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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痛苦呻吟没有逃过青衣面具男的耳朵,他忙转过身来看向她,一双明眸中闪着些心疼的目光,不过季嫣然正埋头感觉自己的痛苦,没有注意到面具男那目光中的暧昧。
就在这时,门外走进来另一个着黑色长袍,戴着青铜面具的男子,那人走到黄金面具男的身边,然后跪下道:“主上,山下传来马蹄声,想来那人快到了。”
“他的身边可有其他人?”
“据山下探子回报,好像没有其他人。”
“他真是一个人来的?”
“应该是。”
“下去继续打听。”
“是。”那黑衣男子说完,便转身离开,很快消失在房中。
季嫣然听着两个人的对话,直觉和自己有关,说是有人快到了,还是一个人,是谁呢?
谁要来救自己吗?季嫣然这么猜测着。
应该是英雄吧,因为自己是美女嘛,英雄救美女,天经地义,季嫣然如是想,看来果然是在现代看穿越小说比较多啊,连这样的情节她也想得到呢,狗血,非常地狗血。
自顾想着,季嫣然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想不到你在他心中的位置会如此重,倒是出乎我的意料。”青衣面具男待手下离开,转身对季嫣然道。
他的声音有些耳熟,季嫣然觉得自己一定是见过这个人的,不然他怎么就像什么都知道一般。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季嫣然实在不明白,他话里的他是指谁,谁又对自己很在乎。
、144单刀赴会
他的声音有些耳熟,季嫣然觉得自己一定是见过这个人的,不然他怎么就像什么都知道一般。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季嫣然实在不明白,他话里的他是指谁,谁又对自己很在乎。
“你真的不知道吗?会来救你的人是谁?”男子面具下的双眸闪着骇人的寒光,薄唇吐出的话,犹如毒蛇吐信一般,带着冰冷与剧毒,令听者不觉起了寒意,心里毛毛的不踏实。
本来之前觉得这房间里气氛还不算太紧张,他的话一出口,却陡然让周遭的温度降了下来,季嫣然的心底蓦然生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寒意。
直觉他们要对付的恐怕不是自己,而是那个单枪匹马想要来救自己的人。
那个人还傻呼呼地真的一个人来了,季嫣然猜不到会是谁,可心里也替那人捏了一把汗。
傻瓜,既然知道是陷阱,为什么还要跳呢?
季嫣然感觉到那男子身上的杀气并不是冲着自己来的,而之前他跟自己说话,似乎也没有表现出有多厉害,但自刚才那个黑衣人禀报有人来过后,他的杀手似乎就越来越重。
季嫣然静静等待他们说的那个人的到来,但心里又希望那人不要来,她不想有人因为自己的原因受到伤害。
青衣黄金面具人偏头深深看了一看不远处的季嫣然,女子的身上依旧是男子的衣服,但那张娇艳似春花,明媚动人的倾国容颜却是那样令人心动。
面具男晃了晃头,不想因为对女子莫名的情愫坏了大事,他转身快步离开了房间。
季嫣然一个人待在自醒来后就没有改变过的地方,她双手双脚被缚,坐在那张破旧的丈量椅上,不能动弹。
屋内是死一般的静寂,屋外同样是安静地令人诡异,相信如果有针掉在地上,也能听见。
本是阳光明媚的季节,空气却凝结着寒冰一般的冰冷气息,还有死亡气息。
一身劲装的萧玉痕出现在水月庵时,那大大的三个白底黑字的牌匾已悬了半边在那里,月洞门的门扉,同样只剩了一半。
季嫣然就关在这里面,萧玉痕只要一想到这个事实,就不得不来此冒险,他不能坐视她的生死不管。
而他也知道,这一趟单刀赴会有多么危险,可是那又怎样呢?
他想,这世上还没有他萧玉痕不敢去的地方。
自人跟随魔云学武,去过的凶险地方可多得去了,即使在那由无数鳄鱼组成的食人沼泽里淌过,运用自己所学将那些鳄鱼击得血肉横飞,腥臭的血液几乎模糊了视线时,他也不曾皱一下眉头。
身为九曜国的储君,文韬武略,无一不精,他学的武学,自然也是这世上最顶级的,只不过魔云的存在,连他的父皇萧牧也不知道。
今天,他之所以敢一个人来水月庵,也是仗着他是魔云最得意的徒弟的原因。
他的师父年轻时打遍天下无敌手,自称求败而不得,后将毕生武学传给他,便云游四海去了,至今下落不明。
、145水月庵
萧玉痕略一沉吟,便快步跨进了月洞门,入眼的苍桑与静谧让胆怯的人心里更加胆寒,对萧玉痕来讲,他不过是屏住呼吸在用超强的耳力倾听这破败的庙宇内,究竟藏有多少人。
东十步那棵树上一人,西墙角下分布两人,还有北拐角,南墙后,细细算来,差不多有十好几个人的呼吸。
这应该只是一部分,因为那庙宇顺级而上,除了这里,至少还有三四层,一层层上去,自然应该还埋伏有不少人。
这个水月庵当年香火正盛时,应该是很不错的,庙宇不少,供客人休息的厢房也同样不少。
萧玉痕暗暗记下沿途有多少人,目不斜视,仅仅只用听力,那些人的内力参差不齐,所以在他的耳力听来,那些呼吸也强弱不定。
不过没关系,这一点儿也不妨碍他判断这里有多少人。
暗处的青衣面具人同样发现了萧玉痕的出现,那一身华贵的劲装,让男子身上的贵气更加张扬。
身为一国太子,为了一个逃婚的女子做到如此,面具人心里还真是有些佩服他,但眼底的寒意却更深了些。
他身边最得力的手下道:“主上,什么时候动手?”
黄金面具人作手势示意手下不要说话,他看到,萧玉痕的唇角有了一丝笑容,从这个角度,他只能看到他的侧颜,但他的笑容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死到临头,还有笑得如此开心,如果这人不是傻子,那就是成竹在胸。
黄金面具人一想到这人如此高傲自负,一个人来这里救人,分明就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心里不禁怒火中烧。
“让钱三和尤江去对付他。”黄金面具人吩咐道,那手下领命后,立刻用嘴打了个呼哨,那本是安静到诡异的庭园内立刻多了两个同样是黑衣黑裤的蒙面人,他们一人手握九节长鞭,一人拿着明晃晃的大刀,齐齐攻向萧玉痕。
双手还背在身后,萧玉痕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眼睛捕捉到两个人攻击的路线方向,在他们的武器即将招呼到自己身上时,他的身形才如闪电般动了起来。
一旁看着他们打斗的人根本没看清萧玉痕是怎么动的,那两个人已然重了他的招,仓皇逃离,不一会儿,原地仍然只剩了萧玉痕一人。
再看他全身上下,除了那不同以往的劲装打扮,脸不红气不喘,就好像刚才的打斗,根本不存在一般。
而此时,他的人已到了关押季嫣然的地方。
他的脚步声很明显,这是他故意发出来的,意在提醒周围的人,他来了。
而他也知道,刚才出手的那两个人,不过是来试探他的,他相信,真正的幕后人,一定在暗处观察着他的武功招式。
好在魔云的武功很杂,几乎每个门派的武功,他都有所了解,所以萧玉痕也算是什么都学了点,如果他亮招,一时半会儿是让人猜不出他是哪门哪派的。
屋内的季嫣然也听到了那脚步声,心里那根弦便紧紧绷了起来,会是谁出现在她面前呢?
、146为什么逃婚
当那身着白色劲装的高大身影出现在和自己同一个破旧房间时,季嫣然忍不住睁大了双眼,看向了来人。
一张俊美不凡的脸,似乎永远挂着无害的微笑,想起两人在春风楼下相见时的情景,季嫣然有理由相信,这人其实内心腹黑强大得很,千万不要惹他,否则真不知道他会怎么对付别人。
想想他曾扬言要烧春风楼的气势,想想他跟自己说过的话,季嫣然的眼眶内竟然不知不觉有了热度。
他是一国太子,他是未来的九曜储君,尽管她是穿越女,可她也知道皇权阶级代表的是什么,那是无比尊贵,不容亵渎的,他竟然会一个人来救自己。
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此刻的自己,身上还穿着从行宫里出来时的崭新男子长袍,那深蓝色的袍子,萧玉痕应该不会陌生,还有自己头顶上那支用来做发簪的毛笔,他也应该还记得。
“嫣然,你竟然会在这里?告诉我,你怎么会穿着裘二的衣服,他人呢?”萧玉痕跟她说话的口气云淡风轻,并无强烈的质疑,也没有一丝丝不悦,这样的语气让季嫣然瞬间脸红到耳根。
在萧玉痕看来,她的脸红似乎有些娇羞无限的感觉,他的眼中便有了热度。
“嫣然,为什么要逃婚?不想嫁进皇宫吗?还是因为怕我?”
萧玉痕继续说道,人却已缓步走向了她,每一步都那样不紧不慢,仿佛他并不急着靠近她一般。
季嫣然还能说什么呢?她想说来着,可嘴巴张了张,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不知道说什么,她感觉到他明明知道自己是谁的,刚才那些问话简直就是废话。
而这时,黄金面具男和他的一干手下,仿佛幽灵,又仿佛闪电一般,突然都涌进了这间屋子。
屋内剑拔弩张气氛瞬间达到了顶点。
“你为什么要一个人来?你是一国太子,你干嘛要管我,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欢皇宫,我不会嫁给你们皇家的人,你为什么还要来?”季嫣然再也忍不住,对着萧玉痕咆哮起来,泪水不知不觉滚落,她再不会想到,这个令自己怎么看怎么讨厌的九曜国太子,竟然会傻到一个人来救自己。
而且,这明明就是那黄金面具男设的圈套,等的就是他的到来。
“你是父皇亲自答应要嫁进天家的人,不管是为了君无戏言那句话,还是为了天家的颜面,我都有理由要救你出去,所以,别哭了,嫣然,我知道你不是个爱哭的姑娘,你不需要为了我一个人来这里救你,感到内疚而哭泣。”
“我内疚个P,是你自己傻,明明知道有人想要杀你,想要谋反,你还来,我才不会内疚。”季嫣然嘴硬地说着,一双好看的明眸因为被泪水洗过,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那嫣红的唇说出的话,那样生动,有活力,令萧玉痕不自觉又弯起了唇角,他一点儿也不介意她的粗俗,反而很喜欢她这样说话,这样的她,才是最真实的。
、147太子不能杀
“你应该就是苏南吧,你的蹴鞠踢得可真好。”萧玉痕继续废话着,季嫣然却再次红了脸,被他揭穿身份,不红脸都不行。
“那个苏南也应该是你吧,你们季家根本就没什么表亲,一切都是你女扮男装假扮的,对吗?”萧玉痕边说着话,边又离季嫣然近了一步,眼前两人的距离只有几步之遥了,那些周围的黑衣人纷纷抽出了身边的武器。
“萧玉痕,当今九曜国的太子,你果然够胆识,敢一个人来这里救人,真是让在下佩服。”黄金面具男悦耳动听的声音在整个房间内响起,话虽说得很动听,那其中透出的杀意却已越来越浓。
萧玉痕听了他的话,依旧是淡淡一笑:“阁下要本宫来此救人,自然如君所愿,不敢有违。”
“没想到传说中冷漠无情的太子殿下,竟然如此重情重义,若不是在下亲眼所见,真是难以相信。”
“哪里,真是让阁下见笑了。”萧玉痕对答得丝毫不乱,他的话说得谦恭有礼,可那神情中的傲慢与自负却是深深刺伤了面具男。
他身边的那些手下更是不满萧玉痕的傲慢,都纷纷亮出武器,浑身充满杀气。
“你们不能伤害他,他可是真正的皇位继承人,你们伤他,罪可就大了,一定会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