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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住进来的原来都是些“老熟人”了。
“咦,黑庄主,幸会幸会!”一声明显带着惊讶的声音从正在凭空远望的身侧传来,黑泽脸上的沉思迅速敛下,转头看向来人,嘴角勾起的优雅笑容,“呵呵……原来是原当家,在这皇宫之中能见到原当家果真是有缘,听说最近原当家得到一朵在天池极寒池中央的冰莲,真是可喜可贺,改日,我一定要登门沾染一点宝物的福瑞。”
来人是天龙国最大的药材商,他黑庄的五成药材是这原当家的五味药居来提供,而他口中的冰莲则是千金难求的宝贝,具有生肌活骨,延气续命的功效,不仅花开的少,而且,花期极短,仅仅只有一盏茶的时间,如果想摘下必须在这时间之内,否则,过时请寻找下一朵吧,花会完全枯萎,而黑泽口中的天池中央的冰莲更是弥足珍贵,功效比寻常冰莲更强,但是,成正比的也是它采摘的困难,不说寻常人上不了天池,就算上了天池,也没有人能忍受的了天池正中心那极寒的温度,据说有人曾经做过一个实验,把一只有着最耐寒动物之称的雪鹰往那天池中央一抛,几乎是立刻,刚刚还扑腾着翅膀的雪鹰立刻成为一塑完美的栩栩如生的冰雕,不知这原当家是怎么弄到手的?
原当家一愣,显然没有想到刚刚才到手的冰莲,居然就被黑泽知道了,心中同时一惊,不过,毕竟都是混迹了商场大半生的老滑头了,就算心中在怎么吃惊,也不会表现在脸上,只是,在脸上做出一副欣喜的惊讶表情,“原来黑庄主也知道了啊,呵呵呵……托福托福,刚巧碰上了。”
“呵呵……”黑泽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刚巧?他这刚巧可刚巧的正是时候啊,这么凑巧,这么难弄到手的东西他都弄到了,呵呵,值得深思了。
“哈哈,黑兄弟,你也在这啊。”正说着之时,一道爽朗的声音伴随着也十分“爽朗”的一张蒲扇大掌啪的一下拍在了黑泽的肩头。
对着一脸目瞪口呆的原当家歉意的笑了一下,头也没转,语气无奈的说着:“炎老大,我这左手碍了你的眼了?让你一来就想一巴掌废了它!”
“呃……”爽朗的汉子性子同样爽朗,闻言,没有收回手,反而又重重的一巴掌拍下去,“黑兄弟,这小小的一巴掌相信你肯定是能受的住的,要是受不住,除非你这两年偷懒了!”
如此性格让人哭笑不得,不思己过,反而说黑泽若是受不住肯定是没有勤加锻炼身体。
“呵……黑庄主看来还有朋友,那……那我就先走了!”原当家看着汉子的魁梧身材,再看他一笑从那一堆络腮胡中露出的森白牙齿,心里突了突,显然不愿意和这样的汉子相处,找了个借口,也就退下了。
“炎老大,你吓跑了我的朋友。”无奈的说着,只是,睇着走回自己方家的原当家,嘴角勾起讽刺的笑意。
被黑泽称为炎老大的是北方一方马庄的老大炎岚,身材高大魁梧,同时一脸的络腮胡几乎遮住了他的脸,恐怕一张脸上,除了胡子唯一闪目的大约就是那双黑白分明的眼和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了,黑泽每年能拿到最强壮的马匹,他归功不小,因为性格直爽,又和黑泽在当年一场比马赛中不比不相识,也就解下了这“孽缘”
“切……胆小如鼠,我一个指头都碾扁他,跟个营养不良一样。”炎岚不屑的切了一声,斜靠在柱子之上,眼极其不愿的瞟了一眼那快步离去的人,又极其不屑的调回来,人小,胆子也小,他还什么都没有说呢,居然还怕他!
“哟,大名鼎鼎的黑庄主,黑公子,这次居然也在受邀的范围之恩,看来还真应了那句老话,——不是冤家不聚头了,黑庄主,看来我们的‘孽缘’还得继续啊!”说话的人手持翠绿骨扇,面容俊朗的,正含着浅笑而来。
黑泽一看,剑眉一挑,君霖璃,浅笑的表情看着他,处处和黑庄抢生意,作对的人,他可没有心情去给他好言好语听,当下,和面上的假笑一个级别温和声音也出来了。
“君公子不也来了吗?”反问着,但是君霖璃却脸色难堪了一下,黑泽这话不就是讽刺么,意思是他君霖璃都可以到了,他黑泽就自然是更可以进来了。
“呵……”笑一声掩饰自己还没有来得及转换的狰狞表情,他事事被黑泽压在底下,连个翻身的机会都没有。“看黑庄主胸有成竹的样子,相信明日的寿宴,黑庄主会给皇上一个很大的礼物吧。”
“大礼?呵呵……我黑泽不是小气之人!”倨傲,自信在一刹那透体而出,他向来不小气,而且,有天下第一庄出来的东西,能差吗?但是,他就是不给君霖璃一个明确的答案,让他自己猜去。
这边等着第二日参加皇上的寿宴,那边。凌轩洛还在留香殿内,两个小家伙的情况让人担忧,体温时高时低,脉搏微弱,清醒上一时半会儿又陷入沉睡,一朝太医均已经看遍,谁也没有查出病因,因为他们除了体温高点,脉搏不太正常之后,再也找不到任何的生病。
换下两个小脸上的毛巾,又用柔软的干净棉布吸上茶水,湿润着两个小家伙干涸的嘴唇,曾经饱满红润的两张小脸瘦了下去,因为发烧而引起的不正常红,干干的唇瓣失去了以前的水嫩,要是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心疼。
杀气!凌轩洛一抬头,若有所思的目光看向被窗户隔绝了的窗外,对杀气最敏感的她没有感应错,绝对是杀气,但是,因为,那杀气却不是冲她而来,更加上她不知道来的到底是谁,这个时候,绝对不能离开两个小家伙。
第1卷 第134章
鸟语花香,暗香浮动,各色绸带连绵于无边的宫殿之间,磅礴大气的皇宫因为这些颜色的装点比平日多了几分暖色,奢华,辉煌,是每一个进来的人的感受,皇族生活的奢侈在这一天尽显,地方上来的官员,也只有在此刻尽情的咏叹,他们一辈子都无法达到的富贵,羡慕,迷恋,痴狂的神色,在一双双眼里不断的涌现,虽然,他们仅仅允许在几个小宫殿中自有活动,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哪怕是一个小宫殿内的东西也足以让他们终其一生也无法拥有。
“快点快点,你们几个,给咱家快一点,那边,那边,哎呀,就是说你,笨手笨脚的,还不快点把那边的绸带拉整齐,告诉你们,今天是大日子,出了小小的差错,要了你们的脑袋!”手翘着兰花指,各宫的主管太监不断的指挥者小太监马不停蹄的布置着一些极其细微的小地方,力求做到完美无缺,不求皇上龙颜大悦给点赏赐,至少不能让皇上一个不顺心摘了他们的脑袋。
位于皇宫偏左的泰和宫为这次寿宴的主要办置场地,泰和殿前大约有千余人的空地被七彩的绸带由四周而起,通过四周纤长细直的丝苗奇树再加上穿梭其间的透明绸丝,到半空汇合而结成偌大的七彩圆球,形成一个如同教会礼堂的圆锥形顶,其下,整齐的可容两人的长形条桌整整齐齐的摆了大约几百余张,这些是供一些地方大员所坐,而殿内,金碧辉煌更是耀眼,八根镇殿吉祥柱上镶嵌着整整一圈的大小相同的夜明珠,地上铺着的是由千张虎皮完美拼合而成的地毯,殿内桌并不多,出了那阶梯之上,皇上和贵妃的位置之外,殿下的长桌在第一列仅仅放了十二桌而已,左右各六,虽少,但是,其做工之精细已经不是殿外那几百余张桌子可以比拟的了,长桌四角活灵活现的雕刻着吉祥兽麒麟,十二张桌,四十八个麒麟图无一图相同,却无一不在显现雕刻者的功力之精湛,小小的一角上面,麒麟之貌如同活生生的一样展现在面前,无凶猛之态,只有祥瑞之兆。六桌之后,还放了两排,桌子虽然同样精致,但是,终究还是比不上第一列的讲究。
光是看这桌,就已经知道这里面坐的不会是普通人,只有皇子皇孙,以及中央集权中心的大臣可以落座了。
“嗯……嗯……”因为宴会晚上才进行,所以,这会儿这里还没有任何人到来,只有害怕出了一点差错的太监总管不放心的来看看,看着整齐的布置,和奢华的用餐用品,满意的摸着自己无毛的下巴点点头,总算是放心了,完美无缺!
时间,总是晃的快,一转眼,日头已经从偏西直接掉入了山的另外一面去了,天际也有蓝色变成了黑色,夜,开始了,真正的热闹也开始了。
丝竹声乐,暗香漂浮,有着杨柳之姿的宫廷舞姬恍若云中之仙一样,跳着让人迷醉的舞蹈,泰和殿四处的殿门已经打开,可以使得殿外完全无障碍的看到殿内,这也是那些地方上官员唯一目睹天颜的机会,只是这会儿,舞虽然已经开始,但是,最最主要的人却还没有来。
“皇上驾到!贵妃娘娘驾到!十二公主驾到!”就在很多人探长了脖子之时,尖细的声音在此刻传来,对他们好比天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仿佛已经经过了千万次排练一般,整齐的请安声从上千人口里面叫出来,那叫一个声势浩大啊。
“众卿平身!”皇上显然心情很好,大袖一摆,笑呵呵的在自己的黄金皇位上坐下,而十二公主和施贵妃则一左一右的坐在皇上两旁的玉座上。
“谢皇上!”又是一声整齐划一的声音。
“众卿落座,今日无需顾虑太多,大家尽情吃喝,今日朕高兴!”皇上哈哈一笑,大手一舞,紧接着,鱼贯而入的宫女们训练有致的端着早准备好的膳食放在条桌之上,并且,每张条桌边,站着一个专门侍候的宫女,殿内十二张桌子,分别坐着,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六皇子,左相,吏部掌事王大人,户部掌事金大人,兵部掌事张大人,工部掌事李大人,凌轩洛,黑泽,以及君霖璃,后面的其他座位则坐着皇子的皇子妃,以及皇孙,和另外一些相对比较重要的二级官员,虽然落座没有按照顺序,但是,凌轩洛却和黑泽相对而望,并不是比拟而邻,从入座,黑泽的火辣辣的阳光就一直赤,裸裸的盯着凌轩洛看着,看见那眼底些微的血丝,眼中戾气一闪而过,极快,几乎让人无法察觉,唯独也一直看着他的凌轩洛才发现,见状,嘴角微不可及的弯了弯,这男人,还真是一点亏都不愿意吃,还没有怎么呢,就起了杀气了,这里谁不是身居高位,灵敏至极的老狐狸了,居然一点都不怕被发现,嚣张的也够可以了。
黑泽变了,就算他不明说,凌轩洛自己也能发现的到,以前他是那种含蓄的张扬,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现在,他却是那种嚣张的张扬,不刻意的去引发,却好像天生他就该张扬的站在那里让万人敬仰一般,从前到现在的转变,好似,身体上所有禁锢他张狂的束缚已经飘然无踪了一般,她知道,那是禁锢着他心的拿到枷锁被取掉了,她知他重情义,不然也不会在这皇上当初请他的时候无意义的答应,但是,她也知,他既然重情义,却是对值得他做的人来做,一旦这个人不值得了,他会比任何人都狠,而很不巧,皇上,聪明了一世,却糊涂了一时,把他们当成了眼中钉,当成了他的隐患,必须除去,却不知道自己已经弄巧成拙,不仅丢了一名大将,更是有可能将自己的陪的血本无归。
大半个月没有相见,当然,除了那晚的私会,纠缠在一起的目光已经达到了视若无人的境界,不过是没人看出来而已,因为,他们看起来实在是正经的不能在正经,一副正在认真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