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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屑的冷笑,“了了此事?”
怎么了?
杜如海也很火大,他父亲可是朝中有名的武将,以军功封侯呢。
他也不是个怕事的,“你刚才不是要灭了我们三府吗?怎么缩回去了?”
沈南虽然没说话,但一双黑眸泛着冷光。
熊老爷头皮发麻,紧张的满头大汗,这些人是怎么了?为什么统统跳出来攻击他?难道都不卖平王府的面子了?
哼,等着瞧!
他的女儿是世子侧妃,他的外孙将来是要继承王位的,得罪了他,休想好过。
但他面上不敢显露,诚惶诚恐,“不不,三位误会了。”
他手指着若诤,气势汹汹 的辩解,“我只是针对这个混账东西,他伤害了我儿子,我要他血债血偿。”
他实在是太气愤了,理智全失,遗漏了许多细节,也不想想他们几人说话的语气,神态,还有反常的态度,都显得那么不同。
若诤双手抱胸,嘴角噙着一抹凉薄的笑意。
沈南看的心里直发毛,上次看到这表情,顺天府尹换人,他家姻亲被革职,成了平头百姓,惹事的那主五马分尸,死无全尸,从族谱除名,成为孤魂野鬼。
这么惨烈的下场全是出自眼前这个含笑的少年之手。
他挑了挑眉,故意笑道,“怎么偿?灭他满门?还是想杀了他?”
1071。倒霉的熊孩子(5)
杜如海和秦清远对视一眼,嘴角抽了抽。
熊老爷满脑子怒火,不假思索的道,“灭门。”
话一说出口,才后悔起来,糟糕,就算有这个心思,也该放在心里,徐徐图之。
他刚想补救一下,但来不及了,秦清远眼睛一瞪,一声怒喝。
“放肆,拿下他。”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几个黑衣男子,上前轻松制住了熊老爷。
熊老爷又气又恼,居然不给他面子,不给平王府面子。
他仗着女儿当靠山,有些底气,气愤难当的质问,“秦大少爷,为何要拿我?我犯了什么罪?”
秦清远早就对熊家的行径深恶痛绝,要不是不想为家里添麻烦,早就收拾他了。
如今这么好的借口,理所应当的发作了。
“敢灭皇室,你这是要造反谋逆啊,来人,送他去刑部。”
熊老爷如被雷劈中,脑袋一片空白,“不不不,您误会了,我怎么敢灭皇室?我只是想杀了这小子……”
他忽然脸色一变,看着若诤的眼中浮起深深的恐惧,“他……他是谁?”
天啊,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千万不要!
秦清远微微一笑,笑如春风,但说出来的话却让所有人都懵了,“当今圣上第二子,诤皇子殿下。”
众人恍然大悟,忍不住喜上眉梢,这下子熊家彻底完蛋了,平王府也救不了他们。
熊老爷脑袋如被晴天霹雳砸中,眼前一黑,身体一晃,晕了过去。
他平时为人太差,没人伸手扶一把,任由他摔倒在石板路上,一阵寒风刮过,黄叶飞舞,显得格外凄凉。
若诤淡淡的看着倒了一地的人,面色轻嘲。“真没用,这么就晕了?来人,浇冷水。”
一盆冷水浇下,寒风腊月,迅速结成冰,熊老爷被冻醒了,揉了揉眼晴,眼前的一切都没有消失,那刚才的事不是恶梦?
他心头一颤,浑身发抖,颤颤悠悠的爬到若诤面前,拼命磕头。
“二皇子,饶了我们全家吧,我给您磕头,求求您开恩。”
他头发散乱,额头全是鲜血,衣衫不整,早不复刚才的光鲜亮丽,哪像个富贾一方的老爷,更像个穷途莫路的可怜虫。
可惜不管他怎么哀求,若诤都不为所动, “本皇子只知道穷寇必追,将他们统统拿下,让刑部尚书孙大人亲自审理此案。”
他出身宫庭,比谁都清楚斩草除根的道理。
前些日子皇宫宫乱,就是当年没有将楚家子孙全灭掉,才惹出来的麻烦。
吃一堑长一智,血的教训啊。
“是。”没人敢说个不字。
刚才气势滔天,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熊老爷,此时像死狗般被人拖着走,他眼泪直流,脸上青一块白一块,衣衫裂开,狼狈不堪,拼命挣扎也挣 不脱,绝望的哭嚎,“二皇子,饶命啊,饶了我们父子吧。”
秦瑾毕竟是女孩子,心肠软,忍不住帮着求情,“二皇子,他年纪挺大的,哭的这么凄惨,好可怜啊,不如就饶了这一回?”
1072。倒霉的熊孩子(6)
若诤淡淡的扫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熊家作奸犯科,有不轨之心,对国于民都有害,十恶不赦,若不严惩,要国法何用?让百姓们如何看待王法?杀了人再求饶,就能轻轻放过,那大家都跟着做坏事去了。”
秦清远大为惊讶,没想到二皇子年纪小小,却想的这么深远,不愧是当今圣上的爱子。
杜如海微微一笑,透着这张俊美的脸,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人,心中暖暖的,她好好的,他就心安了。
沈南是早就知道他的为人,从不敢小看了二皇子。
不管是深藏不露的太子,还是锋芒必露的二皇子,都是了不得的人物。
皇室之幸,国家之幸!
秦瑾的小脸通红,羞愧不已,低声下气的道歉,“二皇子,我错了。”
怪不得大哥总说天外有天,人外人外,切不可自满自负,她以前听不进去,如今才知道二皇子能文能武,比她不知强了多少倍。
看她说的诚恳,真心道歉,若诤也不跟一个女孩子一般计较,淡淡看扫了一眼,转身就走,天色晚了,赶紧回宫陪父母兄弟姐妹一起吃晚饭。
这是一家人最欢乐的时光,围坐在一起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很幸福。
他可不想错过了!
秦瑾眼珠一转,跟了上去,笑眯眯的道,“二皇子,你刚才好威风,我拜你做师傅,你教我几招,好不好?”
若诤皱了皱眉头,毫不客气的拒绝,“本皇子没这闲功夫。”
谁乐意教这黄毛丫头?
秦瑾嘟了嘟嘴,有些沮丧,但很快就振作起来,一脸的讨好笑容,“那你怎么才肯答应?只要你开出条件,我都能办到。”
没关系,她不生气,有本事的人都骄傲,他们有这个资格嘛。
若诤嫌麻烦,“好,我只有一个条件,就是你别出现在我面前。”
他走的飞快,头也不回,很快就消失在面前。
秦瑾追之不及,眼睁睁的看着他跑远了,笑脸垮了,很是委屈的跺了跺脚,“二皇子。”
秦清远走过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瑾妹妹,回去吧,别胡闹了。”
这个小堂妹虽然任性娇纵,但幸好天性纯良,不是个难相处的。
秦瑾拉着他的胳膊摇晃,软软的撒娇, “大哥,你帮帮我嘛,他真的好厉害,要是我能学会他的本事,就能保护自己了,还能行走江湖,帮祖父打仗。”
秦清远一头黑线,她是个女孩子!打个屁仗!
祖父是把她当男孩子养,但毕竟不是男孩子,将来还要嫁人的,该学的不学,不该学的却乱学,真是的。
“我没有办法,别看二皇子年纪小,却极有主见,人小鬼大,没人能打他的主意。”
秦瑾苦着一张小脸,很是可怜,“我没恶意啊,除了他,大家都不会认真教我学武,因为我是秦家三小姐。”
1073。太子大婚(1)
秦清远不禁头痛欲裂,“小瑾,你是个女孩子,别总是舞刀弄棒,学着绣绣花,扑扑蝶……”
他和这个小堂妹倒过来了,他习文,她却要学武,这都什么事呀。
秦瑾不假思索的拒绝,“我不要,我要像 爹爹那样上战场打仗,为他报仇。”
说到后面,神情黯然神伤,全没了刚才闹腾的精神,这是她的伤,也是她的遗憾。
秦清远愣了愣,心口隐隐作痛,原来她是这么在意那件事,他何尝不是呢?
“傻丫头,二叔二婶在天之灵只希望你幸福,像个正常的女孩子那样生活,嫁人生子,平平静静安安宁宁的的过一辈子。”
不光是他这么想,秦家其他人都这么想,除了祖父外。
真不知祖父是怎么想的?干吗老让小瑾学什么武功?
秦瑾从小养成的执念怎么可能轻轻放下,抿着小嘴,倔强至极,“我不。”
“唉。”秦清远唯有一声叹息。
太子大婚之日,一大早街道被清扫干净,每家铺子门口都挂着喜庆洋洋的红灯笼,大红色的地毯铺满整个京城街道,百姓们都翘首以待,等着看热闹的迎亲场景。
上次还是当今圣上成婚时,银树火花不夜天,十里红妆化长龙,喧哗热闹震九霄。
还记得当年盛况的人,忍不住轻轻喟叹,好壮观,让人至今难忘。
皇后娘娘嫁进皇室后,三千宠爱在一身,皇上独宠一人,让人称羡不已,有些人不得不好奇的多想了一下,是不是也跟丰厚的嫁妆有关呢?
汐月楼的位置最好,能将街景一览无遗,所有的包厢早就被一抢而空,有钱的但身份不够进不了皇宫观礼的,统统涌来这里。
汐月楼的贵宾厅是留给自家主子的,不对外开放。
一抹深紫的身影皱着眉头,似有无数心事,频频举杯。
一名俏丽的少女一脸的忧心忡忡,“唐大哥,您少喝一点。”
她长的很美丽,衣着也很华丽,料子全是上好的,头上戴着玛瑙首饰,难得一件的珍品,有如一个亭亭玉立的千金小姐。
“不碍事。”唐思瑜心烦意乱,唯有以酒浇愁,但酒入肠愁却愁更愁。
那少女嘟了嘟小嘴,看上去很是娇俏,“唐大哥,你不进宫吗?今天可是你表弟的大喜之日。”
唐思瑜眉心一跳,强忍着烦燥,“我想一个人待会,阿静,你下去吧。”
丁静懊悔不已,苦着小脸,可怜巴巴的哀求。
“唐大哥,我保证不说话,别赶我走。”
唐思瑜皱了皱眉头,刚想说什么,外面传来乐鸣声,丁静借机扑到窗边,“呀,送嫁队伍来了。”
唐思瑜慢慢踱到窗边,眼睛微眯,阳光洒在他身上,泛起一道金边,俊美无俦,有如天神下凡。
迎亲的队伍是由禁军仪仗卫开路,尽显皇家的威仪,中间宫人们手捧大红色的花瓣,沿路飘洒,浪漫又喜庆。
还有宫人沿街扔喜糖,如雨点般洒向两边的的路人,引的无数人雀跃尖叫, 孩子们更是欢天喜地,有如过年般开心。
1074。太子大婚(2)
再后面是几十担嫁妆,两人一担,红红的喜字贴在嫁妆上,格外惹眼。
丁静看的眼花撩乱,羡慕眼红中。“哇,好热闹。”
这个婚礼简直是羡煞所有未婚的女孩子,太唯美了。
丁静也不例外,心里酸溜溜的,很不是滋味,她总算挑到了不足之处,仿若闲聊般笑道,“不过嫁妆好像不多啊,不符合太子妃的身份,显得太寒酸了。”
她数了数,嫁妆也就八十担,一般侯门千金的嫁妆都在这个数,郡主王妃是一百担,公主是一百二十担。
当今帝后成亲时,皇后虽然身份低微,家中无人当官,但嫁妆也有一百二十担呢。
这不,就显得不上挡次了。
唐思瑜眼中闪过一丝羡慕,淡淡的道,“太子妃嫁的是天底下最尊贵的男子,太子妃的身份足以盖过一切,没人会计较这些。”
他倒是很欣赏这份从容淡定的气度,堪为国母了。没有打肿脸充胖子,什么样的头就戴什么样的帽子。
丁静皱了皱鼻子,有些不高兴,强辩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嫁妆代表着一个女子的身价,怎么能不看重?”
四周的路人忽然发出震耳欲聋的惊呼声,她连忙顺着视线看过去,惊讶的张大嘴巴,“咦,那……不是我们家的贡锦云缎吗?怎么会在太子妃的嫁妆里?”
她数了又数,居然有二十匹,天啊,好大的手笔。
唐思瑜眼神一闪,一道精光划过,淡淡的轻斥。
“别胡说,上面没字。”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走了。
“明明是……”丁静又气又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