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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阁下是何人?”
“在下乃是步小姐的夫君。”
女魔头有夫君了?这是何等惊奇的事情,这个世上居然还能有人把她给收了?
文询也没有想到这点,他一进来时便看到了她身旁的男子,只觉得此人气宇轩昂,必是不凡,没有想到的是他会是这女魔头的夫君:“没想到一向冷酷无情的女魔头也会有嫁人一日,不过就算如此,她还是要为一年前的事情付出应有的代价。”
“关于一年前的事情,不是已经有人证明王家灭门之日她并不在淞甘城吗?城主为何还要咄咄逼人!”
“她与天竹子交好,天竹子所言不可全信。”
“信你个大头鬼,老夫怎会是说谎之人,你这个城主当的久了,也眼瞎了吧!”文询所说的话刚刚被正好进来的天竹子给听到了,他听到自己的儿子被发成重伤,专门跑到自己的药谷去采药,正说送来,不想一到这里居然就听到了这样的话。
“父亲。”仲晋看到天竹子出现也甚是感动,昨晚他来看过他的伤势,说是去取最有灵气的药草过来给他疗伤,不想今日居然碰到这样的事情,他身受重伤,无法动弹,可是天竹子武艺高强,就算是谈不拢,至少也多了一个能够帮助她逃走的人。
这声父亲的声音虽然很小,却又怎么会逃得过天竹子的耳朵呢,不过他还是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现在可不是感人的时刻,将药草送到仲晋的手中,嘱咐好用量后,便让仲毅带着仲晋离开了。
“文城主这是在怀疑老夫的信誉度吗?”
“这,只是天竹子前辈与步小姐关系甚好,晚辈出于周全考虑才会如此,前辈息怒,若步小姐真的心中无愧,又怎么会怕与在下走这一遭呢?”
天竹子毕竟是被称作武林第一神医,能交好的话,他们是一定不会与他为敌的,不过这文询却没有交好之意,也不知是他风高亮节,还是另有所谋。
“你这话是何意!”
“天老前辈,晚辈为一城之主,总的要做好这城主的职业,若是因为偏袒而误断了什么,这个责任晚辈怕是承担不起。”
“你……”
“要动她,先过本尊这一关!”天竹子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一阵冷酷的声音打断,来人一身白衣,血红的眸子透着足以震慑众人的威力,一身铁血的气质,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惹的主。
“不知这位公子是何人?”
“血鹰。”
这两个字又再次令全场唏嘘一番,没有怀疑这个男人话中的真实性,根本没有人敢去冒充血鹰楼楼主,加上他那一身的冷酷,显得更加真实。
“原来是传闻中的血鹰楼楼主,久仰久仰。”虽名声在外,可江湖上认识血鹰的人并不多,没想到今日居然有幸可以见到。
“本尊前来只是告诉你们一声,这个女人的命,我血鹰楼保了!”
原来步双双跟血鹰楼的楼主交情也不错呢,看来这次想把她带走,还有些困难。
墨鹤轩疑惑的看向叶菱悦,回他的一双比他还要疑惑的双眼,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跟血鹰有这么好的交情了?这个人为什么要帮自己。
“丫头,看来你这人缘还真是不错啊,有天下第一神医和天下第一杀手做保,逃走是肯定没问题了,看来我这个小角色也只能帮你提供提供路费了。”
小角色,开什么玩笑,他独身一人,富可敌国,武艺超群,整个淞甘城能够敌过他的人屈指可数,况且不是还有一句话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吗,他又怎么可能会是小角色呢?
“既然百两兄提供路费,那我就提供一路上的食宿吧,不过小悦根本就无错,又怎么需要逃跑呢!”此时又来一人,戴着一张白色面具,甚是简陋,将全脸遮住,不过叶菱悦还是听出了他的声音,百晓通。
对于来的这一串人,文询已经有些许的不耐烦了,可是还没有等他开口,另一个更不耐烦的人已经开口了:“你又是这女魔头的何人?”仲恒此时很郁闷,原本是打算求助城主,直接将这个女魔头关进审判堂,不想她居然与这么多的人结交甚好,而这些人加在一起,就连城主也是不能轻易得罪的。
“在下区区一个酒楼的主子,不值得一提。”
“什么酒楼?”
“百花阁。”
百花阁,那这个人岂不就是百花阁的阁主,百花阁可不仅仅是酒楼,还有别的生意,其他地方不说,光是淞甘城就包含了米面粮食,茶坊酒楼等等诸多,整个淞甘城有一半的生意来源于百花阁,若是惹火了这个主,造成了经济恐慌,这个责任,谁又担当的起。
“为夫现在才发现娘子认识的人真是不少。”
“我也一样。”
“那不知城主大人还准备请小丫头去审判堂吗?”
文询已经被气的无语了,只说来抓一个小丫头,怎么就牵扯到这么多方的势力呢,不过无论怎么这个丫头一定不能放过。
“这审判堂怎么都要去的,这是我作为一城之主的职责。”
“这样吧,五天,五天的时间我们查出真凶是何人,到时再做定论也不迟。”墨鹤轩既然在说此话,心中也有了一个大概的想法。
“这……”
“怎么,本王以西秦战王之名做保,你还有何异议?”此话一出,场中之人,再再次的震惊了,今日是把以前没有见到的大人物全都见了一个遍,这女魔头的夫君居然是西秦战王,不过想想也对,一般人又怎么可能会收的了女魔头呢?
战王,这更是个惹不起的,他手中虽然也有军队,可是却不能和墨鹤轩手中的黑骑军相比,看来今日是达不了目标了,既然有一个台阶,那便顺着这个台阶下来吧:“既然如此,那便五日之后再为商讨,希望到时真的能有一个凶手,我们走。”
仲恒虽及不情愿,可是还是不得不妥协,谁让人家身份在那里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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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有不足之处可以在评论里面指出,筱筱会努力完善的。
☆、商议
文询,是文家现在的当家家主,也是淞甘城的城主,在淞甘城有一个地方叫审判堂,犯大罪之人必须进审判堂,由当代城主进行审判,终身不得再进淞甘城。这个地方没有律法规定,不过却有着属于这里独特的生存法则。
只要是进过审判堂的人,就再也没有看到他们在淞甘城出现过,也没有在武林上有过什么身影。
文询等人只得回去再议对策,见到眼前的危机暂时解除,城主也已经离开,围观的群众们也纷纷离去了。
“先到仲家吧,剩余的事情再做打算。”
“好。”
在天竹子的提议下,一行人先暂时去了仲家。
仲家
原本一直担心的仲晋也无心在房中休息,在正厅等待,看到天竹子进门的那一刻,脸上的担忧终于消失了。
“如何?”
“没事。”
看到后方出现的叶菱悦等人,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大家快请进。”
仲家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这也是天竹子离家这么久后第一次再次踏进仲家。
“仲晋,出什么事了吗?来了这么多人。”原本想去看看仲晋伤势的老家主,听说他在正厅,也就一道过来了,不想看到了这么多人。
“爷爷,你怎么来了?”这可不妙了。
“我来看看你的伤势。”
“爷爷,我的伤没事,您快回房间休息吧。”千万不能让他和天竹子见面,他这个爷爷性格倔强,就算他发现当年的决定有误,可是天竹子也不应当离家出走,这两人若是见面,必是一番脸色。
不过事与愿违,老家主还没有迈出正厅的门,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你是棣儿?”
棣儿,眼光是看着天竹子的,天竹子本是仲家人,也就姓仲,全名为仲棣,种地?想到这里,叶菱悦嘴角有了不少的笑意,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天竹子不肯把在仲家的大名告诉他们了,根本说不出口啊!
“我不是,我是天竹子。”对于老家主,他还是无法原谅。
“你就是棣儿!”
“爷爷,他不是,您先去休息吧。”
“我知道你还是不肯原谅我。”
老家主的神情颇为落寞,留下这一句话后,便让人搀扶着回去了。
仲晋一直觉得天竹子有什么事情瞒着他,可他却从来都没有问出口。
“我们来好好商量一下关于小丫头的事情吧。”
经过刚才的事情不仅仅是墨鹤轩,百两金也看出了些许端倪:“从文询身上下手吧,他那么紧张的想把丫头拉到审判堂,无非就是想找个人顶罪。”
“没错,就算那个真凶不是文询,也一定与他有关。”
“那我们就从文询开始调查。”
叶菱悦听着他们商议,没有意见,不过眼睛却一直盯着那个百花阁阁主。
百晓通也被看的受不了了,乖乖的将面具摘下,露出了真容,不过却不再是那平凡的大众脸,狭长的双眼,一长俊俏的面容,虽比不上墨鹤轩和血鹰,但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啊。
“小悦,我知道你一定猜出来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百晓通。”叶菱悦只是淡淡的回应了三个字,绝足够让在场的人吃惊。
百晓通在江湖上的名声不小,毕竟是靠买卖消息的,名气自然不会低到哪里去,不过却没有想到,这百花阁的阁主居然是他,又是一个富翁!
“小悦,你不会怪我没有告诉你我的身份吧。”
“不会。”她确实不会在意,脸换了一张,身份换了一个,不过他还是百晓通,这是不变的事实。
“你不生气就好。”他来的一路上一直都在担心万一叶菱悦生气应该怎么办,听到这样的答案,心也终于放下了。
“不过,你怎么来的这么合适?”
“我是做消息买卖的,自然是消息最为灵通,听说到王家还有后人留下,而你又在淞甘城,他一定会找你的麻烦,知道后我就立马过来了,幸好还是赶上了。”他可是一刻都没有停歇的往这里赶,本来叶慕青也打算一起来的,不过那样赶路,她一个女子根本就吃不消,被百晓通阻止了,只得下次再来。
“那你呢,我跟你没什么交情,为何要帮我?”不止没什么交情,血鹰可是派人杀过她的,怎么又突然来帮她了?
“本尊不过是遵从他人之令。”
“何人?”
“这个由叶小姐以后自己探索吧,本尊不可说。”
不可说的话就算了,她就不信找不出这个人。
“既然确定了下手的对象我们便来商议一下对策,小丫头,你就先让你的小情人陪你去休息一下。”虽然知道墨鹤轩是西秦的王爷,不过天竹子还是喜欢那么叫他。
叶菱悦现在的脸色确实有些不好看,她自己也没有硬撑着,由墨鹤轩扶着去了仲家的小院。
“小悦,你一会儿就好好休息,这件事就不要担心了。”
“你也不问问为何我会这么累?今日,我又是用什么方法一击打败了赫磊?”她一直在等墨鹤轩问出口,可他就是不问。
“我尊重你,不过既然你让我问,那我现在问你,你用了什么方法?我真的很好奇”他并不想去窥探她的隐私,他觉得如果她不想说的话,他可以一直不去问这个事情。
算了,她已经没有力气跟他计较那么多的细节了:“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与天竹子游历的那一年,在东璃国的一个偏远山村,他在义诊,我又不会弄那些药材,就在周围转悠,看到了一个年迈的老人家,我便送他回家,在他家里的一块石壁上刻着一些字迹,看着像是一些什么功法,那个老人家看我有兴趣便让我便抄下来,回来之后开始练习,这种功法有很强的杀伤力,不过每使用一次,就会觉得全身的力气被抽干了一样,没有办法再用第二次。”
“怪不得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