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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西也有礼貌的回礼,拱手作揖:“在下姓饶,掌柜的好,少东家好!”
少东家连忙回礼:“在下小姓齐,刚才听伙计说饶公子要定做首饰,而且手中有一套非常珍贵的图纸?”
向西微笑点头:“正是如此!”
齐少东家亲自为向西斟了一杯茶,和煦的笑说道:“饶公子,你那图纸能否给在下看一看。”
“可以。”向西爽快的将图纸递了过去,又状似乎不经意的道:“类似这样的图纸,我还有一整套。这是我大姐亲自画的,她还可以画出上百套新奇的首饰设计图!”
言下之意,就是根本就不会担心图纸泄露出去。如果珍宝阁的少东家看过图纸之后,想要无偿的据为己有,那就失去了一个天大的好机会。
齐少东家听了,拿着图纸的手不禁一抖,激动喝喜悦蓦然蔓延全身:“上,上百张?!”
向西用力点头:“是的,正是如此!”大丫在信中交代他,说这图纸不能浪费,要卖给首饰店的人,而且要卖个大价钱。另外,她还可以提供上百张新奇的图纸。
齐少东家激动得眼泪都要出来了:“饶公子,请问这图纸可不可以卖给珍宝阁?价钱,你可以自己开!”
等的就是这一句了!
向西微微一笑:“可以,就这样的一套图纸,三千两一套,如何?”
齐少东家听了,立刻就点头应下:“可以,这个价钱也算公道,饶公子并没有开高!”
一套图纸,包括了项链、手镯、戒指、发簪、步摇、珠花、耳钉,每一样又是那么的美轮美奂,相信即便过了千百年,也不会过时!三千两银子,确实不是漫天开价,非常的公道!
如今在京城,这样的一套珠宝首饰,起码可以卖个一万两的银子。当然了,这个价位,也只有那些达官贵人以及皇族的人,这才买得起!
“少东家痛快,我就喜欢跟痛快的人打交道!今天,我先卖两套给珍宝阁,其余的要等一个月之后才可以到我手中。日后,一个月两套,如何?”向西就笑着说道。
“行!没有问题,这样非常好!珍宝阁在全国各大城市都有分店,要推广开去,没有一个月也做不到!”齐少东家的神情难掩激动和喜悦,要不是当真客人的面的话,他都想要大笑三声。
又对掌柜的道:“田伯,麻烦你去账房那里取六千两的银票过来,咱们跟饶公子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是,少爷!”田掌柜也高兴得见牙不见眼,不一会儿,就取了六千两银票过来,放在了向西面前的桌面上:“饶公子,请点收一下!”
“不用,珍宝阁我还是信得过的!”向西摆摆手,就从背包里拿出另外一套图纸,小心翼翼的递给齐少东家:“公子,请过目!看一看,是否满意?如果不满意的话,今天我就卖出一套好了!”
“满意,满意,非常的满意!”齐少东家只看了一眼,目光立刻就被吸引住了,毫不吝啬的赞叹:“这第二套图纸,比第一套还要绝妙!”饶公子啊,这第一套,三千两你卖亏了啊!
“既然满意,那这六千两的银票,我就不客气了!”向西将银票收入荷包之中,起身离坐,打算告辞而去。
“饶公子,且慢!”齐少东家连忙拦住。
“少东家,有何见教?”向西不慌不忙的问道。
“请问公子,要如何跟你联系?”齐少东家恭敬的问道。
“哦,这个啊,我住在安园,就在贡院附近。你在贡院附近一打听,应该就可以知道在哪里!”向西将荷包仔细的收入内兜里,笑呵呵的道。
大丫说,不必隐秘行踪,可以把家里的地址如实相告。听乔大老爷说,珍宝阁的东家和少东家都是仁爱之人,不会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来。而且,乔大老爷跟珍宝阁的大东家,关系不是一般的好。那少东家,跟威武将军也是发小,关系好得很。
果然,齐少东家一听,顿时喜出望外:“哎呦喂,原来是安园的饶公子啊?失敬了失敬了!饶公子啊,我跟威武将军是发小,听他提过好几次你呢!”
还有啊,这饶公子的大姐,不正是大名鼎鼎的饶夫人么?或者可以这样说,她正是未来的平西王正妃!
向西了然的一笑:“不敢当,在下不过是个七品的翰林,无名小辈而已!”
“当得起,当得起!”齐少东家客套的说笑着,连忙又请向西入座:“饶公子,既然咱们都跟威武将军交好,不如再做一小会儿,好好聊一聊!对了,既然如此,那价钱是不是提高一点,就一套三千五百两,如何?”
“不用了,我大姐交代过,三千两就好了!多想齐少东家的美意,你们开店做生意,也是要挣钱的嘛!”向西连忙摆摆手,婉拒了对方的好意。
大姐说,君子爱财取之以道,不可以太贪心,差不多就可以了!有的时候,多少吃一点亏,跟对方的来往才可以长长久久!而且,多一个朋友,就多一条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求到人家的头上去了!
顿了顿,就又道:“对了,我差点忘记了正事。是这样的,我过一个月就要成亲了,我大哥也差不多要成亲了。我大姐想要用这两套图纸,做一套首饰,当新婚贺礼送给未来大嫂和弟妹。麻烦少东家让珍宝阁最好的师傅,用心的打造,谢谢了!”
齐少东家一听,连忙道:“这样吧,这两套首饰,珍宝阁免费打造,只收你一百两银子的材料费,如何?”
“那好,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了!”向西也没有推辞,爽朗的应下,双方又寒暄了一阵,向西这才告辞而去。
齐少东家亲自将向西送出门口,目送着向西远去的背影,田掌柜不禁埋怨道:“少东家啊,这样的一套首饰,就是材料费起码也得要一千两的银子,您就这样送出去,咱们不是亏大了?”
齐少东家不以为然的摆摆手:“你啊,这是目光短浅!珍宝阁怎么会亏大了?你想一想啊,饶夫人是什么样的人?那可是个知恩图报的,有恩必报的人!当年,品味楼为啥可以打败集萃楼,一跃成为兰国饮食界的龙头老大?”
“为啥?”田掌柜的还有点迷糊?
“因为,饶夫人给品味楼提供了大量的菜谱和点心方子,又出了不少经营的好点子。不然的话,你以为集萃楼是那么好对付的?”齐少东家忍不住白了田掌柜一眼,这个田掌柜什么都好,就是太不爱八卦了,对于外面发生的事情,一点儿也不关心。
如今,在京城这个地界上,有几个做掌柜的不知道品味楼能有今天,饶夫人可是第一大功臣!
向西带着六千两的银票,笑容满脸的回到安园,跟爹娘一说,爹娘顿时高兴坏了。欢快的笑声,在安园的上空随风飘扬。
相比于安园的热闹和欢腾,山前村的宁园,可就安静多了。
“大少爷,夏姑娘的大哥真的同意将妹妹嫁给您为妻了?”孟婶子欢喜的问道。
“是的,等爹娘一回来,经过爹娘的同意,我就会请媒人去提亲!”向东微微笑道。
第275章 早知如此
更新时间:201494 7:07:24 本章字数:4717
夏姑娘,今年十六岁,名字叫做夏兰。
她的长相在葫芦县来说,应该算是美丽的了,是那种淳朴耐看的美,不是那种妖娆的美。微微有点黑的皮肤,那是劳作留下的痕迹,自小跟随父亲去山里采药,被太阳给晒的。
夏兰家住城郊,她的父亲是个秀才,也是个郎中。打小她和哥哥姐姐,就跟父亲读书识字并学习药理。去山里砍柴、采草药、捡蘑菇,这样的事情也没少做,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女孩。她性情开朗,活泼可爱,善良淳朴,又不失果敢顽强。
这样的姑娘,跟大丫有点类似。向东看上她,就是因为她的性格,也因为她的家庭也是那种温馨融洽、人情味很浓郁的人家。
向东认识她,还是因为一次生病了,夏兰的大哥夏远让自己的父亲来军营给向东看病。后来,向东病好了,就带着礼物去夏家感谢夏远的父亲,就这样跟夏兰也认识了。
第一次见面,夏兰就给向东留下了很好的印象,这是个淳朴可爱的姑娘。从那个时候开始,他的心里就隐隐的有了个想法,想要娶这个姑娘为妻。而且,她的哥哥夏远,又跟自己很是投缘,关系非常的好。有的时候,夏远也会开一下玩笑,说干脆让他做自己的妹夫好了!
上次从京城回来,在他的谋划下,一切终于水到渠成。他跟夏远一提,夏远顿时就高兴坏了,立刻回家去跟父母商量,并确定了夏兰的心意。
原来,在夏兰的心里,也是早就有了自己的。只不过,基于女孩子的矜持,从来没有表露半分就是了!
向东把自己对夏兰的看法,以及调查结果,还有他了解到的跟夏家有关的一切,都写成了书信,汇报给大丫知道。他这样做,其实也是想要妹妹帮忙拿个主意,以旁观者的身份来看看,这个姑娘是否合适自己。
妹妹的眼光,其实一直都不错。至于任渐离,也是因为那人太会伪装,而且那个时候的情况很复杂,妹妹是在考虑不清楚的情况下,几乎是赶鸭子上架一般,不得已才答应他的。
京城,平民区的一个二进的宅子里。
任渐离坐在庭院的梅花树下,喝着低廉的烧酒,酒入愁肠,心里愈发的烦闷失落。
大丫,她竟然曾经拥有品味楼三成的股份,她竟然是兰国女人之中最有钱的富人!品味楼的那些层出不穷的新菜谱,新点心方子,那些赖以打败集萃楼的资本,竟然是大丫的杰作!
其实,他早就猜到了一点,然而却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是品味楼崛起的第一个功臣。这个认知,让他愁肠百结,说不出的痛悔和失落、悲伤。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
早知如此的话,他干嘛要背叛大丫,干嘛要伤害大丫?他对大丫的感情,是真的,他真的爱她,很爱很爱她!只是那个时候,他对她的爱,在权利地位金钱面前,到底是略逊一筹。所以,那个时候的他,就选择了跟继母的侄女儿成亲!
如今,他好悔啊,也好恨啊!
大丫,我们两个,还有未来可言么?如果水清浅背弃了你,那么你还愿意接纳我么?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立刻跟现在的妻子和离,或者说是休妻!失去你,我一直都没有真正的快乐过,没有畅快的笑过!
(大丫腹诽:后悔,已经太迟了!即便水清浅跟我缘分已尽,我跟你之间,也是绝对没有可能了!)
王婉丽在卧室里,故意把东西摔得乱响,以宣泄自己内心的嫉恨跟苦闷。
这个没出息的东西,都落到今时今日的地步了,竟然还对那个饶大丫念念不忘。每次听到关于那个贱女人的消息,他都会消沉好几天,恨不得把自己变成酒缸似的。
也幸好这死鬼的酒品还行,喝醉了酒也不打人,只是不停的叫那个贱女人的名字,跟她说什么对不起之类的屁话。
王婉丽真心的觉得,自己是个倒霉催的!
当年,她怎么就瞎了眼,看上这么个东西。这么些年以来,她对他那么真心实意,就是块石头,也该捂热了吧?然而,他对她一直不冷也不热,一年到头也不跟她说几句暖心肠的话儿。
这种日子,真是没法过了!要不是看在一双儿女的份上,她早就和离再嫁了!一天天,一月月的,守着这么个没有热度的木头人,一年到头也就碰她那么几次,就跟守活寡似的,这日子还不知道能熬多久?
孬种!天杀的!
王婉丽又狠狠的摔碎了一个茶盏,却难消心头之恨!
那一声接一声的瓷片落地的声音,吵得任渐离心头烦躁不堪,他干脆将手中的酒杯使劲的往地上一摔,抬脚就出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