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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将军看看他,他从小就顽劣,没想到竟是这么的痴心,“她都嫁人了,你还看她干什么?”
沐风继续恳求着,“爹,就看一眼,一眼好吗?”沐将军想想,无奈的点头,沐风看见后脸上乐开了花,马上回去更衣洗漱
沐风将一切都收拾好后,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只觉得自己玉树临风,便美美地出去了,沐将军看见他的样子心里有些嘀咕但还是没有在意。沐风出去后不久,只听见锣鼓震天,鞭炮齐鸣,沐将军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时有家奴来报,说是花轿已经停在将军府前了,沐将军一听心里就觉得不好,没想到出门就听见有人道喜,“沐将军,令郎今日大喜怎么也不通知大家伙一声呢!”
沐将军听见更觉得头大,看见那自家儿子,正从花轿中搀出新娘,掀开盖头后拉着楚江月就是跪在了自己面前,“爹、娘,儿子不孝,儿子与月儿是真心相爱的,今天邻里街坊都在这,我沐风发誓此生非她不娶,你们二老就成全我们吧”
楚江月一听便怔怔的望着沐风,这一刻她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沐将军会突然同意他们俩的婚事?为什么迎亲队伍里没有他?又为什么她还没有进门就被拉着下跪?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可是沐将军这样就会同意吗?这就是在逼着沐家同意啊!
沐风这招先斩后奏差点没有把沐将军气背过去,这逆子不是成心逼自己吗?沐夫人也是恨铁不成钢,自己怎么就生了这个不成器的儿子,“风儿,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娘,儿子是真心喜欢月儿的,您就帮我劝劝爹吧!”
楚江月呆呆的看着这个苦苦哀求的男子,这是平日里那个嬉皮笑脸的他吗?这一刻他是那么认真的说出那几句话,到底有多喜欢才能让他不惜与整个沐家相悖?
沐将军看着跪在地上的儿子,他是沐家的长子,可是他从小就是顽劣不堪,这次竟然做出这样的事,当着街坊邻里的面逼迫自己,自己如何还能受他的逼迫?“不用劝了”沐将军狠了狠心,“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你好好回来做我的儿子,这件事我只当你是年少无知。二是,……你与我沐家从此毫无瓜葛,我就只当没有你这个儿子,你爱娶谁娶谁!”
沐夫人听见这话忙劝沐将军,“老爷,风儿还小,你可别跟他生这样的气”,沐将军想当年可是一代名将,久经沙场,什么事都是说一不二,别人哪能轻易劝得动,又忙劝沐风,“风儿,听你爹的话,好姑娘多的是!”
楚江月看着这一家人,她又何尝没有看见沐风眼中的惊讶,他以为自己这样沐将军就会顾及颜面勉强答应这场婚事,可是他没有想到沐将军宁愿与他断绝关系也不同意。沐将军怎肯就这样妥协,在这个时代,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身份、地位相差悬殊的两个人又怎么可能走到一起
“沐老爷、沐夫人,都是我不好,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还请你们不要怪沐……”楚江月咬了咬嘴唇,唯有自己担下所有的罪责,才能不让他两难,“不要怪沐少爷,月儿自知身份卑微,不敢高攀,我以后不会再与他来往了”
楚江月强忍着泪水说完这几句话,她起身离开,慢慢穿过围观的人群,她不可以在这里哭,但是强忍泪水的感觉真的好难受,她感觉步履飘飘,如同做梦一样,可是这要真的是梦该有多好
沐风看着离去的人,她担下了所有的罪责,可这一切她明明都是不知道还偏要说这一切都是自己的主意。原本他预想好的结局为何成了这幅场面?周围的责骂声充斥着耳际,可是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大红的喜服讽刺性的显得她更加消瘦,那凤冠上的玉坠一动丁玲作响,像是击打着自己的心,每一声都好痛,他能感觉到她泪水滴落的声音,他不该,不该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承受这样的凄凉。
三个响头叩地,沐风狠心说道“爹娘,要怪就怪儿子不孝吧,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主意,如今你们不同意,我也不能负了她”几乎是所有人都怔住了,连同楚江月都不可思议的看着沐风,那几句话什么意思?他是要与自己的爹娘断绝关系吗?他是要与整个沐府断绝关系吗?沐将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见他跑过来,将楚江月紧紧的抱在怀里,“月儿,既然沐家容不下我们,那我们就一起走吧”
只要与她在一起放弃沐家又如何,他宁愿不孝也不愿负她,他放开她,拉起她的手,在所有人注目下向远处跑去,那随风舞动的红衣像顷刻绽开的杜鹃花
杜鹃花,回看桃李都无色,映得芙蓉不是花,为了我保重你自己,温暖的,脆的,强烈的感情
两人没有办法只得暂时先回舞乐坊,还好在舞乐坊大家也算是亲如姐妹,在那里他们拜了天地,的道理所有人的祝福。有时候世事就是这样,小的能容得下的大的未必能容得下,连楚江月自己都不会想到自己的洞房花烛夜竟然是在自己的闺房
在舞乐坊生活了两个多月,虽是新婚燕尔、喜乐自在可是两人不得不为以后打算。成家之后,沐风自然不能让楚江月在抛头露面,舞乐坊也不可能是安身之所,而沐风又是净身出门,身无分文,两人看着只出不进的小钱库慢慢发愁
沐风想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将他唯一值钱的剑典当出去,楚江月这才知道那剑可是沐家的传家宝贝,是他祖辈立下大功时皇上亲赐的宝剑。楚江月想想沐风真是太傻,当日竟然出手就把这么贵重的宝剑给了自己,自己差点就当成破铜烂铁给扔了。有些人看金银与铜铁无异,无论贫穷富有,他们只当自己认为贵重的东西是贵重,而沐风就是这样,如他的名字一样,风起风落,随风而动,随遇而安……
楚江月也不想他冒着风险把宝剑典当,要知道这可是重罪,但是她又有什么办法,沐风找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典当铺,庆幸那老板不识货没有认出什么,但是典当的钱也不是很多。两人是过腻了这市井生活,就打算搬到比较偏远的乡下,一来谁也不认识他们,二来花费也不是很多,就等日子宽裕点就把宝剑赎回来。
沐风用一些钱给楚江月赎了身,用剩下的前在一个不知名的乡下开了一个小茶馆,客人多是运输货物的商贩,生意不好不坏反正全凭小二张罗着,勉勉强强可以度日,两人又不图大富大贵,日子过的也算是安逸。
如果一切就是这样平淡该有多好,等生活稳定后再要几个孩子,然后教他们读书写字、唱歌跳舞,可是这样平凡的幸福他们终究还是求也求不来。
第三十一章 满门抄斩 '本章字数:3812 最新更新时间:2015…03…29 13:00:00。0'
第三十一章 满门抄斩
一间装饰极为简单的房间里,房间飘着淡淡的桂花香味。沐风和楚江月正在房中绞尽脑汁想他们的茶馆叫什么名字好
沐风想想,“不如就取我们名字吧”沐风想想,“叫风月楼?”
楚江月听见沐风嘴里吐出的三个字差点没把嘴里的茶喷出来,“风月楼!哈……哈”
沐风也觉得有点不合适,“你笑什么?我也就是随口一说”
楚江月强忍着笑,想想其实沐风的想法也不错,“不如就叫沐月楼吧”
“沐月楼?挺好听”沐风找张纸,醮了点墨,在纸上写一个‘玥’字,楚江月看看生气道,“你都不会写我的名字吗?我的月是月亮的月”
沐风笑笑,“不是,这个‘玥’是传说中的一种神珠,你就是我的神珠”
楚江月听见不好意思的说道,“没皮没脸,谁是你的神珠啊”,伸手拿起桌上的纸,看着沐风写的字微微一笑。
不知怎么的只觉胃里一阵干呕,沐风看她这样忙过来看看,“月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吃坏什么东西了”
楚江月看看他傻傻的样子,真是又气又觉得笑,“沐风,我可能是有了”
沐风听见一愣,“真的?”见楚江月点头,将她一把抱起,“我有孩子了,我要当爹爹了”
楚江月拍拍他,示意他不要那么兴奋,但丝毫不起作用,是啊!初为人父该是怎样的一种兴奋呢?
然喜中有忧,楚江月的身子本就是瘦弱,再加上几日来的害喜之苦,身体更是不堪重负。沐风就想着进城给楚江月买些较好的补品。本是中午走的可是路途实在太远到城里时就已是黄昏。城中的行人不多,大街上显得有些清冷。沐风走着无意瞥见一张告示原本没有在意,可是走了几步越想越觉得那画像依稀想自己,走近一看,只见告示上写着:沐风,叛臣沐中青之子,如遇此人者,速来报官,赏银五百两
沐风如当头一棒,脑子里像浆糊一样晕得不可开交。怎么几个月没有进城,自己就成了逃犯,而自己的父亲就成了叛臣,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又将告示仔仔细细的又看了一遍,可是无论是画像还是文字都是自己无疑
沐府上贴着大大的封条,原本该灯火通明的家里此时却是黑暗寂静,沐风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可是心跳却是这么真实,他打打自己的脸,想让自己快一点从噩梦中醒来,脸上的痛楚却无情的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真的,这几个月,这短短的几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
无奈之下,沐风只得去找一直与父亲交好的戚大人,戚如松看到沐风也是心惊了一下“贤侄,快进来”
沐风看着戚如松的表情又看到他让家奴看看门外有没有异样,又紧紧的关上了门,心中的不安又加重了几分,“戚伯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风儿啊!我一直暗中打探你的消息,这些天你去哪了?”
“戚伯父,我一直在乡下,您能先给我说说我们家到底是怎么了吗?”
“风儿,你不会一点都不知道吧”戚如松不可思议的看着沐风,原以为他是逃脱了呢
沐风紧锁的眉头像是一根拧着的绳,“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唉”戚如松竟不知该如何开口,沐家一百三十六条性命,他要怎么对这个刚过二十尚未涉世的孩子说呢?
“也就是二个月前,皇上突然收到密折,上面说你父亲暗通敌国,泄露军队机密,皇上便派钦差大人来查,你父亲虽知此事,但是深信身正不怕影子斜。可竟不知为何从你家里搜出几封密函,正是与敌国将领来往的信笺,还有一些敌国的奇珍异宝,更是让你父亲贪财通敌的罪名落实,我军当时正巧节节败退,皇上震怒,诛沐家全族,收家产,封府邸,这件事情从开始到结束总不过一月有余,虽有我与其他几个大臣求情,却也是无力回天”戚如松也无法相信,沐家几代家业竟一朝成灰……
“怎么可能!”沐风简直不敢相信,“我父亲怎么可能通敌卖国!”
“贤侄,我也是不信,可是证据确凿啊”沐中青一生征战沙场,立功无数,晚年才退居江南,当了个有名无实的闲官
“几封书信就能认定我爹的罪名?这也太荒谬了!”沐风虽未涉官场却也知道官场险恶,“会不会是奸人所害……等等,那现在我爹、我娘现在在哪?”
戚如松看着这个也算是他看大的孩子,他不愿意亲口对他说这样残忍的话,“半月前……已经行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