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什么线索?”玄月厉声问道。
“泥人张说他有见到过两位小少爷。”掌柜的指着其中一个老实的中年人说道。
“你什么时候见到他们的?在哪里?”飞雪比玄月问得更快。
“就在中午的时候,那两个小公子真的很可爱,他们用一两银子给我买三个泥人。我没钱找他们,想要送给他们一个一个,可是他们却不要。还说了句大人才会说的话……”泥人张说起当时的情况,就觉得那两孩子可爱极了。
“后来呢?”飞雪几乎能预见到宝宝当时的表情。可是他们现在去哪里了呢?她的心揪成了一团。
“后来他们就走了。”泥人张理所当然的回道。接着又加了一句“他们没有回家吗?”
这不是废话吗?回家了还会出来找人吗?
玄月看了掌柜一眼,让他将人带走。然后目光转向另一个男人。那男人连忙出声:
“我的摊子就在老张的旁边,当时我也看见了那两位长得像仙童似的小公子。不过,他们离开后,我好像看见来顺那对贼公婆,鬼鬼祟祟的跟着他们走了。”
“你确定是来顺他们?”掌柜惊问道。“他们竟然还敢露面?”
“来顺是什么人?”玄月问道。飞雪已经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来顺是这镇上出了名的混球,原本专门做些偷鸡摸狗的小事。可是不知道他从哪里弄回一个心更黑的贼婆子。他们两合在一起后,就成了无恶不做了……”
“在哪里能找到他们?”飞雪倏地站了起来。“快带我们去。”她命令道。
掌柜虽然知道跟玄大人一起来的人都是大人物,可是见她是个娇弱的女人。也并没在意,突然听她一声厉叱,吓得他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另外两个老实人更是差点从凳子上抖到了地上。
“快走!”玄月拖着掌柜的就往店外走。飞雪已经冲到前面去了。
“来顺住在镇外的村子里。”掌柜的定下神来。为他们指路。
三人没有骑马,而是用轻功赶到了离镇两里路的村子。经过在镇上的担误,此时已经是晚上八九点了。夜晚的乡村宁静清凉。村里的人似乎都已入睡,除了天上的星星外,看不见一点灯火。
“前面第三间草房就是来顺家了。”掌柜指着前面紧闭的房子,压低声音说道。
飞雪与玄月相视一眼。默契的决定,由掌柜的去前面敲门。而他们两则从后门和屋顶进去。
“砰!砰!砰!”掌柜的敲了好几下,里面才懒懒的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谁啊?本页三更的吵什么啊?”
“是我,老陈啊!我有单好卖买要跟来顺谈。”掌柜也算是暗探了。这种应付人的事对于他来说算是小儿科。
“吱!”门开了。披头散发的女人伸了个头出来。狡猾的目光四下张望了一下,确定只有掌柜一个人。她才抬头来正眼看掌柜。“什么生意?”她打着哈欠问道。
突然,她感觉脖子上一凉,整个人僵住了。
“那两个孩子呢?”飞雪愤怒的质问道。
“孩,孩子?什么孩子?”女人颤抖的问道。
飞雪握剑的手不自觉的加了一分力道。
“啊!”脖子上的刺痛令女人尖叫出来。她感觉到有东西从脖子上流下来,可是她仰头不敢往下看。
“说,那两孩子呢?”冰霜似的声音令那女人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然后那脖又自己往剑锋上撞了一下。“嘶!”女人发出一声哀叫,可是人却不敢再动弹一下了。可是那女人却仍然死口不认。
“庄主,您看这是不是宝宝他们的衣物?”玄月已经将这狗窝搜了个遍。在床底下找出了宝宝他们的小包袱。飞雪只瞥了一眼,就已经肯定那是宝宝他们的了。
她飞快地取开架在女人脖上的剑,女人顿时舒了口气。可是她的气只吐到一半,就再一次哀嚎起来,而且比之前的更加凄厉数倍。只见她已经像条狗一样蜷缩在地上,痛苦的嚎叫不断。
“说不说?”飞雪厉声问道。“再不说,我就让你这一世都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过活!”
威胁的声音如地狱魔音般令人毛骨悚然,可怖之及!别说那承受着剧痛的女人,就是站在一边的旁观者也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掌柜也算见多识广之人,可是他却连飞雪是怎么出手也没看清,就见那女人痛苦的倒在地上了。他不住的用目光偷窥飞雪。她一身上好丝绸的对襟劲装,初见她时以为她也是暗卫中的一份子。可是后来听她与玄大人说话的口气,似乎她的身份在玄大人之上。玄大人是皇上的暗卫主管,能比他大的女人多半是后宫之人了。难道她是哪们娘娘?可是娘娘又怎么可能出得了宫呢?掌柜极力竞猜这位被玄大人称为庄主的可怕女人是何等身份?
“饶……啊……饶命……”那恶妇终于忍不住酷刑求饶了。
飞雪用力在她背上的穴位上踢了一脚,女人的痛苦似乎减轻了不少。
“说!”飞雪再一次吼道。
“他,他们和被,被来顺卖掉了。”她喘着粗气,结结巴巴的回道。
“卖到哪去了?”飞雪怒问。
“那,那马卖给了一个京城的商人……”
“我问你孩子!”飞雪狠狠的踢了她一脚。
“孩,孩子,卖,卖给了一,一个人贩子。”
“啪!”飞雪又重重的踢出一脚。还真给她想到了,宝宝真就遇上了天杀的人贩子。
“什么时候离开的?往哪里去了?”
“下,下午,来,来顺跟着他们一起去了临,临县,说是要将那些人卖进窑子。”
窑子?她的宝宝和忘忧被人卖进窑子?飞雪双眸暴睁,杀人的欲望已经升至顶点。可是她得忍,她强压下一剑了结这恶女人的意念。因为宝宝他们的行踪得靠她才能找到。她才认识那些个人贩子。等到找到宝宝后,她一定会亲手将这群人渣给凌迟了。
“玄月!将这女人带上,我们去临县!”飞雪咬紧牙根吩咐道,一把从玄月手中夺过宝宝的包袱。紧紧抱在怀里。又道:
“另外让你的人传话给皇上,让他在京城将不凡找回来。并且转告我师傅和师兄,让他们别再四处乱找了。”
“是!”玄月恭敬的回道。
掌柜的再一次诧异的偷窥她。这个女人连皇帝都敢命令!而且玄月大人又对她如此恭敬。突然,他脑子灵光一闪,他知道她是谁了!玄月叫她庄主!她就是传说中的那天神下凡的卧龙庄主!皇帝新封的女王爷!他看向她的目光顿时变得恭敬起来!
接着他用眼斜瞄了一下那个贼婆子。她竟然惹到了卧龙庄主!真是活该她倒霉了!
三人两骑,踏着星月,连夜赶往临县救人。飞雪独自骑着沁雪,在前面开路。恶女人被玄月点了穴,横绑在他的马背前坐。六十多里的路程,以沁雪的脚程如果在白天最多一个半小时就能到达。因为是晚上,所以他们多花了一半的时间才到达目的地。
零辰时分,城门早已紧闭。这种时候,飞雪才感觉到轻功的便利。沁雪无需她照料它也会自己找地方栖身。玄月拎着那个已经被颠得晕过去的恶妇,紧随飞雪矫健的身影。飞上了城墙,融入城中。
不用问方向,夜晚要找烟花巷肯定是往灯火通明,人潮涌动的地方去。虽然深夜时分,人潮涌动的现像不会有了。可是相对的灯火通明的地方也就更加突出了。
“庄主,咱们要去府衙要人,挨家的去搜吗?”望着一整条街,淋淋立立十几家妓院,倌馆,玄月为难的问飞雪。
“你先弄醒那女人,问她知不知道那些人贩子是哪家的?”飞雪在心里暗骂这个时代的龌龊。别的不见发展,就人肉生意哪儿都畅销。连一个小县城也有如此之多的青楼。如果她的两个宝贝被伤了一根汗毛,她一定将这世上所有的青楼妓院全拆了。将那些人贩子全部处以极刑。
玄月拍醒了那个女人,问出那些人贩子说过要去一家“月华楼”的青楼。他们很快在花街的中间找到了那家“月华楼”这里分左右两栋,左边的是供有钱的贵妇和有特殊辟好的人准备的小倌馆。右边是供男人玩乐的妓院。
飞雪他们三人直接进了倌馆。一个妩媚的人妖老鸨亲热的向飞雪靠了过来。玄月立刻挡住他的中间,将他与飞雪隔开来。“你们这里谁主事?”玄月冷冷的问道。
“两位是来谈生意的?”人妖目光瞥向玄月手中那披头散发看不清面目的妇人。表情立刻从一百度的沸点,瞬间降至零度以下。“你们怕是走错地方了,应该往右边走才对。”他冷冷的指着门口,厌恶的说道。
“叫你找管事的出来。你听不见吗?”飞雪不耐烦的怒道。
她犀利的目光,冷冽的语气及身上散布出来的无形压力。令那人妖不自觉的轻颤了一下。不过身为老鸨的人妖,自然是有几分功力的。只一瞬,他立刻又挂上了职业性的笑脸。变回一百二十度的高热。
“小人就是管事的,两位贵客有事请跟小人讲就是。”语气明显比刚才更加客气加倍谄媚了。
这就是欺善怕恶的典型角色!
飞雪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你确定你能做得了主?”威胁的语气非常明显。
人妖男怔了一下,咬着牙齿点了点头。
“将你们今天收进来的新人,全部给我带出来!”不容置疑的语气,令人毫无抗拒之力。
“您是要……”
人妖小心翼翼的问话没说完,又被凌厉的威胁声给打断了。
“还有那送人来之人,如果现在仍在你们这里的话,你最好一并送来。否则我要你这‘月华楼’今晚就随着月亮升华,别想见着明日的太阳!”
人妖在这县城长大,这里所有的人达官贵人他都能背得出名来。可是如此寒酷,狂傲的小姐他却闻所未闻。再看几人风尘扑扑的样子,以及身上那些华贵的面料。这样的人不是来自京城就是来自那几大世家了。任何一家,都是他们惹不起的。因此,他非常识趣的让身后吓得瑟缩的小童去带人来。
很快就有人带来了六个从七八岁到十一二不等的小男孩。那些孩子每一个身上都是伤痕磊磊,双眼朦胧,有些甚至有些神志不清了。
飞雪的心一阵紧缩,接着是凌厉的揪痛。尽管里面没有宝宝,可是她似乎已经看到正在受刑的宝宝了。“啪!”她反手给了那个人妖男一记响亮的耳光!人妖男被她突来的袭击抽得原地转了两圈,一个趔趄撞到了门上。他身后的打手们见状,自然的冲了上来。
“唰!”飞雪腰中的玄天剑已经出鞘。那些打手立刻停在原处不敢乱动了。
“就这些人吗?我说是是全部!”她的怒吼声已达声嘶力竭的程度。
“今,今天进来的就这几个了啊!”人妖男捂着印着掌印的脸,瑟瑟的回道。
“你确定?”玄月代飞雪问道。他知道她已经急得说不出话了。
“哥哥,送人来的人带来了。”一个清甜得比小姑娘更动人的声音突然传来。接着只见一个长得眉清目秀的红衣少年,带着两个喝得醉熏熏,衣冠不整,浑身酒臭和着脂粉味的猥琐男人走了进来。一看就知道是刚从窑姐床上拉下来的恶心样子。
飞雪扫了两人一眼,接着目光转向那个恶妇。从她瞪着其中一个男人凶狠的恶光,就能看出他就是那个来顺了。
“给他们醒酒!”飞雪冷厉的命令。
那几个立在那边的打手,不自觉的转身去拎来冷水。从头上给两两人淋了下去。两个男人打了个冷颤,用力甩了几下头。终于搞清了现状。
“你他娘的在干什么?”来顺最先怒骂!可是当他的目光对上那恶妇的毒目时,他顿时像斗败的公鸡似的焉了气。“你,你怎么跟来了?”他声音中明显透着颤栗。可是他的母老虎竟估只用目光凌迟他,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