,接着就会有新的对手上场。
仿佛打擂台一般,上去一人,很快便会退下,接着再上一人,饶是这样的车轮战,季嫣然依旧踢得得心应手,失毫不乱,只是体力消耗很大。
这不,那蹴鞠这时在半空中,若是季嫣然再不动手,那球便会被人抢走,于是她一个身子一个凌空,再来个倒挂金钩,想将那蹴鞠踢向靠墙处的球筐中,可不小心用力过重,算是一个小小的失误,那球竟然被她踢出了客栈的院墙,落到了院外。
、101又见面鸟
这不,那蹴鞠这时在半空中,若是季嫣然再不动手,那球便会被人抢走,于是她一个身子一个凌空,再来个倒挂金钩,想将那蹴鞠踢向靠墙处的球筐中,可不小心用力过重,算是一个小小的失误,那球竟然被她踢出了客栈的院墙,落到了院外。
院子外面是一条邻街的小巷,常有人从此经过。
这蹴鞠一踢出去,便听到墙外有人叫“哎哟”,接着传来爽朗的笑声。
季嫣然一身青灰色布衣男装,身形偏瘦站在那里,听到墙外人叫唤,心里直叫糟糕。
一旁围观的人也明白那球踢出墙一定是砸到人了。
有人自靠奋勇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