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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正室手札(清)-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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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听说十三要过来,满脸惊喜:“还是四福晋能耐,几句话就说的爷动心了,这不就来看福晋了么!”
还是叫太子说动了杨老先生,又有别人使劲,朝廷上果真又有不少人保举太子,不知道皇上是怎么盘算的,终归太子以前的不好都有了合理解释,而朝堂上没有太子朝臣的心不稳定,对局势也不好,在不知道应该选哪个儿子为太子的前提下,皇上觉得还是让废太子继续做太子最好。
于是康熙四十八年三月,皇帝昭告天下复废太子太子之位。
太子又重新成了太子,而大阿哥被囚禁,八阿哥遭了大忌讳。太子阴笑着吩咐下人:“去跟看守大阿哥的人说一声,务必将大阿哥照顾周到了。。。。”下人心领神会忙答应着下去办事。
重新回到宫中,竟然有些恍如隔世,太子张开双臂大笑,在为太子他什么都不为,只为了将那些在他被废之时落井下石的人都惩治一遍,也叫这些人知道什么叫追悔莫及,生不如死!索额图,你的仇你的恨我会帮你报完的!
 第一百章
四月的时候恰好赶上太子妃的寿辰,太子便刻意要大作;太子妃担惊受怕了这么久;一闭眼好似能看见那些下人们忽然变化的嘴脸;尖酸刻薄,才多大点时间,连饭食都时常端来坏掉的;将她心爱的八凤赤金步摇拿在手上贪婪的哈哈大笑;现在想到都让她觉得刺耳又冰冷。
“低调一些吧,才刚刚好转。。。。。。”太子妃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细弱。
太子哼了一声:“我现在才看明白,守礼也好懂事也罢都不顶用;说到底看的是皇阿玛的心思,既然重新做了太子那就要风风光光的享受;能将那些不知廉耻的东西踩在脚下一日就踩在脚下一日!”又转头看太子妃:“万事都有我,我说怎样就怎样!”
太子猛然拔高了声音叫太子妃身子一颤,终究也只是叹息,说到底自然还是太子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她又能有什么办法?
权珮半道上碰上了十三福晋的马车,十三福晋看着气色好了很多,瞧见是权珮硬跟权珮挤在了一个马车上,久儿也在,直笑十三福晋:“十三婶比我还粘人!”
十三福晋就朝着久儿做鬼脸:“我是知道的,你肯定嫉妒我,因为你额娘更疼我!”
十三福晋这样说话,惹的久儿直笑,朝十三福晋吐舌头:“十三婶不害臊!”
见权珮看她们两个,两人忙又坐端正,乘着权珮转头朝外看,又冲着对方做鬼脸,连权珮面上也有了笑意。
才到太子的宫门口,就听得喧闹声,有小太监将一份礼盒朝着个妇人扔了过去,那尖细的声音几乎叫所有宾客都听得见:“常太太说是前朝的好东西,怎么就叫人辨出了是假货?是常太太不把太子和太子妃放在眼里还是常大人的意思?听说常大人养了十来个小妾,个个穿金戴银比正经人家的太太还要体面,就是常太太也比不上,是不是常太太手里没东西,拿着这个出来糊弄人?我们太子妃怜敏常太太,知道常太太艰难,特意赏常福晋一两银子,叫常太太在不要做这见不得人的事了!”
摔倒在地上的常太太被太监骂的几乎背过气去,整个人哆嗦成一团。
常太太,御史常明的太太,先前常明参奏太子暴戾,为这皇上还当朝训斥过太子几句,常明也是个直臣,常太太到在这受了一个阉人的侮辱,太子做事的风格变了,这样的明目张胆。
十三福晋见权珮叹息,便也跟着叹息,牵着久儿压低了声音同权珮道:“常太太真可怜。。。。。”
引路的太监见是权珮到比对别人热切,太子这次恩怨分明,因为知道胤禛曾经保举他为太子,所以很简单的将胤禛划分为了自己人,对自己人自然是春风般的温暖。
到处张灯结彩,装扮的富丽堂皇,好像是在嘲笑她们这些人的贫穷无知一般,太子妃的主座设置的高高在上,其他人的位置明显矮了一截,这哪里是叫人来赴宴,完全是来耀武扬威的,在场的女眷们实在难有十分喜庆的表情,连话也不多,场面便显得冷清。
便是太子妃的娘家嫂子鄂济氏脸上的笑意都有些勉强,瞧见权珮到比往常热情:“这不是四福晋么?好些日子没见,听说四福晋府上的牡丹种的好,不知道能不能去看看?”
权珮爱牡丹,也种了不少好牡丹,这到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花就是叫人看的,你要是有喜欢的,我也送你两盆。”
鄂济氏便笑:“怪道太子妃总在我面前说四福晋的好话,原来是有原因的!”
太子妃在鄂济氏面前提起她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一身明黄的太子妃,连头上的赤金凤钗也格外耀眼,虽说消瘦了些,但精神还不错,亲自携着权珮的手同各位太太交谈,明显是将权珮当做自己人。
未出阁的姑娘们不免议论:“四福晋瞧着真好看?”
“气度也不是寻常人能比的!”
花蕊瞧了一眼瑾玉,见瑾玉也正嘴角含着笑意看她,便笑着微微颔首,鄂济氏的长女明珠瞧了瞧二人,掩嘴一笑,别人不明就里,就问:“你笑什么?”
明珠意味深长的在花蕊和瑾玉身上打量了一圈:“这两位妹妹到是不常见,长的是好看,只是想要嫁进皇家,可不光好看可以的。”
于是众人便好似发觉了什么,瞧着花蕊和瑾玉眼里就多了几分嘲讽。
花蕊抿了抿嘴,瑾玉到是一笑,伸手在明珠的发髻上一拨:“不知道哪来的苍蝇竟然落在了格格的头上,黑黑的同头发一般到看不清楚,嗡嗡叫着讨厌,我帮格格赶走了,格格不必谢我!”
瑾玉笑的坦荡,好似真有这么一件事一般,却气的明珠涨红了脸,连发作都不能,花蕊瞧了一眼瑾玉,眼里的笑意一闪而过。
那边太子妃叫人来叫明珠,明珠忽的又高傲起来,好似胜利者一般看着瑾玉,理了理衣裳起身走了过去。
花蕊转头看,见四福晋也在跟前,想着明珠的敌意忽然之间就好似明白了什么。
太子妃携着羞怯的明珠向权珮道:“我娘家的侄女,教的太乖顺了些,但确实是个知礼懂事的孩子,我往常就很喜欢,还家常总说,不知道谁有福气娶了过去!”
于是明珠便越发羞怯,脸颊像熟透的苹果。
太子妃话里的意思让权珮微挑着眉头打量明珠,乌黑的发髻上一支珍珠步摇让年纪不大的明珠看起来成熟了几分,玫瑰红的旗袍艳丽却绣了粉色的蔷薇便又多了活泼,金线压边又多了富贵,鄂济氏对这个女儿不错,打扮的确实精心出挑。
权珮便笑着将手腕上的一串珠子褪下来递给明珠:“这串珠子到跟你的名字相符,就当做是见面礼了。”
明珠便去看鄂济氏,鄂济氏笑着瞧了一眼看出来是一串上等的夜明珠,眼里的笑意更盛:“既然四福晋给你你便收着,过几日做几样绣活送给四福晋也算尽了礼数。”
明珠乖巧了应了一声,接了过来又行了礼,只觉得这串珠子握在手里光滑细腻冰凉,便知道是上品,她额娘早跟她说过四福晋家财万贯,连家常的枕头都喜欢用完整的玉石做成的,手里的东西个个价值不菲,跟着的大阿哥弘谦年纪小小就有了自己的好几家铺子和生意,为人处世连她阿玛也夸赞,如今给了她这么好的见面礼,不知道是不是。。。。这样想着她的面颊不自主的越发红了几分。
才一抬头就见十三福晋也给四福晋介绍娘家侄女,那姑娘姿色平平,四福晋一抬手就给了一大块上等的羊脂玉佩,明珠的笑意就僵在了脸上,只觉得手中的串珠好似也不那么值钱名贵了,她转身看向瑾玉和花蕊的方向,见两个人都微微笑着,好似是在嘲笑自己一般,脸上的柔顺几乎维持不下去。。。。。
回去的路上乌苏氏同花蕊说起了宴席上的事情,不免微微皱着眉头:“太子妃的娘家人也想参合一脚,若是雍郡王碍于权势答应了,这可如何是好。。。。。。。”
马车帘子微微晃动,透进来的光线也忽明忽暗,花蕊的声音柔和平顺:“四福晋做事到是滴水不漏,您没瞧见,给谁的见面礼都不分伯仲,我到觉得四福晋未必会答应,明珠家世虽好,但为人实在太过稚嫩了些。。。。。”
乌苏氏便只叹气:“但愿吧。”
宴席上姑娘们之间的事情自然有人说给权珮和弘谦听,权珮喝着清茶,瞧了一眼端坐的弘谦:“眼见着就要选秀了,难道你还不说说自己的想法?”
四月的院子里早已经绿树成荫,风吹过便沙沙作响,在窗户上投下晃动的声影:“瑾玉格格耿直爽朗,花蕊格格看似柔和,但其实握着全局,不见争风头但绝对也吃不了亏,看似中庸,到其实懂得用人之道。。。。。”明珠出言讽刺花蕊并不开口,是因为深知瑾玉的为人必不会这样善罢甘休,既然有人开口自己又何必争这种风头,只要坐在一旁看着就能见着明珠被驳的恼羞成怒,何乐而不为。
“至于明珠格格,还是太稚嫩了些,连瑾玉格格都比不上,何况花蕊格格。”
说到底弘谦对花蕊的评价最高,但瑾玉的性子跟媚娘最像,权珮便温和的看着弘谦:“那你觉得哪个好?”
弘谦没有回答却说起了别的:“太子有意拉近两家的关系,额娘怎么看?”
弘谦现在不说,权珮便也不逼迫:“太子现在做事虽然张狂,但你不觉得粗中有细,好似有高人指点一般?”
正说着话,胤禛从外头进来,看起来非常疲惫,弘谦站了起来:“阿玛。”
胤禛微微颔首,坐在了权珮身旁的榻上,权珮递给他一杯水,见他喝了才听他道:“太子实在是。。。。。。唉。。。。。。今儿将太子宫中以前的宫女太监全部集中到一处任意鞭笞□,还有御使常明,连太子太傅张达都没能幸免,我苦口婆心他就是不听,到是三哥后来去说了几句,太子到听了,才将两位大人放了回去。”
三阿哥状告了大阿哥咒魇太子,让太子的一切失常行为有了合理的解释,才能够最终被释再次坐上太子的位置,因此,太子现在对三阿哥好似是对待恩人一般,对三阿哥说的话都极其信服。
“只要让明珠跟弘谦成亲,那四弟那边就真正成了自己人,对太子只会更加上心,弘谦那孩子做事更不用弟弟说,笼在手里将会是个极了不得的人物!”三阿哥郑重的道。
太子便眯眼一笑:“你说的对,这事情必须要成了,我就看明珠和弘谦很般配!”
三阿哥这才微微笑起来,只要胤禛跟太子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他就不怕后头一次将太子和胤禛都脱下水,他能让太子重新为太子,自然多的是办法让太子再次下马,只是这一次必须在拉上一个垫背的才不枉费他又费了这么多周折!
弘谦有事先退了下去,权珮才跟胤禛说起了太子妃的意思:“瞧着是想把明珠许配给弘谦。”
胤禛到笑了笑:“他们到想的好,难道咱们都是死的?”
权珮瞅了他一眼:“这话你跟自己说吧,我可跟你不一样。”
惹的胤禛直笑,还要说话,外头有丫头进来:“钮钴禄格格说身上不大好,想请太医看看。”
这种事情上权珮是不为难人的,晓月自然去取了牌子叫下人去请太医。
只是片刻权珮忽的看向胤禛:“上个月去了钮钴禄那?”
胤禛一顿,竟有些着急解释的意思:“喝的有点多去后头花园吹吹风,遇上了钮钴禄说是熬了绿豆汤叫我去喝些,我想着左右无事就过去坐了会,然后就。。。。。”然后就过夜了。
胤禛觉得有些被噎住了,半响都说不下去。
权珮朝里走:“只怕是好事近了。”胤禛有些不解,听着权珮的声音也不知道她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只得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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