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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三弟,其他采女也很不错的,刚才那位林姑娘,你意下如何?”
在心底里叹口气,萧玉真起身跪在新帝面前言辞恳切道:“恳请陛下让臣弟封王去往封地,至于选妃一事,臣弟想等一切都好起来再说。
现在九曜一天一天强大起来,可并不是所有的老百姓都有饭吃,臣弟愿去往最偏僻的晋地,帮助老百姓们耕种收获,只到能让那里的百姓过得好起来,臣弟再考虑纳妃也不迟。”
萧玉真的话让萧玉痕心中不知作何感想,这个三弟向来洁身自好,并不像别的男子那般胡来,若不是他一早便知他对季嫣然的心意,他都有些怀疑这位三皇弟是不是喜欢男人,可他知道,不是这样的,那么,他是对季嫣然还无法忘情?
一双深邃的明眸突地染上一丝怒色,萧玉痕一甩宽大的袖袍,有茶杯被甩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摔得粉碎,触怒龙颜,这可不是好事情,所有坐着的官员全部起身跪在地上,有些战战兢兢,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舞台上的丝竹声也被勒令停止,萧玉真更是冷汗涔涔,闭了闭眼,他只是不想让别人来操控他的姻缘,那个最想娶的人已经嫁作人妇,就让他独自孤独终老也不行吗?
场上场下,一时寂静无声,连太后也被萧玉痕铁青的脸色给弄得有些心情不爽,当了皇帝,脾气就是大,都不知道是谁惹着他了。
“若三弟已做好准备,那朕准奏,即刻起,三皇子萧玉真封为晋王,去往封地晋,没有旨意,不得回京。”
说完,也不再看跪着的一群人,自顾走了。
此时,季嫣然正在后台卸掉脸上的脂粉,便听外面的丫环碧儿进来喊道:“不好了,刚才皇上发了好大一通火,走掉了。”
“恩?他为什么发火?他去哪儿了?”季嫣然不解问道。
、302干干净净到老
一想到水池,季嫣然的目光自然望向那里,想当初,可是有条路可以走到那山巅的,也不知从那里可以看到些什么,那里算是比较高的所在,不如去看看能不能看到静心亭,也好知道三皇子有没有来。
想到这里,季嫣然一撩袍角,朝那水池边快步走去。
依然是如白练一般,从那假山顶上有水冲刷下来,如鹰嘴一般的突起岩石将水流分作几股,最后汇到池里,蒲草已有些发黄,却并不影响水质的清亮,不过在这样深秋的季节,怎么也有些凉意。
季嫣然不在水池边停留,踏着那筑成的石阶朝假山顶上走去。
约有丈高的假山顶上,是一块平台,可以站两人,站在这里,果然视野开阔许多,能看到绿树掩映中的凉亭,里面的情景一揽无余,唯一的遗憾是,若是有人说话,在这个距离是听不到的。
季嫣然将视线从亭子慢慢转到别的地方,三皇子好像还没有来,再把目光看向另一边,一个明黄色身影映入眼帘,看到这个人,季嫣然下意识就想把自己蔵起来,不让对方看到,猛地把身体蹲下来,她整个人就完全被假山给挡住了。
缩在假山上的季嫣然心里暗骂自己愚蠢,那么远的距离,那人怎么看得到自己,真是瞎紧张。
这么想着,又着实不敢完全把身体站直,只好伸个头出来,看向刚才看到的人。
那人正是季嫣然命里的煞星,当今天子萧玉痕。
不是说他在生三皇子的气吗?要把他送到晋去当王,可他现在在长春园是做什么?不等季嫣然把这个问题想清楚。
另一个人又出现了,是个打扮有些眼熟的女人。
季嫣然躲在假山后,仔细回想了一下,不是之前表演唱歌的那个林雨柔吗?
她怎么也来长春园了?
正自疑惑,却见女子走到萧玉痕身边跪了下来,接着是萧玉痕将之扶起。
两人开始说话,那女子说着说着就开始用手绢擦着眼睛,估计是在哭,萧玉痕似乎在安慰对方。
那女子频频点头,然后是一个小丫环过来,跪到了皇帝和女子身边,将一样什么东西送上。
东西并不大,看不太清,只看到林雨柔将东西接过来,双手递给新帝,又对他说着什么,面容娇羞,姿态宛约。
这一见就是郎情妾意的事,看得季嫣然心里直泛酸,这林雨柔也太急了些,这么快就私下来找皇上,她就不怕他觉得她有心计?大概是今天见杨晓舒被封了才人,心有不甘吧。
不过想来,这新帝以后可有得忙了,只是不知,今日三皇子到底选到皇妃没有。
只要一想到,自己身在后宫,和那么多女人分享一个丈夫,季嫣然的心里怎么也是堵得慌。
好在他没有碰自己,记得才从季家回皇宫时,他曾说过,他嫌她脏,不会碰她,若真是那样,自己也不算是与人分享他吧。
那么就让自己独自干干净净在这后宫生活下去,直到老死,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要就要全部,不然就什么都不要。
、303去梅园
那么就让自己独自干干净净在这后宫生活下去,直到老死,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要就要全部,不然就什么都不要。
多好!
正自思忖着,眼角余光却看到,长春园的月洞门那儿似乎有人来了。
那人的身形一看便知,是三皇子。
糟了!可别让他在这个节骨眼上撞上皇帝的好事,不然,他就可又会没好果子吃。
想到此,季嫣然忙站直身体,从假山的另一条石阶上跑了下来,朝那月洞门跑去。
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那里,一把拦住一脸疑惑的萧玉真。
季嫣然艰难开口:“先别往里走,咱们找另的地方说话,那里面已经有人了。”
“谁?”萧玉痕看她那急匆匆的样子,本想替她抚抚背,手伸在半空中,又停住,只默默收回手问道。
“你别问了,叫你走就走吧。”说完,季嫣然也顾不了那么多,拉着萧玉真出了长春园。
外面是通往各宫的甬道,长长的,望不到尽头。
两人一前一后,默默走着。
秋日的阳光将长长的影子投在地上,清冷异常。
“那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梅园吧,那里应该没人。”萧玉真提议。
两人朝甬道的转角处走去,那里有另一个园子,正是种满梅树的梅园。
此时的梅园除了形态各异的梅树外,自然也是安静异常的。
走到林子深处,萧玉真突然回头,将目光定在季嫣然身上,眼底的隐忍和痛苦呈现在她面前,让她的心没来由揪地疼。
之前认识的三皇子,虽也不是很开朗快乐的一个人,但至少难得有这样的眼神,那眼神中的痛苦太过明显,以至于季嫣然无法直视。
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萧玉真收回目光,垂眸低首,行礼道:“娘娘找臣弟可是有事?”
这话让季嫣然募地感觉两人之间已出现了巨大的鸿沟,再也回不到从前,是的回不去了。
一股凄凉之感油然而生。
“我以为我们至少还是最好的朋友,三殿下,一定要说这么生分的话吗?”忍住想要流眼泪的冲动,季嫣然偏头道。
她的目光停留在旁边一株梅树上,没有花开,只有丑陋的树枝,黑麻的树身,可是在不久以后,寒冬来临时,这里一定会飘满梅香,到那时,他们还能像这样见面吗?早已不能吧。
“我今天来,只是想问你,一定要选择去晋吗?为什么会惹怒皇上?让他急于想把你赶到那苦寒之地。”
“娘娘不必为此事操心,是我自愿去的,皇上发火,是因为今天拂了他的好意,没有选中皇妃。”
“那么多美貌有才的采女,三殿下竟没有看上一个。”季嫣然有些不可理解。
“不是所有的美貌女子都值得我去爱,曾经喜欢一个善良活泼又美丽的女子,可是她没能来到我身边,所以我选择永远在心里守护她,便不会再选择别的女人做我的妻。”
萧玉真说这番话时,眼神并没有看季嫣然,她的男装打扮似乎并不能遮掩住她的倾城之姿,那美丽的明眸,闪烁如星辰,夺人心魄,他只希望他的大哥能珍惜她,视她如珠似宝。
、304无可挽回
萧玉真说这番话时,眼神并没有看季嫣然,她的男装打扮似乎并不能遮掩住她的倾城之姿,那美丽的明眸,闪烁如星辰,夺人心魄,他只希望他的大哥能珍惜她,视她如珠似宝。
可是皇宫里从来都不是独宠一个女人的地方,他知道他的希望永远都只能落空。
心里不是不痛的,可又能怎么样?
他想带她离开,免她受那被冷落之苦,可是不能,那样只会连累她被处死,自己也不会有好下场,与其这样,不如远远离开,不见她,便不会将让痛苦加深。
“没有挽回的余地吗?非走不可?”季嫣然再次问道。
“娘娘不必再劝,我心已决。”
“那好吧,你先走吧,我在这里再待会儿,一会儿天黑了自然会回去。”
季嫣然失落道。
她想在这里多待一会儿,让自己不要带着悲伤的情绪回去,更重要的是,她不想回到那冷冰冰的后宫中,没有朋友,没有欢笑,有的只是怎么去面对拥有众多女人的皇帝。
可是她一点儿也不想见到他,只是想远远把自己藏起来,不去想他现在是在何处,是和什么样的女子在一起。
她只想什么也不听,什么也不看,静静待着就好。
“娘娘,天寒风大,还是早些回去吧。”
“我知道,你先走吧,不然让人看到也不太好。”季嫣然催促他快走。
“那……好吧,你自己多保重,下次若有机会进京,一定会来看你。”
“好。”季嫣然轻点头,目光有些不舍,他是个不错的朋友,温文尔雅,可就是太过倔强,为什么非要把自己逼到那种地方去呢。
深深看她最后一眼,饱含各种情绪,萧玉真终是撩开袍角,朝梅园外走去。
现在就只剩她一个人了,一个人站在这安静的梅园里,只有成片的梅树陪伴自己,孤独感□□,寒意侵身,让她不由自主抱紧自己。
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
不能就这么无所事事下去,总要做些有意义的事才行。
什么样的事才有意义呢?
季嫣然向来不喜欢琴棋书画,也不喜欢诗词歌赋。
学习武功,或是学做生意倒是不错的选择,就这么定了,晚上出宫一趟,去找爹爹看看帐本,不过要是被他发现自己私出皇宫,问题可就不好办了。
要怎么做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呢?
边想着问题,季嫣然已慢慢朝梅园外走去,有了想做的事,她觉得心里好受多了,也不管别人过得怎么样,通通都与她无关。
季嫣然正低头想着如何去把家里的账本拿到宫里来查看,也好学着做生意,以前在家里也没管过,全靠爹爹。
以后爹爹若是管不动了,总要有人来管,当初要是给自己找个会做生意的上门女婿,少阳在朝廷好好做官,或许日子不会比现在难过,可真是弄不明白爹爹为什么会把自己嫁到皇宫里来受别人冷落和白眼,真是的!
越想越是气,越想越觉得窝囊,整个人也摇头晃脑起来,全然不顾路况,也没有把头抬起来看清楚,自己走在什么地方,有没有旁人。
、305还是伤害
越想越是气,越想越觉得窝囊,整个人也摇头晃脑起来,全然不顾路况,也没有把头抬起来看清楚,自己走在什么地方,有没有旁人。
这一不留神,便彭一声撞在了什么东西上。
可怜这季嫣然直撞得头晕,也没抬头看,只是用手去摸撞自己的地方,这好好走着,不至于撞墙根了吧。
可这是大路,怎么会有东西在路上挡着。
这一摸,却摸到手感丝滑冰凉的布料,那布料下的触感并没有墙那么硬。
然后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你摸够了没?”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而且那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