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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言笑了笑,望着她说,“宁妃说的可是真话?二皇子虽然不是嫡长子,却也是太后的心肝宝贝,本宫可不敢松懈一点,务求要把二皇子照顾好。”
宁妃连连点头,“当然是,皇后请放心,臣妾自当会遵守母妃和妃子的责任,绝无旁贷。”
默言满意地笑了,转头对太后说道,“太后,既然宁妃这样说,那么臣妾先观察看看,如果宁妃身子还是一直都没有好转,再把二皇子接到储秀宫,可好?”
太后温和地笑,“如此挺好。”
宁妃又是勉强笑了笑,坐了一会,说了一些话,越坐越是不如,犹如针毡,过了一会,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永和宫。
回到金华殿忍不住大发脾气,“好一个小贱人,敢用宸儿来威胁本宫,还在太后面前说,让本宫完全没有防备,这贱女人,本宫总有一天让她死得很难看。”
又摔了不少上好古董,锦荷有些心疼,娘娘每次发脾气都乱摔一次,每次老爷又要重新置一批,恐怕花不少银两。
锦菊安慰说道,“娘娘别为了她不生气,她再怎么威风,也只是表面上的风光,一个连生龙裔都不许的皇后,还能威风到什么时候,只要再过几天,她还没有为皇上生下一儿半女,娘娘让宁大人在朝堂上弹劾她,那她自然就会被皇上废了。”
恐吓宁妃!
宁妃恨恨地说,“过几年过几年,本宫等不了几年那么久,几年后,本宫容颜消退,又有别的秀女进宫,到时候皇上还会看本宫一眼,听本宫的话么?”
锦菊说道:“娘娘想多了,就算有再年轻再貌美的主子进宫,要得到皇上的宠爱,也要过娘娘这一关才是,李公公这么多年来,都受娘娘的恩惠不少,知道该怎么做的,只要娘娘再沉住气,不要让别的人有机可趁才是,今日华妃在那,分明是故意落井下石,提醒皇后娘娘生一个亲生骨肉来和娘娘对抗。”
宁妃愤怒地说,“华妃那贱人,她现在有什么资格来对会本宫,说好听一点,太后看在她的背影才对她和颜悦色,但是皇上才不会被她迷惑到。”
“娘娘说得对。”锦菊说道。
这时,她连忙把宫女端过来的冰镇绿豆汤递了上去,“娘娘喝一口。”
宁妃轻哼一声,然后喝了一口绿豆汤,暴怒的心情终于冷却了下来。
语气也温和了一些,“宸儿呢,今日他怎样了?”
“娘娘放心,二皇子今天不吐奶了,吃得津津有味,医婆开的药方不错,之前不喝奶应该是吃太多了。”
宁妃皱眉头,“那乳娘也真是,怎么一点经验都没有。”
“乳娘也是头一胎,经验是少了一点的了,所以奴婢让医婆留了下来,等二皇子长大了一些再打算。”
“嗯,不能让这事传到太后和皇上那边去。”
“奴婢知道。”
PS:十更完毕,亲们再见。
谢谢一直追文的亲们,好像要过端午节了,节日快乐哈。
成婚大日子!
默言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把各司房的事务都接管了过来,帐本什么的也都看了一遍,倒是把她看了个头痛。
突然觉得自己当年不应该为了金钱而当杀手,其实,会计也是很好的一门职业。
她繁忙而又平静地过了三个月,这三个月来宁妃非常听话也非常乖巧,不敢作出任何的反抗,所以说,有些人是不用对她太客气的,太客气了,只会给机会她害自己。
大皇子一日比一日强壮,对凉王也越来越佩服。
奇怪的是,玄光帝这三个月来既然没有踏足储秀宫一秀,给了她充分的时间去适应自己和接受自己的后宫工作。
而凉王,倒是多了见面的时间,每日下课,他都亲自送大皇自回储秀宫,仿佛是故意的。
他故意让默言没办法漠视他,更让默言没办法忘记他之前所说的。
而默言每次也只是淡淡的向他道谢,从来不请赫赫大名的大将军、未来皇帝的太傅、天下黎民百姓的希望、皇上最大的对手凉王爷进来喝一杯茶水。
然后牵着大皇子的手回殿内,亲手为大皇子沐浴,然后陪他吃饭,最后亲眼看他做完功课睡着了,才命人把他送回自己的宫殿。
成婚的日子越来越近,默言为那日绣了一对凤凰枕头套,手工精致,思甜看了非常喜欢,原来皇后也绣得一门好女红。
只是她不明白皇后为何不绣鸳鸯,成亲大喜日子,绣的应该就是鸳鸯比翼双飞。
默言只是淡淡一笑,说道,“凤凰于飞,绷绷其羽。”
成婚大日子!
成亲那日,非常的忙碌,完成了所有的成婚仪式之后,穿着凤凰红袍,一身新人打扮的默言坐在偌大的婚床上,只觉得非常的累。
只想等玄光帝快进来,完成最后的程序就躺到床上睡个饱。
终于,等来了玄光帝
只见他脸上一派冷酷的神色,并没有今日的喜庆而有所改变,一身紫红色的龙袍,走了进来,冷眼一扫。
宫人们连忙跪倒了一片,“皇上万岁万万岁。”
“退下!”
他冷声道。
徐姑姑犹豫了一下,这行合卺交杯之礼,没有她为他们倒酒,好像不行的。
“退下!”声音又是一寒。
这个皇上行事一向背道而驰,她只是一个小小奴婢,敢反抗皇上么,只好无奈地领着众宫人离开了诺大的寝殿。
玄光帝的目光停留在床上静静坐着的人儿身上,只见她挺直着身子,双手安静地在双腿之下,大红盖遮住了她的头。
床上也是一派的喜庆颜色,就连婚帐也是艳红的纱帐,纱账两侧挂了两个大红“喜喜”字,这两个双喜字结得甚是好看,看起来像是艳红,带又闪烁着金色的光芒,甚是华丽。
上面的穗垂了下来,微风轻轻拂扬,像是骚动着他有些不平静的心。
再仔细看看,不管是她身上的喜袍还是大工盖,再或是枕头盖,还是被套,居然一律都绣了凤凰,而不是鸳鸯。
他的心突然涌上了一句诗:“凤凰于飞,绷绷其羽。”
冷眸忍不住升起了一抹淡隐若无的笑意。
她是想和自己恩爱夫妻、白头到老?
成婚大日子!
玄光帝撩起了红头盖,映入他眼的是一张娇艳明媚的脸孔,一双明眸如剪水含着盈盈的光彩。
忍不住一怔,后宫佳丽无数,她确实不是最出众的一个,但她双眸却是比任何人都清亮,每当生气的时候都会浮起倔强的神色,让他每每想起,都有一种想再激怒她的冲动。
动了动像扇子般的睫毛,默言平静地迎上了玄光帝的目光,心中有些狐疑。
今日的他脸上居然没有了往日的冷漠,眼中的神情是她不能理解的。
想到准备洞房之夜,又想到之前两次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可是他每次对自己的粗鲁,让她觉得有些不安。
成了亲,就是真正的夫妻,从前是不得已为之,现在是夫妻,她是可以拒绝他的粗鲁的吧?
正如现在,她实在是很累了,只想快点喝过合卺交杯酒,然后歇息去。
玄光帝看着她的神情,当然知道她想的是干什么,唇轻轻一牵,走到桌前倒了两杯酒,然后递给了她一杯。
默言站起来,接了杯,低沉而柔和地说道,“谢皇上。”
他不语,两人交着手,低头喝了杯中的酒。
酒是很醇,入喉闻香,默言的双眼因为酒意,浮起了醉意的迷离,显出了二分妩媚,三分风情,没有了平日的冷漠。
她只觉得玄光帝俊朗刚毅的脸孔上,确实比往日吸引多了,两人站得如此之近,他身上的檀香是如此的熟悉。
再加上他的目光突然灼灼起来,脸又是忍不住一热。
玄光帝的心情矛盾万分!
两人都沉默着。
玄光帝的心情矛盾万分。
只觉得自己的视线在她的脸上移不开来,尽管他一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着她,总是没办法猜得自己的心是怎样想的。
这个成亲对他来说成了一种讽刺。
默言更不知道他是怎么样一种矛盾心情,见他沉默着不语,以为他也是和自己一样累了,于是自顾自把身上繁重的喜服脱了下来,穿上了轻盈的内衣,再自顾自地钻到床上,很快地睡着了。
后来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以她小心的性格,怎么会在一个陌生男子的前面说睡就睡着了呢?
她更加不知道,她睡着之后,玄光帝初时的气愤,到最后莫名的欣喜,这两种极端的情绪,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
默言睡得很熟,熟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了宽敞而厚实的怀抱里面也不知道。
玄光帝却是睡不着,看着睡着的面容,和以往是绝对不的同。
此时的她带着些孩子气,偶而微皱眉头,鼻子偶而会耸动几下,然后再往他的怀抱里寻个安全的地方。
目光矛盾万分。
她和自己一样,是一个矛盾的人。
明明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却因为莫名的原因走到了一起。
一开始,从第一眼见到她开始,他就强烈地感觉到她对自己的戒意和敌意。
后来,他只是好奇,后宫的女人没有一个不是千方面计勾引他,只有她却是千方百计地逃避他以及他的目光。
仿佛,做了亏心事。
正式的人妻!
翌日默言醒来的时候已是卯时,睁开眼睛,映入眼帘是无边的艳红,有点惆怅。
昨晚开始,她算是正式的人妻了。
外面的人不知道皇后已经醒来,只以为昨晚皇上和皇上鸾凤和鸣,一定是很劳累了,所以等候在外。
默言看了看身上那块洁白无瑕的白色绸缎,眉头微皱。
待会宫人进来第一时间就是观察它,然后用锦盒收藏起来给太后过目。
她轻轻地起床,走到了雕刻着梅兰竹的木柜前面,打了开来,拿出了一个小铁盒。
这小铁盒是她暗中找来的鸡血。
据说鸡的血和人类的血最接近,连气味都非常相似。
铁盒里用冰块把鸡血藏起来,还很新鲜。
默言把鸡血按照所知的份量弄到了白色绸缎上,洁白无瑕的绸缎顿时多了一枚妖艳刺眼的红色,像盛放中的梅花。
然后又躺到床上,过了一会,才故意弄起一点响动。
徐姑姑和思甜走了进来,徐姑姑手中捧的是锦盒,思甜捧的是清水。
徐姑姑看见床上的绸缎,眼中闪过一抹满意的神色,然后把它拿起来折叠好,放进了紫色锦盒里面,然后对默言说道,“奴婢现在去永和宫了。”
默言微微点头。
漱洗之后,负责为默言妆扮的是一个非常手巧的宫女,名字叫琥珀,本来只是一个值更的小宫女,默言当日拉拢一下自己可信的人时发现她手很巧,于是把她弄进了储秀宫侍候自己。
她和负责掌衣的翠仪,算是默言身边可靠的人。
身边可靠的人!
正是因为有了她们,默言才会在深宫之中弄到鸡血。
不然的话,以她今日的身份,执行起来有些困难。
默言绝对相信她们对自己的忠诚,这一点,当她还是宫婢的时候已经试探确定过了。
徐姑姑对她的忠,是因为默言的身份保障到先皇后一双儿女的利益,万一有一天,她发觉默言威胁到他们,徐姑姑肯定会掉转头来对付她的。
所以默言知道,她一定要让身边的人都对自己忠诚。
目前,思甜是新进来的,又是徐姑姑一手挑选,默言不知道她是怎样想的,但既然是她身边的宫婢,必须要对自己忠心。
默言打算找个机会试探和警告一下她。
琥珀今日为她梳了一个飞天流云发髻,鬓发别了一枚珠光宝气的鬓花,酒盅大小、赤金的托,指甲盖大小的宝石做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