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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龙傲殇赶紧的放下楚默默,大步流星的匆匆赶至太后住的紫竹院,段逸臣已经在那里给昏迷着的太后娘娘诊脉了,太后娘娘一脸的惨白毫无血色,段逸臣的一双剑眉都快挤到一块儿去了,他身旁的两个公主亦是死死的盯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太后一眼不眨,衣袖下的手紧紧的互拽着,心也紧紧的揪着,生疼。
“太后娘娘中毒了,”脸色不是很好的段逸臣缓缓的站起身子,双腿无力的站定,方才开口,心里不住的疑惑,这太后娘娘一直就住在王府和他们一块儿吃住的啊,怎么别人没事就独独她晕倒了呢,今天若是她吃了两个公主做的饭菜,发生这样的事了还可以理解,太后娘娘毕竟年纪大了,就是他今天都蹲茅厕蹲到两腿发软眼冒金星,可是她明明就没有吃啊!
听到段逸臣说太后这是中毒了,龙傲殇双眼立刻变得冷意沉沉眼眸里的寒意越来越深,浑身更是散发着阴森森的寒气,竟然有人敢在他的王府对太后下毒,谁人如此放肆?
如冰的眼神一扫,屋子里几个丫鬟顿时双腿打颤,龙傲殇冰冷的视线最后落在了桌子上,黑木桌子有的地方有被腐蚀的迹象,很小很细微,大概是因为毒茶泼出来的原因,一般人根本不会注意,但是逃不过龙傲殇的双眼,“杯子是谁端出去的?”
声音犹如在千年冰谭力浸泡了多年,敢连着给他最亲的人下毒,这人必除,销声匿迹了这么久,终于忍不住了,他到底有何企图?
“是,是奴婢,”一绿衣装扮的宫女抖着身子跪下。
“谁给你的血舞?”一旁的段逸臣出声问道,他从龙傲殇的眼睛里看出这毒应该是这个叫春兰下的,可是这毒不是一般的人可以拿到的,她一个丫鬟怎么会有?
她背后的人是谁,这次下毒的人应该就是上次给小师妹下蛊毒的人,这血舞和牡丹舞是齐名的两中剧毒,很珍贵,不是一般人可以买的起的。
那春兰见大家都把目光聚集到她身上,顿时浑身冰凉,眼眸里饱含着恐惧,脸色大白,冷汗涔涔,他们是怎么发现的,她可是连杯子都扔掉了。
不错,就是因为那只被扔掉的杯子龙傲殇才会怀疑到她,太后娘娘有个怪癖,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喜欢在桌子上摆一套茶具,缺一不可,就是只用了一只也全部换掉,今天这么奇怪,那杯子肯定有问题,一问之下那人竟然是春兰,她是太后娘娘的贴身奴婢,她不能不知道太后娘娘的习惯,除非是情急之下没有顾忌这么多。
“说!是谁给你的血舞!”半晌寂静后,龙傲殇蓦地开口,惊得春兰一张脸铁青。
“奴婢不知道,她带着面纱,奴婢也不知道她是谁,”在龙傲殇发出的强压下,春兰声音颤抖,她也在想到底是谁抓了她二牛哥来威逼她,那人声音听着耳熟,她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她原本是不愿意害太后娘娘的,可是二牛哥她不可以不救,那人不是说这毒只会让太后娘娘昏迷一会儿,不会伤害性命的,她闻着那药带着清香味,不像毒倒更像是香料,她才会为了救二牛狠心下毒,她不知道越是清香的毒毒性越强,就像女人一样,越美的女人毒也越大,不然何来美人罂粟之说呢?
想不到那人竟然要她毒死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对她那么好,她不该鬼迷心窍害她性命的,那人连太后娘娘都下得去手,事后也一定会杀她和二牛哥灭口的,毕竟也在宫里呆过几年,那些个宫斗自然是见识了不少,自己的结局多少也能猜的出来,原本再过一年,她就可以出宫嫁人了,和她二牛哥一起过幸福美满的日子的,现在一切都晚了,晚了。龙傲殇挥挥手,就来了两个侍卫将她给拖了下去。
“怎么不解毒啊?”一旁默不作声的楚默默见拿春兰都被拉下去了,一群人只是盯着太后也不替她解毒,楚默默不解的问出了声,太后娘娘这么躺在床上,她觉得别扭。
“小师妹,你的小白狐呢?”段逸臣不回答反而问道,现在只能拿小白狐的血试试看了。
“小鱼,把小白抱过来,”楚默默也知道,这小白的血可以解毒,所以也没再问而是直接的叫小鱼将小白抱了过来,这竹儿雨儿时常抱着她的儿子女儿,她怕小鱼难过,便将抱小白的重任交给了小鱼,一人一个她就清闲了。
小白似乎知道这些人找它是要它的血,坐在楚默默的怀里很乖巧的伸着一只腿出来,双眼紧闭,救太后它自然是愿意的了,今天早上太后娘娘还喂它吃的了,可是它怕疼啊。
取了小白一小碗血,段逸臣晃着刀子,“小师妹,取你点血。”楚默默吃过紫灵丹,血液里留有解毒的药性,只是没那么浓烈而已,他原本是打算用她的血再加上紫狐的血,那样解毒的可能性会大一些,可是眼下太后娘娘已经等不及了,再说了,也不知道上哪去找紫狐啊,所以只能用白狐的血代替了。
啊?还要她的血?
楚默默望着段逸臣手里的刀子,心里一阵颤抖,但还是捋起衣袖露出雪白的藕臂,太后娘娘那么好,只要能救她,牺牲点血算什么,可是,“有没有麻醉剂啊,我怕疼,要不把我敲晕吧。”也不等段逸臣回答有还是没有,直接的就提出将她敲晕的想法,她怕麻醉不到位到时候痛死她。
这古代取血都是划开手臂,要是在现代的话,一个小针孔就可以了,打针她都怕的要死,这要是划手臂,还不得痛死她啊。
听她这么要求,某小白同学直接翻了个白眼鄙视的望了某女一眼,然后舔了舔手臂上划开的口子,那刀痕竟然奇迹般的消失了。
在楚默默那恳切的眼神乞求下,龙傲殇只好点了她的穴,取了血后便将她抱回到临墨轩去了,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太后娘娘也已经醒了。
帮太后解了毒后,龙傲殇几个就去审了那个春兰,知道了一些信息,也将调查的方向锁定了,后宫跟太后不对头的也只有皇后,只是在皇宫的时候,她一直迟迟不动手,这太后出了宫,她倒是忍耐不住了。
“冷灼,去查清楚这血舞到底出自谁的手,”龙傲殇话刚说完,就见一个和冷魄着装一样的面瘫男子闪现,只见他轻轻点头后,便向鬼魅一样消失了。
站在临墨轩走廊上的楚默默眼睛一眨再眨,她刚刚明明见到两个人啊,怎么一眨眼就只有龙傲殇一人啊,她刚刚是不是见鬼了?
龙傲殇见楚默默呆站在门口拼命的眨眼睛,便一把抱过她,“外面风大,出来也不知道加件衣服,”话语里带着点责怪,十二月了,晚上的风有些彻骨的冷,她那么怕冷也不知道加件衣服就出来吹风,着凉了怎么办?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楚默默还真觉得有些冷了,不自主的靠近他那温热的胸膛,“你们怎么都没取我的血啊?不用了吗?”楚默默疑惑的问出了声,她手臂上一个刀痕都没有,她以为不用要她的血了,她不知道小白已经帮她将伤口愈合了。
龙傲殇轻轻附上她的手臂,“已经取过了。”
“我的血真的可以解毒吗?那我是不是百毒不侵啊?”楚默默欣喜的问道,要是有个百毒不侵的身体也好啊,以后就不怕人家下毒了。
龙傲殇笑着点点头,幸亏当初她偷走了他的紫灵丹,不然今天他已经失去两个生命力最重要的人了,自从母妃去世之后,他便一直跟随在太后身边,算算时间已经有八年了吧,那紫灵丹还是他娘亲当初留下的,那还是先帝赐给她的,许是冥冥之中有她的保护吧。
只是这紫灵丹一直放在暗格里,设有阵法,这个女人是怎么拿到的?
“你懂布阵?”想着,龙傲殇便问出了口,她会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会阵法也没什么稀奇的。
“布阵?不会啊,”楚默默被他问的一头雾水,好好的怎么问她这个问题啊。
龙傲殇低头望着怀里的娇人儿,“那你是怎么打开暗格,拿到紫灵丹的?”
“我没想拿,我就是在床上随意的踢了几下,那暗格就自己开了,我保证我是怕被别人拿走了,所以我才拿走它的,东西放那里太不安全了,随便踢踢它就开了,”楚默默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举手保证,生怕龙傲殇又追究她偷东西的事,她可没钱赔了,而且那两个东西值那么多钱,翻倍的话,她下辈子怕也还不清了。
“……”龙傲殇哭笑不得,他布的阵设的暗格就那么差劲?还是这女人的运气太好了?
“还有,你能不能把那三个地契给我啊,”见龙傲殇没有追究她偷东西的事,而且一点怒意都没,楚默默赶紧的旧事重提,就怕过来这村没这店了,“我保证赚许多钱,让你天天在家数银子。”
“本王把钱给你,让你天天在家数银子不一样吗?”龙傲殇搂着楚默默坐到床边,笑着望着楚默默,一手在解着她的腰带。
楚默默随意的拍掉他那乱动的手,望着他,“这怎么一样呢,你就给我吧,”然后拽着他的手臂摇啊摇,有企图把他摇晕了浑水摸鱼的迹象。
“别再晃了,本王头晕,”龙傲殇将她捆住,这女人还真是执着。
“那你就给我了吧?”楚默默眨着一双像小白兔一般的眼睛,心里却在恼怒,这人怎么这么固执啊,再固执下去,她都想敲他脑袋了。
龙傲殇坚定的摇了摇头,也不理再会她,径直的就脱了衣服进了被窝,说什么也不能答应将东西给她,还是努力的挨过这几天再说吧。
楚默默气恼的扯着头上的玉冠,然后将被子直接的就盖到龙傲殇的脑袋上,然后搂着不知道是儿子还是女儿闭眼,从今天起她绝对不愿和他说话了,要说也只有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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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72
琉璃宫内。
轻纱摇曳,银铃玎玲,襄玉雕花紫檀木大床上,两具身体正在抵死缠绵,女子的双手正紧紧的抱着男子那宽阔硕健的身躯,随着他那一下一下的冲击发出令人羞涩的闷哼声。
门口的几个侍卫早已晕倒在地,月色迷蒙,寒风乱舞。
“太后中毒,是你所为?”激情过后,香汗淋漓的女子风情万种的伏在男子那连绵起伏的胸膛上一边画着圈圈,一边问道。
“不是,我今天才来,一心急着见你,哪有那闲工夫去下毒啊?”男子嘴角划过一丝阴翳的笑容,双手不停在女子那如玉的肌肤上摩挲着,可惜毒是下了,却没能成功,这个天临后宫如果是这个女人掌权的话,那样他实施起计划来就更方便了。
“你一走就是几个月,我都以为你已经把我给忘了,”听到男子那温柔的言语,女子娇嗔道,脸上未退的红晕更甚一分,上次见他时半年以前,自己无意中提到殇王爷和殇王妃的事,他就匆匆离去了,他去干嘛了?这个问题至今一直困扰着她,弄得她心痒难耐,不吐不快。
“上次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女子微微抬头。
“别提了,”声音里透着不耐烦,话毕,又再一次的俯身压着女人,惹得女人一阵娇羞,幸亏太后娘娘中毒了,皇帝急着出宫,皇宫守备减弱,她才能和心爱之人尝尽鱼水之欢,她不喜欢皇宫,这金丝鸟笼般的皇宫有什么好,这皇后之位看着风光无限,谁知道后妃的苦楚呢,皇帝太后一心只有那个死去的前皇后水泠儿,就连凤栖宫皇帝都不许任何人踏进去一步,她堂堂皇后却住在贵妃住的地方,大家表面上虽不敢说什么,谁不在背地里笑话她,当初若不是全臣联名上奏,他怕是连后位都给那个死人留着吧……
六年前,自己她就爱上眼前这个英伟不凡的男子了,原本以为可以和他双宿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