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时候庄太后也到了殿中,殿内的公公齐齐通报,皇上从主座上下来,给庄太后请安,墨倾城也跪在地上没有起身,只是转变了一个角度磕了一个头请安。
“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这宫里跪了一地,有什么事情都好好说,解释清楚就好了。”
很明显庄太后刚才也听到了皇上问墨倾城的话,所谓的“男人腰带”在这连个公公都没有的地方出现,确实是非常的不合理。
但是静妃才被册封就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不免让庄太后又想起还未解决的李美人之事,或许都是被人陷害的也说不定,所以也就暂时不要让皇上太急,最好能够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别误伤了好人。
“母后说的对,皇儿一定会好好问个清楚,不会冤枉任何人,所以皇儿让母后来,也是为了做个见证,好在皇儿说错话或者审判错误的时候及时纠正皇儿。”
沈穆尘此时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脸上的表情也好了很多。
“嗯,那哀家就坐在这里什么都不说,看你审判吧。书儿也过来坐,陪哀家一起做这个见证人!”
沈穆书被庄太后一叫,从刚才的愣神中恢复过来,带着凝重的表情坐在庄太后的一侧。
沈穆尘看了看沈穆书的表情,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一转头,又带着一点愠怒的对墨倾城审问起来。
“朕问你话,你为什么不回答?难道心虚了吗?”沈穆尘脸上带着深不可测的表情,墨倾城完全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自然不会心虚。
“皇上,臣妾这几日规规矩矩甚至连院门都没有踏出一步,何以知道这条腰带是从何而来,而皇上就因为这一个东西而贸贸然来质问臣妾,难道臣妾在皇上心中就是这样的不堪吗?”
墨倾城相信沈穆尘并不会突然的质问自己,这中间一定有什么隐情。
“你身为朕的妃子,自然应该清楚朕见到这样的东西在你宫中生气的原因,而你说你也不知,那朕要问你,你的宫中出现的东西,你不知道,还会有谁能够知道呢?”
沈穆尘又把问题踢回给墨倾城,说话之间也是滴水不漏,让墨倾城越来越没有一点希望了。
“朕如果今日不来你宫中,或许就错过了这个发现的机会,而朕一来宫中就碰到这样的事情,可想而知这种事情发生的不在少数了。今日母后在场,你也快如实招来,要是是朕冤枉你,母后自然能为你做主,但是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情,朕也不会顾念一点私情了。”
墨倾城没有想到沈穆尘这么绝,虽然自己一点都不知道究竟是谁要这样做陷害自己,但是沈穆尘的话不免让她有些心寒起来。
“尘儿,这腰带颜色不常见,是皇家专用颜色,你不妨先找到腰带的主人,再来身旁静妃。”庄太后一句话提醒了墨倾城和沈穆尘,墨倾城也才注意到这个腰带的成色,似乎是只有皇家才能用的颜色。腰带上面有蝇头红绳编制的一个麒麟纹,旁边用金线做了装饰,底布是暗黄色,很明显的特征。
墨倾城思索了再思索,怎么感觉这条腰带在哪里见过。
“儿臣愚蠢,早该用这个方法找到奸夫,还好母后提心了皇儿,皇儿现在就派人去问宫中的人。”
沈穆尘说着就把腰带往张公公手中的托盘上一放,托盘面向庄太后,刚好露出了麒麟的图案。
“等等,哀家似乎在哪里见过这条腰带!”庄太后此话一出,沈穆尘的脸色明显的变了一下,那种笑意转瞬即逝,任何人都捕捉不到。
庄太后说出了墨倾城想要说的话,墨倾城便等着庄太后的下文。
“拿过来给哀家瞧瞧!”庄太后招招手,张公公就将托盘捧了过去。
太后将腰带拿在手中端详,刚一碰的时候,就觉得莫名的熟悉感传来,她带着一些大量的神情看了看坐在一旁的沈穆书,沈穆书脸上的表情亦是有些惊讶。
“这条腰带哀家再熟悉不过,只不过是哀家不知道它出现在静妃宫中的原因。”庄太后的脸色随即变了一变,带着一些不能相信及生气的对着大家说道,很明显是说给沈穆书听得。
“这条腰带母后确实再熟悉不过,母后送给孩儿的时候孩儿还欣喜了半天。”沈穆书说完,转头又对沈穆尘说道:“皇兄,这条腰带是臣的,不知皇兄是在什么地方寻得?”
此话一出,现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刚刚皇上还说要以这条腰带为线索找出奸夫呢,结果奸夫竟然就在现场,而且还是三王爷。
“哼,朕也奇怪为什么这条腰带会在朕的爱妃宫中,难懂这个问题不应该是你们两个来告诉朕吗?”
墨倾城摇摇头表示震惊,怎么会发生这么狗血的事情呢,自己根本就不知掉为什么沈穆书的腰带会在自己宫中,而且还是被沈穆尘发现的。
“臣妾不知,这条腰带臣妾确实见过,刚才太后说熟悉的时候臣妾也觉得熟悉,但是臣妾真的不知道这条腰带为什么会出现在臣妾的宫殿内,肯定是有人诬陷臣妾,请皇上明察!”
墨倾城脑袋里面懵了一样,到底是谁对自己有这样的深仇大恨,在自己企图逃走的时候竟然会搞出这样的事情,那自己的计划到底还能不能施行呢!R638
☆、第一百六十五章 狐媚玩意
第一百六十五章狐媚玩意
沈穆尘脸上表情未变,对着墨倾城的面就把腰带丢在她的身上,墨倾城有些惊讶沈穆尘对自己的态度怎么变化这么大,但还是不屈不挠的争辩着。
“我还道皇弟为何无缘无故来你宫中频繁了,原来你们两个联起手来欺骗朕,你当朕真的不敢那你怎么样吗?”沈穆尘想到前段时间墨倾城特意穿成那样去见沈穆书,就觉得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占为己有了一样,心中怒火横生,恨不得立马就能治沈穆书的罪。
沈穆书听到沈穆尘这么一说,缓慢的跪在庄太后身前,他目光真挚,毫无避讳的看着庄太后,庄太后被他的表情给弄的一愣,心想不会是这孩子真的和墨倾城有什么吧,现在墨倾城可是皇上的妃子了啊,这可了得!
“母后,书儿今日也想让你给我做个见证,书儿从来没有打过倾城的主意,更何况会和她乌合留下这样的证据,请母后明察!”
沈穆书说完,将头稍微低了下来,表示自己根本就没有说过丢皇室脸的事情。
“我儿先起来,这件事情有待调查。”庄太后自然不相信沈穆书和墨倾城之间有什么,就算是有什么之前为什么还要休了她。
沈穆书问心无愧,自然从地上站了起来,随后便走到墨倾城的身边,捡起自己的腰带端详起来。
要说这件事情自己没有做过的话,那便是有人诬陷了,可是自己明明让人把自己所有的衣物都收纳好,不曾在外遗弃过,所以他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有人仿制了一条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腰带,从而来让自己和墨倾城两人含冤。
可是这个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沈穆书看了看坐在原处的沈穆尘,他想应该不会是沈穆尘诬陷倾城和自己,谁会愿意让自己的妃子与别人传出这样的话柄。
那会是后宫之中眼红倾城的妃嫔们吗?沈穆书想到这里,心中大致有了一些想法。
于是他开始仔细端详起手中的腰带,这条腰带不管是从做工还是选料,都和自己的那条一般无二。突然沈穆书想到一个不可能的念头,那就是,这条腰带会不会就是自己的那条?
这么想着,沈穆书便快速的翻开腰带的两头,他记得自己上次系这条腰带的时候,上面挂出了一条金线,还没有来得及交给下人修补,便没有再穿戴过了。
找到腰带的两头,沈穆书迅速的在其中一头上找到了自己勾坏的地方,顿时他有些震惊了。
这……分明是自己的腰带,可是怎么会在这里?
沈穆书脑子里迅速的开始思考起来,但是现场的人等不得他思考完毕,沈穆尘就一脸得意的说道:“皇弟难道还在质疑这条腰带是不是你的吗?自己的东西可要好好保管,随便丢弃在别人宫中可是会留下祸端的。”
沈穆书被沈穆尘一提醒,就猜清楚一个事实,那就是自己府上出内奸了,而且这个内奸很有可能是和这次陷害他的人一伙的。可想而知,他早就被别人控制起来。
“这条腰带确实是臣弟的,不过正如静妃所言,臣弟也不知腰带为何在她的宫中。”沈穆书说着看了看他身后的庄太后,庄太后脸色凝重,顿时铁黑了脸。
“此事事关重大,书儿和静妃两人口吻一致,这……”庄太后实在是有些心寒,自己的两个儿子竟然会同时喜欢上一个女人,自己并不是不知道沈穆书对墨倾城的感情,毕竟后宫之中传出来的事情不会空穴来风。而今天明显的也是两人被抓住了把柄,如果处置不当,两人的事情务必会被传扬出去,要是这样的话,宫内还不乱了套了。
思考到这么严重的一个层面,庄太后掌权大局的对在场所有人说道:“今日之事还未查清,要是谁敢传出去,就小心自己的身家性命。”
在场的所有人都齐齐下跪,叩首回答说“是!奴婢/奴才遵命。”
庄太后心疼沈穆书,但是此时也不是贬低墨倾城的时候,要是对墨倾城冷言冷语放狠话,便是默认了沈穆书与墨倾城之间的关系,思索之后,庄太后对沈穆尘说道:“皇上,他们两人都不知情,哀家可问你,这条腰带是你自己寻着的,还是有下人寻着交于你的,要是是下人找到的,我们便找他问个清楚也不迟。”
沈穆尘心中一想,便对庄太后说道:“回母后,这条腰带自然是皇儿亲自看到,所以才会这么肯定静妃和别人私通之事,只是不清楚原来和静妃私通之人竟然是皇儿的弟弟。”
沈穆尘一句话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给堵住了嘴,原本当事者两人还未承认,大家彼此都在猜测到底是什么个情况,也纷纷以为是有人要嫁祸王爷和静妃。而沈穆尘的一句话却又将大家的思维给拉到另外一个局面,纷纷又觉得皇上说的有道理,既然能够在你宫中发现,而且还未被其他人给找出来,说明这两个人确实有一点关系,不说别的,就说这到了连腰带都能脱下的地步,自然不是外人能够解释的清楚的了。
而墨倾城听到沈穆尘的这句话,心中顿时不知如何争辩。自己一大早起来之后也没有到处去看,而且根本就子虚乌有的事情自己当然不会去在意,但是却就是沈穆尘一来,还没坐上你会儿呢就当着她的面给发现了这条腰带,她当时也有点傻,怎么会出现一条男人的腰带,可是自己宫中连个公公都没有啊更何况是这个。
发展到现在,墨倾城已经无力狡辩,古代不如现代,还能找警察测个指纹啥的,而且也没有电子监控器,这可冤枉死她了。
“胡闹,你的弟弟怎么会和你的妃子私通?这件事情就此罢休,若是皇儿要查个究竟,且先找到真凶再说。”庄太后听到沈穆尘这么一说,心中非常的恼火。皇上为这个后宫中的主人,但是却并不是亲自司理后宫之事,要是真的再继续追查下去,那么就要上升到她这个老太后出面的地步了。
“母后,难道这样的事情就放任他不管不顾?任由后宫往后发展成外人的私通之地吗?”
沈穆尘一句“外人”把庄太后打醒,她虽然知道沈穆书已经封了领地及府址已经不在宫中,但是也不能算得上是外人。而她又知道这所谓的“外人”并非是指这层意思,而是说兄弟之妻不能共享这一层意思,但是或多或少庄太后还是不能接受。
“皇上说谁是外人,书儿自幼与你一般长大,你们感情也是最好,可是现在难道还能分你我和内人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