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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他表现得那么明显吗?还是她有自知之明?白慕寒兴味的望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你别那么望着我。”飞雪回视他,语带无奈的回道“不是因为我有了解你,而是因为你想问的这几个问题我已经被师傅追问了三年了。”
“哦!”白慕寒眼中的兴味更浓“那你是怎么回答师姑的?”
“还能怎么回答?当然是实话实说呗!”
语气不太友善。
见她一脸的忿忿不平,白慕寒不自觉得扬了眉梢,勾起嘴角“那你将实话再说一遍。”
“实话实说,我是天才!”一字一顿的回道。她指着自己的头,非常自信的道:“我这里天生比别人多了些东西,进到赌场我就知道该怎么下注,下到地里我就知道它该长什么粮。看到皇帝我就知道他想算计什么。见到你,我就知道······”
“知道什么?”白慕寒瞠目追问。这个问题决对比之前的都重要。
飞雪无力的垂下放在头上的手臂,叹息道“就知道麻烦来了。”
白慕寒突然感觉有趣极了。至于为什么有趣他不清楚。他只知道这样跟她说话真的很好。“能成为你的麻烦,我是不是该庆幸呢?”
“你猜皇帝现在是什么心理呢?”飞雪扯到皇帝去了。
飞雪挑了挑眉。慢吞吞的为他解惑“因为他也曾经是我最大的麻烦。”
白慕寒顿时气结。他刚才怎么会感觉跟她说话有趣呢?他懊恼的瞪着她。她挂着胜利的笑容回视他。四道目光在空中激烈交战,火花四溅,却是毫无情趣!
“妈咪!宝宝给你送饭来啰!”
夜莺般清亮的童音打断了双方的目战。飞雪起身迎向门口,只见宝宝领着一大部队,浩浩荡荡的开来。宝宝与忘忧手里端着食盒走在最前面,后面是师傅,云堡主和他的两个女儿。最后是墨翌涵扶着被白布捂着眼睛的金元。
“宝宝给妈咪送来了什么好吃的?”
飞雪兴高采烈的接过宝宝和忘忧手中的食盒。宝宝偷偷吐了吐舌头没有出声。小忘忧则呵呵傻笑起来。凤眸半眯的扫过两小家伙,小心的打开食盒。
果然里面躺着一盅白粥和一个鸡蛋。她生凭最讨厌的两样食物。眉头不自觉的打了个死结。
“妈咪,奶奶说你肠胃不好,又饿得久了。所以得吃清淡一些。”宝宝拿起勺子,舀起一勺粥喂到她嘴边“乖,来张嘴!”飞雪闭着眼,苦着脸,张开了嘴。粥一进口,她连舌头都没转一下,就吞了下去。
呃!看着她像吞了黄连似的表情,中众人无不惊愕瞠目。
“妈咪,吃饭要细嚼慢咽,你这样可不好!”宝宝的教训声刚落下,接着一大块鸡蛋又来了。这下她不嚼,一准噎死她,她想转开脸避开,突然发现眼前所有人都在瞪着眼极力忍笑的望着自己。特别是那两个云小姐,她们脸上那鄙夷与不屑大大的刺激了她强烈的自尊心。
她一把抢过宝宝手中的碗,仰头喝光那粥。然后将那鸡蛋囫囵吞枣的解决掉。心里默念:天啊!这人丢到姥姥家了!宝宝,妈咪被你害惨了。
她那样子看在别人眼中,她简直就是在受世上最严厉的酷刑。哪里是在吃东西啊!原来天不怕地不怕,连皇帝都不怕的雪儿竟然怕喝粥!
白慕寒看在眼里,笑在心里。他简直快要绷不住面子笑出声来了。不过看她刚才吞下鸡蛋时那眼神,就知道现在笑出来后果肯定严重。为了不被他列入黑名单,他极力忍住了。
只是,两位云家小姐可没那醒目,他们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往枪口上撞啊!
“呵呵雪儿妹妹可真是会教孩子啊!”云大小姐面带嘲弄的讽刺道“看把这小外甥教得多聪明啊!这么小就会教训娘亲了。”
她旁边的云二小姐像是捡到黄金似的,一副幸灾乐祸的窃喜表情,然后极力忍笑的轻蔑接道:“这就叫子不教娘之过!”
飞雪眯缝着眼,瞄了她们一眼。三年前在云家堡,她因为天天思量着跑路的事,对于她们的百般轻辱,她是一概能忍则忍,忍不了也一笑而过了。可是现在,她突然觉得有必要为之前那个软弱的三小姐,讨回一些公道。谁让她现在日子无聊,她们又刚好撞上来了呢!
不等飞雪行动开始,她家宝贝已经瞪着那位多嘴的大小姐,一本正经的说教起来。“阿姨,宝宝没有教训妈咪。妈咪不喜欢吃白粥和鸡蛋,可是奶奶说这两样东西对妈咪的身体有好处。所以宝宝是在帮助妈咪克服困难。”接着他恨恨的横了一眼那二小姐一眼,非常严肃的道:
“奶奶说宝宝是世上最乖的孩子,所以娘亲也是最好的娘亲。不准你说‘子不教娘之过!’”
“噗!”墨翌涵和金元同时笑喷。“哈哈哈,雪儿。宝宝可真是你的儿子啊!简直跟你一样可爱!”墨翌涵笑着欲伸手去抱宝宝,却被宝宝一闪身躲开了。然后两只眼睛警戒的瞪着他和金元。
“我的儿子能不像我吗?”飞雪自豪的回道。总算是捡回面子了。
再看两位被宝宝教训的云家小姐,脸上那色彩是红一阵,青一阵,紫一阵,白一阵的刷刷剧变。她们张了张口,却无言以对,想出手教训这个无知的浑小子,可是旁边的人没一个目光是同情她们的。想反老父亲正虎视眈眈的瞪着她们。提醒她们那是他的宝贝外孙。这样的情况下借她们两胆也不敢露出本性来。最后,她们只好咬牙切齿的瞪着宝宝。以待秋后算账的机会。
“好了,雪儿累了。你们也看到她没事了。该干嘛干嘛去吧!”师傅心痛徒儿受扰,进来连招呼都没打一个的几人就被赶了出去。
“师傅,卲安呢?”所有人都在了,就少了他。
吴妈看了一眼正在跟宝宝一起玩得开心的忘忧,冲飞雪摇了摇头。示意她先别问。她这样的表情,无疑已经告诉飞雪卲安出事了。她的脸色倏地沉重起来。她转头对仍赖着没走的白慕寒道:“白当家,能不能麻烦你带两个孩子出去院子转转,看看能不能在哪里给他们架一个秋千什么的?”
“雪儿叫我什么?”白慕寒皱着眉头问道。
飞雪现在没心情跟他开玩笑。便应着他的心意改口“白师兄!”
白慕寒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他最多只能勉强算师兄吗?他从来不是死缠烂打之人,看了她一眼。转身去应付两孩子了。
“宝宝,带着弟弟跟叔叔出去玩会儿。”飞雪声音透着严肃,宝宝虽不情愿。可是他也乖乖的牵着忘忧跟白慕寒走了。
他们一出门,飞雪转身便问“师傅出什么事了?”
“唉!”吴妈轻叹一声。“卲安在赌坊碰到邵庄主了。他说忘忧他娘的疯病治好了,她现在想孩子了。要求卲安将忘忧还给他们。”
“她想要就要,想扔就扔啊!她当忘忧是什么?”飞雪气愤的怒道。“这分明是那邵宇的意思吧!他不是想要孩子我看他是想要赌坊才是真。”邵家人的目的性太强,他们决不会做赔本买卖。当初那个邵小姐不是说得很清楚吗?忘忧对她来说不过是个小杂种。她会想他才怪呢!她不刻意将自己生下他这事忘得一干二净就算奇迹了。
“卲安也是这样想。”老太太又叹了口气。“可是卲安似乎对那女人仍然有情······”
“他贱不贱啊!”不等老太太说完,飞雪便气愤的战了起来。“那种女人他恋着干嘛?”
“你那么激动干嘛?”老太太拉她坐下。“卲安的心直,所以我才会救他。并让他跟着你。只要你不放他走,他是不可能走的。”
“可是他想让忘忧跟他走不走对不对?”他的心思,飞雪用脚趾头都猜到。“他以为忘忧跟着她娘就能改变身份,变成高人一等的主子。而跟着他就成了低人一等的奴隶对吗?”
飞雪越说越来气。
“师傅,您说我有当他们是奴隶吗?宝宝有当忘忧是奴隶吗?我天天跟他宣扬人人平等,人人平等。结果他就自认低人一等。这种人······真是没救了。”
“你别那么气,那是他骨子里面认了你是主子。”老太太拍着徒儿的背心为她顺气。
“他骨子里面认了自己是奴隶,那他为何认定跟着那女人就会成了主子呢?”她最想不通的就是这一点。
“因为忘忧是那女人生的。”老太太强调这个残酷的事实。这个事实她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无法更改。“可怜的忘忧!”飞雪无能为力的摇头。
“他才不可怜呢!他不是有你这个干娘吗。只要你不放人,给他爹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将他送走。”老太太说出问题的重心。
“可是儿子是他们的。我凭什么干涉啊?我又不是他的监护人!”飞雪无奈的摊手。
“你这时候怎么那么笨了呢?”老太太刮了一下她的头“你是他们的主子,他们就得听你的啊!”
“可是我从未当自己是他们的主子啊!他们的事他们自己有权利做主。”飞雪固执的强调。她当然明白师傅的意思。她可以命令他们留下。她甚至可以命令卲安将忘忧给她。可是她能那么做吗?她那样做了,那忘忧不就真的低人一等,永无翻身之日了吗?
“唉!懒得跟你讲。”老太太瞪着徒儿直翻白眼。她气呼呼的将后果说出来“那你就看着小忘忧去邵家受苦吧!说不定被那恶妇教得认你当杀父仇人,十五年后前来找你寻仇。”
“这倒有可能。”飞雪完全同意师傅的猜测。
“你······我不跟你说。反正我是不同意让忘忧离开的。这两孩子我都要。”老太太气得丢下狠话,忿忿的离开。
“我也想要啊!”飞雪追着老太太叫道。“可是······”可是老太太不想理她了。用轻功飞走了。飞雪靠在门上叹道“唉!怨我干嘛?这分明就是卲安的问题嘛!”
“如果我硬要带走宝宝,你会同意吗?”
“呃!你不是带孩子玩去了吗?”飞雪错愕的瞪着坐在床前小凳上的人,就好像他从未离开过一样。白慕寒指了指大开的窗户,示意他是从那边进来的。“宝宝在与他外公玩。”回答完她的问题,他又重复:“如果我要带宝宝回去······”
“你做梦!”不等他说完,飞雪已经做好跟他拼命地架势了。“你不是说过不跟我抢宝宝了吗?你想食言?枉我当你是君子,原来你是真小人。告诉你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别想跟我抢儿子。”
白慕寒好整以暇的望着她,肆意欣赏她因为宝宝而激动澎湃的样子。他的宝宝的确很幸运,能遇到一个这样的娘亲。无关她高贵的身份,无关她聪明的才智,无关她无双的容貌。仅凭她这颗爱儿的心,她也值得任何男人为她拼命。而他实在是幸运之至······
“你那么看着我干嘛?”飞雪被他灼灼的目光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别说你用喷火的目光看我没用,你就是用结冰的目光看我,宝宝还是我的。”飞雪大声宣布。
“别忘了宝宝也有我的一份。”白慕寒淡淡的说道。
飞雪呼吸一窒,恨恨的瞪着他。
“其实你跟我回白家不就解决问题了吗?你不想嫁我,我不会逼你。你仍是云小姐,而我又可以常常看到儿子。”白慕寒平静的提议。
“然后呢?”飞雪问道。
“然后什么?”白慕寒理所当然的回道“然后我们就这样过日子啊!”
“过日子?想不到堂堂白当家竟然这么幼稚。”飞雪嗤之以鼻的道。“你将来娶妻纳妾,生儿育女我是无所谓。”她目光直直的盯着他“可是你能做到吗?你能看着你儿子的娘与别的男人勾肩搭背,卿卿我我吗?你能容忍我与心爱的男人在白家共结连理吗?你能······”
“啪!”不等飞雪说完,无辜的床头柜已经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