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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都落在他们身上呢?”
知道他是不想让她总想着伤心事。才故意这么说来逗她开心。她打心里感激他的善解人意。
“那是因为师兄你平常身上的金饰太多,那反射的金光太刺眼。所以,姑娘大婶们都不敢正眼看你。只敢拿眼觑你。”
就知道是这么看他的。金元黯然的摇了摇头“雪儿,你直接说你师兄庸俗不就行了。”
他这不挺有觉悟的吗?那为什么还要这么干呢?突然一个搞怪的念头闪过。白慕寒以冷酷阻挡女人的接近,墨翌涵以邪恶阻挡女人的纠缠,大师兄以温柔的假像来迷惑女人的算计。那么他呢?他何以这么些年仍然单身?
“师兄,你每天挂着那么多累赘,不会就是为了阻挡女人的视线吧?”
此话一出,金元不由一怔。紧接着他便露出了一副觅得知音的激动表情。可眨眼间激动变成了遗憾。然后是失落。
“雪儿,你为什么到现在才发现这个秘密呢?”
“有什么区别吗?反正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是吗?那些女人都被你的金光恍得不敢近你的身了。”
有区别,太有区别了。他可是发过誓,谁能看出他的良苦用心,男的当兄弟,女的当媳妇的。如果她能早点看出来,那他就算是背着判师,弃弟的罪也非将她抢到手不可。可是现在晚了,她已经是他兄弟的妻子了。
“师兄!听我一句,以后别再用那种吃累不讨好的笨方法了。那样你会错过的决对是好姑娘。要是真有不被你那身金光吓跑,反而被吸引的那多半是贪财之人。”要是早知道他蠢得这么可爱,想法这么可笑,她早就提醒他了。“特别是,你知不知道,你亲爱的师妹,师傅以及我家的两个宝贝了我们的眼睛也被你给荼毒了这些了唉!”
呃!真有那么严重吗?
当然,难道你就从来没考虑过身边人的感受吗?
这么想来,好像师博就是在那个时候赶他出那小院的。难道师博也是因为看不贯那些玩意儿吗?
“你说呢?你看过师傅身上除了一只祖传玉镯外,有别的半点饰品吗?”她发现这师兄真不是一般的笨。可是他平时办起正事来,都是非常利落的啊!以至于她完全忽略了他的eq问题。
金元忍不住搔了搔后脑,他真没注意过这问题啊!
“那你为什么会想到用金饰来试探女人呢?你不会是曾经被女人骗过吧?”她还是觉得他不应该那么蠢的。
“因为我娘……”金元黯然垂眸,限入回忆之中。
“我爹是个佃农,我娘在一个地主家做洗衣工。我爹很疼我和我娘。我们家虽然不富裕,可是一家三口也算过得开开心心。有一天,我娘跟我爹说,她要是能带上像那家夫人头上的那种金步桥,哪怕只有一天。她也死不足惜了。我知道我娘当时是无心的随口一说,可是我爹却记下了。
没几天!他在路上遇上了那位夫人。我爹见她身边也没有丫头陪着,就上前去跟她说好话,求她将那金步摇借给我娘一天……”
原来他的傻是遗传啊!这就不能怪师傅了。这样的话有师博和邵安照顿两个孩子.她也安心些了。
“结果那个女人硬说我爹想侮辱她……那地主带着一帮家丁打进了我的家,活活的将我爹给打死了。我娘闻讯赶回来时,我爹只对她说了一句话。‘娃他娘,对不住你,这一世无法让你带上金钗,下一世我一定让你每天都戴不一样的金饰’我爹说完后,就倒在我娘怀里……
而我娘转身也只对我说了一句,她说:‘儿啊!后见着那些贪念金银的女人,你要有多远,离多远。’我当时只知道哭着点头,却根本就没注意到我娘手中早已握有剪刀……因为一支金步摇,我成了孤儿……”
她决定收回前言。他爹不是傻,而是太爱他的娘了。为了能达成他娘的一个小小心愿,他愿意放下男人的知尊去向一个女人借头饰。他娘定是因为悔恨当初随口说了那样不切实际的要求,所以随他去了。而明明视金饰为仇人的他,为了完成爹娘的余愿。却要免强自己,每天挂着不同的金饰。他们这能叫傻吗?不,他们都是至情至性之人!她现在相信每个人所做的事都有他的理由和故事,做为不了解情况的旁观者。最好还是不要随便乱下定论为好。
这是金元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虽然他早就帮爹娘极过仇了。可是第一次说出来,他仍然浑身都在颤抖。因为当时只有几岁的他亲眼目睹了他爹被人活活打死的整个过程。
“师兄,都过去了,别再难过了。”飞雪握住他颤抖的大手安抚道。“说不定你爹娘早就再一次比翼双飞在某个你不知道的地方,给你添了一堆弟妹了。”
悄然擦却眼角的痕迹,金元反握住她的小手。
“雪儿!我知道要劝你不去找寒,那肯定是没用的。可是你无论如何要答应我,不能学我娘。遇事的时候记得多想想你的宝宝,你的忘忧。知道为什么以前的寒谁都不理,却能与我成为兄弟吗?”
因为他们有相同的际遇,有相同的苦楚。他们都是亲眼目睹自己娘亲追随自己爹离世的孩子!
暮地,一股撕心裂肺,肝胆俱裂的痛楚朝着飞雪袭卷而来,无情的疼痛像一个魔咒般将她的五脏六腹紧紧的桎梏住。令她欲生不得,欲死不能。
这种痛苦的感觉当时那两个丢下孩子,选择追随丈夫而去的娘亲也有过吧!
师兄如果这就是你忍痛撕裂旧伤的目的。那恭喜!你已经达成了。
这样的痛苦的确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可是她不是一般人。她不会做那么层懦弱的选择!她用她的坚定,将那股痛楚暂时打压下去。
“谢谢你师兄!”对于他的良苦用心,她无以为谢。她只能向他保证:“我答应你们,除非是不可控原因,否刚我决不会放弃任何,哪帕是半丝生存的希望!”
“师兄相信你的承诺。”金元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说了相信她。可是仍然忍不住要再一次提醒她“两个孩子虽然有师傅和我们的爱护,可是谁也取代不了爹娘在他们心中的位置。”
“我不会让我的儿子成为孤儿的。他不但要有妈同时也会有爹!”她坚定的说道。对他,也是对自己。更是对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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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七
以前每次去到海边!总是不忘感叹大海的宽阔!大海的壮现与美丽止时此剩,漂荡于苍茫无际的瀚海之上。飞雪则全无发表感叹的怡情雅匙。她唯一的感概就是,所谓的苍海一栗,真的是太渺小了!但是,尽管如此,她这小小的一栗,也要尽最大的力量去寻找她那遗失在海中的另外一栗。
“小姐!过了前面的港湾,就是南临港口了。我们的船要驶进去吗?”
问话的是“飞雪号”的船长张大城。他是云家堡旗下的资深老渔民。因为前面派出去的搜救队太多,那些专业的水手全都用完了。换句话说,这条船上除了飞雪及十几个武功高强的白凌门的人外。全是在海上讨身活的渔民。所以,他能问出这么不专业的话来也相当的正常。
“两国正在交战,他们是不可能让我们的船靠港上岸的。”飞雪尽量的为他们解释“你看能不能找个避静点的地方停下?我们用小船偷偷进去。”
“这个没问题,我知道有一条专供小渔船进的海道。”张大城爽利的回道。
“嗯,我们就靠你了。”飞雪鼓励道。她知道虽他们不懂政治,可是他们知道怎么在海占生存。这点说起来,他们比那些专业的水手强多了。
船在一坐孤岛的背光面停下。飞雪交待了行动方案后,换上南临服饰,带着会功夫的白凌门手下上了岸。此时的白凌门人也个个都是南临渔民的打扮,他们每人背着一箱充满鱼猩的渔箩,很容易便与当地的渔民混在了一起。
南临真的是一个充满诡异的国度!只不过是,飞雪全然没有欣赏此地风景民风的兴致。他们直接发出白凌门的特殊信号,很快便有人来接应他们。
“丫头!怎么是你?”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化装成老太太的玉虚道长。可能是憋太久了,他一见到这个师侄就啐念不停:“我不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不告诉你的吗?让我知道是谁告诉你的,看我回去怎么收拾……”
“师伯怎么只才你一个人?”飞雪左看右看,也没看见别的人出现。终于忍不住打断他的唠叨。“墨师兄呢?还有别的那些战友呢?”
玉虚道长拉着她走进一处废墟,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才危险。才摇头叹息:“他们为了掩护我,全军覆没了。南临王知道我进了他们的城,四下抓人。凡是天依国的人,无论与我们有没有关系都给抓起来了。而且海港的大小船只也只准进,不准出。”
“难怪我们一路上连条船影都没见着。原来这南临王打着这种算盘呢!”飞雪猩唇微撇,嗤之以鼻道。“只可惜,他不知道钻进瓮中的除了鳖,还有可能是没长成的乌贼王。”
“乌贼?雪儿你的意思咱们成贼了?”玉虚子鼻子微耸,他可是堂堂大道长,来此可是为了大义。怎么将他比做贼了?
“乌贼可是海中霸主!连大鲨鱼也不一定是它们的对手呢!怎么师伯觉得自己当不了霸主,只配当南临王的鳖吗?”飞雪含笑将他一军。
呸!他当然是霸主。敢拿他当鳖,他肯定将南临姓谢的全给他灭了!玉虚子老眼微眯,目光非常危险。这几天他被南临兵追得都快丧失了斗志。一个人的武功再高又如何!法力再强又怎么样?他能对付得了整个国家吗?不过现在看到丫头自信满满的样子,他的信心也起来了。
“你这丫头,也不说请楚。”他抬手亲昵的在飞雪那带满了南临发饰的头发上揉了两下。“说吧,你这小贼有什么打算?”
小贼?他还老贼呢!飞雪白了他一眼。拉住他的胳膊,覆在他耳边叽叽咕咕的将她的计划说了一遍。直听得老太太眉开眼笑,真点头。
“好计!东西带来了吗?”玉虚子迫不及待的问道。
飞雪扫了一眼围在废墟周围的同伴们背上的渔萎一眼“带来了。”
“走我先带你去熟悉道路,以免夜长梦多,入夜后立刻行动。”玉虚子拉着飞雪便往城里走。
飞雪回头给同伴们做了个手势,让他们在原地等着看信号行事。这里全是渔民散居地,他们这么多人大白天的也只能在这里才最安全。
“丫头,师伯对不住你。寒儿他……”一想到这事,玉虚子就觉得咽喉像被什么掐住了似的窒得不行。“我不该让他跟来的,我……”
飞雪伸手挡住王虚子的嘴劝道:“师伯不用自责。他没事的。”
“可是……雪儿,当时的情况……”
“凶多吉少嘛!我知道。可是我的寒决对在少数之列。”她的语气非常的坚定,坚定到别人不由得不相信她的话。
希望吧!那小子虽然忤逆了那么一点点,不过也正因为发此,他才是老道最得意的弟子不是吗?特别是这丫头出现后,他那冷情的性格已经完全变了。变得他这当师傅的都要拿他另眼相看了。
见老道不说话,飞雪接着劝道:
”再说了,就算真的要追究责任。冤有头,债有主。咱们该恨,该怨的是南临的那对奸父子不是吗?”
“是!所以,咱们本晚就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了。”玉虚子双手握拳,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南临谢氏!你们等着吧!我会让你们偿到自食其果是什么滋味的。飞雪同样咬牙切齿的在暗自发誓。
南临王城的夜市是禁止除皇室成员以外的任何人出街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