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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到七日醉去吧,玉箫的送别party还没完吧。”
万情致坐在公交车站看见郁风的开过她眼前,刘史延望着她,她看不懂那眼里是些什么,他们认识时间不短了,她对他不是没有感谢的时候。
接着电话响了,她接起来:“说话。”
“对不起。”刘史延轻声说。
“没关系。”
之后挂掉电话,万情致也不知为何眼眶有些湿热,她闭起眼,心口有什么消失了。
她到盛柯家,看见他人正要出去,万情致快步走过去问他要去哪里。他只是心神不定地坐上车,关上车门呼啸而去。盛若轻抱着胳膊站在旁边说:“他得到消息,明天刘玉箫就要走了。”
万情致想继续问,盛小姐就甩了哥冷漠的侧脸给她自顾自地回去了,还让管家把门给铁门给关了。万情致站在门外喊她:“你站住!”
盛若轻挑着嘴角看她。
万情致也毫不示弱地看过去,然后脚尖一点飞身越过铁门,稳稳地落在盛若轻跟前,院子的人全都瞠目结舌地看着她,包括盛若轻。
“你以为这样就关得住我?”
“鬼啊!”盛若轻大声尖叫,踩着高跟就要跑开。
万情致又去拉她头发把人拖住说:“我不是鬼,是武林高手!”
“救命啊!救命啊!”盛若轻疯狂地挣扎着,凄厉的叫声快把万情致耳膜都震破了。
“你好好看看,鬼有影子吗?你摸摸,有温度吗?”
盛若轻抖着肩膀拿眼角去看地下拉长的影子,然后摸了摸万情致的脸才松了一口气。管家这时走过来把盛若轻扶着说:“小姐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我……你到底……”盛若轻指了指万情致,说不出话来。
管家怕万情致行凶,硬是要被她带回去。
“你想不想见严敞?”万情致在她背后说。
盛若轻猛地转过头,呆愣愣地看着她。
“你要想见他,我带你去。”
“真的?”她疑惑地问。
“真的,我不骗你。”
“小姐,她……”管家想拦住她,但盛若轻已经不管不顾地走过去拉住万情致的手说:“我不敢出门了,你能带他来吗?”
“为什么不敢出去?”
盛若轻脸色阴郁,沉默下来。
“你放心,我不会再绑架你。”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相信我会带你的去见严敞,怎么就不相信我不会害你!”万情致不耐烦起来,拖住她的手走往外走。
盛若轻还想挣脱她的手,万情致在她背后点了她的穴位把人控制住了。管家在后面喊道:“小姐,你要去哪里?”
“废话那么多,快点开门!出了什么事我来和你们少爷解释!”
万情致把盛若轻带到车里之后就给她解开穴道,还没等她挣扎就说:“我们现在就去找严敞。”
盛若轻瞪着她,气呼呼地把头转向窗外,等路途越来越熟悉,才开口说:“你现在一直和他在一起?”
“没有,我们分手了。”
“为什么?”盛若轻转过脸来问她。
万情致转着眼珠想了想说:“他劈腿了。”
“怎么会……”
“男人啊,负心薄情的多。”万情致叹息一声。
盛若轻低头沉思,也没有因为多日没出门而感到不习惯。万情致再一次觉得她就是心病,就是矫情。
下车之后,两人一前一后往严敞住的小区楼走去,站在他楼下往上面看似乎灯还熄着。万情致和盛若轻互相看了一眼说:“我们是在下面等还是上去?”
“不知道。”盛若轻傻傻地摇摇头。
万情致想了想,就去拉门,还没拉开,就看到有人出电梯走出来。几乎是下意识地她拉起盛若轻藏到墙后的阴影里。盛若轻抱怨:“我们干嘛藏起来?”
《穿越之闲情逸致》卉木萋止 ˇ大结局ˇ 最新更新:20130220 22:15:44
“别说话,他耳朵很灵。”万情致捂住她的嘴把人按住。
严敞从玻璃门里走出来,身后还跟着上次在福临门碰见的少女,只不过这次她的头发是披散的,穿着一件毛衣长裙,看上去成熟了不少。
万情致看着他们,带着盛若轻慢慢蹲下。
严敞走到外面的小路上就不走了,对女孩子说:“回去吧,我不送你了。”
“老师——”少女叫住了转身要走的严敞。
“很晚了,小心点。”
万情致稍稍伸长了脖子,看见女孩子脸上的神情,愣住了。
女孩子咬唇追上去扯住他的袖子说:“我一个人害怕,你送我回去嘛。”
“你再不回去,你妈妈要担心你了。”严敞无奈地对她说。
“那你送我回去啊,老师——”
“好吧。”
“耶!”女孩子比了个手势,高兴地挽住他的胳膊。
万情致看严敞想抽回胳膊但没扯得动就算了,两人挽着往外面走去,从后面看就像一对情侣。
“好过分!”盛若轻再也忍不住站起来了。“严敞他居然喜欢□□?”
万情致不表态,静静地走出去。
“你们真的分手了?”盛若轻上前追问。
万情致似笑非笑:“是真的。”
盛若轻按着她秀美的眉,若有所思地说:“他不喜欢我的原因就是因为我不够年轻?”
“也许吧。”
两人走到小区外面看见严敞和女孩子站在那里等车,女孩子一直挽住他的胳膊笑咪咪地在说什么,而严敞也不时低头回应。
万情致站在不远处,面上浮上一层寒霜,手指卷曲慢慢地握拳。
“喂,万情致!”盛若轻看她气势汹汹地走过去就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连忙大声喊住她。
严敞听到后面的声音时已经来不及了,万情致早闪到他面前把女孩子抓过来控制在手里。
“你要做什么?”
万情致低头看了看少女,突然如花绽放般地笑起来:“我还没做什么你就心疼了?”
“她是我学生。”严敞压低声音,声线里的愤怒连盛若轻都听出来了。
“可你的学生显然不止把你当成她的老师。”万情致把女孩提起来,和她脸对脸地说。
这时一股凌厉的气柱猛地扫过来,万情致本能地往旁边一躲,然后手腕一痛,女孩被推到了严敞身后。是严敞出手了,他对她出手了。
万情致冷笑着看了他一眼,低头见手腕那里立刻红肿一片。
盛若轻走过来拉住万情致,低声说:“走吧。”
万情致把她甩开,径直走到严敞面前说:“严敞,她是你学生,那你告诉她我是你的谁,你说啊!”
身后的女孩瞪大了眼看住他,严敞只是望着万情致那愤怒又脆弱的脸。
“你是我妻子。”
“这就够了。”万情致靠近他,贴住他的嘴角浅浅一吻,然后回身拉起盛若轻走了。
坐到车里,盛若轻就忍不住大声吼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会儿他劈腿,一会儿他又说你是他妻子,你们到底是不是夫妻?”
“我也不知道——我很恨他。”万情致打开车窗任风刮疼她的脸。
盛若轻抱着胳膊说:“你又爱他,爱到去行凶?真是服你了,每个在他身边的女人你都要对她动手?”
“我对她动手是因为她……”
“小女孩喜欢男老师很正常啊,不至于吧。”
万情致摇摇头说:“在我们那里,她这样大的姑娘都可以当母亲了,不小了。”
“你是认定了人家想抢你男人了?我都没吃醋好吧。”
万情致就转脸笑盈盈地对她说:“那是你已经不喜欢严敞了。”
“……也许吧。”盛若轻叹息,说,“也许我从来就没喜欢过他,没钱没学历没家世就是能打架长得帅,我喜欢他什么啊。”
“是啊,又固执又不会开心,好讨厌!”万情致皱皱鼻子,倒在后座上。
盛若轻也躺下了,喃喃自语:“傻瓜,都是傻瓜。”
万情致伸手遮住她的眼睛,感受到手心一片湿润。
她们回到盛家,看见盛柯一个人坐在铁门前,领带散乱,目光涣散,简直是失魂落魄。
“哥,怎么了?”盛若轻奔过去。
盛柯拉近焦距看清眼前的人,然后痴痴地说:“他真的不要我了,他要走了。”
盛若轻知道他说的谁,感同身受般地,她不知不觉哭出来还在安慰他说:“没关系,他不要你还有我!我永永远远不会离开你。”
盛柯把头埋进她的胸口,终于呜咽起来。
万情致不敢走过去,她觉得那里太伤心了。刘玉箫前段时间是怎样的形销骨立她是亲眼目睹的,从那时起他就下定决心要离开盛柯。万情致一直觉得刘玉箫要爱男人的话更爱的应该是他哥,而不是盛柯,虽然刘史延是他哥哥。而盛柯这是自找的,谁叫他先去招惹人家,谁叫他使坏……
所以这都是因果,种下的苦果从来就只有自己打碎牙齿吞下。
她悄悄地回到车里,叫师傅离开。
坐在车里她想了很多,从她刚来,到现在,经历的这一切。万情致看外面越过的夜景,眨眼烟云,再多的折磨也不是过了吗?
刘玉箫恨他哥哥为了公司利益没救他,后来认清了盛柯的本质,打算扔下恩怨离开。
刘史延终于解开弟弟几年的心结,也保住了公司。
盛柯失去了他的玩偶,但还有妹妹陪着他。
而她呢,到如今,身边还是没有一个人,也再也找不回当初的心境。
她和严敞,性格不合,价值不合,统统不合,所以他们相隔咫尺天涯?她好不服气。
郁风呢,那个风流的公子哥也许真的喜欢她,她还总把他打伤。万情致想起他来笑了一下,也不再怪他曾经的轻视。
万情致想这下房子应该有了,为什么她的心还是空空的,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呢。
小时候她爹告诉她,她没有娘,她娘声生她时候就死了。后来她暗中调查得知她娘不是生产时死的,而是被她爹亲手杀死。问原因,不过是她娘爱上了另一个人。万情致只听她爹的,她从侧面认为感情的背叛不可原谅,用暴力就可以解决得干净。而现在她想起爹后院总是种着三角梅,听人说那是娘最爱的梅花,她终于明白他其实一直后悔亲手毁掉自己最爱的人。
“小姐下车了。”
万情致抬头看向前面,发现不是招待所那条街,连忙说:“这是哪里”
“刚才你们上车的地方啊。”
“我没叫你送我回来啊!”
“我刚才喊你了三声啊,你一直没回答我才把你送回来的,快点下车,我今天要早点收班。”
万情致臭着一张脸被赶下来。
她在严敞楼下转了几圈,终于还是上楼来到他门前站着。
她想自己总要找个理由吧,坐错车?走错路?还是忘带房卡?其实她只是舍不得打车钱要来借宿。
对面的门忽地打开,包着头巾的女人提着包垃圾出来扔,看她一直站在门口不动,就说:“小严不在啊?”
“啊?不是……我……”
女人奇怪地看了她两眼,就回去了。没两秒又打开门直接走到严敞家门前按了门铃说:“其实我也想找他借点东西。”
万情致瞪大了眼,急忙想退开。
门立刻就开了,严敞穿着睡衣头发凌乱地打开门,望着门外两个女人微微睁大眼。
“小严,你们家有没有那个啊?”
“什么?”
“诶,姑娘你跟他说。”女人给万情致耳语一声,把她推过去。
万情致红着脸,凑到严敞面前踮起脚尖小声说:“她问你有没有安全套。”
严敞眯起眼,垂下的发丝扫到她的额头,淡然地回答:“没有。”
万情致回头做了个很可惜的表情。门关上女人边转身边嘀咕:“连瓶醋都没有,单身伙子都不会过日子。”
“她真的是问有没有安全套?”
“对啊。”万情致点头,然后摇头晃脑地往里面走。
严敞抬手拉住她一把拖到门上按住,伏低胸膛牢牢地压制住,闻着她耳后的味道说:“你来做什么?”
“来借宿。”万情致不禁去咬住他薄翘的嘴唇。
“万情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