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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凌翔:雪翼国的皇,后宫三千,却都没有能为他生下子嗣,他认为女人都是贪慕虚荣的,都不配做他孩子的娘,为人手段狠,心更狠。 月银霜:紫月国第一美人,最得宠的公主,看似风光的表面却隐藏着无数辛酸,她聪慧过人、善良美丽,但太过善良却导致身败名裂。 他娶她只因为有利可图,他的真心对待,使她愿意为他背叛族人。 当她的手紧抓着他刺进胸口的剑,她只在他的眼里看到无情。 她曾经是善良的人,但是深宫的步步为营,摧毁了她所剩的良心。 她问:你可曾爱过我? 他说:你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六年后 她是霜月阁的花魁,他是为寻回真爱的男子。 武林大会上天下第一门门主,为何与她如此相似? 意外的重逢使他不顾一切把她带回皇宫,殊不知这是她暗地里的设局。 她只是在拿回本该属于她的,当所有准备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时,为什么心会那么痛。 他说:为什么你事事都做得那么绝? 她答:那得问你了,你忘记了是你亲自教会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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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碎(之一):两国之喜
在雪翼国城墙外,一支浩浩汤汤的迎亲队伍行走着。
华丽的八人新娘轿,众多的聘礼,这便是雪翼国的皇迎娶紫月国第一美人。
城墙上一名男子背光负手而立,眼睛紧锁着那红色的队伍,嘴角泛着冷笑。
他身穿碧绿色上等丝绸的长袍,在腰间有一条布满宝石的腰带,手执青玉扇。
“公子,我们该回了。”身侧的侍卫双拳拱手抱着,请示眼前的男子。
“明德,为什么总有人为求一时安稳而牺牲别人呢?”男子漠然地说,语气里满是嘲讽。
“臣,不知。”被唤明德的侍卫回答。
“罢了,回吧。”男子率先往前走去,心里想:好戏即将上演。
漓哖莫言伤,颜稀莫怨时。若人生只如初见,那么,荼蘼花树下的我们,是否幸福依旧?(漓哖颜稀)
雪翼国的冬天,会连续三个月每天都飘着毛绒绒般的白雪。如同此时,白白的雪覆在高高的城墙上,树木也压得没有了昨日的英姿,守着城门的士兵头上肩膀上衣服表面,都沾染了雪花。
城墙外围有条很宽的护城河,河水已结了厚厚的冰层,河上横跨着一座长长的石桥。如果要进入雪翼国,必须要在桥的另一端出示居民证商证之类的木牌子东西。
红色的轿子在雪地上显得很耀眼,众多的聘礼更让人咋舌。
这时,新娘轿的红帘被掀起一角。
“锦绣,我们还没到吗?”从轿子里传出如天籁般的声音,却略带不耐烦。
“马上到了,公主。”走在轿子旁边的锦绣,恭敬地回答。
“我累了。”她这个公主不会看不起别人,反而待人人和善,没有半点骄傲。
“再坚持下嘛。”另一侧的如意,笑咪咪地对她说。
“要不在轿子里睡一下,到了我们叫你。”锦绣之所以敢直接说‘你’,是因为她们俩和公主情如姐妹,而且公主也命令她们这样说。
她们都怕公主这样善良会被人欺负,毕竟有些人不可貌相。
如意在旁边猛对她点头,接着便开始留意周围的动静。
“嗯。”她缩了缩脖子,放下撑起帘子的手,在轿子里端坐好,然后闭目养神。
脑海里回想起一个月前的今天,紫月国也是下着这般相像白雪。她一早起来就得知父王要她中午去见他,于是她就准备了几样他爱吃的菜。
雪下得很轻,几乎是没声音的落下。一推开深红色的木门,她看见亭台楼榭都铺上了白白的一层,园子里的荼蘼树已经没了往日的绿色,地上的雪也凝结成了块状。
趁着父王还没上完早朝,她决定先给母亲请安。
来到皇宫里最深的角落里,看着眼前这旧旧的宫殿,她不由得叹了口气。
在那条通往宫殿的两旁,只有枯草被掩埋在雪下。这两边很空旷,却没有植一颗的树,显得这座曾经充满色彩的宫殿,更加落败不堪。
“娘,女儿来给您请安了。”她漾起甜美的笑脸,走进母亲的寝室内。她不用看就知道娘在里面,因为娘经常坐在窗边,看着父王居住的宫殿的方向,有时连她来了也不知道。
“霜儿,今天来得比昨天早了。”李烟妍温柔地看向女儿,然后扬扬手叫她过来。
“嗯,晚点要过去父王那里,所以早点来看您。”她快速地走过去,跪坐在母亲椅子的旁边,仰起头看着老去很多的娘。
她和娘聊天聊了很久,接近中午时分的时候,她告别母亲,往乾华殿走去。
在门口犹豫了下,接着高傲地抬起头走了进去。
她心里大概猜出父皇要见她的原因,但她此刻却非常希望自己猜错。
“父王,儿臣来了。”她微微福了福身,抬眸冷淡地看着父王。
“嗯,霜儿可知叫你来此为何?”他头也不抬的继续低头批阅着奏章,那模样深深刺痛了银霜的眼睛。
“不知。”她始终专注地看着父王。
“雪翼国的皇,答应下个月迎娶你,不用多久你便是皇后了。”他不是询问是否的语气,而是俨然决定了,不容拒绝。
玉碎(之二):朕的皇后
经过了一切繁琐的礼仪后,此时她正坐在喜床的边沿。
她穿着用金线绣成凤凰的大红礼服,静静地坐着。可谁又知道,红色的喜帕下到底隐藏着怎样的倾国倾城之貌。
她笔直地坐着,置于膝盖交握的手泛白着,心脏扑通扑通地快速跳动。
门咿呀地被推开了,然后又被合上了。
她听见脚步走近的声音,紧张得差点从床上跳起,那人一直走到她面前停下。
慕容凌翔站定在她的面前,弯下身子用檀香木扇轻轻地挑起喜帕,然后他呆住了。
精致的脸上化着淡淡的妆,美丽的眼眸闪烁着耀眼的光芒;眉宇中间用红色的胭脂,细心描绘着一个类似火焰标志的妆;微启的朱唇散发着诱人的气息;颊边垂落几缕秀发,迎着风飘扬着。
“你就是月银霜?”凌翔拿着玉扇挑起她的下巴,眼瞳锁住她。
“嗯。”银霜抬起头直视他的目光。
眼前的男子有着修长的身形,俊俏的五官,但眼瞳似乎有种让人猜不透的感觉,腰间佩戴着一块碧绿的上等玉佩,檀香木扇的幽香飘散空气中,使人沉迷。
“紫月国第一美人,果然名不虚传。”他富饶兴味地说。
“……”她稍微挪动了下身体,远离他那略带挑衅的檀香扇。
“雪翼国的皇也一如传言中的一样。”她紧接着站了起来,打算活动下僵硬的手脚。
她踱步到摆放着食物的圆桌旁,凌翔跟在她的后面,见她坐下了,他也随之坐下,把扇子扔在桌上,还拿起筷子体贴地为她夹菜。
“快吃吧,折腾了一天肯定饿了。”他温柔地睨着她,嘴角泛起迷人的笑容。
“你到底想怎样?”她皱眉瞪着眼前被他塞满食物的玉碗。
“没想怎样啊。”他装无辜地说。
“……算了,不吃了。”她闷闷地扔下手中的筷子,迅速地站起来,往喜床的方向走去。
她转身想坐在床沿,没想到他站在后面,吓得直直往后倒去。
他也没想到会吓到她,立刻伸出手搂住了她。
他强而有力的手搁在她的腰上,抱紧了她;她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胸膛,手臂勾上了他的脖子,姿势暧昧得很。
“我没事了,谢谢。”银霜尴尬地放开勾着他的手。
凌翔并没有马上放开,而是慢慢地放开手,并且专注地盯着她微红的脸庞。
“朕的皇后,小心点啊。”他用着像是关心,又像是责备的语气说。
“谢谢。”她的心噗通噗通地快速跳着,低着头勉强吐出了这两个字。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说着谢谢。”他凝视她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复杂,他还以为她是那种任性而野蛮的女子。
“……”她无言以对,在床沿坐了下来。
他忽然升起想捉弄她的冲动,跟着她在床沿坐下,而且还离她很近。
她立刻往一边挪了挪,稍微离远了点他,可是他却靠得更近了。
她抬起螓首,看到了他眼里的笑意,怒目瞪着他。
“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呢,你怎么坐得那么远?”凌翔明知故问,接着又靠近了一点,明亮的眼瞳瞅着她,就像狼盯着猎物。
“这个……那个……”银霜含糊地打算蒙混过去。
“呵呵,我们休息吧。”他突然推倒她,抓住她胡乱挥舞的双手,凑近了她的脸。
“不要……”她没想到他的动作那么迅速,只能挣扎着起来,但双手被他禁锢在两旁,力道大到她不能动分毫。
“逗你玩的,今晚就好好休息吧。”他低笑了声,放开那被他抓红了的手腕,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他站起身,整理了下稍乱的衣服,头也不回地步出了房间。
月银霜从床上坐起,看着他消失的方向,陷入沉思。
玉碎(之三):清晨请安
大地褪去黑色的衣裳,换上淡黄的轻纱。在山的那一边,太阳欲跳出地平线。清风拂动覆盖薄雪的森林,罕见的不畏寒冷的鸟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晶莹的冰条挂在屋檐娇艳欲滴。
凤栖宫位于东边的角落,虽然占地面积很广,但是似乎很少人在这里走动。
月银霜缓缓睁开那双水眸,映入眼帘的却不是熟悉的床帷,慌张地从床上坐起,凉风马上就侵入身体,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锦绣,如意?”她皱起眉头,不确定地喊了声。
“在。”锦绣推开门走了进来,如意则手中端着脸盆。
她抬起头看见她们,悬着的心定了下来。她昨天晚上异常地好睡,竟然一觉睡到天亮。手轻轻地抚了下身旁的位置,是凉的?心想:他大概走了就再也没有来了吧。
这算不算独守空房?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然后又安抚自己无需在意。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她口中呢喃着。虽然知道这是无比奢侈的愿望,但她仍抱有一丝希望。
“过来帮我更衣,我要给太后请安。”她对着站在屏风外的两人说,接着掀起床帘,穿上绣花鞋,径自走到妆台前坐了下来。
“娘娘今天要穿哪件衣服呢?”如意边递给她湿巾边问。
“红梅。”她接过湿巾,在脸上擦了擦,然后又递回给如意。
锦绣站在她的身旁认真地为她挑选头饰,如意忙碌地在衣柜里挑着衣衫。
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银镀金碧玺花卉簪,耳中双明珠,两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拿起眉笔细心地画眉,朱唇微启涂上胭脂,拿起特制的画笔,在眉间描绘一个类似火焰的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