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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云停大师早就知道我们会来拜访,有劳了。”
叶菱悦对这个大师还是挺好奇的,也不是什么神棍,却可以说中不少的事情,医术也并不比天竹子差,却甘愿位于这样一个小寺庙中,而且他的有些话也让她比较在意。
来到云停大师所在的院子,那名小和尚便离去了,房门自动打开,里面传来了一个声音:“来了便进来坐吧。”
“见过大师。”
叶菱悦与墨鹤轩纷纷向他行了个礼,这个礼,他是受的起的,早年,墨鹤轩的身体便一直由他调理,若是没有他的话,也不知道墨鹤轩是否还能活到今天,而叶菱悦对他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她直觉认为这个人并不会对她有所不利,何况他还救了墨鹤轩,这个礼也是她该行的。
“请坐。”
“谢大师。”
“此番经历应该还是有所收获吧。”虽然他是一直待在寺庙之中,不过外面的事情,他的心中都是一清二楚。
“还好,有一些收货,也有一些失落,是到了该做选择的时候了。”墨鹤轩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墨钰轩,这次的事情让他知道,他不能再这样一味的忍让了。
“你明白就好,你的身体看起来确实好了不少,可还有发作?”
“没有发作,还得多亏了大师的药。”除了那次断药以外,他的身体这段时间都没有出现过什么差错。
“不必谢老衲,你要记住,一旦开始服用此药,在没有完全好之前是不可以断药的,否则会造成你体内的经脉紊乱,有性命之忧。”
果然与他们猜想的一样,他不过就是断药一次,便觉得全身无力,体内内力乱窜,着实凶险:“是,我记住了。”
“院中的草药有助于调解气息,劳烦王爷要去亲自摘取一些。”
这话明显就是要把墨鹤轩支开,他有话要单独与叶菱悦说,墨鹤轩自然是明白,出去后将房门关好就在院子里开始数草药了。
“大师有何事?”她当然也知道云停大师必定是有什么事情要与她讲,才会将墨鹤轩支开。
“一会儿老衲要取你的一些血给他配药,明日你再取走。”
“不是还没有到时间吗?”三个月取一次药,现在还没有三个月。
“血液混迹在药材中只有在三个月内服饰有效,老衲推算出你有一劫,恐怕会威胁到性命,只能提前将药先配好。”若叶菱悦没有度过此劫,就算再加上这三个月的药也是徒劳无功,不过有总比没有要,能多活一天便是一天。
“什么劫数?”她并不相信这些,不过既然是从云停口出说出来的,她还是想在多听一些。
“不知,老衲只能推算出劫却无法算出是什么。”他虽然能够推算出这些,不过却也是有代价的,一生都不得离开此地,直到死去。
“不管是什么,顺其自然吧,不过就算是再配一次药,若我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不是也没有办法继续配药了吗?”她知道,墨鹤轩的毒可并非是一朝一夕就能够解的。
“对,不过也只能如此了。”他又何尝不知呢,死人的血是没有办法用的,只能多配一点是一点。
“我一定会小心的,对了,不知大师可否听说过东璃国的国师?”既然云停能够推算,那他一定知道这个人。
云停的眼神中突然有些惊恐,不过却很快的收敛的情绪,快的连叶菱悦都没有看到他的反应。
“确实有这样一个人,你要记住此人十分凶险,切不可于他正面交锋。”
“可是,我迟早都是要与他交锋的。”以血鹰的说法不难猜出这个人就是研究咒术的其中之一,她既然已经答应了白翊枫,就一定会履行自己的诺言。
“也罢,老衲再支你一招,云岛的人可能是你的朋友也可能是你的敌人,这其中的奥秘就需要你自己从中周旋了。”
“多谢大师。”
“你且去陪着王爷一起摘草药吧,晚些我会派人前去取血的,记住,万事小心。”
“是,我记住了。”
出去后,她就知道,这个人肯定没有摘草药,院子中有一颗大树,他正悠闲的在树下乘凉呢。
看到叶菱悦出来,他便立刻下来了:“聊完了?”
“聊完了。”
“那就下山了?”
“留宿一晚吧,明日再走。”
“好,听你的。”
西秦皇宫
墨钰轩接到杜桂的报告,刺杀失败,整个人的脸色黑到可以滴出水来,此时若是有人进来,便可以看到,他哪里还是平日里那个一表人才,君临天下的西秦皇帝,此时的他面目扭曲,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怨恨,简直让人不敢相信此人居然就是西秦的皇帝。
“墨鹤轩!你又逃过了一劫,寡人是不会放弃的,一定要取你性命!”
“不对,取你性命已经难消寡人的心头之恨了,寡人要取你最爱之人的性命,要让你此生都活在内疚中,要你知道你最爱的人是因你而死,就如同当年你母亲死亡一样!”
“看来这次是要出最后的那张王牌了,墨鹤轩,叶菱悦,这次寡人不相信你们还逃的过!”
☆、打劫
云停寺的夜晚更加静谧,没有吵杂的闹声,没有闹市的繁华,只是偶尔会听到一些鸟儿传来了叫声。
一夜无梦,翌日,叶菱悦将药收好后便与墨鹤轩在此上路了,不过他们去的不是江城,是京都,天子脚下的地方,先前墨钰轩就已经传召他们回京,不过两人去了淞甘城,直接忽视了此事,此时事情已经解决,他们也需要好好的去解决一下京都的那个麻烦。
墨鹤轩已经决定了,宫中的那位无非就是怕他什么时候会想夺回那个位置,不过对于那个位置他却没有任何兴趣,他不介意辞去这王爷一职让他安心,从此带着叶菱悦,逍遥人生,不再过问西秦的任何事情,不过也不知道墨钰轩又是怎么想的。
从云停寺到京都路程并不长,一路上他们还是悠哉的上路,并不着急,不过他们却还是碰到了一个小麻烦。
“此树由我栽,此路由我开,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如此经典的台词,如此熟悉的语气,难道他们碰到了传闻中的土匪?
“阁下是何人?”
“什么何人,老子是这坐山的二当家,你们想从这里过路,就给老子乖乖的留下财物!不然…哼哼!”
原本只有他一人,这时又从周围的草丛中出来了一部分人,大约有十多个吧。
虽说他们一早就已经知道了这周围有埋伏,不过感觉到来人的武艺只是一般,叶菱悦两人也并未在意,结果居然是碰到土匪了。
“我们无财可劫,不如你就放我们离去吧。”
这个大汉虽然干的是土匪的活,不过长的却是个国子脸,五官粗旷,看起来像是个老实人,叶菱悦想着要不放他们一条生路。
“你们的穿着打扮怎么看也不像是穷人,你虽然看起来不富,不过,你身边的那个男人一定是个有钱人,快把身上的银子给老子交出来!”
这大汉还是个明白人,知道墨鹤轩有钱,想到这里叶菱悦不禁看了一眼墨鹤轩,唉,都怪他太高调,不然怎么会被土匪盯上呢?
“也就是说你不肯让路了?”
“让路?笑话,老子是土匪,当然要有当土匪的职业操守,看中的猎物是一定不会放过的!交钱!”
“那没什么谈的了,钱有,不过是不会给你的!”
“不知死活,动手!”
十多人一拥而上,墨鹤轩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对付这些人还用不着他动手,一分钟的功夫,叶菱悦全部搞定了。
看到这个女人的身手他才明白自己这次确实是抢错人了:“落到你们手里,要杀要剐,随便!”
看不出来这个家伙脾气还挺硬的。
“你们以前是做什么的?”问话的人是墨鹤轩,他刚才觉得这些人的身手不像是随便乱打的,有点像是在军队中训练过的人。
“老子以前做什么的关你什么事!要杀便杀,哪那么多废话!”
“好,那我便杀了你。”说着,墨鹤轩举起自己的右手,正准备朝那名大汉的头上打去。
不过此时却有一人少来阻挡住了墨鹤轩的心意:“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从山上又下来了一名男子,此人的长相与那名大汉有五六分的相似,看起来像是兄弟。
“草民参见战王!”
此话一出,躺在地上的土匪们震惊了,是谁?战王?西秦的战王?他们刚才居然还想打劫他,这不是找死吗?
那名大汉更是一滴汗水从额头往下滴落,他居然对战王自称‘老子’,战王的老子不就是……他真的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
墨鹤轩没想到这样的荒郊野岭还有人认识他,难道自己真的有那么出名?
“你认识本王?”
本王,果然是他,听到墨鹤轩自己亲口承认,在场的所有土匪都立刻装死……
“草民曾经是前任将军的部署,曾有幸见过王爷几次,名为郝青,草民当时察觉将军有谋反之心,便带着一干兄弟偷偷的脱离了军队,毕竟曾经在叛军的营阵中待过,没有办法在参军,而其他的东西我们这么多的大老爷们也不会做,只能上山做土匪了。”
“那这些人曾经都是军人?”
“没错,王爷刚刚准备杀的人乃是草民的弟弟郝卫,没想到他们居然打劫到王爷的头上,还请王爷饶命!”郝青在心中也暗暗的吐嘈他那弟弟是个什么运气,居然连王爷都能撞的上。
“你们是来抢劫西秦百姓的?”若是如此,那这些人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草民岂敢,草民虽然占山为王,以抢劫为生,不过却从来没有取过一人的性命,更是从未抢过老百姓的东西,抢的都是那些受贿的官员,欺压百姓的富人。”
“本王也是欺压百姓的人?”他自认为自己一向对百姓还是不错的,怎么会被土匪给盯山呢?
“怎敢,只是愚弟是第一次抢劫,便没有事前做调查,想锻炼一下他的应变能力,只是没想到…没想到居然会是王爷……”越说道后面,郝青的声音就是越小,这小子到底是个什么运气啊,第一抢劫居然就碰到这位杀神了。
“带本王去你们寨子看看。”
“是。”
虽然不知道墨鹤轩是什么用意,不过郝青还是带着他去了他们的寨子。
寨子位于山上,名字也是简单的可以,郝家寨,直接以姓氏命名,这里的地方还是不小,有一块大空地,摆放了很多武器,看的出来是用来训练的时候用的,还有一部分人留在寨子里,看到有陌生人进来,是想上前询问一番,不过看到是他们当家的带路,猜想应该是认识的人,也就在做自己手中的事,无暇顾及了。
“王爷,这里便是草民们的住所,这里的一砖一瓦都是由草民们亲自所盖,加上今日下山的人,这里的人员一共有四十七名。”
“他们全是你当初带出来的人?”
“并不全是,当时草民只是带出了二十多人,剩余的人都是后来加入的,也有人是偷偷溜出来不知道做什么才加入这个阵营,还有一些从其他国家逃到这里来的囚犯,总之,这里的人都是一些没有什么牵挂的亡命之徒。”不然谁又愿意来做土匪呢。
“你们平时抢劫的东西够吗?”
“啊?还好。”郝青可是没有想到墨鹤轩会问这样的问题,“平时抢劫的都是些富人,不知道从百姓的手中榨取了多少油水,所以也狠的下心,偶尔也会去给山下的村名送一些,温饱的话还是没有问题的。”
墨鹤轩将这个地方环视了一圈后做了一个决定:“小悦,你觉得这个地方怎么样?”
“不错。”她当然知道墨鹤轩问的是什么,这些人曾经是军队中的人,好好训练还是可以用的,最重要的是他们都没有什么牵挂,需要的只是一个可以依靠和能够让他们甘愿效力地方,而战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