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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个缺口转到眼前,不易察觉地弯起嘴角。
《穿越之闲情逸致》卉木萋止 ˇ没心没肺ˇ 最新更新:20121206 22:22:30
夜已深沉,刘家豪宅里的灯几乎熄完,只剩下大门口壁灯还常亮着。万情致绕到花坛里面想从那里翻到二楼去。她一个纵身跳到窗前却怎么也推不开窗子,房间近在眼前万情致有点着急,一个没扶稳就摔了下去。摔在草丛里倒没什么,万情致站起来还想跳上去。她观察了一下发现浴室的窗户好像是开着的。万情致大喜,用使出轻功攀到浴室的窗台上,发现窗户果然半开着没关。她推来窗跳进去,尽量放轻了手脚往门边挪去。打开了浴室的门,她先探头观察一下有没有经过,才蹑手蹑脚地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等关上房门,万情致大大地松了口气,一转身当即被一个罩上来的黑影吓得花容失色。
“啊——”
刘史延飞快的捂住她的嘴把人按在门上。
“闭嘴!”
万情致恐惧地看着这个半夜串门似乎还逮了她现行的男人。
“小声的,你想把所有人都吵醒吗?”刘史延义正声严地威胁她。
她“乖乖”地点点头,等刘史延一放开她,抬起腿就向他□□踢去。这不过是她的假动作,目的是让刘史延放开对她的压制。刘史延果然放了手去保护自己的性福。万情致趁机去扭开门把就要冲出去,刘史延这时倒不管不顾地扑上来大力地从背后又把她按住,门啪地一下又关上了。
万情致欲哭无泪地说:“老板我错了。”
刘史延喘着气,恶狠狠地说:“错在哪里?”
被他从背后紧贴让万情致浑身不舒服,但为了尽早解脱,她连忙说:“我不该玩忽职守,不该矿工偷懒,不该这么晚回来,不该爬窗户,不该……”
刘史延咬着她的左耳笑道:“今天很乖,主动承认错误。”
万情致不知道原来她的耳朵那么敏感,被他一碰她就像把全身都缩起来,战栗沿着脊椎一直延伸。
“哦,是你的敏感带呢。”刘史延轻笑着摸她的耳垂。
她忍无可忍地提起手肘去捅开他,翻过身一个耳光就十分顺手地扇过去打个正着,她怒视他说:“下流!”
男人欲望上来时被意淫的对象打往往不是消火,而是□□焚身。他们潜意识里认为打是亲骂是爱,你打我那是欲擒故纵,你不愿意就是很愿意,你矜持就是装。这种时候他们会像野兽一样扑向猎物,疯狂地吞噬,应证他们幻想的是真的。
刘史延也是个普通男人,他毫无意外地符合了这条准则,但他够理智。他在脑子里很快地计算着胜算,最后得出他自己都想笑的结论就是——即使他制住了万情致让她屈服,他也没有剩下的力气再去征服他原本想要征服的东西。他不过是花了所有力气证明他可以和万情致一较高下,对于习惯精确计算的刘史延来说,得不偿失。
看他眼里的欲望情热慢慢冷却,万情致把心放回肚子里,但还是警惕地防范他。
当他伸出一支手,万情致眼里的狠决一闪而过,刀柄都已握在手里,灯就亮了。原来他是伸手开灯,万情致把手拿出来,无语地翻动眼皮。
她走到床前和刘史延保持安全的距离。刘史延靠在衣柜上说:“你今天又是去你朋友哪里了?”
万情致默认,脱下外套准备换睡衣。
刘史延抱着臂继续问她:“去做什么,他的伤应该好了吧。”
万情致的动作滞了一下,眉宇间的担忧显露出来,她走得匆忙也忘了好好监督他把伤口处理一下,不知他是不是又逞强了。刘史延把她的神情看得明白,不禁走过去掐她的下巴说:“这么担心,怕不只是朋友吧,其实你和玉箫没有关系,你喜欢的人是他对吧?”
“没错!”万情致毫不否认并且无比肯定地承认。别的先不说,至少也要断了姓刘的对她的不轨之心。被他惦记上,万情致想一想都觉得糟糕。
刘史延几乎咬牙切齿地说:“你敢骗我?”
“我不过是想保住我的工作。”万情致理直气壮说,“我想你也许会看在我和刘玉箫相爱的份上不会辞退我”。
“所以你就骗我?”
万情致再次默认。刘史延虽然早就猜到万情致和刘玉箫没那层关系,他真正生气的是万情致有喜欢的人,还不止一次地偷偷去找他。这种感觉就像发现老婆偷吃般的愤怒,也许夸张了,不过对于刘史延来说,得知一个没到手何况肖想已久的猎物原来早已被他人驯服的感觉和它已是区别不大。
他猛地逮住万情致的胳膊把她拖到身前,另一只手随即揽住她的腰肢让她无法动弹。万情致几乎在同时就拔出了腰间的匕首。在和他紧贴之后,刀尖就抵在他腹部,随时可能没入他的身体。
万情致急促地说:“刀剑无眼,你最好快点放手。”
刘史延神色奇怪地笑了两声,掐着她的脸颊俯低头对着她的唇吻下去。
刀尖□□肉体的声音沉闷,万情致听得清楚,她失措地软了手腕,刀就落在地上。刘史延却更加用力地吻她,舌尖探入她的口中纠缠着那毫无反应的舌头。他并不满足只沾染这一点点的温润,他脑子身体都不停地叫嚣着要得到更多,他才不枉受这一刀。
万情致察觉他在她身上探索的手掌有更加过分的企图,终于忍无可忍地把手伸到他后颈点了一下。刘史延瞪大了眼倒在地上,满脸的不甘心。
万情致找来纱布给他包扎,然后把他拖到自己床上。她实在不想还给他盖被子,只是随便给他牵了牵就出去了。万情致草草洗漱了,就抱着被子走到楼下的客厅到沙发上躺下。她把刀刃上的血迹擦干净了,现在拿着手里心不在焉地玩。
万情致对于刘史延的“不正常”并不放在心上,她以为他就是图个新鲜想玩弄她。刘史延最开始的确想和她玩游戏的,然而没料到的是猎物毫无自觉,入戏的也只有他一人。到现在万情致都没有真正的了解他的意图,说白了就是她根本不在乎,所以也懒得花时间去思考刘史延有什么情感问题。因为这个在以后的很长时间万情致都会一想起来就后悔不已。
早晨刘家的人又被动员起来“恭送”二少。刘史延被刀子割开了皮肉,腹部还隐隐作痛,弯不得腰。万情致站在楼下等他下来时眼睛一直盯着地面,装作不知道。刘玉箫也没有看出他哥哥受伤,神采飞扬地和众人道别。
刘史延最后还是坐在副座和他们一起去飞机场,路上不停地嘱咐刘玉箫不可张扬,要小心防范。刘玉箫听到后来藏在墨镜后的眼睛不知是笑着的还是什么,说的是:“你放心,我不是十七岁的那个什么都不懂的人了。”
气氛不知为何忽然就冷下来,万情致看向刘史延有些僵硬的背影,再侧眼看见刘玉箫紧绷的唇线,觉得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信息泄露出来,又被视为禁忌绝口不提。
直到车停在飞机场外,刘史延才回头说:“我就不送你们进去了,一路平安。”
刘玉箫也乖顺地微笑说:“谢谢哥哥,我们走了。”
万情致提着包跟着刘玉箫身后,一路好奇地观察飞机场的样子,她看了半天没见到飞机忍不住追上刘玉箫问:“二少,飞机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
刘玉箫取下墨镜,用一种看乡巴佬的眼神看她,然后举目四周寻到落地窗,指着那里说:“飞机停在外面的。”
万情致看过去,正好有一架飞机起飞,落下万情致眼里那是无比惊奇。原来这个地方还有一种可以带着人上天的东西,不过真的好大,那么重的样子为什么会飞得起来?她接着又陷入了无穷无尽关于科学的思考中。刘玉箫不再搭理她,领着人直接走到登机口。
两人坐的都是贵宾舱,一进去空姐直接迎过来帮他接下包,大方得体地说:“刘先生您好。”
刘玉箫扫了一眼没有任何人的贵宾舱,知道他哥又查到他的机次然后把贵宾舱包下来。刘家是有入股这家航空公司,主要是为了来去方便。刘玉箫曾一度嘲笑刘家人为什么不自己弄架专机来开,而是到普通机场行使特权。
万情致等着刘玉箫坐下后本想靠着他也坐下,屁股还没挨着座位,二少爷就懒洋洋地开口说:“这里都没人,自己找位子坐。”
“好。”万情致乐得找到靠窗的位子坐下。
等飞机起飞后不久,空姐就过来问她需不需喝饮料。万情致小声地问她:“是免费的吗?”
美女空姐非常有涵养的保持风度说:“是的,完全免费,您需要吗?”
“嗯,我要可口。”
这下难道空姐了,她再次耐心地说:“不好意思小姐,我们没有可口。”
“没有啊?”万情致无比失望的叹息。
“哦,您说的是不是可口可乐?”空姐露出体贴微笑。
《穿越之闲情逸致》卉木萋止 ˇ我要可乐不加糖ˇ 最新更新:20121206 22:19:11
万情致立刻激动地说:“就是可口可乐!”
“您稍等,我马上帮你送来。”
“谢谢。”
很快,万情致就笑眯眯地喝着可乐,看着窗外一朵朵白云越过,心情万分惬意。时间一长她又觉得无聊,想把手机拉出来试试其他功能,想起不能在飞机上用手机只好作罢。她也不想找刘玉箫说话,他正盖着毯子睡得正香。
在无所事事的时间里她就靠想严敞来打发时间,她发现想起严敞也并不是什么很愉快的感觉。这段时间她所受的委屈折磨全都让她刻骨铭心,这些全都来自于一个人,在万情致身上是从未有过的情况。
还有刘玉箫的哥哥,一个“不怀好意”的男人,不断地要求她命令她。表面上要她用生命保护刘玉箫,实际上不如说是用生命去监视刘玉箫。他认识盛柯的妹妹肯定也认识盛柯,也许他并不知道他弟弟和盛柯的关系,也许他弟弟也不想让他知道。万情致在财经新闻上看到盛柯就是兴荣国际的总裁。盛柯明明是刘史延嘴里的对手敌人,而他的弟弟刘玉箫竟然和盛柯是那种关系。万情致思来想去,还是认为秘密最多的就是刘玉箫。如果说整个事情是解不开的绳子,那么绳结最多的也在刘玉箫身上。
万情致不是傻瓜当然看出来他心里抗拒着刘史延的保护。甚至在与刘史延希望的方向背道而驰。刘史延就是知道他抗拒,似乎也了解他为什么抗拒才会派人时刻跟着他。
这两个兄弟相互猜疑,表面维持着和睦的氛围,不知是不是做个刘家实际的主人刘勤天看的。
疑问越想越深,万情致都没听见机乘通知乘客可以下飞机的声音。还是刘玉箫先走过了提醒她,她才慌忙站起来跟着走。
万情致怎么也没想到刘玉箫居然还有一个壮大的接机团。他们举着画满桃心的牌子,上面大大地写着:刘玉箫我爱你!这样的牌子不少于十个。没举牌的人就疯狂地叫喊着:“王子!王子!”
刘玉箫摘下墨镜和他们挥挥手。
“你打算怎么护送我过去?”刘玉箫一面风度翩翩地微笑,一面压低声对万情致说。
万情致头疼地看着一堆人苦笑。只要他们一过接机口,这群崇拜者就会蜂拥而来将他们包围住动弹不得。她还没有对付这种人的经验,一时间也毫无办法。
一个背着巨大包袱带着鸭舌帽的女人从他们旁边经过,她不经意地瞧了刘玉箫一眼,再略略扫过万情致,继续往前走。
“nancy wu?”
“?”武南希回过头,不明所以。
“我是刘玉箫,我们在波兰见过面的。”
武南希再次好好地看了他几眼,点点头说:“见过,但是我对你没什么映象了。”
这让刘玉箫有点尴尬,他勉强笑笑说:“我不容易让人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