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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武功我不知道,不过你既然这麽说,我想他一定很了不起,很少人可以得到你的夸奖啊!”
“少爷,我没和你说笑,你不觉得奇怪吗?你不过只是语气重了那麽一点点,他主子都没说什麽,他为什麽要拔刀相向?”
“说得也是,不过最奇怪得还是那个叫赫炎的人,还特地追上来道歉。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第三章
看著有些许无奈的祁剑,从他的表情可以很清楚的明白,他实在不知道他的少爷到底有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哎!笑看著祁剑,我说:“既是萍水相逢,那就没必要太过注意对方的身份,那个不关咱们的事。”祁剑是管家的儿子,也因为我们年纪相仿,所有我从懂事开始,就一直由祁剑保护著,对我来说,他是我难得的朋友,也是很好的保镖,更是一个很讲江湖义气的汉子。
晚饭在一片和谐中结束,由於哥哥姐姐们的回家,让本来冷清的餐桌变得有了生气。饭後,爷爷、父亲和母亲拉著哥哥姐姐们谈了好久,老人家在一年未见的儿女面前总有著道不完的话。在那样的场合中我就好象是个装饰物,毕竟我还没离开父母,而且长辈们没有谁会很白痴的去问自己知道的事。长辈的在场兄弟姐妹之间的问候就无法自然的表达了,於是没过多久我便找了个借口早早的离开了。
春节,一个传统的节气,象征著新的一年的开始,小时侯每每过年的时候我都好开心,而且开心的源头只是那份长辈们慷慨的“压岁钱” ,小孩子总是很容易被满足不是吗!天色还不算太晚,我不想这麽早就回屋,沿著回廊走著,没有目标的走著,祁府上下早已经是张灯结彩了。所有的灯笼已经全换成大红,老人说,红色是吉祥的颜色,可是我不喜欢,从小就不喜欢。小时侯的我总觉得它们是被血染成的红色,摇了摇头,想摔开脑子中幼稚的想法。回廊下的荷花潭被厚厚的冰覆盖著,在月光的照射下发著微弱的亮。月光?抬头望天,好几天都未曾露面的月亮,弯弯的细细的在熙熙攘攘的云层中若隐若显,看来明天不会下雪了。
坐在凉亭中,感受著难得的宁静与冬夜的寒冷。自从发现那不该发现的秘密之後,我已经好久没有这样惬意的欣赏周围的景色了。
清晨,一个“不速之客”打断了我进早善。他叫段翔,我二姐祁雪的儿子,虽然只有10岁,却已然象个小大人似的,说话做事都著透著他父亲段仲清的神韵,完全没有一个10岁孩童该有的童真。比同龄人要高的个子,在我面前单膝下跪“侄儿见过六舅,给六舅请安。”我不喜欢一家人还象这样拘谨,可是偏偏二姐夫就是那种觉得礼数绝对不能少的老顽固。
我扶起段翔,“翔儿,快起来,用过早善了吗?和六舅一起用怎麽样?”每次叫他翔儿的时候我都会很不自在,明明是一个只比自己小8岁的孩子却偏偏和他之间又不可逾越的辈分。“不了,谢谢六舅,我已经用过了。六舅,母亲要我带话说,请您到筑湖一聚。”他规规矩矩站在我身前。
我一直想改变这小子的性格,我可不想我祁霖的侄儿是个小古董,不过,现在不是时候。“就我一人?”
“不,还有其他几位舅舅和五姨。”他这样说,我点头算是回答了,接过祁剑递来的披风,虽然还饿著肚子,可是姐姐的话还是要听的,而且哥哥他们也都去了,我找不到不去的理由。
出门的时候,段翔叫住了我,“六舅,可不可以让祁剑留下,我想请教他一些剑术上的问题。”他说的时候,无意间收紧了握剑的手。“好啊,剑,你就留下陪陪翔儿。”
“可是,少爷……”
“没关系,在自己家中不会出什麽事的,而且哥哥们也都在。” 我及时打断了祁剑准备拒绝的话
祁剑忧郁了一下回答说:“是。”
“多谢六舅!”段翔弯了下腰。
“剑,你一定要好好的指导翔儿哦!”我话中有话的说。祁剑苦笑一下,点点头!
天开始下雪了,白白的轻轻的飘下。筑湖,就是我前面说过的在房屋中央的那片人造湖,现在已经结冰了。湖边的柳树也懒懒的在寒风中低垂著,湖畔有一木建的小屋,我到小屋的时候,哥哥姐姐们也都已经在那儿闲聊了,但不见众嫂嫂和二位姐夫。我的到来让他们终止了了谈话,小丫鬟给我倒好茶上了点心後就被大哥支走了。小屋四周的火炉赶走了属於冬天的严寒,暖和的空间却开始沈默,没人开口,看来大家都感觉到了今天到这里不只是闲聊那麽简单。只是如果有事就明说啊!沈默能解决问题吗?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我有些烦了,喝尽了余下有些凉了茶说:“如果各位哥哥姐姐没什麽事的话,请恕小弟就先告退了。”预起的身体被身旁的五姐按下。“对啊,二姐,你一大清早的把我们都叫到这来不会是大眼瞪小眼的吧!”
“不是我不想说,只是我不知道从何说起啊!”二姐面露难色的说。一向机灵能干的二姐也有为难的时候,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二妹,有什麽话就直说,我们兄弟是不会袖手旁观的。”大哥依次给我们从新添上新茶时说。大家也都点头附议。
二姐长长的吸了口气然後一瞬间有把它们全部吐出说:“不是我的问题,那麽还记不记得,在我们各自七岁那天父亲都会带我们去城外的那座山丘,然後他会说,我们爷爷的爷爷曾经住在那里。”
“是有这麽回事,只是二姐,这不是我们家的习俗吗?爷爷在父亲七岁那年也是这样告诉父亲的啊,这不是什麽秘密,你怎麽突然想起问这个了?”四哥祁霄喃喃的说。
“那麽不觉得奇怪吗?为什麽他们会这麽说?这句话到底是什麽意思?那片皇宫何我们的曾祖父有什麽关系?”
“二姐,我看你是整天闲著没事做,父亲他们的意思很明白啊,我们的曾祖父父曾经住过皇宫,那就是说他曾经是朝中大臣。父亲他们只是想要我们曾祖父为荣罢了。” 三哥祁霈是个说话做事都随随便便的人,平时粗心大意,可是一旦他认真,恐怕孔明在世也要甘拜下风的。
五姐敲了一下三哥的头“你猪啊!”因为三哥很随和,所以在哥哥姐姐中是谁都可以欺负他的,只要不过火,他是绝对不会生气的。“父亲是说他住在皇宫耶,大臣可以住皇宫吗?”
第四章
“你干嘛又打我?我有说是什麽文武百官吗?”三哥无辜的摸了摸并没被打痛的头。“皇宫里只住著三种人,一是皇族,也就是皇上、公主、皇子。二是伺候他们的太监和宫女。三是保护他们的士兵。曾祖父不可能是太监,那就只能是士兵啊,说不定还是御林军咧!如果是御林军的头头,那也是二品大员耶,而且是可以名正言顺住在皇宫里的那种大臣。”
“好了,你们两个别争了,二妹,你到底在怀疑什麽?”大哥祁雷注意到二姐一反常态。
“我……我昨晚经过书房的时候听见了爷爷和爹的谈话,他们说得很小声,不过,我还是无意间听见了他们说要行刺当今圣上!”二姐得话让一向稳重的大哥打翻了茶杯,也让大夥足足愣了好一会。
“姐,你没听错吧?这开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好不好。”
“我绝对没听错。”二姐肯的语气让空气中弥漫著无限的沈闷,我知道二姐在担心什麽,大家都在怀疑什麽。只是我想不到,事情已经过了这麽久了,爷爷他们还想推翻现在的朝廷吗?即使不愿意,但不可否认,前朝的皇上的确是昏君,他把国家弄得民不聊生,让战争频频发生,使得生灵涂炭。这样的皇上,这样的朝廷怎麽可能不被取代。我是不知道新朝廷在其他百姓心中是怎样的,至少我看见的是繁华与安定。“六弟。你发什麽呆?你怎麽认为?”大哥问我,他们刚才一定已经讨论过什麽了,可是我没听见。“什麽?什麽怎麽认为?”不知道叫我怎麽回答。
“反正我不相信我们是什麽前朝遗孤,这根本不可能。前朝的皇室全都已经被赶尽杀绝了,没有那个笨蛋会做这种放虎归的蠢事。”四哥有些激动,微红的脸上溢出些许的不安,或许他根本就已经相信自己是前朝遗孤,只是他不能接受这相信。
我明白他们在说什麽了“我们一定要阻止父亲他们的弑君行为。”我这样说,看著哥哥姐姐们疑惑的眼光,我知道我瞒不下去了,与其被他们逼供,不如我自己从实说了。“你们就不觉得我们的家规太多严厉了吗?比如每天都必须向长辈请安啊,三餐的时间从未出现过偏差啊……这些是普通百姓家庭会有的规矩吗?你们还记得11岁那年,我被父亲罚跪了3天祠堂吗?因为没人陪我,我也不可能乖乖的跪上三天,於是我就在祠堂里到处乱翻,结果发现了个隐蔽在奶奶的灵位下的一个不起眼的拉环,拉环并不是开启什麽密室的机关,可是它却让一个柱子上开出一道暗门,门里是一块凹的不是很深的夹缝。夹缝中就放了本书,书就记载了前朝的皇族家谱以及在皇宫被攻陷前被及时救出的七皇子的情况。我们每个人的名字中都带有个雨字,那是因为按前朝皇家家谱推算,我们正好是雨字辈。”
“也许是凑巧呢?”
“而爷爷是字辈德、父亲是才字辈。这也是凑巧?”我说得有些事不关己。
“可是我们是姓祁,而前朝是姓康。”四哥追问。
“民间以前不是流传说,前朝的七皇子在皇宫被攻陷之前就逃了出来吗?这并不是空|穴来风,当年最受皇上宠爱的七皇子刚好七岁,他被交给了一个宫女和当时的御前带刀侍卫带著逃皇宫。宫女和侍卫都是皇上和皇後心腹,所以七皇子很安全的躲过追杀。等事情慢慢平息後,因为救七皇子出来的侍卫认为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於是他和他的妻子,也就是那名宫女,带著七皇子回到京城,长大的七皇子已经明白事理,而且才华横溢。因为自己是七皇子,遭到家变的时候也正好七岁,於是他改名为祁,进身商业,很快打下了自己的家业。那名侍卫在准备帮七皇子报仇,夺回本应属於七皇子江山的时候被乱箭射死,宫女也因为无法承受丧夫的打击很快也撒手人寰了。祠堂里供奉著的那两块放於曾祖父、曾祖母傍边的两块灵位就是他们的。侍卫他们留下了他们只有10岁的孩童,七皇子让他随了祁姓,并当了祁的管家,代代相传至今。好了,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四哥,事实就是事实,事实是无法改变的。既然无法改变,与其逃避不如面对。如果你怀疑我说的话,就去祠堂看吧。我想那本书应该还在那里才对。”说了太久,我一口气喝尽了茶然後说:“时候不早了,如果再不去给爷爷和爹娘请安的话,下场可能就是跪祠堂哦,到时候找书就方便了。不过这件事一定不能让母亲知道,根我了解,母亲并不知道我们是前朝的遗孤。至於怎麽阻止父亲他们,我们还是午後过後再商议吧。”说完,我便先离开了!
寒风中,百年前的变故改变了一个家庭、一个王族甚至一个国家的命运。如果今天再次弑君,会不会在一次导致一个国家走向灭亡的命运呢?其实家谱中还有一条祖训,我没讲出来,它是写在家谱的第一页最醒目的位置,那就是:康家已亡,祁姓代之,祁氏後裔,切无反朝。
当时在我知道这些事情的时候我的震撼并不压於哥哥姐姐他们,那时我也终於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