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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魇披着一件宽大的黑色羽毛斗篷,浑身戾气环绕,面具下的眼睛发出一种震人心魄威慑力。他挥了挥双手,身后的护卫迅速上前围住赫连成。
“我只想看看鼎鼎大名的赫连将军到底有几分能耐!”他脱下黑裘,缓缓走到墨倾城面前,拔下她脖子上的毒镖,然后一把抱起她,朝里面走去。
“放开倾城!”赫连成双手握住铁栏,黑眸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青魇冷哼一声,转过身,满脸不屑地看着赫连成,“有本事你来杀我呀!”说着,他俯身吻上墨倾城的殷红的小嘴,眸子里满是狂野霸道和深深的迷恋。虽然隔着面具,墨倾城还是感觉到他的戏谑,她脸色一白,厌恶地瞪着他,却丝毫反抗不了。
“混蛋!”赫连成赤红的眼眸凛冽桀骜,他用力晃动铁笼,试图扳开铁柱。
“你就别白费力气了,这笼子是金钢铁打造的,既厚重又结实,就是十人之力也未必拿它有办法!”青魇鼻子里发出一阵鄙夷的声音,邪魅精致的嗓音虽轻柔,却带着危险的意味。
“你有本事冲我来,不要对倾城动手!”赫连成隐忍着,额头上青筋暴露,满腔怒火欲翻涌而出。
青魇的眼底染上一抹阴鹜,猝儿闪过一抹深邃的幽寒,一直勾着唇角笑意的慢慢地凝结,“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绝望!”
他冲秦其使了一个眼神,数十支毒镖瞬间朝赫连成飞过来,他只觉得身上一软,使不出半点力气,可神智却十分清醒,他笔挺的身子晃了晃,无力地倒在地上。
青魇满意地一笑,抱着墨倾城走到笼子面前,挑眉冷哼一声,“赫连成,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你心爱的女人是如何在我身下承欢!”
赫连成一双眸愤恨地瞪着他,脸色变得惨白,呼吸都异常沉重,他咬着牙齿,却说不出一句话。
秦其颇有些不满地看了一眼青魇,兄弟们在外面拼死拼活,先生竟然还有心情在这里快活,太子这批人太不靠谱了。
“还不出去!”青魇眼眸里面闪过一道寒光,脸上的笑容明明很温和,说出来的话却是诡奇的冰寒,不悦的气息毫不掩饰的扩散开来。
“走!”秦其敢怒不敢言,冲护卫们湛愤愤地落下一个字,昂扬而去。
青魇冷冷地瞥视了他一眼,低头揭开墨倾城的衣衫,露出她光的身躯,动作利索,大胆得百无禁忌,他微眯起深邃的双眸,久久停留在她手腕上的镯子上。
“不!”墨倾城无力地在心里呐喊,她清冷如月的眼眸中闪烁着冰凉的亮光,心里既愤恨又羞怯。
“倾城!”赫连成轻声呼唤着,他该怎么办,怎么才能救她?
青魇眉头一挑,这就是他们的定情信物吧,明明破旧成这样还戴在身上,她是有多爱他!想到这里,他眼里闪过一抹凌厉的幽寒和深深的醋意,俯身将她放在自己的黑裘上,欺身上前,吻上那只镯子,现在,他就要摧毁两人的信念。
果然,墨倾城的眼神里泛起了波澜,像是无助又像是歉意。
“住……住手!”赫连成呢喃着,他绝望地趴在地上,俊逸伟岸的脸庞接触到冰冷的地面,透出隐忍的痛楚,收敛的眉心凝结成结。
“你倒是第一个中了我毒镖还能说话的人!”青魇那双妖艳若狐,傲然如凰的灿眸漫不经心地瞟了赫连成一眼,然后解开自己的腰带,压在墨倾城身上。
墨倾城僵硬地躺在地上,嘴唇有些小小的颤抖,浑身都带着麻痹的寒意,这次怕是再也没有人能救她了吧!感觉到他的手在身上游弋抚摸,她更是心慌意乱,浑身不停地颤抖,一瞬间流露出来的目光,仿佛是沉沉夜色中掠过的转瞬即逝的流星。她别过脸,不想让赫连成看到自己的窘态,
青魇细长的手指温柔地抚上他的发丝,唇舌也贴上她的耳垂舔吻,另一只手则从她胸前的敏感处一路向下,当碰到她的亵裤时,毫不留情的撕裂丢到一边。下体的冰冷让墨倾城真正的开始害怕起来。
赫连成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现在任凭他说什么,也改变不了此时的状况,他悔恨地闭上眼睛,在心里捅了自己无数刀。倾城就在自己面前,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别人欺凌,他这个丈夫实在是该死!
青魇有力的膝盖顶开墨倾城修长的美腿,一个挺身,刺了进去。那种下体的裂痛以及内心里的羞辱惶恐感,让墨倾城一时间痛不欲生,她紧闭着嘴唇,清澈的眼眸忽然黯淡下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眼角滑落。
外面的厮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只剩下钟鑫和沈穆书的叫喊声,以及利器撞击铜门的巨响声。
青魇喘着粗气,袒露出来的结实的胸膛,延着小腹优美的起伏,激烈而疯狂,用那炙热的凶器一遍遍地将她的身体无情地撕裂,贯穿,每一分都是刺骨的疼痛。良久,他喘着粗气伏在墨倾城的身上。
在墨倾城即将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她用尽浑身的力气,趁他不备,扯下他脸上的面具,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她的眼里,四目相对,墨倾城惊恐万分,怎么会……怎么会是他……
☆、第七十七章 不相信我
墨倾城像是做了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回到二十一世纪,成了一名中学教师,教历史。每天看着那些孩子天真的笑脸,她完全忘了自己是个孤儿。生活虽然平淡,却很充实,不需要整天打打杀杀,提心吊胆。梦很真实,很美好,她不愿醒来。
“燕儿,去把胡大夫请来再给夫人瞧瞧!”赫连成满脸疲惫地坐在床边,目光深沉地看着墨倾城。
“将军,胡大夫说今日夫人就该醒了,你不要太担心!”燕儿端着一碗药站在床头,夫人已经昏睡了五天,差不多也该醒了!
“把药给我,你去请胡大夫来施针!”赫连成伸出手,目光一寸也不离开墨倾城的脸。
燕儿把药递过去,担忧地看了一眼墨倾城,她睡得很安详,看不出丝毫痛苦。
赫连成舀起一勺药,吹了吹,含到嘴里,然后喂给墨倾城。他现在很矛盾,一方面希望墨倾城赶快醒过来,一方面又不知道她醒来后该怎么面对她。这几日沈穆书每天都打发人来问,想必他心里也十分的愧疚。
自从上次看到沈穆书奋不顾身地救倾城,赫连成对他的偏见也少了几分,不管他过去对怎样地伤害过倾城,至少现在他是一个有担当的人。
胡大夫拎着药箱赶来之后,赫连成已经出了卧房,他约沈穆书在西苑的凉亭喝酒,两人就像是久违未见的兄弟一般,没有对峙没有埋怨。
“我真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在你平心静气地对酌!”沈穆书摇晃着手里的酒杯,他浑如刷漆的剑眉紧皱着,嗓音沉郁,颇有些嘲弄的意味。
“我也没想到有一日能跟你出生入死!这次的事真的谢谢你!”赫连成薄薄的嘴唇没有太多血色,他深陷的双颊上,长满了胡须,看起来异常颓唐。
“我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自己!”沈穆书摇摇头,漆黑明亮的眼眸没有一丝波澜,如果可以重新选择,他宁愿从没去过那里。
赫连成薄唇浅扬,“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肯去救倾城!”
“倾城怎么样了,醒了吗?”沈穆书刀削斧砍似的脸上涂满了疲倦和憔悴,四妹的事,倾城的事,加上大哥的事,他已经心力交瘁。
“没有,我想,大概是她不愿醒来!”赫连成低头贪婪地吞饮着久违的醇酒,未及咽下的酒水顺着他刚毅的下巴,缓缓滑入微敞的衣领,在霞光下染上一层魅惑的蜜色,他幽深的眼底却隐藏着深深的痛苦。
“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要放弃倾城,我一定会从你身边把她抢走,我错了她一次,不会再错过第二次!”沈穆书几缕短发黑亮濡湿地贴在额头,脸上甚至还带着一抹青灰。这几日他夜不能寐,整日以酒解愁,宿醉已是他的家常便饭。
“呵~”赫连成低着头,声音里夹杂着浓浓的鼻音,“虽然你是王爷,我还是想说一句,别做梦了,我不会放弃倾城的!”
沈穆书像是早就预料到一般,微撩双眉,仰头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普天之下,恐怕只有你赫连成敢对我这么说话了。”
“我只是实话实说!”赫连成身体里那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清冷气息此刻却让沈穆书大为欣赏。
“你知道吗,如果你不是倾城的丈夫,我们一定能成为知己!”沈穆书的唇角噙着笑意,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现在他大概知道为什么倾城会爱上他。
“也许吧!”赫连成萧条的身形在晕黄温暖的夕阳余辉中勾勒出朦胧的剪影,他低垂着眼,看不见神色,却见满身的无奈。
“将军,夫人醒了!”燕儿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在见到沈穆书后,水灵灵的像顿时有些阴郁,上次就是他要强行带着夫人出去,如果夫人留在府里,就不会被墨倾舞和秦涵那两个恶毒的女人陷害,也不会被绑架。
赫连成和沈穆书对视一眼,两人同时站起来,“走,去看看!”
燕儿一愣,一道冷电般的光从眼中射向沈穆书,略有些单薄的唇一撇,随即跟在两人身后。
“将军,文王!”胡大夫早就恭候在门口,看到燕儿过来,将新开的药方交给她,又交代了几句禁忌才走。
“倾城!”赫连成走到床边,握住她的手,轻声唤道。
墨倾城睁着眼睛直直地看着上面,目光呆滞,没有丝毫情绪,像个木偶。
沈穆书也走到床边,墨倾城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就像一朵见不到阳光的花儿,叶片和花瓣儿都褪尽了颜色,他的心一抽,一抹忧伤从他的眸子中闪闪而过。
倾城真的醒了吗?为什么比睡着还令人心疼?赫连成的眼中含着丝丝柔情,手轻柔的抚摩着她的黑发,低头温柔地在她额头一吻。
墨倾城这才转过头,那双琉璃般纯净的褐色眼眸此时毫无生机,她苍白的薄唇紧抿,良久才缓缓开口道:“你来了?”声音淡淡的,却掩饰不住那丝悲伤。
“嗯,我来了!”赫连成的眉头微微蹙起,眉宇间淡淡的落寞让人忍不住为他心痛,单薄的肩头使他看上去更像一个孩子。他觉得眼眶一紧,有种要流泪的冲动。
“你没事吧?”她的心似乎还停留在仓库中他被困的那一刻,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为自己伤神,为自己自责。
“我很好!”赫连成低垂着的长长的睫毛下,那双深邃的双眸充满了无力感,她心中的伤痛他该怎么为她抚平?
沈穆书刚毅的脸庞罩上了一层僵硬,他清澈的眼眸也忽然黯淡下来,嘴唇动了动,却一句话也没讲,倾城能醒来对他已经是最大的安慰了。他看了看两人,欣慰地离去,倔强的背影在夕阳下显得异常落寞。
墨倾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他没事就好。
沈穆书刚毅的脸庞罩上了一层僵硬,他清澈的眼眸也忽然黯淡下来,嘴唇动了动,却一句话也没讲,倾城能醒来对他已经是最大的安慰了。他看了看两人,欣慰地离去,倔强的背影在夕阳下显得异常落寞。
墨倾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他没事就好。
赫连成看着她的侧脸,久久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像以前以前一样,将头埋进她的脖子里,嗅着她熟悉的味道,忽然间泪水就来了,颗颗粒粒滴在墨倾城的发间和锁骨上。
“我看到了他的脸!”墨倾城的心里产生了一丝丝的不忍与惆怅,她抚上赫连成的头,阴郁的眼睛全湿了,像沾上了露水一样,“是沈穆尘!”
赫连成抬起头,微睁的眼底射出的灼烈目光,“倾城,从来就没有什么青魇,他只是太子打造出来的一个替身,我们都太低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