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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还是一句话,幸好。她本来心里怕怕,接着想到秦也是无辜的,算了,决定了,不用很讨厌他,只一般讨厌就行了。更何况,她有些幸灾乐祸的想,现在他也不好受,活该——
咦,她快步移上前去,嘴巴张得大大的,半响,才羞不可抑的猛呼一声,捂上了自己的眼睛。
刚刚她情急之下,将秦推倒一半便匆匆下了床,没再看上一眼,这会子才瞧见,他全身□,平躺在床上,只有某个部位一柱擎天。
要长针眼了,她想。又忍不住从指缝间偷偷露出一点:涨的那么大,真的没有关系吗?
她是医生,自然知道男□官若兴奋上来,得不到纾解,尤其像他今天这个样子,以后会大大影响性生活,说不定从此便不举了,身体健康还在其次。
于是她在拜天拜地拜菩萨,发誓自己没有一丝亵渎的意思,只是不忍一个男孩以后过着凄迷的夫妻生活之后,开始了自己第一次为男人手动服务的经历。
她发誓这也是最后一次。虽然无愧于心,但是,还是天知地知我知——就可以了,你还是不知的好。
老天听到了她的祈祷,依了她。但是,她忘了一件事,其他人呢?
这不,这位其他人正两眼冒火,看着她瞬间定住的动作——她石化了,这一刻,她真想找个耗子洞钻进去,真的。
混乱(二)
一个女人,对一个□的男孩的男性特征摸来摸去,这个女人身上还穿着凌乱的男孩的衣服,最重要的是,男孩是昏迷的。若是你,你会怎么看这个女人?
若是在现代,这应该叫色女吧,或者叫狼女,色狼两字已经不是男性的专利了。不过,这可是在女尊国,就如同在男尊世界中,一个大男人满脸猥亵,花言巧语将小女生骗出去,像狼外婆似的,骗小女生喝了掺有迷药的饮料,然后小女生昏迷不醒,大男人嘿嘿□,快速剥下小女孩的衣服,贪婪的目光肆虐,随后变态的穿上女孩的衣服,魔爪伸向小女孩——
这种人,在平常人的眼中,肯定是超级坏东西,大烂人,大淫棍把。显然,杨静岚也是这种想法,更何况,秦思言还是她看作弟弟一样的人。结果可想而知。
于是白玲玲石化刚刚解冻,还未想出一言半语解释当前的情形的时候,就觉得一阵狂风袭来,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被抛起,小小得的自由落体运动之后,她撞上床柱,然后像破布一样瘫落在地,昏死过去。
杨静岚盛怒之下,疾步上前,将白玲玲一掌扫出去,然后掀过被子,将秦里外裹了个严实。然后将卷的蚕蛹一般的秦抱出房间,看也不看地上的白玲玲一眼,她清楚自己的一掌会有多大的杀伤力,特别是在盛怒之下,用了八九成的功力,对手还是一个不懂武功的人。不过她丝毫没有愧疚之意,若是秦真有个万一——例如想不开什么的,杀了她都不解恨。
刚出房门,就见燕紫轩满头大汗的冲进来。见她手里抱着裹着被子的秦,疑惑的止了脚步:“你这是做什么?要把娘子抱到哪里去?白姐姐呢?”便伸头欲看向屋里。杨静岚恨恨地说:“别提那个败类了。跟我来。”将仍向屋里张望的燕紫轩一把扯过来,拉到她房里去。
杨静岚将秦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转身旋风似的出去,一会拿了一套秦的衣衫过来,递给燕:“给他换上。”说完退出去。
燕紫轩不知所谓,只得依了杨的话,将包裹扯开,给浑身□的秦换上衣服。扭头朝窗外唤了:“换好了,进来吧。”
杨静岚几步走近,看秦穿戴整齐,又记起刚才一眼撇过,秦的胸口鲜艳的守宫砂还在,晓得未酿成大祸,便松了一口气,转身欲对燕说话,一丝呻吟传入耳中,她忙看向声音来源:是秦。虽然在昏迷中,他的身子却依然无意识的扭动着,皱着眉头,状极痛苦。杨慌了神,不晓得白对秦还做了什么,便一边摇晃一边说:“若水,醒醒,快醒醒。”那边秦更加难受,却是醒不来。她哪里晓得白玲玲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慌乱之中摸到布包,便抽出一根银针,想也不想的扎在秦思言后脑的学位上,虽然没有什么伤害,但一时半会儿是醒不了了。
这边杨慌了神,更加死命的摇晃起秦来。燕紫轩看不下去:“你别这样,没用的。还是找白姐姐来。不过她刚刚还在娘子屋子里,你没有看见吗?”杨冷笑到:“找那个淫棍做什么?她早被我一掌打倒了。等等,你晓得她刚刚在若水屋里,这么说,你知道若水这是怎么了?”
正诧异白玲玲好端端的怎成了她口中的淫棍,听到后面的话,燕紫轩闪过一丝愧疚,低头说:“娘子她,她喝了□。”
“什么?”杨静岚勃然大怒:“我要杀了这个淫棍!”
说完站起,扭头就走。燕紫轩大慌,不知道她怎的对白玲玲产生了误会,转身欲阻止,杨已经打不走出,他只得紧跟着来到隔壁的屋子,见杨正气势汹汹的欲对地上一动不动的白玲玲挥拳——
“住手!”燕紫轩慌忙上前,低下身,护住白玲玲。
他扭头对杨说:“我不晓得你怎么对白姐姐产生这么大的误会。可是,有我在,你别想伤害她!”
“滚开!”杨对他吼到,上前欲推开他,谁料燕的武功也是不弱,她没占多少便宜。
杨静岚又气又怒:“你还护着她!你都不晓得她对若水做了什么!你知道若水是男人吗?”见燕紫轩点点头:“这就是了。她不仅骗若水喝下□,还,还对他出那样猪狗不如的事,若水差点就失身了。同样是男人,若是这事发生在你身上,你又怎样?”
燕紫轩隐约猜出杨误会了什么,便低下头,小小声说:“药是我下的。”
“你说什么?□是你下的?”见燕点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说,是她跟你勾结,叫你骗若水喝下□,然后再对他为所欲为?”
“不,不,你别误会。这件事跟白姐姐没有任何关系,是我叫来给娘子解□的。一时解释不清楚,总之是我的错。刚刚是白姐姐叫我出去拿解药的。”
“那还等什么?”见燕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便伸手夺去,站起身,被燕拉住:“等等,先救醒白姐姐再说。”杨静岚不耐烦的甩开:“回头再说。”她还没想好要不要相信他的话呢!衣袖再次被燕拉住:“不行,这药不是完全对症的,白姐姐说,多少会有些作用,但她还要佐以针灸,否则会有后遗症的。”
杨静岚低咒一句,只得合力将白玲玲扶起来,输入内力。
白玲玲幽幽转醒,一时分不清身在何处,燕紫轩将解药捧到她眼前:“白姐姐,这是你吩咐我去取得解药,找不到完全对症的,只有这个,你看看。”白玲玲嗅了嗅,抬手时才发现疼的厉害,只得叫燕取了一点送到她嘴边。她尝了尝,说:“不行,这样还不够,得立刻下针。”她的手似乎不是自己的,动一动,便钻心的疼:“不行,我的手不听使唤。你马上叫杨凡来,我指导她下针。”燕欲起身,杨止住他:“我去。”看了白玲玲一眼,眼神高深莫测,便疾步走了。
燕紫轩将白玲玲扶到杨房里,放了张椅子在秦的身边,又扶着白玲玲坐下。趁这会子功夫,说起刚刚事情,又问,究竟他走后发生什么事,让杨误会,如此生气。
白玲玲只好说出事情的经过,虽然她遮遮掩掩,燕还是听明白了,两人都低着头,谁也不敢看谁,极其尴尬。
不一会杨静岚就拉着杨凡到了。杨凡满头大汗,他刚刚在医馆给人看病,谁料杨窜进来,一言不发,扯起她就走,一路上健步如飞,累的她气喘如牛,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白玲玲看见她疑惑的眼神,解释到:“我和思言,出了点小事故。思言必须马上下针,但我的手动弹不了,我说,你来做。”
于是先喂秦喝下解药。然后白玲玲口述,杨凡动手,将针一一扎到正确的穴位上。她刚学着针灸不久,之前都是在针灸铜人上练习,这还是第一次在活人身上下针,费了好大的劲,终于下完,拔出。秦果然渐渐平静下来,呼吸均匀,沉沉睡去。
几人都松了一口气。离开房间,到大堂上坐下,白玲玲便对杨凡说:“医馆还有病人在等吧?你先回去吧。”杨凡指着白玲玲的手:“师父,你没事吗?我先给你看看吧。”白玲玲摇摇头:“我自己应付得过来。”便将满脸一问的杨凡打发走了。这些事,能少一个人,还是少一个人知道的好。
白玲玲嘘口气,回过头来。那边杨静岚已经沉下脸:“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燕紫轩见那张阎王脸,心沉到了谷底,瞥了白玲玲一眼,她也一脸怕怕的样子。于是他便战战兢兢从抛绣球、追妻、偷听误会一直说到下药,叫白来,最后去找解药的过程。
杨一言不发的听完,未作任何表示,扭头对白玲玲说:“你呢,你又怎么解释?”
白玲玲只得战战兢兢的将燕走后发生的事情说了,包括秦忍不住对她的霸王硬上弓,以及她事急从权的行为。
杨照旧一言不发的听完,玲玲说完了,见她不言语,便抬头瞧瞧瞧她。却被她吓了一跳。杨静岚顺手拿起身旁的茶杯,坠在地上,怒喝道:“混蛋!”
混乱(三)
杨静岚渤然大怒,指着白玲玲道:“你当我三岁小孩呢?什么事急从权,又是什么影响以后夫妇正常生活,全都是放屁!分明是为自己的无耻行径找借口!真当自己是神医呢,说出来的话别人都得当圣旨?亏得若水还那么喜欢你,还怕你生气,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几句话说的白玲玲心中大喊倒霉。这人一门心思认定她不怀好意,偏偏现场让人家抓住,再怎么说她也觉得有些愧疚。她说的那些现代的医学常识到了这里确是闻所未闻。嗫嚅着几句,便被杨明显写着我不会再相信你,别再扯淡的眼神给压了回去。那控诉的眼神使她自己都不禁怀疑起自己来,难道我真的做错了?
倒是燕紫轩见白玲玲承担了大部分的罪责,十分过意不去,事情本来就是他惹出来的,况且他相信白玲玲的品行,于是便帮着白玲玲辩解。杨冷笑一声:“她许了你什么好处;你这样帮她?莫不是嫁不成若水,又转移目标了?”燕紫轩又气又急:“你,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是那样的人?”
“是不是,各人心里自己清楚?”杨静岚冷笑道:“我还没有跟你算给若水下药的帐呢?”
燕紫轩没了言语,这件事确实是他做的不对。但是被人说的那样不堪,他又觉得十分委屈,想反驳又说不出来,委屈的泪水禁不住流下来,擦也擦不完。
白玲玲无语了。怎么会这样呢?明明是想帮助人,不被感激不说,到头来落得个淫棍的罪名,她这是招谁惹谁了?怪不得现代社会人人奉行明哲保身,一个心软,反而会将自己搭上呢!
杨静岚站起身来:“这件事,决不能让若水知道。”见白玲玲迟疑:“怎么,以为事已至此,若水就要嫁你不成?少做梦了!”白玲玲只得解释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害怕,他也许多少记得点。”杨说:“这个不用你操心。你只要守口如瓶就行。”见两人先后点头:“那好,记住了,若是有一丝消息传出,我不会饶了你们两个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冷酷:“等若水醒了再说。不过别得意,这件事情还没完。现在,你们可以走了。”
燕紫轩与白玲玲只好告辞离去,杨哼了哼,没再理她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