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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又何偿不想,但是事实往往是出人意料的,就像今天这事一样,自已不也是打算袖手旁观的吗,但最后还不是一样出手了,不管是天意也好,还是人为也好,今后她也只能尽量的保持本心而动。
“他们?听你的语气,好像你也是事外人似的,你不是他的师弟,一直在帮他的吗?”洛了了放下了缠绕自已的事情,想想刚才白若水的话,一个疑点露出。
“我?我一个闲人,既使搀和进去,也起不了多大作用,倒不如无所事事,乐得逍遥自在!”白若水语气甚是洒脱的说道。
“哼,说的轻巧,拿人手短,吃人嘴短,你当我不知道你一直住在将军府里混吃混喝,你好意思这么说吗你?再说你若不是帮他,今夜怎会此刻在此替人送信啊?”洛了了拿着茶杯,扶着额,眯着白若水笑说道。
“谁说我帮师兄来着,我难道没帮到你吗?”白若水反驳道,黑暗中眼中如水的温柔,缓缓流淌。
“是是,你真是帮了我大忙了,吓人的夜行人先生!”装吧,你就装吧,才不信你什么都不管不做呢!
洛了了不想信白若水的一番说辞,应付着说道。
“你什么时候能出去啊?”白若水自然看出了洛了了的不以为然,也不介意。
“不知道,不过大哥最多只能关我十天半个月!”洛了了贼贼的笑道。
“噢?难道是……”白若水听后略一思考了然的笑了。
“你也想到了,我就不信到时候大哥他们不放我出去!”洛了了皱皱鼻子说道。
“可是,若是到时候你家人硬要禁你禁到底,你怎么办?”白若水泼冷水道。
“不怕,到时候我还有后招呢!”洛了了卖关子道。
白若水见洛了了小猫样的藏着掖着,淡笑不语,不知是已然知道洛了了的后招,还是心中另有打算。
“好了,你休息吧,我先走了!”白若水放下茶杯起身说道。
“祸水,能不能拜托你件事?”洛了了随着也站了起来。
“给花老头送信吗?”白若水微挑嘴角,抿唇笑道。
“嗯,要麻烦你了!”洛了了点头笑道。
对于白若水总是能轻易的洞悉她心里的想法,洛了了并不感到讨厌,相反有这样一个事事贴心的好友,她感到很幸运和开心。
“你不觉得捎信捎得有点晚了吗?”白若水有点幸灾乐祸的说道。
洛了了一听,想起了花老头那龟毛性格,还真有点心里发毛。
“他今天下午说什么了吗?”因为事发突然,洛了了一时没想起通知约在茶楼见面的白若水和嘱咐她有事通知一声的花老头。
“他……没说什么,只是说夏天的花草长得快,得需要花费更多的力气照顾!”白若水的眼笑眯成了一条缝,像看人出丑的小狐狸。
洛了了听了,哪会不明白花老头话中的意思,只能摸摸鼻子苦笑不已。
“还有你那个柳姐姐也让我带话给你,夏天是花开的季节,也是采花的季节,千万莫错过,她已得偿所愿,就看你的了!”白若水说这话的时候嘴角有点像在抽。
“他们……他们真的……成了!”洛了了惊喜的捂着嘴,向白若水问道。
“等事后你自已确认岂不更好!”白若水笑笑道。
“啧啧啧,真是没想到啊,不过这下子,我可就不怕花老头了!”洛了了啧了啧嘴,坏笑道。
“为何?”白若水很有兴趣的问道。
“哼,那个花老头,一看就一‘妻管严’只要柳柳是向着我的,谅他也不敢把我怎样!”洛了了心中一块大石头落地。
“‘妻管严’什么意思?”白若水同学再怎么聪明,对于二十世纪的派生词也是束手无策的。
“啊,这个嘛,你没必要知道,反正这词是和你无缘了!”看白若水那种风流倜傥、男女通吃的样子,很难想像他今后的妻子会是怎样的人,当然更难想像“妻管严”会与他沾边。
“那该说的我都说了,我走了啊!”白若水见洛了了怪怪的笑容,也知道这可能不是个好词,心想既然小三说和我无关,那还是不要问得好。
“哎,等等!”洛了了见白若水已走到了窗边,急声呼道,人也来到了窗边。
“怎么?舍不得我走啊,那好我今晚……”白若水脸上坏坏的笑容,在窗边的微光的映照下,显得异常的朦胧与邪魅。
“我说你这人怎么……怎么这么的想让人扁一下呢!”洛了了虽然有那么一刻的恍神,但是很快的那种迷惑的情绪,被哭笑不得的情绪代替。
“哎?!我以为我为小三如此辛苦,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呢!”白若水似嗔似怨的说道。
“这……那个……你今晚这样穿其实挺不错的,显得很英挺、俊拔,很……很有男子汗气概!”洛了了看了白若水两眼,亡羊补牢的说道。
“是吗?那我下次再来时,穿上我喜欢的颜色,让你好好看看我的英姿!”听了洛了了的赞赏,白若水终于心满意足像来时一样,突然消失了。只余下从窗边缝隙吹进的风中夹带的暗香索索绕绕在空气中。
等等,他说要穿他喜欢的颜色,白若水平时喜穿白衣与红衣,洛了了抬头凝视着窗户,脑中幻想着白若水着白色与红色夜行衣的样子。
“噗”的一声,笑盈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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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赤裸之前!
更新时间2010119 22:55:27 字数:2279
被禁足之后,洛了了从此以后,安居乐业,过上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小姐的生活了吗?答案是……肯定的。
要不怎么办?你看前门、后门都有人守着,就连她这小院的门也有人守着,她又不会飞天遁地,哪能不老实的待在小阁楼呢!
不过洛了了其实是下了功夫在那痛定思痛的,思什么吗?思过吗?洛了了翻翻白眼,当然不是了,而是在思考怎样才能接近古代人的思考方式,怎样才能让寒朔夜在注意到自已之后,进而愿意与自已进行更深的交流和发展。
几声蝉鸣,一道赤阳,一个竹编躺椅,轻薄的衣衫,微眯的双眼,浓绿的树阴,再加上旁边的轻罗小扇及冰镇酸梅汤,好一幅慵懒的夏季承凉图。
小锦不停的点着头,打着呵睡,扇子上下翻飞两下就停止不动,一会再上下扇两下再停止不动,洛了了也不去管她,只是微眯着眼,盯着头顶上的绿荫,似睡似醒。
为了了解这个时代女子的生活习惯与心理思考方式,洛了了今天仔细的看了遍了传闻中的《女子闺戒》,这是这个时代女子一生的行为准则,是女子从记事起,无论是荆门贫女,还是富家千金,都必须学习和谨记并遵从的,只不过穷人家大多数是母亲言传身教,而富家千金则是专门请夫子教授并趁机学文识字。
内容大概与中国历史上的“三从四德”差不多,只是没有明确的规纳出“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妇德、妇言、妇容、妇功”那么精辟的字眼,而是洋洋洒洒的写了不算簿的一小册。
规矩多而繁,从小到大,从吃喝拉散到坐立行走,贯穿了女人的生命始终,生活的分分秒秒,女人的一生都被这些条条框框约束着。
“唉!”洛了了轻叹了口气,为古代的女子,也为自已这么快就放弃的想法,本来还想着,是不是学点规矩,装一装斯文,但是打眼一看,光是有关简单的吃饭一项,条条框框就密密麻麻的写了将近十页,如果每一项都做道,洛了了估计这顿饭得吃到二十世纪了。
不过虽然是条条框框的约束较多,但是由于女子平常不用工作,整天无所事事,有的是时间,那些识字的千金小姐们,就把无聊当成了有趣,整天的锈花、弹琴、练字作诗,在这种环境下造就了无数的闺中才女。
其实上次在春季的踏青赛诗会上,若不是洛了了的那首诗是历经的千年的锤炼,流传下来的,经得起推敲,并且饱含深意,根本赢不了那么千金小姐们,因为平心而论,她们所做的诗,真得很不错,写景寄情、借景抒情、对比、排比、韵律的掌握、用词的多样化、瑰丽的语言,都令洛了了汗颜。
她只不过是承袭了五千年的中华文明史的洗礼,接受过自由主义教育,思想比她们的洒脱一些、跳脱一些,若论个人修养及才情确实比他们差了不止一截。
所以洛了了决定了,趁着这将近半个月的时间,要好好的钻研钻研,加深一下修养,多灌点古代的中墨水。
于是就着重选取了两项进取——诗词及古琴。
洛了了把这一想法告诉了大哥洛成之后,就安心的等待着教授的先生的到来,虽然心里想只要来的不是迂腐的过分,有真材实料可让她学就成,但是当洛了了规规矩矩、打扮的整整齐齐,扫榻而待的先生,真得站到她面前时,洛了了“噌”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来到来人面前,指着来人的鼻子,半天发不出声来。
只见来人着一袭白色长衫,外罩银丝绣线轻纱,手拿一把扇子,面含微笑,一双狭长凤目,里面波光鳞鳞,如一汪碧潭,端得是一风流倜傥、温文尔雅的佳公子。
“了了,不得无礼,还不快见过白先生!”洛成见洛了了直愣愣的用手指着自已领来的先生,如此不懂礼数,轻声叱道。
“哈?!”洛了了还是没反应过来,白先生?就他那祸水样,还先生哩?洛了了收回了手,撇撇嘴不以为然。
“先生真是对不住,小妹自小因体弱,而家母又早年过逝,所以疏于教导,还望先生莫怪!”洛成竟对白若水弯腰至礼。
“无妨,洛三小姐,烂漫性情,天真无邪,端是难得!”白若水看着洛了了温文笑道。
洛了了听后,心里直泛酸,拿眼不断的透视白若水,看他是不是吃错药了。
“那白先生,小妹的教导,就劳你费心了!”洛成说着又一揖,白若水也还了一揖。
“了了,好好的听白先生的教诲,以后不得胡闹!”洛成又转头又洛了了大声叮嘱道,虽然声音很大,但是眼里还是满满的无可奈何与庞爱。
等洛成走后,洛了了与白若水相对而立,凝视良久,又相互围着对方转了两圈。
“啧啧啧,没想到你这一装,这真像个正人君子!”
“啧啧啧,没想到你这一扮,还真像个大家闺秀!”
“切!”
“哼!”
两人对看一眼,同声大笑起来。
两人坐座于石凳上,洛了了给自已和白若水各倒了杯茶,轻啜了一口,有些埋怨的说道:“怎么是你来了,我这次是真想好好学点东西的,不是闹着玩的!”
“你又怎么知道我教不了你啊?”白若水不紧不慢的轻饮着茶说道。
“你教我?教我什么啊?怎样赢取小姐的芳心?还是怎么吊美男啊?彼此都是老朋友了,谁不知道谁啊?”洛了了噘噘嘴说道。
“是吗?你确定你已经了解我了吗?告诉你一件事,小三!”白若水莫测高深的说道。
“什么事?”洛了了凑近了些,一幅洗耳恭听的样子,其实心里却很不以为然。
“男人和女人在还没有赤裸相见之前,了解多少是难以下结论的!”白若水凑近洛了了耳边,暧昧的吐息道。
洛了了听后身体一僵,维持着靠近的姿势,愣愣的看着白若水。
白若水也不闪躲的任由洛了了直愣愣的打量,嘴上的笑容越发的邪魅。
“祸水,你这句话,说得在理,不愧是在红粉白肉堆里滚着的人!不到最终那一刻,谁知道在那人在脱掉衣服,上床后有没有什么特殊嗜好啊!”洛了了见白若水那僵在脸上的笑容,挑着嘴角,大刺刺的说道。
“哈哈哈……你啊!”白若水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洛了了只是莫明其妙的白了他一眼,便不再言语,等白若水笑声方歇,才又开口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