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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情致稍微踮起脚去看,果然就看到了她,只是身边没有看到她想找的人。万情致忽然就害怕去证实什么。她退缩了,有点不想再继续寻找。
盛柯看她久久不动,就说:“人就那里,你不去了?难道你还要我带你过去?”
万情致瞟了他一眼,说:“我在看走哪里会近点。”
“我想起了,有直接走到第二层的楼梯,你跟我来。”
他们又朝一侧走去,几乎要走完这个走廊才看到一个通道,沿着楼梯上去打开那扇门就走到了这个大厅的背后。盛柯做了个请的手势,万情致只好自己走下去,走到正在看表演的盛小姐面前。
她身边还坐了几个女人,玩手机的,打电话的,涂指甲的各玩各的。
察觉到身边有人,盛小姐不经意地往万情致看了一眼。不等她先问,万情致就说:“你好盛小姐。”
“……你好。”盛小姐显然很少被女人搭讪实在有的不习惯。
她身边坐的人都停下手里的事情看过来,带着点骄傲的好奇关注着万情致说什么。
“你的保镖是叫做严敞吗?”
“是啊,怎么了?”
“我是他朋友,找他有急事,他在这里吗?”
盛小姐警惕起来,她拖长了声音说:“是吗——他不在。”
“那他现在在哪呢?”万情致不死心继续问。
“应该在家里吧。你不是他朋友么你可以给他打电话。”
“我们失去联系有段时间了,我没有他号码。”
“我告诉……”她话没说完就被她身边的女人拉住打断了。
那个打断她的女人都不屑看着万情致说话,她对盛小姐说:“什么人你都相信,肯定是骗子。”
万情致握紧了拳头,克制住怒火,她强笑着对盛小姐说:“要不你帮我和严敞打个电话说万情致找他,你就知道我是不是骗子了。”
盛小姐似乎觉得这样可行,而且给严敞打电话她也很愿意就把手机从包里翻出来准备打过去。
可是拨打了三遍都是无人接听,盛小姐有些生气地抱怨:“每次他一下班就联系不到人!”
万情致急忙问他:“你知道他住哪里吗?”
“你找他什么事这么急?”盛小姐抬起头,幽深的瞳孔里透露着她的怀疑。
被这样的隐藏了些哀怨的眼神给看着,万情致微微不适然而她也顾不了这么多了,今天她一定要把严敞找出来。因为明天她就要走了啊!
“他欠我钱,五千,我急着要用。”
刚才说话的女人嗤笑一声,再侧身和其他几个口耳相传,互相笑作一团。
“五千而已啊,我帮他还你。”
“不行,欠条要给他当面看。”
盛小姐坐在那里手指绞着头发犹豫很久终于起身说:“我和你一起去找他。”
《穿越之闲情逸致》卉木萋止 ˇ感情的事ˇ 最新更新:20121202 22:33:13
坐在那辆红色的车里,万情致不是很舒服,她闻到了严敞的味道,淡淡的并不浓重的浮在空气里却让她窒息。盛小姐握着方向盘,戴着蓝牙耳机不停地拨打严敞的号码。
快要到达目的地时她扯了耳机对万情致说:“我觉得他很有可能不在。”
万情致还是想上去确认一下。
这是个普通的小区公寓楼,严敞住在三单元的九楼。他们到了他家门口按门铃,没人来开门。盛小姐也没办法,她找不到严敞。
从猫眼也看得到里面并没有亮灯。贴耳去听也没有听到声响,家里的确没人。
万情致失望透顶了,她失神地看着紧闭的房门,脑子里一直一直回放着严敞翻脸无情的模样。盛小姐看出她全写在脸上失望,她安慰她说:“没关系,明天他肯定在家,你明天再来找他吧。”
万情致默不作声地转身就走,盛小姐追过去跟她一起钻进电梯。
“你打算回去了?”盛小姐侧着身去看她的表情,试探地问。
万情致低垂着眼,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的眼眸,脸上已无任何表情。
“你说……”
“什么?”盛小姐没听清她说什么。
楼梯降到第一层,万情致猛地出手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在电梯里,眼里一片火烧的愤怒。
“啊!”盛小姐吓得尖叫起来。
“我要把杀你,他会不会来见我!”万情致依旧不松力道地暴力地按住她,仿佛随时要把她掐死。
盛小姐被她掐得呼吸困难,只顾着挣扎哪里还会听清楚她说的,会应对她的怒气。
电梯门打开,外面的人略略地放大了瞳孔,然后极其冷静地说:“万情致,快放了她。”
万情致一听到这个声音就松了手,不知是做贼心虚还是注意力转移了,她转头看见严敞把手插在裤袋里正对着他们。
严敞一手撑开即将关上的电梯门,示意她们出来。盛小姐连忙捂着脖子流着泪冲出来躲在严敞身后。万情致也几步出来站在他面前直愣愣地盯着他。
“她要杀了我!”盛小姐在他身后不住地哭泣。
“没关系她有病。”严敞冷冷地说,把她拉着往外面走。
万情致站着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手脚有些冰冷,快要冷到心里。她开始想起昨晚做的那个梦,现在是多么讽刺多么应景啊!她是有病的,她满世界找他,快要疯了地找他被说成是有病,实在太难看了。万情致那份几乎烧到嗓子眼的恼怒不甘在这一瞬间全都熄灭殆尽了。眼里的心里的全都一寸寸冷下去,直到严敞再次走进来,万情致破开一条缝的壳再次严严实实地补上了。
他越过万情致按了电梯,等门开了直接走进去。万情致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听着电梯要缓缓关上的声音。一支手突地伸出来又挡住了电梯,还没等她回头看,就把那只手扯着拉进去,然后被抱在一个宽阔的胸膛里。
万情致摸出撇在腰间的小刀直逼他的脖子,他没有做出防范动作,任由她拿刀子贴住他的脖子。
“放开!”万情致的声音都是哑的,眼圈也是红了。
严敞开口说:“你来找我就是来杀我的?”
“是!”万情致加了力道,看着他脖子上被刀勒出了红痕。
“你怎么拿刀背杀我?”严敞倏地起手捉住她拿到的手腕,把刀子亮在两人眼前,现状看的一清二楚。
万情致对着刀冷笑着说:“是啊,我舍不得杀你,连用刀锋对着你都舍不得。”
严敞冷哼一声甩开她的手,迎着打开的电梯门大步走出去。万情致跟着他走出去,看他摸钥匙开门。当他拉开了门,那片漆黑令她想起他们一起回到招待所房间的感觉,她还记得灯一打开走进那温暖的光里,是回到家的感觉。
万情致站在门口久久不进去,她在想她进去做什么呢?是质问他还是告诉他明天自己要走,或者杀了他?万情致不肯轻易踏出那一步,她从未如此固执地想要弄明白她算什么,做到这种地步她到底想要什么。
严敞回头看她,说:“不敢进来?”
以前的万情致受到挑衅一定会接招然后将对方弄个半死,现在的她只是侧着脸——半张充满纠结的轮廓。
如果他们多看一点现代偶像剧就该知道这种时候男主角应该大步走过去给女主角一个深深的吻,覆盖住她所以的怀疑挣扎。可惜的是他们一个从没有动心的经验,一个从没有真心的过去,固执得可怕。
万情致的耐心勇气都过了底线,她已慢慢转身真的打算就此离去。
“你又要走?”他看着万情致停滞的背影,说,“这一次走了就不再见面了?”
万情致把他轻轻的疑问听成了陈诉,她咬着牙说:“你放心,不会再见了。”步子一踏出去,眼泪就变成断了线的珍珠链,一大滴一大滴地往下掉。
然而最终还是被牢牢地拉住,严敞强制着把她旋过来,万情致就咬他的手腕。严敞没让她咬到,一手遮住她的眼,一手禁锢了她的身子,低头睫毛垂在他盖住万情致的眼的手指上,对她说:“安静点,我疼。”
万情致的眼泪染湿了他的手掌,那股潮湿似乎侵入他的内心,严敞觉得有什么东西被沁润就要破壳而出。
她伸手扯下他的手掌,看着他近在眼前的眼,一字一句地说:“我不能忍受你不理我,不能忍受你总是赶我走,我最受不了你当这她的面把我说成是有病!”
“我知道你不在了,我没有你的联系方式我只有去找她,但是你不在……我以为再也找不到你……”
“疼。”严敞再次重申。
万情致放开手才发现有血迹从他的衬衣渗出来,她立刻扑上去检查,敞开了衣服才亲眼见到他的疼的原因。在他的腹部的枪伤根本没有完全恢复,甚至可能还糟糕了,不知道他做了什么让伤口撕裂了。她抬头看他,一脸云淡风轻的无所谓。万情致又狠狠推开他,大声嘶叫:“你这个混蛋!你才有病,你才有病——”
严敞扶住她的肩把人固定,一对视他又如鲠在喉说不出什么。为什么他心是疼的,看到她流泪却如此平静,为什么他不想看到她离开的背影,留下的又是一个满脸悲伤的万情致,那个骄傲的暴力的永远充满企图心的万教主消失了。
“别哭了,我真的疼。”严敞拿手指抹去她的泪,新的眼泪又流下来。
万情致哭得打嗝,她红着的鼻子,一抽一吸还在指控:“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我丢脸,你害我被人说成是骗子,你害我难堪死了,我……我再也不会见你。”万情致那么小气容不得何人欺负,被欺负到这么狠她一定会记一辈子的。
严敞无奈地继续给她擦眼泪,一边把人拉近房间按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把遥控器放在她手心说:“看电视。”
万情致盯着手里的遥控器再看看严敞那张面瘫脸,一爪子把遥控器扔在他身上说:“我不看电视!”
“吃苹果。”严敞把水果盘塞进她怀里。
“我也不……”万情致还没说完,严敞用苹果堵住她的嘴。
“你怎么了?”严敞忍不住拿手抚摸她的头发,类似于顺毛的动作,一下一下的轻轻地温柔地难得地。
万情致把苹果捏在手里,讥诮地笑起来说:“我不是有病么?”
“你没病。”
“你骗我!”
严敞头疼地想解释,他不太会解释,但还是努力说:“只是为了安抚她才那样说。”
“你为什么要安抚她,她不过是你的雇主!”万情致又激动起来。
“万情致,那天我叫你跟我走,你说你在工作,同样的这也是我的工作,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
“我就是无法忍受你当着她的面说我!”
严敞看着她沉默,周围的气压又低了,温度瞬间降到零度。两个人一个拿着只咬了一口的苹果瞪着眼,一个拿着遥控器望着电视出神。
一刻钟过去,万情致终于开口问:“我要走了!”
“嗯。”
严敞站起来要送她出门。万情致看他若无其事地起身,也气势汹汹地站起来,几步走到门口在那里站住说:“我明天去北京。”
严敞在她身后又“嗯”了一声,看着万情致转开了把手打开门,却没料到她突然地转身把他的领子往下拉。严敞觉得灵魂都撞进那抹黑色的氤氲里,他形容不了这是怎样的震惊。
“这个意思你总会懂了吧。”
然后她把苹果放在他手里,头也不回走了出去,把门甩上。她站在电梯里脑子一团浆糊,只想时光倒流阻止她做的蠢事。她摸了摸唇上残留的温热,耳根子都热起来,整个人燥得慌。她还说了一句什么这个意思你懂了吧,她朝头顶看了看,扶额低低□□:“我疯了啊。”
这边严敞本来还想提醒她路上注意安全,不要随便和人动手要息事宁人。万情致这一下让他彻底地乱了,他回想起她对他说的,流着泪说的那些毫无逻辑思维混乱的话,渐渐地似乎也懂了些什么。他把苹果被咬的那个缺口转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