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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僵凝了几秒钟,飞雪见他们都不说话。她开口打破了沉寂。
“这么说几个师兄就是师伯您为天依国的打算了。”得到玉虚子的点头肯定,飞雪接着道:
“事实上师伯的苦心没有白费,师兄们个个堪称人中之龙,我相信只要你们师兄弟齐心协力,天依国的国门肯定能守住了。”
“不,光凭他们还不够,最不能少的是你。”玉虚子接到。他目光在几个徒弟身上扫过又落回飞雪身上,“虽然你最终没能成为我的徒儿,可是我心里早已经将你当为徒儿了。所以……”
“这是当然,就算我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普通百姓。”飞雪打断玉虚子的话,慷慨激昂的承诺到,“作为天依国的国民,我也有义务守卫我的家园和家人不是吗?不管是人力、财力、物力,子还要是卧龙山庄有的,我绝不会吝惜。”老狐狸的用心她岂有不明之理呢!不过,这一回她是心甘情愿的往他的坑里跳就是了。
得到承诺,玉虚子眉开眼笑的捋着胡须,含颔摇头。
有没有搞错,这样他还摇头啊!这老狐狸不会这种时候又趁火打劫她的宝宝吧?飞雪立刻警界的在心里筑起一面防护墙。
“师傅!”白慕寒阴冷的警告声骤然响起。
真是狼心狗肺的徒弟!
玉虚子横了二徒弟一眼,不敢再绕弯子。他望着飞雪,正色道:“丫头不在意身外之物我们都知道,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下,你必须得尽快接受云家堡及南方势力。只有这样才方便于你师兄们在南方海域的军事布置。”
飞雪闻之蹙眉,这不是挑明了不相信云堡主的为人吗?低头沉思了片刻,她抬头说出自己的想法:
“我仔细想了这个问题,虽然我与师兄们的配合度会优于我爹,可是如果战争随时爆发的话,就只有精通水战的云家军才能暂时抵御外敌。而我对云家堡及云家军根本毫不了解,现在换下我爹,那无疑是阵前换将。我觉得这样应该是得不偿失,弊大于利吧!”
“雪儿说的没错,云思雨是有勾结南临王子没错,可是云堡主并不知情,何况他也是受害者。我们没必要那么计较。”白慕寒永远是站在飞雪一边的。
“为师并非不相信云家堡,只不过是那个云思雨仍然在云家堡……”
“没事,明天一早我就回云家堡,云思雨交给我应付好了。到时候你们与我爹商议对敌之策就行了。我相信在海战这方面,我爹绝对比我强。”飞雪再一次打断道长的话。她的儿子不能受人中伤,她的家人同样不能受人质疑。这就是恩怨分明的云飞雪。
“各位师伯师兄们,这些日子因为我的事情也累坏了,大家早点休息吧!”飞雪起身宣布散会。
如她所言,师徒几个的确是从接到白慕寒的密函那一刻起就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所以大家一起站了起来,准备一哄而散。
“那我们回客栈了。”大师兄温和的问道:“雪儿你一个人留下没问题吧?”
“咦?你们不是住在这里吗?”飞雪惊讶的问道。她记得这里有三个房间吧,挤挤也能住啊!
“我们都习惯一个人睡。”墨翌涵看出她的心思,立刻接到。
的确,他们这里有五个男人,只有两间房。而且肯定没人愿意同师傅住。飞雪了然一笑,没有再留他们。
“师傅,二师兄,你们不走吗?”墨翌涵走到门口,突然转回头问。
“我不住客栈。”玉虚子起身往他这几天一个人霸占的厢房走去。
而白慕寒则理都不理他,直接起身往飞雪的房间走去。
“喂,二师兄!你跟雪儿可是没有拜堂的。”墨翌涵叫悬着跟了进去。
“那又怎样?”白慕寒不为所动的反问道。
“那又怎样?那就是说你们还不是夫妻,你不可以住雪儿的闺房。”墨翌涵愤慨的回到:“昨晚我们没管你,那是因为雪儿不省人事,再说我们也守在旁边。”说着欲将他给拽出来。
白慕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不自觉的缩回了伸到一半的手。“雪儿怕冷!”白慕寒冷冷说完便除掉外套钻进了房间里唯一的一张被子里。
呃!墨翌涵顿时呆立。他当然知道雪儿怕冷,这用得着他说吗?可是他现在这是干嘛?帮雪儿暖床?
“没错,你猜对了,他正是在帮我暖床。”飞雪含笑的望着呆滞中的墨翌涵,毫不忌讳的告诉他答案,也不顾墨翌涵越睁越大的眼睛,接着说道:
“虽然不知道我离开这半个月他有没有这么做,不过从京城到云家堡这一路上他都是这么做的。”墨翌涵的心思她早就拒绝过多次,可是这家伙就是不死心。现在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能不利用呢!
“为什么?”问话的是她身后门边的大师兄。墨翌涵已经完全陷入了呆滞状态。
“大师兄指的是什么?”飞雪回头望着一脸黑雾的大师兄反问道。
“我们都知道你怕冷,可是你真的怕冷到需要人为你暖被窝的地步吗?”李欣瑞直直的望着她冷冷质问道。那眼神和语气之犀利与冷酷比之一年多前宫中遇劫时的表情有过之而无不及。
飞雪被他看得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不是在她拒绝当他皇后时就该死心了吗?从那之后他们之间一直保持着君臣合师兄妹之间的关系不是吗?是她太过迟钝?还是他将心思掩的太深?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追究这个问题的时候。
突然想到这里还有一个师兄,她倏地转头看向金元,希望他能正常一些。
“别,小师妹,你别那么看着我。”金元被她看得头皮发麻。他有绝对的自知之明,这种好事怎么也轮不到他的。所以他一直将自己的心事守得紧紧的,从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不过那师兄弟三人的心思他却了解的很。知道有一个不走,另外几个也不会走的。所以,他所幸先为自己找一个好位再说。
“我看我还是在这里将就一晚得了。”他退回客厅,走向那张唯一的双人长椅。
得不到答案,李欣瑞敛住了阴郁之色。“朕住客房!”丢下一句话,转身往邵安住过的那间房间走去。经过飞雪身边的时候,连瞟都不瞟她一眼。
眼看着原本师兄弟们团结友爱的气氛被她的一句话给破坏了。她不自觉的抬手摸了摸鼻梁,神情万分懊恼。她只不过是不想看着墨翌涵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再泥足深陷,却不知好心办了坏事,一下子捅了一大马蜂窝。她这算不算自找麻烦?
早知如此,她就装傻到底了,反正最终痛苦的又不是她。只是,他们都是她的兄弟,她现在已经狠不起那个心了。哎,她暗自垂叹一声,在心里做了决定,还是维持原状吧!
“差不多暖了,就可以了。”飞雪走到床边对床上的白慕寒道,示意他该适可而止。知道他是故意的,她也已经配合他说了他想说的话,可是结果并没有打到他语气的效果,不是吗?何况现在并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更不是他们争风吃醋的时候。呸!重新来过,她什么时候也不喜欢看他们因她而争风吃醋。
白慕寒假装没听见,转身面墙。
飞雪面色沉了下来,“二师兄,你可以起来了。”她的声音有点重,伸手拉开他的被子,拖着他的手臂将他拉起来。“他们都不走了,你们自己去找地方住吧。”说着将他和呆滞中的墨翌涵一起推了出去。“砰!”关上门,飞雪转身靠在门上大喘了几口气,然后重重的甩了两下头,快速的脱衣钻进暖烘烘的被窝。
睡了一天一夜的她肯定睡不着,听着门外那师兄弟几人已经无声的睡下,她仍然望着屋顶的黑瓦发愣。想着要如何让他们师兄不伤和气?想着要怎么对付云思雨?想着要怎么应付南临国的侵略?想着她的宝宝此刻可有想她?想着,想着,远处已经传来晨鸡报晓之声。
云家堡大小姐的病榻前,云堡主和夫人、女婿一起守着刚刚从阎王殿逃生回来的云大小姐。尽管云思雨之死是她咎由自取,可是对于为人父母的云堡主夫妇来说却是无法承受的切肤之痛。因此,他们对死里逃生的女儿更加珍爱。
“娘,我吃饱了!”云轻雾细声细气的撒娇道。“再吃点,看看这些日子你都瘦成什么样了!”云夫人手里的燕窝粥不容拒绝的已经送到她的嘴边。
“听你娘的没错,你得快点把身子养好,也是该为冯家留下子嗣了。”云堡主意味深长的道。
“咳,咳……”云思雨闻言差点没被嘴里的燕窝给呛死。他说的是为冯家留后,而不是为云家留后!他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他还想着将云家堡传给那个云飞雪吗?她多想吼出来,让他这个瞎了眼的死老头知道,这个世上除了她云思雨,他已经没有女儿了!她轻蔑的瞥了一眼那个一脸窃喜的冯姓男人。这种连云轻雾都看不入眼的男人,想让她云思雨给他生孩子,做他的大头梦去吧!
“雾儿,雾儿!”云夫人给女儿顺完气后,发现她有在走神了,连忙轻轻唤她。
“呃!娘您说了什么?”云思雨回过神来发现几个人都用担忧的眼神望着她。她急忙做出云轻雾该有的神情。有了上次的失败经验,她现在非常小心,无论是言行举止还是什么都是照足了云轻雾的来。要她假扮云飞雪可能有难度,可是要当从小一起长大,并且天天腻在一起的云轻雾,她自信绝对不会让任何人起疑。
“没什么,我问你要出去走走吗?”云夫人将手中的碗交给身边的侍女,心痛的抚着女儿消瘦的脸蛋问道。自从清醒过后,这孩子总是走神,害得她总是担心她是不是有魂魄遗留在别处!
“我陪轻雾走走吧!”冯姓男子殷切的说道。
“不要!”
决绝的回答板着一记不屑的鄙视目光令男人伸到一半的手僵在了半途。
“远儿跟我去书房,我有些事交代你。”云堡主适时为女婿解围,拉着他走出了病房。
“哎!”走出后院,云堡主轻叹一声,拍着女婿兼爱徒的肩膀,以父亲的慈祥歉意的安抚道:“雾儿扔未复原,脾气大了些,你身为丈夫当多包容些。”
“师傅放心,远儿并非小气的男人。”冯疗远幽幽的回到,垂眸掩去眼底那浓郁的苦涩。师傅对他有恩,他不想让老人家难过。可是他心里的苦有谁能明白!从成亲以来他什么时候不在包容呢?如果早知道这高贵美丽的师妹竟有着如此的性子,他当初宁愿被师傅逐出云家堡,也不会抢着娶她。只是,货已经开苞,自然没有再退的道理。
“老爷,三小姐和姑爷回来了!”管家匆匆来报。
“雪儿回来了!”云堡主忧虑的脸上立刻荡漾出温和的笑容。“他们在哪里?你怎么没带他们过来?”他急切的话还没问完,一个清甜的呼声已经从走廊的另一头响起。
“爹,雪儿在这儿呢!”一身棉衣皮袄的飞雪如一阵清风似的吹进了云堡主的怀里。“哈哈,你这丫头,头几天还在过夏,怎么今天又过回冬天了。”云堡主扶着女儿肩膀上毛茸茸的狐皮披肩,笑着挪揄道。
飞雪表情古怪的挑了挑眉,又往老爹温暖宽敞的怀里蹭了蹭。暗忖,连老爹都能一眼看出不同来,可见那个云思雨有多蠢!
“岳父大人!”随后跟来的白慕寒上前抱拳行礼。语言明显不太热情,反而有点冷淡。特别是从他眸中射出的那两道寒光正危险的盯着蹭在别人怀中取暖的女人。就算那个男人是她爹,他也不爽。
“云伯父!”几个清朗沉稳各异的声音同时响起。云堡主这才将目光从女儿身上移开,乍见来人不止女婿一个,而且还有大人物时。他连忙推开女儿正襟行礼。
“臣见过皇上!”
“云伯父不必多礼,这里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