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们想拿我的孩子去干什么?”
春香见她不再闹着要打掉孩子,竟然开始关心孩子的将来,不禁暗自欢喜。只要她乖乖将孩子生下来,她现在哄她高兴一下又有何防呢!
“这个你放心,只要你生的是个儿子。那么他就是白家的正宗滴孙,到时他就是名正言顺的白家孙少爷。到时说不定我家小姐一高兴,就让白少爷收了你当妾侍……”春香越说越起劲,说得口沫横飞。却忽略了地上人的表情正在发生着剧烈的变化!
飞雪被女匪的话说得秀眉紧攒,脸色一变再变。她的儿子跟白家有什么关系?她云飞雪何时落到要给人当妾侍的境地?等等,妾侍!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这个名词不是早该消失了吗?她再一次凝目看向女匪,只见她的穿着打扮,神情动作都似从古装戏里面走出来的人物。这人八成是入戏太深,陷入疯狂了吧!
可是她怎么落到一个疯子手上来了呢?还有,她的孩子都八个月大了,为什么她脑子里面一点记忆都没有呢?正待认真思索,可是肚子里面的孩子却似不愿意让她想太多。腰腹一阵阵紧缩胀痛接连不断的袭来,越来越频繁,让她无暇思考!
第三章 骨肉分离
腰腹一阵阵紧缩胀痛接连不断的袭来,越来越频繁,让她无暇思考!
外间产妇的尖叫声越来越大,可是飞雪却始终一声也没有哼。她感觉到下身有水流出,猜测应该是洋水破了。可是那疯女人似乎一点也没有帮她接生的意思。她只好咬着牙,忍着痛问那疯女人:
“你们想要的是活生生的孩子吧?”
那女人怔了一瞬,似乎没明白她的意思。飞雪继续说道:“如果想要活的孩子,麻烦你先将我的绳子解开。这样我才好使出力气将孩子生出来……”
“你要生了?”不等飞雪说完,春香不相信的打断她的话。“你都还没有动静呢,怎么生?”像是在印证春香的话,门外刚刚停下的嚎叫声又响了起来。“哎哟,我不要生了……”春香瞅瞅门外又看看飞雪。那意味很明显,除非她也像这样大叫,否则她就不相信她要生了。
飞雪哭笑不得的瞪了她一眼。忍着胀痛,冷冷的道:
“谁跟你说生孩子一定要大叫啊?跟你说我真的要生了,我的洋水已经破了。”
春香不相信的瞥向地上。
“啊!真的破了!”她惊讶的问道:“可是你为什么不叫?你不痛吗?”
痛就要做鬼叫吗?飞雪白了她一眼,她实在没有力气跟她争辩这种事。她已经感觉到腰部在扩张。也就意味着她的孩子即将降世。欢喜与激动早已战胜了阵痛带来的痛苦,她现在幸福得不得了,为什么要学别人做鬼嚎?
春香虽然没有生过,可是她却没少见夫人们生孩子。再有她家小姐在前面现场表演。要让她相信不叫不闹不折腾就能将孩子生出来,她思想上实在无法接受。因此,她醒过神来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捡起地上的破布,麻利的往飞雪嘴里塞,以免她的尖叫声压过外面那位。
飞雪四肢被缚,除了紧咬牙关不让她得逞外,就只能用眼神来对付野蛮的女匪。她犀利如剑的目光炯炯的瞪向女匪。春香的目光不经意间与之对上,她不自觉的悚然一惊。手上的动作忽地缓了下来,飞雪趁机狠狠咬住她的手指。“哎哟!”一声惨叫,手急忙缩了回去。春香抚着被咬伤的手,狠狠的瞪着飞雪,恨恨的怒道:“你敢咬我…”
“你想害死我儿子吗?”不等她说完,飞雪已经先发制人的怒叱“你将我嘴堵住了,我无法深呼吸,哪来力气生孩子?”无视春香的愤怒,肃声命令“解开我的绳子!”“哼!你做梦!”怒气汹涌的春香冷哼道。这个女人竟然敢咬她!她的怒意狂织。
“如果我的孩子有什么闪失,我一定会告你谋杀!”飞雪严厉而郑重的警告。嗓音沙哑却相当有份量。
春香被那句孩子有什么闪失给慑住了。想到她差点因为一时之气,而坏了小姐的大事。她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惊出了一身冷汗!她连忙动手给飞雪松绑。然后冲出去向小姐报告。
飞雪来不及活动一下被绑得麻痹的四肢,连忙在墙边找了一个适合腰部用力的位置靠躺着。然后根据她所了解的一些简单的生产常识,配合着宫缩,有节奏的进行呼吸调气。
春香很快带了一个产婆进来。产婆惊讶的看了一眼一脸大汗,却表情平静的飞雪。在春香横眉冷眼的注视下麻利的剪开飞雪的裤子,查看了胎位的情况后,老练的说道:
“胎位很正,不过胎儿较小,似乎不足月……”
“多事!”春香瞪了产婆一眼。冷冷打断。不耐烦的接口道:“你只管接你的生就好。”
产婆立刻闭嘴,低头准备接生的工作。
飞雪从看到进来的不是医生,而是一个与女匪穿着一样戏服的妇女时就意识到,要想孩子平安出世,只能靠她自己了。她深深吸了一大口气,咬紧牙关,忍住剧痛,用尽吃奶的力气将孩子往外挤。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试了不知道多少次,终于在她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之时。感觉身子一轻,接着听到一声洪亮的婴儿哭声。“哇!哇!……”然后她听到产婆欣喜的叫声和贺喜声:“出来了,出来了!恭喜夫人,是个小少爷!”
她有孩子了!心愿达成,意念松懈,早已经筋疲力竭的飞雪幸福的闭上了双眼……
“这女人的肚子还真是争气”春香接过孩子不冷不热的说道。她将孩子放入温水中洗净,裹进襁褓中又递回给产婆。冷冷吩咐道:“将孩子抱出去给老太太看,知道怎么回话吧?”
“这是少夫人生的大公子,少夫人腹中还有一位小公子。”产婆接过孩子,颤颤巍巍的回道。
春香满意的点了点头,拍着产婆的肩膀安抚道:
“放心,只要你按少夫人说的做了。不光你家孙子就不会有任何意外发生,你儿子很快也能得到提拔重用。”
她不求大富大贵,只求一家平安。产婆向春香微微欠身道谢:“老身谢过春香姑娘!”抱着孩子匆匆出去。临出门时,她终是不忍的回头看了一眼躺在血泊中的产妇。可怜的女人!她只能在心里同情。
回过头来不自觉的垂目望了一眼正在哇哇大哭的婴儿。真是一对可怜的母子,一出生就要骨肉分离了!希望外面那位少夫人以后别为难这孩子才好!产婆在心里为这对母子祈祷!
第四章 再闯鬼门
白家一举添俩丁,白老夫人大悦!下令免掉白家辖区内佃户们一年的赋税,并在城中最大的洒楼和最繁华的街道摆流水席三日。让全城的百姓皆来分享白家的喜气,同时也为白家的子孙求福。
一时间全城轰动,百姓们皆为白家喜得双子而欢呼雀跃!
白家居功至上的少夫人更是被捧上了天。燕、参、肚、翅的营养餐吃着,丫头婆子侍候着,孩子有奶妈照顾着。根本不用她操心。这样的待遇与皇后皇妃们也没差了。
可是这位少夫人脸色却看不见一丝产子后该有的喜悦之色。面色阴郁得像谁欠她一百万银子不还似的。看得一边待候她的丫头老妈子们个个提心吊胆。生怕一个不小心惹火烧身。直到少夫人的陪嫁丫环春香出现,少夫人挥手遣退她们。一群婢女迫不及待的冲了出去。
婢女们前脚刚走,就有一个身着夜行服的人从窗口一跃而入。来人向半卧在床上的少妇行礼问安:
“拜见大小姐!恭喜大小姐喜得麟儿!”
“免礼!春香会告诉你该干什么。”少妇庸懒的回道,接着又正色警告:“记着,别留下什么首尾。”
“是”黑衣人应声跟着春香进了屏封后的暗门。再出来时,黑衣人的肩膀上抗了一个长长的麻袋,在春香的带领下,他从后门离开了白府,直奔城外乱葬岗。
夜幕下的乱葬岗,阴风阵阵,鬼火点点,乌鸦鸣叫。每一个景象都足以令人毛骨悚然。因此,离此方园五里都没有一处人烟。
黑衣人还在三里之外就被那一闪一闪的鬼火吓得双腿发颤,浑身哆嗦。他倒是想按照春香的吩咐将肩上的麻袋送到那岗上去。可是他的腿却不听使唤的无法移动了。他看了看四下无人,将肩上的麻袋往足路边一扔,便匆匆逃离这冤魂遍地的阴悔之所。
黑衣人才刚离开,突然,一个白影似鬼魅般的出现黑衣人站过的地方。只见他一把捞起地上的麻袋夹于腋下。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飞去。是的,他不是跑,而是在飞。朦胧的月光下,一个白色的身影似幻似仙的在空矿的野外飞速飘移。飞入一坐山林,转眼到了一处道观之外。他跃墙而入,直奔观主的居室。“怦怦!”用脚踢门,“师傅!”声音异常清冷。
“大半夜的你鬼叫什么!”一个仙风道骨的恢袍老道打着哈欠应声开门。
“救人!”白影丢出两个字,撞开挡在门口的老道,冲入房间,将腋下的布袋往老道踏上一放。
老道一瞟就猜到麻袋里面装的是人,正要阻止徒儿随便污染他的床踏。可是他徒儿的动作更快,只见他举剑一挥,麻袋顿时化做碎片。一个面如死恢,浑身是血,毫无声息的女人逞现在老道面前。
老道面色猝变,厉声叱道:“小子,你弄具女尸到为师床踏上来干什么?你这不孝……”
“她没死。”冷冷打断老道的话。
老道白了徒儿一眼,报怨道:“都断气了还叫没死吗?”同时伸手探上女子的脉搏。“嗯,的确是没有死透!”老道微微点头。蓦地,他的手如被火烧似的缩了回来。白眉集聚,面色猛沉,双眸中寒光乍现。
“产妇!你竟然将一个浑身诲气的产妇弄来为师的清修之所!你……”老道吹胡瞪眼的指着徒儿愤慨的叱责。
可是他的徒儿却毫无悔改之意。
“救她!”语气强硬不容置疑。
老道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厌恶的拒绝道:“救不了,快将她弄走!”伸手拉席裹人,准备连席带人一起丢出去。
“条件!”白影拦住老道的动作。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老道微微一怔,眸中闪过一丝讶异,眼底却隐着一抹得逞。他望了一眼面无血色的女人,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徒儿。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用暧昧的语气问道:
“这女娃是谁?她居然能让从不求人的你向为师低头!莫不是你……”
“条件!”白影的声音中已呈不耐之意,转身欲离开。
老道忙拉住他“好了,为师不问了。”急切的开出条件:“只要你得答应为师,今生不与你大师兄为敌。为师就豁出一粒七转丹给这女娃……”
“好!”白影似乎早就猜到老道的条件,不等他说完抢着答应了。“人就交给你了,别让她知道我的存在。”丢下一句话,白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道观。
“哇哇……”迷蒙中云飞雪听到了婴儿的啼哭声。孩子一定是饿了吧!本能的她伸手去抱孩子,可是却抱了个空。“哇……”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大,她心急如焚,四处寻找,却只闻哭声,不见其影。她急得大声叫喊“宝宝你在哪里?宝宝……”
“丫头你醒了!”一个和谒的声音惊醒了梦中的飞雪。
飞雪倏地睁眸,入目的是一个身着恢袍的白眉老道。再看周围也已经不是那个黑匣子似的产房。而是一间古朴的卧室。室内的陈设相当简单,与电视上见过的道观如出一辙。
“这里是道观?”飞雪望着老道问。
“贫道住的地方不叫道观,难道叫寺庙啊!”老道眨了眨眼,幽默的回道。
难道她已经被人救出来了吗?
“孩子!我的孩子呢?你们有没有救出他?”飞雪拉着老道的衣袖急切的问道。
“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