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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叹一口气,说道,“还没有”
瑾依听着那平静的声音,此时的她像是寻腥的猫,一字一句都在揣测着,又说道,“我看他们的身手很好,不像是一般平常的刺客”
司眀羽看着她静静的说出这些话,不知道今天她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见司眀羽不语,便又接着说道,“而且他们好像很怕你,但是又特别想杀了我……”
司眀羽有些皱眉的看着她,他深知她是一个极为聪明的女人,又听她说道,“你查了这么多天都没有线索,他们会不会是宫……”
“瑾依”听到‘宫’字,司眀羽极快的说道,散去一脸愁容,带着点点笑意,温柔的说道,“你现在怀着孩子呢,别瞎想,放心,我会保护好你”
瑾依看着他,如此耐不住自己的话,想必刺客一事是皇后无疑了,看样子尤雪识没有骗自己,那么今天那碗清粥也差不多是皇后动的手脚,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自己就必须要陷入到那个选择了,脸上泛出淡淡笑容,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一般,点点头。
起身,对司眀羽说,“来,带你看样东西”司眀羽看着瑾依的背影,总是感觉她今天是那样的反常,便也跟着她去里殿。
瑾依指着那屏风,那幅‘牡丹花开’像是一幅绝美的画,顺着她的指尖,司眀羽看到那四个大字,‘牡丹花开’,极为熟悉的字迹,是母后的!
司眀羽极快的握住她的手指,像是那屏风是什么剧毒般,母后要杀了瑾依,自己是清楚的。瑾依害自己丢了太子之位,母后是极为痛恨她的,尽管她怀着自己的孩子,尽管自己设法瞒着母后,但她还是知道了,那日的刺客便是来杀瑾依的。
而这屏风,那母后亲手题的字,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屏风上有没有剧毒!心中一阵慌乱,低头看着不知何故的瑾依,那眸子似是泉水般清澈,又像是毒水般散发着一种可怕的气息。
“这屏风是谁送来的?”司眀羽黑着脸问瑾依,看着她依旧红润的脸,心中慢慢的平静下来,母后执意要杀她,自己是挡不住的,母后的脾气自己是清楚的,对于耽误自己前程的女人她从来不会放过!
瑾依听着他极为阴沉的声音,心中慢慢清楚,他那阴云密布的脸更证实了他心中的明了,对于皇后要杀自己他是知道的,所以当他看见与皇后神似的字时,第一反应这是伤害自己毒器,所以他迟迟查不出刺客的下落,他知道一切只不过是把自己蒙在鼓中而已,看来朝阳殿中那封书信也是真的了。他如此紧张,说明皇后杀自己的心很坚决!而且是迫不及待!
嘴角浮现出淡淡笑意,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般,看似迷糊的问,“怎么了?”
“这是不是宫中送过来的?”司眀羽轻抿的唇像是一块含不化的冰,那冷酷的表情像是精雕的一般,眼神中透着丝丝冷厉,母后啊母后,瑾依要是再出事你要让我怎么原谅你!
司眀羽突然想起施珍颜临死时的眼神,那么的痛苦却又带着点点笑意,嘴角的血像是一抹鲜红的花,连那声音中都夹杂着血腥味,“殿下……忘了……颜儿,忘了……颜”,声音戛然而止,同那生命一样,自己似乎听见了心撕裂的声音,就那样她在自己怀中死去,像是枯萎在自己怀中娇媚的花。
司眀羽深吸一口气,眼中带着点点晶光,伸手将瑾依揽在怀中,紧紧的抱住,似乎是用尽了所有力气,可声音确实那样的低沉,像是夏季暴雨来临时的天空,“瑾依,以后宫中送来任何东西都不要碰,任何东西!”
瑾依真切的感受到他手间的力道,像是拿出平生的力气般,将自己紧紧的包围,她伏在他的肩头,甚至能感受到他心的颤抖,他这颗心,这颗看似繁华的心,到底深藏了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良久,他放开瑾依,瑾依抬头看着他的脸,心中划过一丝愧疚,或许自己不该利用他验证尤雪识话的真实度,可是自己总不能稀里糊涂的就做出选择。
瑾依看着他,嘴角淡淡一笑,与那盛开的白色牡丹花正是相配,殊不知是她点缀了那牡丹,还是那牡丹点缀了她,相互映照下竟是那样的美丽动人,她抬起手指,指着那四个字,说道,“这刺绣是正妃送过来的,这字是我写的,怎么样?”
想想是尤雪识送来了,便松了一口气,说道,“你要是喜欢我命人再绣一幅来,把这个扔了吧”
“何必辜负了正妃心意,我就喜欢这一幅”瑾依笑笑,将自己的心思掩盖在心底,他或许在无形中为自己背负了很多,一阵暖流从心中划过,轻轻的、浅浅的,却是那样的令人心动。
第二十八章 如虎添翼 '本章字数:2755 最新更新时间:2015…05…05 13:00:00。0'
第二十八章 如虎添翼
既然一切都已经明了,那就到了该做决定的时候。
瑾依在亭中抚着琴,目光冷清孤远,面色平静的像一潭秋水,凌厉的风吹起她的发,在那漫天黄叶中,如一段轻飘的墨绸。
自己到底该如何选择,在这个王府中独善其声几乎是不可能的,可是自己若是选择了与正妃站在一起,也就意味着加入了这场战斗,到那时势必会纷争不止。
自己似乎是没有选择,要么死要么生,司眀羽毕竟不是女人战争中的一个,他就像是坐在台下的看戏人,纵使看得再清楚也无能无力,无论是对于正妃还是皇后自己都是防不胜防。
施珍怡这个集万千宠爱的女人,对自己又何尝不是虎视眈眈,那一辱之仇毕竟犯不上用命去偿还,况且司眀羽对她也决不会是宠爱这么简单,她是伴了他九年的女人,九年,足以让一切都厌倦,但现在的她仍是圣宠不衰,为什么?
虽说对于尤雪识自己不甚了解,但据自己所知,司眀羽对她一直是极厌恶,除非是皇宫中的盛宴会带她去,其余一切宴席都是带施珍怡去,尤雪识是那么的恨施珍怡,她们之间就是简单的争风吃醋?又或是别有隐情?
一连串的疑问像是波涛一般捶打着瑾依的心,黛眉轻皱,眉间一股重重的忧愁,十指停了下来,声音低沉道,“清颜,去朝阳殿一趟,说我同意了”
瑾依起身看着那枯黄的落叶,像是风烛残年的老人,凄苦一声临死还要受这样的漂流,同意,意味着自己要把孩子给尤雪识,要杀了施珍怡,要做她尤雪识的走狗!
瑾依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管怎么样,自己只有活着自己的孩子才能活着,哪怕是同尤雪识周旋,自己也要做这样一个决定。
朝阳殿内尤雪识轻笑,果然是不出自己所料,她终究还是同意了。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不好驾驭,但是若是抓住她的软肋绝对可以为自己所用,这样的话自己也不用操心施珍颜的事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她是特别的信任,自己相信,她有能力杀了施珍怡。
凤眸轻眯,眼神中那种杀气让人看了不禁心寒,她实在太恨施珍怡了,收起那令人恐惧的凌厉,继而换上一张极为平静的脸,淡淡说道,“纸鸢,准备轿辇”
凤仪宫中,尤雪识恭敬的行礼,言色谨慎,“雪识见过姑母,愿姑母凤体永安!”
皇后那红艳的唇,勾起一丝笑意,看着下面的女子,淡笑道,“雪识你可是好些日子没来了”旁边的侍女扶着她坐下,上了一杯花茶。
“前几日受了风寒,所以没来拜见姑母”,尤雪识笑笑,言色恭敬,嘴上声声叫的是姑母,可却未见一丝亲热之色,闻了闻桌上的花茶,说道,“这花茶真是好香啊!”
皇后脸上又勾起一丝笑意,这丫头果然是识东西的,薄唇轻启,声音似莺鸣一般,“这是新进贡的血色玫瑰花茶,一杯可值万钱呢”
尤雪识笑笑,姑母十七岁入宫,在这后宫的争斗中慢慢登上后位,皇上已老所以也无谓什么得宠不得宠,反正在后宫是一手遮天,说道,“皇上可当真是怜惜姑母,这么好的东西只有凤仪宫才有吧”
“皇上怜不怜惜本宫不重要,你还好好想想如何让羽儿怜惜你”,皇后轻抿了一口茶,想来尤雪识也真是不争气,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一点都没有变
听到这里,尤雪识目光瞬间暗淡,嘴角扯出一丝苦笑,有些自怨自艾道,“雪识太愚笨所以才得不到殿下的垂怜”
“对于男人是要脑子的”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红唇在玉杯上留下了鲜红的印记,像是蹭在玉杯上的血,“若是那个贱人碍眼,现在也可以除去了”
皇后也是不明白了,司眀羽为什么就一心想着那对狐狸精,一开始是她姐姐,现在是她,真是可笑至极,若不是怕司眀羽心痛自己早就铲除那个祸害了。
尤雪识看着她那一脸平静,心中不禁打了一个冷战,说道,“其实雪识今天来是有事的”
皇后看着她的样子,那有些苍白的脸,看样子就是病怏怏的,说实话谁会喜欢这样的女人,充其量也就是怜悯了,摇了摇头,听着她把事情说完。
一双凤眼是深不可测的潭,自己明白了为什么那个女人那么巧打碎了那碗清粥,原来是她的动作,挑眉问道,“你想留下她的孩子?”
尤雪识叹了口气,自己走到这一步确实也无可奈何,司眀羽对自己是那样的厌烦,自己根本不可能怀上他的孩子,施珍怡又是那样步步紧逼,她的孩子也已经被册立为王,若是自己再没有行动,那自己正妃的位子也怕是不保了,司眀羽若是以不孕为名将自己废了,那自己总不能说自己与他从未同房吧。自己之所以能坐到现在,也但是因为有姑母和父亲压着,自己必须再找个依靠。
便说道,“瑾依肚子里的孩子是最合适不过的,她没有什么地位,而且施珍怡也对她不善,所以请姑母帮帮雪识”
皇后脸上露出些许怒意,“帮你,本宫何尝不想帮你,只是雪识,我们尤家的女人已然沦落到要为别的女人养孩子吗!”
尤雪识看到皇后这样,连忙跪地,眼睛中瞬间含满了泪光,“姑母,当年施珍颜一事殿下早已恨透了我,他连见我都不愿见我,我如何能怀他的孩子?姑母,九年了,雪识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皇后看着跪着的她,眉间含着怒意,深深叹了一口气,施珍颜死了之后司眀羽是什么状态自己不是不知道,那种醉生梦死的样子自己又怎能不心痛,不畏惧。那像是生生把他废了的样子,自己那时是多低声下气的求他,十六岁啊,他听从自己的话娶了尤雪识,连带娶了施珍颜的妹妹施珍怡,而后执意迁居亲王府,再也不再皇宫住宿。
纵使表面上他们母子情深,可是心中的那条裂缝生生卡在他们中间,直至现在也修复不了。
她抬手让尤雪识起来,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霾,说道,“你要清楚那个女人可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那个女人为了她心爱的男人竟设计将羽儿废黜,这样的聪明与决断不是任何一个女人都能做到的,自己还记得羽儿那时恶狠狠的跟自己说要怎么报复折磨她,而今,几月不见他竟为了那个女人不惜跟自己发火。
这是第二个女人,让自己的儿子跟自己发火,时隔九年,不知道这一次她会是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