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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万岁!干妈万岁!”两个孩子齐齐欢呼。
“哼!敢自称万岁?你想害死我们吗?”云思雨站在他们对面的长廊上,面色沉重的厉声教训道。她身边的云轻雾也黑着脸,瞪着两孩子。似乎他们真的已经引火烧到她们身上了似的。
两张天真的笑脸顿时僵住了。然后不明所以的望着飞雪。
飞雪横了那两女人一眼。回头对两孩子温柔的道:“这‘万岁’是皇帝的专用称呼。所以呢,以后你们要是再有开心的事就大呼,妈咪我爱你!这样我会更加开心的。”
“妈咪(干妈)我爱你!”两个兴奋的呼声顿起,比刚才大了十倍不止。震得飞雪耳膜都在发颤。“哈哈,妈妈也爱你们!”飞雪笑着将他们搂紧。然后母子三人,挑衅的目光同时撇向长廊那边。
“哼!一群疯子!”云家姐妹忿忿的离开。
母子三人同时冲那两背影做了个鬼脸,然后相互眨了眨眼,大笑起来。
“你也跟着他们疯。”吴妈瞪着飞雪,教育道“那两个怎么也是孩子的长辈,你也不给人留点面子。”
飞雪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望着两孩子认真说:“宝宝,忘忧,你们以后可得记住了,面子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留的。”
“宝宝记住了。”
“忘忧也记住了。”
飞雪将两孩子放下,转而对师傅说道:“师傅,既然太子有意要卧龙庄主与三大世家一起登入朝堂,咱们也不能再客居于此了。收拾一下,打到回府吧!”
“回哪里?乡下的家被火烧了,城里的家又被老皇帝的人抄了。”吴妈气呼呼的道“难道要回到赌坊去?”
飞雪摇了摇头“那里不适合孩子成长。”继而笑着道“咱们就回卧龙山庄。那儿满适合住人的。”
“你说,你怎么就不生气呢?”吴妈狠狠的瞪她一眼。“真是没心没肺!”
“师傅您老还是看不开啊!钱财乃身外之物,咱们用有限的心肺去在意那些东西,亏不亏啊?”在她看来,人生在世,需要在意的需太多。最不需要在意的就是钱财。而她现在最在意的就是宝宝。只要宝宝在,家在哪里都同样快乐!
“哈哈,雪儿这话说得太妙了!”墨翌函摇着扇子笑着从门口进来。戏言道:“不过,雪儿能不能将那些身外之物借一些给我这个穷人呢?”
“行啊!”飞雪大方的回道“你去好运来吧,我的银子放那儿等着你去取呢!”
“呃!你这是让我去取同学是让我给你送啊!”墨翌函挑眉问道。
“看你的本事了。”飞雪耸肩回道。
“我是你师兄,你就不能漏点绝招给我?”墨翌函不死心。
“我是生意人,讲的是利。”飞雪毫不做作的承认,并好心提醒:“你没听过无奸不商这话吗?如果哪天有商人主动借你银子,我劝你最好三思而行!”
“呃!是谁说卧龙庄主是活菩萨的?”墨翌函愕然问道。
“等着天上掉馅饼的傻子!”飞雪顺口接道。而最傻的那个就是老皇帝。他自己的心那么黑,竟然会以后别人会有悲天悯人之心!真是讽刺!
“墨师兄,我们要回山庄去了,你们有空可以去做客。”
“你们要离开?”墨翌函惊讶的问道“二师兄会放你走吗?”
“让他们走!”
白慕寒冷酷无情的声音突然从墨翌函身后传出。吓得墨翌函手中的扇子都抖一下。他怔了好久,才转过头去。只见他亲爱的二师兄一双黑瞳阴郁得仿佛要活生生把人吞蚀下去。还有那冽到极点的语调,更别提他那无形中散发出来的凌厉气势,更是几乎要令人窒息了。
怔了怔,墨翌函鼓起勇气,掏了掏耳朵,用不可思意的语气问道:“二师兄?你刚才说什么?”
而此时的白慕寒整个一座冰山似的立在那边,完全无视他的问话。就那样挺立着,一动不动,仿佛世间只有他一个人存在了。他那寒冽的黑瞳似乎也没了焦距。
“他说不留客了。”飞雪微笑着代他回道。知道他终于认清事物的本质问题了。飞雪心里非常满意。这件事总算是解决了。
她最后看了他一眼,然后将手中的孩子交到同样惊诧得目瞪口呆的师傅手中。“我去找云……我爹。问问他要不要跟我们回去?”从云堡主在宫中舍命 相救那一刻起,她已经决定代云小姐尽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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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这里?为什么?不是还要参加皇上的登基大典吗?”云思雨惊讶的望着父亲问道。她好不容易又能与心上人同住一个屋檐下,怎么甘心一点进展都没有就离开呢!
“对啊,我们在这儿住的好好的,干嘛又去住客栈?”云轻雾也一头雾水。
“不是住客栈,而是去卧龙山庄。”云堡主严肃的回道。身为人父,他哪有看不明白女儿心思之理呢!只是,该有意的却无情,该无情的却有意!唉,都离开或者更好吧!
“卧龙山庄?”姐妹俩同时惊呼“爹认识那个被传为神话的庄主?”她们并不清楚那晚在皇宫里发生了什么?自然也不知道那庄主就是她们当做眼中盯,肉中刺的三妹。
云堡主看了她们一眼。知道这事迟早也是要让她们知道的,不如早点跟她们说了,也好叫她们对雪儿的态度改观一些。
“你们也认识,卧龙庄主就是你们的妹妹雪儿。”云堡主一字一句的回道。
“呵呵,爹,您什么玩笑啊?”云思雨轻蔑的笑道“她要是卧龙庄主,那我不就是皇后娘娘了吗!”
“小人给皇后娘娘请安了!”一直站在门口等着的飞雪突然出声应道。她一脸灿笑的走了进来,用符合卧龙庄主的口吻说道:“卧龙山庄是比利时之地,定然无法容纳皇后娘娘这等高贵之躯。两位娘娘还是留下的好。”说完,她拉着云堡主的手臂转身就走“爹,你外孙在找外公了。”
乍听一声久违的爹,云堡主晃了一下神。脚下不自觉的跟着小女儿走了。直到脚下踢着门槛,他才回过神来,回头看了一眼那两个仍然没有搞清状况的大女儿。
不给他时间,飞雪拉着他走了。
走到外面,他忍不住帮那两女儿求情“雪儿!爹知道她们过去做了些事对不起你。可是她们终究姓云,留她们在这里似乎不妥……”
“爹,您还看不出来她们因何舍不得离开吗?”飞雪打断云堡主的话。非常动情的分析道:“如果我们硬让她们走,那么她们的人走了,心也离不开的。与其这样,倒不如让她们留下来。等她们尽力了,也就死心了。”当然,最主要是她不希望她们去山庄污染环境!
云堡主没有再出声。他留下几个云家堡的手下供那两小姐驱使,同时也让他们看着她们。为免她们做什么有辱门楣的过激事件来。
墨翌函和金元见强留不下,他们两一直送飞雪她们回去卧龙山庄。
而白慕寒从说了那句话后,就像一座冰山似的产在门口,没有出过声,也无视所有的人从他身边离开。直到墨翌函与金元在卧龙山庄吃了晚饭回来。
“二师兄!你怎么还在这里?”墨翌函忍不住用手去摇了摇他,检验一下他的猜测“你不会是被人点了穴吧?”
“寒,你没事吧?”金元眼睛上蒙着布,可是他能感觉到渗人的寒气。
两人的问话如石沉大海,泡都没起一个。
“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们一起去赌坊的时候不是处得挺好的吗?”墨翌函好奇的八卦道。
冰山仍然是冰山。
“是不是雪儿拒绝跟你回家?”金元也再接再厉“太子要雪儿以卧龙庄主的身份出席大殿,之后肯定要让她培植粮种,她就是想跟你走,你也得给她一些时间吧!”
“可是我看雪儿现在玩得风生水起,似乎并没有跟他回去当白家祖母的打算吧?”墨翌函不会放过任何找乐子的机会。为情所困的二师兄,令他非常同情。可同地也给他带来了无限乐趣。
“你住口!”
冰山终于暴发了。那威力可是比火山暴发有过之而无不及。吓得两人倏地退出几丈之外。
“金元!”
“在!”金元禁不住打了个冷颤。“当家的有何吩咐?”
“你明天去向云堡主说,上次那聘礼就当我白慕寒赔给云小姐的名誉损失费,亲事取消。从此白家与云家再无瓜葛。”夹着冰刨的冷利声音未落,那冰山已经离开了原地。消失在夜色中。
留在原处的两人则像是被冻结了似的,半天没反应过来。
“我师兄,二师兄说退亲?”墨翌函顿时感觉有一股无比舒畅的快意传遍全身。至于建阳 什么?他理解为是又有乐子可寻了。更深的他没有多想。
“你还是担心二师兄会不会想不开吧!”他轻松的回道。“雪儿要是将那亲事当回事了,就不会逃跑了不是吗?”
“可是她已经退了两次婚了,又带着个孩子。以后谁还会娶她呢?”金元轻声叹道。
“真要是没人娶她,那就我娶好了。”墨翌函脱口说道。话一出口,将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你说什么?”金元不敢置信的问。
“我说这世上能配得上她的男人不多。”墨翌函立刻改口。
金元明显松了口气。
“是啊!雪儿的才智人口都不是一般人可比的。”他赞同的说道“三年时间,她能将卧龙山庄建成现在的规模和影响,那简直是我等男人也不敢想像的。”
“最可气的是,那丫头根本就没将卧龙山庄当回事。”这简直是令他都汗颜,枉他自诩不受约束。可是跟她比起来他可是相形见拙多了。
“是啊!对于她来说,这世上除了宝宝,别的什么都游戏。”金元也不知道她这样算好还是不好?反正这小师妹就是特别就对了。
两个聊着就忘了刚才那冰山了。
“啊!”突然院子里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墨翌函拉着看不见的金元冲了进去。只见那位云家二小姐面色煞白的仰躺在地上。嘴角有血,毫无生气。而那位云大小姐则双眸发直惊恐的站在一边发抖。
“出什么事了?”问话出自金元之口。而墨翌函已经在探地上人的鼻息。他皱了皱眉,淡淡回道“你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呃!”金元一怔,他担心的事?“你是说寒……”
“对,就有些不要命的人要往冰不死角上去撞。”墨翌函嘴里虽然讥讽不断,可是他手上的救治动作也没停下。虽然他也不喜欢这个云二小姐,可是看在她姓云的份上,他也无法见死不救。
“怎么样?”金元眼眼看不见,所以非常着急。
“没事,看她的伤应该只是被扔出来摔的。”墨翌函淡淡的回道。不自觉的看向那没有点灯的房间。这种情况下他没用内力将她丢出来。说明他也是看在她是姓云的份上留了一线余地吧!
“二小姐!”闻声赶来的云家堡弟子惊问“她没事吧?”
“这次是没事,下次可就难说了。”墨翌函不带情绪的警告道。“我看你们还是将她送到卧龙山庄去吧!”
“是,庄主说了,如果两位小姐有事就去卧龙山庄。”云家弟子连忙应道。一个弟子从墨翌函手中接过仍然在晕迷中的二小姐,另一个拉着吓傻的大小姐匆匆离开。
“唉,这下清静了!”墨翌函轻叹。
“幸好人没事,不然我怎么向云堡主交行啊!”金元则松了口气。
“不明白云伯伯怎么会带着这两个麻烦上京?”
“当初他听到雪儿出事,自然是要带着着她的姐姐前来。”
两人的声音飘向那间漆黑的房间。
房里面的人此刻又在想什么呢?
他安静的站在窗前,眼睛看着窗外,可是目光却毫无焦距。看样子他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的心绪早已经成了一团乱麻,扯不清,理还乱。
一方面,他拼命告诫自己,他是白慕寒。他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