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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美女啊,怎么扮成个小公公?”
“谁知道呢?有病吧。”
太子的脸黑如锅炭,气的直哆嗦。
田恬又慌又急,捡起帽子往头上套,但晚了,大家看的清清楚楚。
众人调笑的话语,轻嘲的眼神,都让田恬毛骨悚然,惊惧不已,眼巴巴的看向太子。
事已至此,她唯有求太子作主。
太子反应极快,冲大家微微颌首致意,“此女是孤的婢女,孤这几日身体不适,她一片忠心,死活要随身照顾,孤怕冲撞了诸位英雄好汉,所以令她改了妆扮……”
听他这么一解释,众人才恍然大悟,释怀不少。
左儿冷哼一声,不屑的声音响彻全场。
“她姓田,名恬,先缠着睿亲王要死要活,后被皇上赐婚于徐家孙,结果成婚当日淫、奔,这样的绝世淫、娃喜欢抛头露面,卖弄风骚也不足为奇了。”
她并不怕太子,直接说出了田恬做的那些破事,半点不容情。
虽没点明跟谁淫奔,但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一看就懂了。
跟在太子身边,自然是跟太子私奔了。
啧啧,一个是储君,居然做出勾引人妻的丑事,还要不要脸?
有这样一个太子,秦国未来一片黑暗啊。
而身为女子,不守妇道,不仅跟人私奔,还不知羞耻大摇大摆的走出来,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这样的货色再美,品性不端,又有什么用?
如一颗重型炸弹在人群里炸开,众人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太子的脸色铁青,怒意盈然。
他好不容易按下那天的事,将尾巴打扫干净,却被左儿一口道破,害他颜面尽失,偏偏她极尽刁钻,没有说他半个字,他反而不能自辩。
好手段,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简晴雪刁钻古怪的性子,手下也个个难缠。
745。无论发生什么事, 我都在(4)
田恬恼羞成怒,“你血口喷人,我只是一个弱女子,你为何处处针对我?你受人指使,要致于我死地,还请诸位大侠救我一救。“她扮柔弱,扮无辜向来最拿手,声音娇娇弱弱,眼中含泪,欲掉不掉,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模样,引人同情。
她还将矛头引向了晴雪,暗示她才是幕后主使者。
在场的人很多都是人精,哪会同情她呢,不骂她已经是看在太子的面子上。
不少人还借势提点跟来的晚辈,这样美丽阴险的女人是绝对不能沾的,沾上非死即伤。
可惜左儿的性子揉不进半点沙子,冷冰冰的奚落。
“啧啧啧,自己的男人不求,却求别的男人,果然是轻、浮、淫、贱之人。”
一口一声贱人,骂的田恬火气狂涌,脸色一片狰狞,“你……简晴雪,你不是想要我死吗?自己动手啊,为何要指使下人来害我?难道你怕报应?”
她撕破脸皮,顾不得其他了。
都到这节骨眼上,她还怕什么?
惊天淡淡扫了太子一眼,见他脸色忽青忽白,精彩的让人叹为观止。
不禁好笑,他今天就不该来,更不该带田恬过来。
私心太重,一心想打击他,反而把自己也陷了进来,真是报应不爽。
至于田恬,他一点都不担心,以雪儿彪悍的功力,没几个人是她的对手。
晴雪懒懒的拂了拂发丝,似嘲非嘲,“不,我希望你活着,活个百年,像你这样不人不鬼的活着,我才称心如意呢,你死了反而一了百了,有什么意思?”
田恬脸色一白,冷冷一笑,大声叫道,“你好狠,大家都听听,这就是她的真面目,心狠手辣,半点不肯容人……”
在场的人谁敢得罪唐家的人呢?
更何况她的名声太臭,谁都不敢沾若上她,免得被牵连了。
左儿早就看她不顺眼,恨不得再抽几下,让她长点记性,“唉,树没皮不能活,人不要脸无敌,你这种黑心黑肝的女人,只有太子要,送给别人还嫌脏,不够干净。对了,刚才的巴掌是不是太轻了?怎么就不怕疼呢?要不要再来两下?”
这话把太子也骂进去了,还作势挥舞着手臂要打人。
田恬吃过亏,吓的惊叫一声,双手捂手往太子身后退。
太子的面子挂不住,冷冷的道,“唐小姐……不,简小姐,你好好管管手下,这样信口雌黄,也不怕人笑话吗?”
他不屑跟一个下人争辩,惟有跟晴雪理论。
可惜晴雪是最护短的,再怎么生气,也只有她能骂,别人都不可以。
“有什么好怕的?她又没说错,字字据实。我劝太子一句,你是 堂堂储君,不可沉溺女色,适可而止,免得背上昏庸的骂名。”
太子的脸涨成猪肝色,又气又恼,死丫头,脾气又硬又臭,什么人的面子都不给。
左儿抿了抿嘴,冷不防插了一刀, “堂堂太子走到哪里都带着这个得宠的姬妾,真是大方,真是得体,这还不算,还纵容一个下贱的姬妾对我们唐家无礼,我算是长了见识,原来昏君是这样养成的。”
746。无论发生什么事, 我都在(5)
这话太诛心了,众人脸色大变,纷纷低下头,恨不得逃之夭夭。
晴雪怔了怔,有些惊讶,嘴唇动了动。
左儿这是怎么了?
何苦把太子得罪死了?虽说不怕,但也没有这个必要。
太子脾气再好,也忍耐不住,更何况他本来就是大肚包容的人,当场就气的眉头直竖。
但他自持身份尊贵,不肯自跌身份跟个下人争论,使了个眼色,身边的侍卫挺身而出,大声怒斥,“姑娘这话说的太重了,又不是正经场合,带一个女扮男装的姬妾又怎么了?犯了哪条王法?”
太子的脸色更难看了,笨的像猪,连句话都不会说。
他怎么就收了这种蠢货当手下呢?
果然不出他所料,左儿拿住把柄落井下石。
“哦,不是正经场合,见的也不是正经人,所以可以轻慢,可以鄙视。明白了。”
在场的人脸色都不好看,暗暗生恼。
得,他们都成坏人了,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太子打从心眼里瞧不上他们。
枉费他们还觉得未来的帝王亲切温和,是个不错的人选呢。
那侍卫张大嘴巴,急的满头大汗,“我不是这个意思,大家不要误会……我性子直,不会说话……”
完蛋了,他都不敢太子铁青的脸。
左儿眼神一闪,笑吟吟的道,“性子直,有什么就说什么,所说的都发自肺腑啊。”
这样的货色居然敢跟她对呛!
侍卫嘴角直抽,被抢白的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毕竟是个男人,当众跟女人争论已经很跌面子,如今又落了下风,窘迫不已,更担心太子生气,一颗心有如十五只水桶,七上八下。
“你……”太子快气昏了,他略施手段才将这些武林人士笼络住,却被一个丫头三言两语破坏了,怎么能不生恨?
“简小姐,你就这么管教下人的?”
田恬的脑袋从他身后探出来,尖酸刻薄的刺了一句,“什么唐家小姐?不过是披着凤凰皮的野鸡。”
左儿勃然大怒,“我家小姐天生的凤凰,贵不可言,而你连做野鸡的资格都没有,以色侍人,恃宠而娇,将来还不知怎么死的呢。”
她从来没将田恬放在眼里,不过是个想不开傻子,见识浅薄,不足为患。
田恬小脸一白,扯着太子的衣服强撑着。
“你们唐家难道想冲我下黑手?”
左儿不屑一顾,“凭你?也配?”
一名公公带着人闯进来,大声叫道,“圣上口喻。”
所有人都慌里慌张的拜下去,惊惶失措。
晴雪微微蹙眉,退后几步,缩在暗处,冷眼旁观。
太子一怔,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公公尖锐的声音响起,“召太子和睿亲王、简晴雪一并进宫,钦此。”
太子的脸色一白,恭谨的应了一声。
他出宫之时并没有告知父皇一声,只是按例跟母后提了提,本以为父皇不会关心这等小事,看来是他想错了。
简晴雪眉头一皱,皇上找她干吗?下意识的不想进宫,她的心很乱,想单独静一静。
747。无论发生什么事, 我都在(6)
唐惊天直起身体,目光落在她脸上,微微一笑,有如三月的春风,牵起她的手,温柔的开口,“雪儿,一切有我。”
晴雪怔怔的看着他,想笑又想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田恬见状,眼神沉了沉。
三人一进宫,就被带到乾清宫。
太子的身份最尊贵,自然先走,走到皇上面前,拜了下去。
“请父皇请安。”
一道黑影迎面砸来,太子吓了一大跳,却不敢避,被砸了个正着。
“匡裆。”
镇纸掉在地上,碎成千千万万片,而太子的额头破皮了,鲜血直流。
就算如此,他来不及查看伤口,就拼命磕头,一迭声的求道,“求父皇息怒。”
声音很惶恐,脸色雪白雪白的,心中惊惧交加。
皇上脸色发青,很是气恼,指着他的鼻子大发雷霆,“你这蠢货,谁准你出宫的?谁准你去汐月楼?”
太子心思飞转,急的满头大汗,这是怎么了?难道他带田恬出宫之事已经被父皇知晓?
不对啊,就算知道,父皇不会发这么大的火。
难道是被言官知道了?被告黑状了?
无数个念头在脑海里转过,面上诚惶诚恐,“儿臣关心大哥的终身大事,一时心切,才走了一趟,儿臣知道错了,下次一定会先告知父皇。”
晴雪在后面听的一清二楚,不由撇了撇嘴,说的比唱的还要好听。
一副兄友弟恭,手足情深的模样,真是虚伪。
他的态度很诚恳,但落在皇上眼里,不但没消气,反而添了几丝恼意,“你的眼里还有朕这个父皇吗?”
这话太过诛心,太子的心头大跳,后背全是冷汗,“儿臣惶恐,请父皇恕罪。”
皇上见他还是避重就轻,眼神一沉,正要发作,只听一声禀报,“皇后娘娘求见。”
皇上的脸色沉了下来,冰冷如雪,“让她进来。”
皇后一进来,双目就四周一扫,见儿子跪在地上,脑袋上沾满血迹,倒抽一口冷气,眼前发黑,心疼的直流泪,狠狠瞪向晴雪和唐惊天,将仇都记在他们头上。
但毕竟是做了几年皇后的人,忙定了定神,冲皇上行了一礼,细声慢语的开口,“皇上,皇儿有什么错慢慢说,您要是气坏了身体,更是他的罪过。”
皇上将一切都看在眼里,面沉似水,“你们母子巴不得朕早点死吧。”
母子俩不约而同的色变,大惊失色,“父皇。”
这罪名太大了,谁都扛不起。
太子心慌意乱,趁乱狠狠瞪了唐惊天一眼,肯定是他干的好事。
可恶,等他登上皇位再收拾这些东西。
皇后更是泪水涟涟,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皇上,您怎么能这么说?臣妾和您夫妻多年,相敬如宾,克守妇道,从未不敢有半点违逆,您却如此伤臣妾的心……”
皇上怒喝一声,“哭什么?朕还没死。”
皇后吓白了脸,不敢再敢,身体抖个不停。
晴雪眼珠子滴溜溜的转,这老皇上是怎么了?当着她的面发作,是作给她看的吗?
748。无论发生什么事, 我都在(7)
太子心头颤栗,吓出一身冷汗,拼命磕头,“父皇,儿臣知错了,您要打要罚,儿臣愿领,求您保重身体,切莫动气,伤了身子骨,儿臣百死不能赎。”
见儿子脑袋鲜血直流,还在磕头,又见唐惊天冷眼旁观,坐壁上观,不禁恨上心头,“皇上,您是一国之君,也是飞儿的父皇,是臣妾的夫君,您如此怀疑我们,让我们如何自处?不如赐死我们娘俩,为他人让路。”
说到最后,她怨毒的目光扫向唐惊天。
皇上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冰冷如十二月的霜雪,太子看在眼里,心惊肉跳,出声阻止,“母后。”
明知父皇偏心眼,又何苦挑破?两边都下不了台,若是引的父皇彻底厌弃,他就完蛋了。
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