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逃?”对,必须要尽早逃出去,木容枫望着上方,自己才“复活”醒来,却又失踪,父母必定难以承受。一干好友此刻怕是亦正在想法子救他们,她必须要让自己尽快好起来,到时绝不能拖累他人。必须要好起来,才能自救以及救洛伊。“雪言,你应当能出府吧?你去静宓轩找你师母,告知她我与洛伊情况……”
☆、第五十四章 逃离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标题是浮云是浮云哪。
“雪言,你应当能出府吧?你去静宓轩找你师母,告知她我与洛伊情况……”木容枫想起什么,又摇摇头,“不,只怕她们今晚便会按耐不住潜进山庄。庄内侍卫众多,她们寡不敌众,我甚是担心。雪言,你是否有办法能引得沈菲注意,将她引入你的住所?”
雪言点点头。
夜幕降临,雪言开始在屋内煎药。随着时间的推移,药味越来越浓,飘满了整个院子。
三个黑衣人伏在房顶上,密切注意着下面的一举一动。远处的药味随风飘来,沈菲皱紧了眉头,这气味,这药方不是当时为木容枫所配制,知晓这药方的除却她便是雪言,莫非她在此地?
将疑虑告知其余二人,三人寻味而去,果然见雪言正拿着蒲扇扇着药炉,时不时环顾四周。
雪言身边并无人,想必早就将他人支走,沈菲大胆朝她而去,扯下蒙巾,唤道:“雪言。”
雪言见她甚为激动,扔下手中的蒲扇,快速走至沈菲面前对其施礼,“师母。”
雪言将山庄内情况相告,四人合谋,决定分开行动。
李玥尾随雪言一路前往地牢。雪言再次为木容枫把脉,看守显然嫌她烦,不耐烦催着,一转眼,又坐回茶几吃着夜宵,喝着小酒。忽来一阵清香,加重了酒的醇香,闲聊之看守渐生困意,逐渐进入梦乡。
李玥潜入,再见木容枫,她已是这般憔悴,脸色苍白如纸,眼眸暗淡无光,躺在榻上虚弱无力。见长乐来到,木容枫撑起,问起其他人。
“莫担心,先出去再说。”
李玥搀着木容枫,雪言从怀中取出一颗药丸,塞至木容枫手里,说道:“此刻乃亢奋之物,不到万不得已切不可轻易服用。”又从怀中取出帕子,与两人对视一眼,便在眼前一晃,身体摇晃几下便倒了下去。
木容枫吃了一惊,一时不明白用意,见李玥冷静如常,心下会意。在李玥搀扶之下,悄声离开地牢,一路上要躲避山庄巡夜守卫,木容枫又病重无力,行路则极为缓慢。子夜睡意正浓时,正是看守最松懈时,也是逃离最佳时。木容枫强打着精神,强忍着咳嗽,生怕惊动守卫。
那厢,沈菲与云霖按照雪言所言,寻找洛伊被关柴房之处。柴房之门并未锁上,甚至并无人看守。
洛伊眉头紧皱,迷糊着并未深睡,身后传来的痛楚折磨着他的神经,即使是睡觉亦能感受到。可门被轻推开的声音却不曾感受到,直至有人轻拍他的后背,这才惊醒,顶着痛楚朝柴堆内里挪去。“谁,是谁?”
“是我,是我。”沈菲回道。
“姐……”伸手抓住沈菲的手臂,向前匍匐,将半个身子送入沈菲的臂弯中。
沈菲将洛伊扶起又背起,说道:“先离开这地方再说。”
“姐,木容枫她……”
“放心,李玥去救她了。”
闻言李玥已去救她,才算宽了心,任由沈菲将他背出柴房。黑幕下山庄异常清冷与诡异,只有几人细微的脚步声。
容苍山庄的侧门即在眼前,两名守卫面对面笔直站着一动不动,如同被定住了似的。躲在暗角的沈菲与云霖对视,云霖便趁着夜色绕到其一守卫的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将其打晕,另一守卫反应时,云霖的腿已将其扫倒,干净利落。
将侧门轻轻打开,沈菲则背着洛伊悄声快速走过,云霖又将侧门掩好,探入丛林与李玥集合。李玥带着木容枫已在此处恭候,林中只有三匹马,李玥与木容枫共乘一匹,可洛伊伤在那处,只得将他横放在马背上。
骏马一路奔回静宓轩,余婆婆仍是心急如焚在屋内团转,听到外头的声响,心中升起一丝希冀,忙跑去为她们开了门。见自家小姐被搀着进来,洛伊被背着进来,忙去收拾房间。
木容枫尾随洛伊进了房间,见到他时,沈菲背着她,身上散出淡淡的药味,她就料到洛伊必是出了事。这一回来,便见他血染的臀部,眉头深锁,暗骂离容那个老混蛋。轻唤着洛伊,心痛如刀绞,抚上他眉头深锁的脸庞,轻语:“对不起,若不是我固执不听劝阻潜入山庄寻你,也不会害你受此磨难。”
“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就你这弱身子,不比他好。”
沈菲悄声走来,吓了木容枫一跳。
“我想陪他。”
“手伸出来。”木容枫闻言,乖乖伸出手,沈菲摸上她的脉,说道:“虽然无大碍,可也虚得很,若是不好好修养,只怕洛伊好了你还未好。好生歇着吧,有我在,你不必担心。”
木容枫站起,朝后恋恋不舍望了一眼,便朝外走去。长廊里的夜黑得很,木容枫的心也沉重得很,她忽然很想回府,她既已平安,好歹也该遣人去通知一声。见李玥独自坐于院中沉思,便走了过去。“长乐,可否送我回府?”她身体虚弱,又是夜晚,自行回去亦是不太可能,便只能求助于他人。
“这么晚,你要回去?”李玥诧异,已是深更半夜,何必急这一时。
“文瑾必是已将我事告知父母,身为人女,岂能让双亲担忧?”
“也罢,那便回去吧。”
李玥将木容枫送至门口,木容枫请她留宿,她却怎的也不肯,木容枫只得作罢。府内之人见木容枫夜回,甚是惊讶,忙去通报家主与主君。木沢沅与何汀垣见失踪的木容枫回来,老泪纵横,又见她身体虚弱,欲请府内大夫为她诊治。她笑笑,心里却是暖暖的,“娘,爹,已有大夫为我诊治过,又开了良方,无碍的,不必请大夫。”
“枫儿,这几日你要在府内好好养病,其他事务暂且搁置,你母亲会处理的。”何汀垣说道,女儿失而复得又再失,复而再得,这是如何折磨。此刻,他只希望她留在府内,好好活着。
“是,爹爹。”
“好了好了,枫儿,今日已晚,你先住在此处,我与你爹爹去书房睡。”
“不,我还是回院看看文瑾,想必他也寝食难安。”
“文瑾。”何汀垣闻言,脸色突变,眼里透着责备:“身为夫郎,不阻你行危险之事,又极力隐瞒你失踪之事,被我罚跪祠堂。还有伊人,明早我便派人将他接回,住在别院成什么样子!”
木容枫只听得“罚跪”二字便怔住了,万恶的旧社会最喜罚跪,看似对身体伤害最小,其实不然。因罚跪而致残者不在少数,洛伊便是例子。匆匆告别父母,便往祠堂赶去,固然不喜秦子羽,但听闻他已被罚了三个时辰,心里甚是为其着急。
推门而入,昏暗灯下的男子垂头跪着,旁边两名男子侍立着,见跪着的男子身体前倾双掌撑住地面,便上前将其扶起固定好姿势。
秦子羽又累又困,膝盖又麻又痛,天知道他还能撑多久,事实上他早就撑不住了。趁看守之人不注意,便将手掌放在膝盖下,手心朝上,不一会儿双手便又疼起。秦子羽不敢明骂,只敢轻声暗骂。该死的何汀垣,等着瞧,迟早让你尝尝罚跪滋味。
“大小姐。”看守之人见木容枫拖着疲惫身躯来到甚是惊讶,不敢失礼,忙屈膝行福礼。
木容枫手一挥,命二人退下。
秦子羽见她先是错愕,后是平静,再是恼怒。“哼,既然回来了,赶紧放我离开,我不想呆在你这府里。”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如今可不是你说了算,亦不是我说了算。”
木容枫伸出右手,秦子羽看了看,扭过头去无视她。
“跪着很舒服么,不愿起来么?”
秦子羽嘴角抽了抽,半晌说道:“跪久了,麻了,起不来。”
“你爱起不起。”木容枫俯视一眼,便收回手转身离去。
“嘶……”后面传来某人痛苦的声音,麻而痛的双腿支撑不住身体,一阵眩晕,便朝前倾去。木容枫回头时,秦子羽趴在地面,短暂的昏迷过后已从黑暗中逐渐苏醒。朝外唤人,又快步向前扶他坐起,忙问:“没事吧?”
见进来的男子还算强壮,便命他将秦子羽背回晚枫院。
“该死,下次出去我再也不回来了。”秦子羽半昏着,却还发泄着自己的不满。任由那人将自己背起,又再一次进入黑暗之中。
秋风袭来,入骨寒意,一对身体抱恙的男女一路哆嗦。
“咳咳……”右手轻握拳抵在唇边,压不住袭来的咳意。
男子将少君放至榻上便退了下去,木容枫寻到文瑾嫁妆里的伤药,秦子羽本想接过药瓶自己上药,木容枫却将其放倒,又拉起秦子羽的裤腿至膝上,只见双膝黑肿不堪,不禁眉头深皱。将药轻轻抹在伤处,秦子羽知觉一阵清凉渗透入皮肤,减轻了疼痛。
秦子羽盯着她认真擦药的眉目,犹豫了半天,才张口道:“谢谢。”
“不必,你受罚皆因我而起。”
闻言,秦子羽因道谢而晕起的一丝难以名状的潮红褪去,换成平日里的淡漠,“你知道就好。”
木容枫朝他瞥了一眼,淡然一笑。深夜的寒意并未挡在墙门之外,一阵咳意袭来,木容枫急咳了几声。想起沈菲给的药丸,从怀中摸出两只小锦囊,迟疑片刻,从蓝色锦囊中取了药丸一骨碌吞了下去。药丸并未顺畅地滑下去,似乎是卡在喉咙里,忽见茶几上茶壶,便自行倒了杯水饮下。
“喂,我要离开,我是说真的,这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随你。”你愿离开,自然最好,我求之不得。
而秦子羽所想却是:妈的,这破地方,还不如在外面自由自在的好!
☆、第五十五章 谋思
作者有话要说:标题神马是浮云,是浮云。实在不知本章该用何名,焦虑啊焦虑。
夜寒露重。一伤一病皆不合适寝于地,两人约定,秦子羽寝于内侧,木容枫栖于外侧,一人一床棉被,互不侵扰。耳畔传来不甚匀称的呼吸声,木容枫的精神却是愈来愈亢奋。辗转反侧,意识却愈来愈模糊,非是困意下的模糊,而是迷失心智般的不可自控。
身体自内而外散发出热气,面色逐渐潮红,反复撕扯着中衣,直想扯烂了为止。身旁传来冰凉的气息,木容枫仿佛抓了救命草整人趴在秦子羽身上汲取他的冰凉。秦子羽感到异样,伸手试图推开她,木容枫却似八爪鱼般黏的愈紧,脑袋磨蹭着他的胸口。
“木容枫,我今天很累,改天再玩。”胸口传来一阵凉意,一阵啃咬般的触感虽未将其惊醒,双眼虽未能睁开,意识却清醒了几分。身上的人并未回答,却愈发在他锁骨处啃咬起来。秦子羽倏地睁开双眼,用力将木容枫推开,心里暗骂:尼玛,老子有兴致的时候不做,现在却趁机吃我豆腐!
谁知木容枫并未“气馁”,快速爬过神来再次抱住他的身子,双唇碰触到唇上的柔软,毫不怜惜地吮吸起来。
“木容枫,你干什么,清醒点!”秦子羽再次使力,这回木容枫力道明显加重了几分,怎也挣脱不开她的桎梏。人家腿还伤着好不好,跪了三个时辰身体很虚弱好不好,无力迎合好不好,让自己处于被动这很丢脸好不好。三更半夜的,折腾个毛线啊!秦子羽哑着低吼一声,“滚开!”
木容枫拉开秦子羽的衣襟,将自己发烫的身体贴在他的身上,凉意传到她的身上,顿时舒畅了些许。手不自觉地朝下处游去,秦子羽真的怒了,抄起脑袋下的玉枕便朝木容枫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