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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家中有一弟弟,乃继母所生。”程曲莲将对罗更的话又重复了一次。
“几岁了?”男子跟审问似的盯着程曲莲。
“妾今年十八岁。”程曲莲没有更改自己的年龄,直接将真实的年纪说了出来。
男子问了这个问题后就将靠向椅背,钭看着程曲莲,久久不发言。程曲莲的手指不由得发痒,她很想上去按摩一番。
“公子,妾要睡了,能不能…。。”程曲莲委婉地赶人,一开始的尖叫赶人策略明显是不适用了,那只有走迂回路线。
男子站了起来,说:“帮公子更衣吧。”
“是。”程曲莲很顺地回,并且很顺地走到男子的身边,但当她的手搭上男子的衣裳,她猛然意识到了她现在的身份是阿莲而并非程曲莲,程曲莲会为德宗更衣,但阿莲是不会为德宗更衣的,她不认识他,又怎么可能会容许陌生男子留在她的屋子呢?
程曲莲后退了几步,跪在地上大声说:“请公子离开这屋子,妾已有夫君了,要不然妾就大叫了。”
男子正是德宗,与程曲莲时隔四个多月再见,没想到却是这般的身份和这般的情形之下。
“以后你就是我的侍妾。”德宗带着命令的口气说。
完了,程曲莲脑子里只有这两个字,落到德宗的手里,她莫想再要自由了,皇帝的女人,不是被带到宫中关起来,就是关在这安定侯府严加看管生人勿近,清白之类的都是小事了,她能不能联系到家人并恢复自己的身份就真的没有希望了,怎么办?
程曲莲脑子高速地转动,她决定用哀兵之策。
“公子,妾心中已经有了夫君,此生再不会跟着他人,还请公子成全。”程曲莲嗑头哀求。
德宗看着程曲莲,阴阴地问:“没人能拒绝我,何况罗世子说你的夫君已经将你卖掉了。”
程曲莲低着头不敢抬起,说:“妾心慕罗世子,生是罗世子的人,死是罗世子的鬼。”她在心里对罗更暗自说了声道歉。
“什么?你喜欢罗更?”德宗声音低了几度,却更显得威严,在威严中又包含着愤怒的张力。
程曲莲硬着头皮点头,说:“妾一见罗世子就倾慕不已,心中再无他人了。”
程曲莲正在想德宗是会气得拂袖而去呢还是命人将她拖出去砍了的时候,她的衣领被人揪起,她的两只惊慌的眼睛正正与德宗对上,德宗眯着眼看着她说:“想死还是侍侯我,只能选一个。”
程曲莲用两只黑黑的眼珠子近距离地与德宗对视,她看见了德宗眼里她的影子,娇美的女子慌乱的脸,看见了德宗原本严厉的眼神在与她的对视中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软化,看见了德宗对她放出的些许温柔神情,她突然就心软了。
“公子,请将妾放下,让妾侍候公子就寝。”程曲莲红着脸轻轻地说,如果这是命,那么她就顺应这命一次,而明天的事,就交由明天的她来考虑了。
德宗伸开手,示意程曲莲为他脱衣。
为了掩饰身份,德宗穿的是浅紫色的常服,代表是正一品的职位,不过程曲莲现在的身份是粗鲁农夫之妻和深山里被拐卖出来的弱女子,她也不应该认识不同衣服的品级,也不应该很顺利地解开男子的常服,所以她故意错了几手,惹得德宗皱了好几次眉头,但德宗居然完全容忍了下来,一点也没有当初程曲莲不小心碰到他肌肤时的怒气。
好不容易脱下了德宗的衣物,程曲莲看着德宗只着亵衣亵裤上了她的床,坐在床的外侧,略歪着头看着她。
程曲莲心不由自主就砰砰地跳了起来,她的脸变得红通通的,扭着自己的衣角一步一步地挪向床边。
“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女子,这么扭捏作什么!”德宗不耐烦地说。
啊!程曲莲停住脚步,她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她现在的身份可是嫁过人的,但她却还是处子,这事该怎么解决?现在去耳房戳破自己的处**还来得及呢?
正文 第九十二章 洞房花烛的肉
第九十二章 洞房花烛的肉
第九十二章 洞房花烛的烛
德宗看慢吞吞的程曲莲,不耐烦地伸手一把将她抓了过来,直接压在自己的身子底下,程曲莲结结巴巴地说:“公…公子…。妾还没沐浴!”
“嗯?”德宗脸沉了下来,他进来时她分明刚刚出浴,头发现在还湿着呢,这么明显的谎话是在挑战他的耐性吗?
“妾…妾尿急!”程曲莲脸红得发紫,羞得连脖子都红了。
“不准去!”德宗一口拒绝,他瞪着身子底下的女子,突然又说了一句:“你和他一样不解风情,可恶,快去!”他还是受不了万一她尿在床上的情形,还是改了主意让她去了。
程曲莲赶紧从德宗的身体底下挪了出来,如获大赦地跑去耳室,她洗沐用过的浴桶还在,里面的水也还温着的,她犹豫了一会,翻看有什么棍状的东西可以捅的,要自己破第一次**,这事她还真从来没有预想过,在她的学医生涯中也从未见过,但见过修补处**的,用棍捅确实可以捅破第一次**,但相应的感染的风险也同样存在。
程曲莲看见了耳室内她用来挠痒痒以后擦后背的小木棍,她拿起来正往自己身上比划棍子的长度,犹豫再犹豫。
“你要干嘛?想拿棍子敲昏公子我吗?”德宗走了进来,脸色黑黑地看着程曲莲拿着小木棍比划。
程曲莲将木棍扔开,笑着说:“公子误会了,阿莲只是想给公了挠挠痒,这个很有用的。”
“过来!”德宗板着脸严肃地看着程曲莲。
程曲莲撇了撇嘴,她将小木棍扔到了一边,低着头走到德宗身边,站着,她换回女子身份后,原先垫高的靴子自然也没有穿了,所以她整整矮了德宗一个头,德宗垂眸看着她乌黑的头发,秀气的脖劲,他的喉咙有些干涩,有些春意正从他的心里泛滥出来,即将溢出。
德宗伸出手,不自主地放低了声音温柔地说:“跟着我走。”
程曲莲抬起头,看着德宗的眼,她从未见过他如此温柔,不知道是受了蛊惑还是出于女性本能的觉醒,她突然不再挣扎不再犹豫,将处**等 所有的顾虑都抛却,就在今晚,她要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此生既然无法去嫁人,那么就让她真的放纵这一夜。
程曲莲微笑着,带着少女的青涩害羞的微笑,第一次从她的脸上发出来,在她那张绝美的脸上,迷惑了德宗,也让德宗沉沦在这一不带风情却胜似万种风情的笑里。
他去牵过程曲莲的手,带着她出了耳室,进了卧寝,将她抱着上了床,亲手放下了床上的纱幔,德宗去解程曲莲的亵衣,手指过处,处子凝肌颤抖,微微地抖动,痒在德宗的心里。
程曲莲为了避免从体香上被人识别,一直以来她都刻意地减少沾染各种香料,但在安定侯府的这两个多月,她的屋子里一直点着熏香,让她的身体也带上了独特的淡雅味道,而这种味道混着少女发出肤体的香气,是对男人最强的**之药。
德宗呼吸不由得急了些,程曲莲身上的衣裳去了一件,她仅着半件棉纱制成的裹胸,半透明的棉纱,粉红的两个点若隐若现地诱惑着德宗的视线。
“该死!”想到这具身体曾被别的男人看过享用过,德宗心里起了一股妒意,他一口咬上了左边那粉红的点,右手使劲地去揉搓另一个粉红的点。
“痛!”程曲莲突然被咬,下意识就喊了出来。
嘴下手下的娇躯因为痛而僵硬而瑟缩,德宗松开了他的嘴,发用舌头慢慢地舔舐,轻轻地,缓慢地绕着粉红的点打着或大或小的圈,就是没有去碰触那最敏感的高点。
痒,痒,又麻又痒,可是又无处可挠的痒,程曲莲发出了浅浅的呻吟,她觉得德宗的嘴巴经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有一种难过的胀痒,她不自觉地略略扭动身体,想将那高点也一并送入德宗的嘴巴,可是德宗却发出了一声轻笑,他抬起嘴,换了另一边,还是那么打着圈,还是不去碰那高点,他的左手轻轻地触碰左边**搞点,在最顶尖的地方,或轻或重地按压和扯。
程曲莲的呻吟不自觉地变大,难受,更难受,每一次满足的后面都会带来更大的不满足,可羞意却制止她主动的索取,只能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令她脸红心跳的呻吟声。
德宗半起身,他看着程曲莲,俯下身,他温柔地亲吻她鲜艳欲滴的唇,触感真好,德宗碰到她的嘴唇那一刻心里想,他加深了这个吻,试着用舌尖去攻进那温暖的地方。
程曲莲从未试过亲吻,她紧闭着自己的嘴,不想让异物入侵,德宗心里略有些疑惑,这个女子怎么表现得如此青涩?他伸出手,往她的下面探去,但他的手一碰上她的某处,她的双腿就迅速地夹紧,封闭她那最为羞人的地方。
德宗的异样感觉加深加重,他看见身子底下羞得想要缩进被子里去的少女,突然就起了一丝怜惜,他的长发吹落在她的脸上,他就顺着拿起发,去悄悄地撩拨程曲莲愈加鲜艳的嘴唇。
程曲莲从来没有发现自己的嘴唇也是如此地敏感,每一根发丝过了她的唇瓣都会加深她的干渴,不由自主地,她伸出舌头去舔自己的嘴唇,但却不小心将德宗的发梢咬在自己的贝齿间,她急忙张大着嘴想将头发用舌尖推出来,而德宗却趁着这样的机会,狠狠地迅速地不及她回避地吻进了她的嘴里,他的动作带了不可置疑的强势,迫使着程曲莲不自觉地服从。
很长很深的一个吻,吻得她几乎窒息,吻得她两眼春意盎然。
德宗的手再一次伸向那一处未开垦过的荒地,他摸到了柔软的芳草萋萋之地,然后沿着水流的沟摸到了一处微微隆起的小山峰,他的手指在山峰上停留抚摸,摸得沟中春潮滚滚起,一片沼泽地。
当德宗分开了程曲莲的腿,程曲莲感觉到了那处传来的热源,她知道即将发生什么,害怕,逃避,她脑子里闪过了一些想法,但最后,她僵硬着身体,却没有收拢自己的双腿,而她的双手,环上了德宗的背,十根手指,攀在他结实的背上。
德宗缓缓地沉下身体,他凑近程曲莲的耳边,说:“阿莲真美。”
程曲莲放松一下,正想回答他的话,但却在这一霎那,德宗进入了她,在她做了很久准备却在她意料之处的时刻,他进入了她。
痛,不是很痛而是酸胀的痛,有些东西失去却有些欲望被满足,长久的麻痒在这一刻得到了舒解,程曲莲紧缩着自己,让德宗几乎不能移动,她的十指在德宗的背上,划出了浅浅的绯红痕迹。
德宗几乎缴械,他咬着牙说:“你想将我勒断吗?”
程曲莲紧张得更紧张,她满头大汗地说:“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要不你先出去?”这种事情,理论经验再丰富,一到了实践,全都白搭。
“你放松,我就出去。”德宗也出了汗,他的背上渗出了大颗的汗滴,落在了床上。
程曲莲加深了呼吸,略微放松了自己的身体,她等着德宗可以出去,可是,德宗却以更强的力道推进了,他感觉到了某些薄膜的破裂,他惊讶地停止,眼神狐疑,程曲莲等着他问出来,可是她却失望了。
德宗继续他的旅程,他的动作变缓,变得温柔,变得程曲莲难以抵挡,她不自觉地忘了身边的一切,在这个只有他与她的世界里,在他与她融为一体的这一刻,全情投入,跟着他一起沦陷在情欲之海中。
释放在浪漫的最高处,程曲莲感觉到了一股温热的液体冲击着她的子*,她紧紧地缩着自己的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