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番话说的落落大方,这让原本以为冯真真会介意的司徒浩然都有些侧目,继而赞赏的看了冯真真两眼,觉得太子妃果然变了很多,以前是他误会她了。冯真真这番作态让骆诗琪恨的咬牙,不知是谁前些天还因为请安的事罚她跪了好久,这会在太子面前倒是大方起来,装给谁看!可是骆诗琪也知道她近来在太子面前不得好,加上现在的骆诗诗不比以前,也学会装腔作势起来,她好不容易借着怀孕扭转局势,在不能一击即中的情况下,一定不能冲动。
“殿下,太医说妹妹需要多休息,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她修养了。”
司徒浩然点点头看向骆诗琪:“你好好休养,需要什么就说。”
“臣妾知道。”
司徒浩然跟冯真真走了出去,冯真真借机叫住了他:“殿下。”
“有事?”司徒浩然转身,视线落在冯真真娇艳的脸上,那娇嫩的肌肤犹如白玉一般没有一点瑕疵,让司徒浩然有些好奇她到底是吃了什么才能养的如此水灵,此刻她猫儿般的眼睛看着自己,似乎满心都是他的身影,突然让他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也引得他驻足。
冯真真把小女人的娇羞拿捏的恰到好处,不会让人觉得矫情:“过一阵子就是秋猎了,臣妾想…想…”冯真真低着头,搅动的手里的丝帕,从司徒浩然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她优雅的脖子和已经红透了的耳垂,那耳垂泛着诱人通透的色泽,让司徒浩然觉得美不胜收,为何他以前没有发现太子妃竟然如此美丽。
“想什么?”司徒浩然自己都没有发现问出口的声音竟然有些沙哑和带着陌生的温柔。
冯真真骤然抬头,眼里全都对司徒浩然的依赖:“臣妾想让殿下教臣妾箭术,这是臣妾第一次跟太子一起参加秋猎,听说秋猎开场都有女眷比赛做余兴节目,臣妾对骑术很有信心可箭术就一窍不通了,臣妾不想给殿下丢脸。”
这样的全心全意,司徒浩然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于是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说:“好。”
“真的?”
太子妃眼底闪动着喜悦,那星眸中跳跃的光芒竟然比星辰还耀眼,司徒浩然当下觉得自己的决定没错:“本宫说到做到。”司徒浩然被那眼底的情绪吸引忍不住靠近那一张一合的娇嫩唇瓣。
就在他即将要一尝那片芳泽之际,冯真真似乎娇羞的躲开,脸上羞红一片说了声“谢谢”便抛开了,司徒浩然愣了一下,才惊觉刚才竟然想做什么,看着太子妃跑开的背影,轻笑了一声,罢了,来日方长。
冯真真能不跑吗,尼玛再不跑初吻就没了。
顺德帝处理完一堆国事之后抬首顺口问了一句:“太子妃近日在做什么?”好像自从赛马之后很久都没有见到丫头了,平日里没事就喜欢往自己这里跑的人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常贵心里一咯噔,皇上还是问了,他犹豫了一下便回道:“回皇上,奴才听闻太子妃近日在练习射箭。”
“射箭?”顺德帝尾音拖长可见颇有兴趣,“看来丫头是打定主意要在秋猎好好表现一番啊,走,朕去瞧瞧。”
“皇上!”常贵脱口而出,想要阻止,可是一想那是他主子,他也没什么立场,期望一会皇上看到太子妃和太子别发怒殃及无辜才好。
冯真真此时这在跟司徒浩然培养感情,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将大难临头,这几日因为她的努力成功的赢得了轩辕浩然的好感,两人的感情可以说是突飞猛进,为此冯真真可没少牺牲色相,偶尔被司徒浩然拉个小手,亲个脸颊还得使劲装羞涩,无奈的她直翻白眼,此刻她就被司徒浩然抱在怀里,他一手握着她的手拿着弓,另一只手也握着她的手握着箭,美其名曰是纠正她的姿势,可这绝逼是赤LUOLUO的卡油好吗,请问太子殿下你的手时在干什么,有意无意的擦过她的手背,这是调戏!绝逼是调戏!可怜冯真真依旧要面红耳赤的配合。
“本宫都纠正了你这么多回了,还是记不住要领,平时见你也挺聪明的,怎么就不开窍。”
“臣妾自然是不比殿下聪明了。”冯真真一头黑线,太子殿下您能不在我耳边说话吗。因为耳朵敏感,所以不用冯真真装红晕自然而然的袭上俏脸,那风情看的司徒浩然越加心痒,越跟太子妃相处,他就越发喜爱她,她自然不做作的样子,一逗就会脸红的娇羞样都让他心悦不已,只后悔当初怎么没发现。此刻瞧她睁着灵动的眼睛怒视着自己,娇嗔的样子比平日更俏丽了几分,当下就被蛊惑了低下头想去亲吻那一开一合的柔软。
“你们在干什么!”
就在司徒浩然要成功之际,一道冷喝突兀的出现,冯真真松了口气,幸好顺德帝来的及时,不然她就真的要晚节不保了,可不知为何,此刻她在司徒浩然怀中的样子被顺德帝看到,她突然有些不自在,相对于她的尴尬司徒浩然倒是一片坦然,只是有些可惜了,在晚一点他就能知道可人儿的甜美,松开怀里的人,他恭敬的给顺德帝行礼:“儿臣见过父皇,太子妃想学射箭,儿臣正在指导她。”
“儿媳见过父皇。”
顺德帝刚看到那甜蜜的一对丽人只觉得心口怒火中烧,所以想也没想就喝了出来,可冷静下来才发觉自己的态度过了,丫头本就是太子的太子妃,两人亲近也没什么,可是他就是觉得那画面太刺眼,如今这两人这样乖顺的站在他面前,特别是太子还握着丫头的手,丫头就这样低着头乖巧的任他握着,脸上还有未退的红晕,原来这样的乖巧柔顺不是他一个人的,当初是他劝太子要对丫头好,可如今面对这样的事实他却接受不了了,他知道自己是嫉妒太子,这本不应该,丫头只把他当父皇,为了丫头好他应该好好的坐他的好父皇,可是他发现他做不到:“太傅交代的功课做好了?”
司徒浩然身体一滞:“还未。”这几日他的心思全在太子妃那里,确实是忽略了功课。
“你是太子,如此玩物丧志让朕如何放心把江山交给你!”说完顺德帝甩袖而去,不想再去看那刺眼的一幕。
“是,儿臣紧记父皇教诲。”司徒浩然恭敬的等顺德帝离开后,才转身抱歉的看向冯真真,“诗诗对不起,这些天确实耽误了许多功课,你就按照我说的要领联系就可以了,等我处理完手里的事在来陪你可好?”
好!当然好,冯真真心里这样想可脸上却表现的恋恋不舍:“殿下去忙好了,国事要紧,诗诗不是不懂事的人。”
司徒浩然熨帖的不行,以往他宠爱骆诗琪的时候,偶尔事忙骆诗琪总会想尽办法撒娇让自己留下陪伴她,哪像太子妃眼里虽然不舍可却不忍心他为难,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好好练习,我可没忘了我的太子妃要在秋猎给我长脸的话。”
“讨厌!”冯真真白了他一眼,直到司徒浩然离开她才松了口气,看来这些日子也不是白花的,起码司徒浩然从自称的态度上已经可以看出对自己态度的转变,她放下手里的弓箭,想起顺德帝,忍不住皱眉,他刚才是生气了?要不要去看看,好像面对顺德帝的事冯真真的身体永远都比她的思想先行,她还在考虑已经听到自己脱口而出:“燕娟你去小厨房端个燕窝,本宫要去上书房。”
冯真真远远的就看到常贵守在上书房外,这不似平常,以往常贵都是在跟前伺候着,冯真真心里一凸,不知为了那般:“常公公,父皇在里面吗?”
常贵一见太子妃,立刻喜悦了,来了就好,不然还不知道皇上这闷气要生到什么时候,把身体憋坏了怎么办,在常贵心里没什么伦理道德比得上皇上重要,在他看来皇上喜欢太子妃又怎么了,太子妃娇俏可爱他见了也欢喜,之前太子那样对太子妃,都是皇上在太子妃身边陪伴她,皇上更应该得到太子妃的心,更何况这种事都是旁观者清,他觉得太子妃对皇上也不是没有情,这不,皇上前脚刚走,太子妃后脚就来了,既然两人都捅不破这层纸就让他这个做奴才的加把火吧:“见过太子妃,皇上在里面呢,从骑射场回来就把自己关在里头,还把奴才也赶出来了,也不知为了那般,太子妃还是自己进去吧。”
冯真真听闻心底滑过一丝异样的感觉,可更多的是对顺德帝的不放心,她接过燕娟的食盒:“你留在这,本宫自己进去。”
说完她推门而入,未在顺德帝经常办公的案前看到他,她拎着食盒往里走,那里她熟悉不过,之前养病顺德地书房里的卧榻便让她霸占了许久,她叫了一声:“父皇,在吗?儿媳来给你送燕窝。父皇…父皇…啊!”
“啪”!食盒摔了一地,冯真真被一股力量拉近里屋,还未等她惊呼人就被压在了门上,一股熟悉的气息瞬间靠近,然后那双冷傲不可一世的眼就这样将她擎住,她被那眼里的偏执的霸道给吓到了,连声音都带着一丝害怕的颤抖:“父父父…皇。”她吞了吞口水,受不了顺德帝这样的压迫感,“您这是要做什么,先放开儿媳。”
顺德帝因为她那声“父皇,儿媳”恨的咬牙,她就一定要这样无时无刻提醒他,他们之间的关系吗,他的理智在见到她惨白的脸而奔溃,他修长有力的指尖挑起她的下颚,带着前所未有的邪魅漫不经心的问道:“小诗儿,你在怕朕?”
那声小诗儿叫的冯真真惊心动魄,她的心跳的很厉害不知是害怕还是别的:“父皇,您先放开我好不好。”
“不好!”顺德帝猝不及防的一口要在她锁骨的地方,疼的她嘶的一声叫了出来,却又赶紧咬住下唇害怕自己太大的声响引起外面的注意。听到丫头的抽泣声顺德帝松开嘴,却不急着离开,而是伸出舌尖在上面的齿印上留恋反复,冯真真只觉得心跳如雷,有一个念头像是要破土而出,可又被她逃避着不去想它。
“小诗儿,疼吗?”顺德帝终于舍得移开,看着那白皙如玉的肌肤自己留下的痕迹,心里中算是好受些,却又为她娇嫩的肌肤心疼,他明明没用什么力气,怎么就能红成这样,他的手替代了嘴在那红印附近流连,冯真真呼吸急促,顺德帝现在的表情晦暗如墨,根本让她猜不透他的想法,流连在她颈项出的大手,仿佛她的回答不让他满意,下一秒就会掐上她又细又脆弱的脖子,她闪了闪身子,可惜避无可避:“疼。”
“朕也疼。”
冯真真的身体一怔,撇开与顺德帝对视的眼,那双眼里不在隐瞒的柔情让她一览无余,冯真真慌了,她试图用力推开顺德帝,声音满带哀求:“父皇…”
“不要这样叫朕,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朕。”顺德帝用手遮住冯真真的眼睛,被遮住眼睛的冯真真更清晰的感受到顺德帝的呼吸,顺德帝声音里的哀伤和无奈让原本害怕的冯真真突然平静了下来,她就这样任顺德帝捂着眼,乖乖的留在他怀里。
“小诗儿,你知道么,看到你与太子站在一起朕嫉妒的快发疯了,朕后悔了,朕为什么要把你许给太子,小诗儿,你是朕的!只能是朕的!朕不许你再叫朕父皇,朕不要做你的父皇。”脆弱的哀求,冯真真没想过这个总是高高在上的男人有一天会露出这样浓烈的情绪,在这个世界冯真真总把自己当做一个局外人,她不停的告诉自己,她只是来完成原主的心愿的,她利用旁人的喜欢和关爱去达成自己的目的,等一切结束,她可以毫不留恋的潇洒离开,想起自己的任务,冯真真咬了咬牙狠下心拉下顺德帝的手,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他说道:“父皇,从诗诗嫁给太子的那一天开始,诗诗便是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