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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顿好以后,那些侍卫们漠然离开,季嫣然和桃儿开始收拾这里,不一会儿,又有人加入了行列,两人定睛一看,竟是玉儿。
、267文武科考
安顿好以后,那些侍卫们漠然离开,季嫣然和桃儿开始收拾这里,不一会儿,又有人加入了行列,两人定睛一看,竟是玉儿。
看着与香儿一模一样的容颜,季嫣然再难控制情绪,眼泪扑簌簌下落。
玉儿只好抬头安慰道:“姑娘,不要哭,相信你很快就会出去的,不会在这里待太久。”
季嫣然只道:“在这里也没什么,只是香儿不知在那针工局怎么样,她的针线虽好,可就怕宫里的人欺生。”
“姑娘不用担心,她是会武功的人,谁要敢拿她撒气,也要看有没有那本事。”
等到将这一片狼籍收拾好,玉儿又消失不见,她是作暗卫的,实在不该在这里出现,何况香儿离开了季嫣然,按理,她更不该出现,以免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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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等到树上果子成熟时,金秋已到,不知不觉间,季嫣然已在冷宫里度过了好几个月。
宫内,某日,九曜国君九曜皇帝正在御花园内蹲身赏秋菊,不曾想起身时太急,竟感觉头晕眼花,一旁的内侍见皇帝连站都站不稳,忙将他扶回床榻上去躺着,并很快传来太医诊治。
不料这一躺竟就卧床不起,太医署的太医们多方会诊,最后的结论是,皇上整日为国事操劳过度,身体欠安,恐怕以后都需要静养。
朝中大臣一听此言,便知,这是要让新帝登基了,都跪在皇上的病榻前,请求其为国家社稷,传位于太子。
事已至此,九曜皇帝也深感无奈,着人拟旨即刻去往东宫颁旨,并让礼部作好准备,择吉日,新帝登基。
于是,在隆元三年秋十月初二这一日,风和日丽时,新帝萧玉痕登上大宝,改年号为乾新,自称乾新帝,这一年也为乾新元年,而九曜皇帝,则为太上皇,移居长宁宫,静养。
皇后白华也荣升为太后,太子正妃白菁菁则如她姑母所愿,成为凤藻宫的新主人,皇后娘娘。
新帝登基时,也是新皇后接管凤印之时,在拿到那象征权利的紫金绶带和沉甸甸的凤印时,一身华服的白菁菁看到了太后嘴边的笑容,和新帝眼中的寒意。
她不知道自己该喜还是该忧。
新帝刚登基,就迎来了九曜国第一件大事,那就是秋闱入试,此次,在全国之内选拔文武人才,乾新帝决心好好选一些能为己所用的人。
在送上的文考殿试名单中,名为左青的名字映入他的眼中。
这个左青他知道,在民间很有些人气,他一直替许多有冤屈的老百姓打官司,利用自己的才华,与朝廷周旋,与为富不仁者讲道理,凭着其舌灿莲花的嘴上功夫,为劳苦大众争得了应得的利益。
也因此,成为许多吃过他亏的朝中败类的眼中钉,曾有人为此收买江湖杀手对其动手,后来竟让微服出巡的萧玉痕救下,就这样左青与当时还是太子的萧玉痕结下不解之缘,并在他的劝说下参加了文试。
、268比试
也因此,成为许多吃过他亏的朝中败类的眼中钉,曾有人为此收买江湖杀手对其动手,后来竟让微服出巡的萧玉痕救下,就这样左青与当时还是太子的萧玉痕结下不解之缘,并在他的劝说下参加了文试。
他的文章论据充分,充满条理性,对国家的将来作了很好的见解,一举拿下文试前十,有了殿试的机会。
而在武试的名单中,有两个的名字引起了萧玉痕的关注,一个是白家之子,当今皇后的哥哥白升,一个是季少阳,若是没有记错,他该是自己曾是太子时,侧妃娘娘季嫣然的亲弟弟。
若不是这个名字的存在,他都以为自己快忘了那个有着美丽双眼的女子,也不知她现在过得怎么样,是否还有那美丽的笑容,他们俩就像永远都不能对盘一般,只能靠互相争斗来认清在彼此心中的位置。
他以为他可以忘掉她,可在看到季少阳三字时,他分明感到心里一阵搅痛,暗暗闭了闭眼,萧玉痕退到御座上坐下,端起放在金丝楠木小几上的贡茶喝了一口,缓缓问一旁恭敬站立着的武试主考官,威远将军迟虎:
“迟将军,这名单上的武试考生,谁的技艺更胜一筹?”
那一脸络腮胡子的威远将军立刻单膝跪地,恭敬抱拳道:“回皇上,此次武考还有最后一场比试,不过从前面几轮比试中可看出,最为突出的当属,那叫季少阳的考生。
他的武功套路变化多端,骑射技艺也很超群,属这次武考中的佼佼者,其次便是白丞相之子白升,他也很不错,武功底子深厚。”
说起来,白升,季少阳,可都是他的舅子,只是这两位中与他有亲的要算白升,他可是白华的侄子,也是萧玉痕的表弟。
两个人小时候关系也很铁,可长大了就渐渐疏远了,原因无它,萧玉痕是太子,将来的皇帝,尊卑在那里,再加上白家与萧家的关系微妙,两人随着年龄也就不再那么交心。
只是萧玉痕表面上还是与他维持着不错的关系,因为白家现在在朝堂上的地位不可撼动,几乎很多朝臣都是以白家马首示瞻,牵一发而动全身,不到万不得已,萧玉痕怎么也不会和白家撕破脸。
这一次的武举考试既然两位舅子都上了,过不几日就是武举的殿试,萧玉痕决定好好去看看这两位的角逐。
从心底里,他自然已偏向了季少阳,只要他做得好,以后定要重点培养他,而白家自然也不能忽略,但却一定不能成为他的心腹。
那一天风和日丽,比试场上彩旗飘飘,乾新帝萧玉痕一袭明黄色龙袍加身,坐上华丽的皇家马车,在朝中大臣的陪同下,来到郊外的蹴鞠场。
此时昔日空旷的场地已成了骑射场,待考的武生们早已在场外等候,在皇帝进场后,众人皆跪下三呼万岁。
这一次的武状元殿试将从十名优秀的武生中选出,此时,他们都在场中站定,接受新帝的注目。
、269对练开始
这一次的武状元殿试将从十名优秀的武生中选出,此时,他们都在场中站定,接受新帝的注目。
从十名武生中一一扫过,萧玉痕的目光停驻在排在左数第三的那名少年身上。
他的身量中等,并不十分高,脸上的表情漠然,在与新帝对视,甚至带着一种敌视,可他的长相与某人很像,那漂亮的眉眼让人一见难忘。
一看到这充满朝气的少年,新帝心中泛起层层涟漪,很快从他身上把目光调向最后一位,高挑的身材,并不十分强壮,一双狐狸眼,带着几分得意之色,在与新帝对视时,唇角有一丝笑,还忍不住瞧了瞧别的选手。
这二位,自然一个是季少阳,一个是白升。
今年刚满十三的季少阳本没有资格参加武试,只因他爹爹贿赂了考官,再加上他确实本事惊人,他便破格参加了这次的武考。
自古英雄出少年,他虽年龄不大,但很快便在众考生中脱颖而出,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夺得今年的武状元,只要他拿到了武状元,他就可以想办法让新帝将姐姐从冷宫中放出来。
这才是他最终的目的,他可以不要加官晋爵,只要能让姐姐不再在冷宫受苦就好。
为了这个目标,他已经将自己的武功练得炉火纯青,他相信,在场的人都不是他的对手。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有人也想势在必得,此人便是与他成绩不相上下的白升。
季少阳原本是不认识谁是白升,此人平日里在这凤鸣城可谓一霸,常常做出欺男霸女之事,只是因为白家的关系,他才能一直逍遥法外,而买凶杀左青,与他们白家也脱不了关系。
一直以来,白家缺的就是武将,若是白升能拿到武状元,那么白家在这一块上便算是弥补了不足,若是以后能带兵打仗,立下战功,那么他们白家以后起事就更加容易。
而新帝根基不稳,也是再好不过的机会,只要有个两三年的时间,他们白家把这个天变一变,也就不是不可能的事了。
所以武状元,怎么也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这季少阳在这次武状元考试中,是最大的竞争对手,白家又岂会不把他当作眼中钉。
季少阳在经过几次被人暗算后,也算准了暗算之人便是白家所为,不过自己的武功底子岂是一般人能暗算的,他现在不也站在了殿试的人群中。
等到新帝打量完所有待考武生,又说了些鼓励他们的话,比试就正式开始了。
今日的比试分三部分,对练,远距离射箭,骑射。
每个武生穿上统一的服装,编了号,并抽签决定比试顺序,对练便先开始了。
真是老天有眼,季少阳竟然和白升抽在了一组,两人将与对方一决胜负。
看着白升那对狐狸眼,季少阳的俊颜有一丝狠戾,他太清楚,自己的姐姐能进冷宫是拜谁所赐。
皇后,而皇后与白升的关系是众人皆知的,所以算起来,这白升与自己真是仇人,再加上自己被人暗算的事,师父早已替他查清,也是白家所为,这次在比试中,他们两个便算是新帐老帐一起算了。
、270指甲藏毒
看着白升那对狐狸眼,季少阳的俊颜有一丝狠戾,他太清楚,自己的姐姐能进冷宫是拜谁所赐。
皇后。
而皇后与白升的关系是众人皆知的,所以算起来,这白升与自己真是仇人,再加上自己被人暗算的事,师父早已替他查清,也是白家所为,这次在比试中,他们两个便算是新帐老帐一起算了。
场外还有一些老百姓围观,自然是趴在那矮墙上,其中就有景先生。
他的双目炯炯有神,看向季少阳带着欣慰,而在看向遥遥的九五之尊时,他同样带着仇恨的目光,他可不会忘记他的另一个徒弟,还在这深宫里受苦。
很快便轮到季少阳与白升上场比试。
两人虽年龄上有差距,可白升一点都不敢小看眼前这小不点,他是以不败记录走到今天,而自己呢,好几次都是使诈才赢得对方。
今日他一样要用卑劣手段来对付季少阳,那就是在指甲缝里藏了少量的毒,那毒见血封喉。
只要一会儿,他不小心抓伤季少阳身上任何一处皮肤,便会让那毒粉溶入血液里,让他立刻身亡,这样也为白家除去眼中钉,让他无法再得到那个武状元。
一想到自己只要能挨他的身,胜算就很大,白升就无比得意。
只听耳边一声锣响,两个身穿同样深红色劲装的男子便在擂台上开始了拳脚比试。
季少阳在赛前已得到师父的提点,一定要小心白升的小动作,他要是不使诈,他是绝不敢来参加比赛的,季少阳自然明白。
两人做了一个起式,很快便战作一团,没有武器,他们靠的就是看谁的拳脚功夫够好,身形够灵敏。
之前,季少阳从未与白升比试过,不过为彼此熟悉,他也看过他与别人的比试,白升腿长,下盘并不是很稳,但他也擅使腿法,常常一腿就能踢中对手的心窝,又快又狠。
不过今天有些奇怪,他只是想欺近季少阳的身旁,用的是鹰爪,这似乎并不是他擅长的,而他使的也极为吃力,似乎他只想能挖上他一爪便算完事。
季少阳边躲闪着他的爪子,边在思考,他这毫无章法的打法,也不怕输?这一恍神,堪堪避过白升□□的爪子。
这时,他听到师父用密语传音对他道:“小心他的手指甲,可能藏了毒。”
听到师父的话,季少阳忽然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忙小心应付着他的手,不让他有机会靠近自己。
这场比试下来,两人竟打了平手,没有分出胜负,若不是季少阳想到猫抓耗子,得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