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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负了手带着银子潇洒地走了。
留下武立明被那一派乱七八糟的豪言震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委委屈屈地向凌铮告状:“大将军,你看,你看,他们又在拐着弯儿骂我!”
刚才真是白护了你!你自认了是鸡婆,也就是拐着弯儿承认我是恶人了?凌铮深吸了一口气,黑着脸一言不发地走了。
安和两人连忙跟上,经过武立明身边时拍了拍他肩膀:“少说两句吧,鸡婆明。”嘿嘿闷笑着快步也走了。
玉池南跟凌铮临时达成了协议,玉家的船队暂时停泊在龙口港不动,让银子先教会龙口卫五十兵士怎么打旗语,她则跟着凌铮去上京,具体情况回来再定。
凌铮一走,武立明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恶人!他正是被抽出来先学习旗语的五十人之一。
自家大将军虽然凶了点,可是向来爱兵如子,这海鳖娘们儿却是一点没有女人的温柔,以权谋私、狐假虎威、百般蹂丨躏……
啪!银子又是一鞭子抽在武立明腿上:“又错了!都教了你多少遍了!”
武立明不禁怒目:“你当我是牛么,鞭子抽抽抽!”
银子一抬下巴:“我家爷说了,要她来练兵,女人要当男人用,男人要当牲口使!怎么,不服?”
“我……”想到自己犯的错,武立明忿忿地闭了嘴,海鳖娘们儿,让你当男人用,让你当牲口使!老子诅咒你一辈子嫁不出去!手中丝毫不敢怠慢,聚精会神又练起旗语来……
等到下了操,武立明腿上已被抽出十来道鞭痕,虽然不深,但被太阳一晒、汗水一浸,也火辣辣地疼,武立明半死不活地爬进净房里一桶水兜头浇下冲了个凉,躺回营帐里休息;因嫌长裤会磨到伤处,干脆只穿了一条牛鼻裈,把伤处露在外面敞着,听到帐门铃铛一声响,懒洋洋地应了声“进来。”
帐门一掀,一句清脆的话先飘了过来:“土鳖,给你伤药先涂了……”语音顿住,银子瞪大了眼睛看着仰面躺在地毡上的武立明,突然一瓶子砸在他身上,红着脸跺脚骂了句“流氓!”,刷地又冲出帐外了。
武立明身上被砸得生疼,一手抓了瓶子坐起身来反骂:“海鳖娘们儿你发什么疯!”还要再骂,猛然发现,因为牛鼻裈裤管宽大,自己这叉着腿曲膝坐躺的姿势,对面的人可以从裤管中把自己的裤里乾坤看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难怪那海鳖娘们儿要骂“流氓”!武立明下意识地双腿一闭,苦了一张脸,哎呀,我的清白!妈呀,那娘们儿明天非得鸡蛋里挑骨头,挫磨死我才出得了气了!
等到第二天,武立明心虚虚地去上操,见银子板了一张俏脸不看自己,转而去督促别人去了。不知道为了什么,明明那鞭子不落在自己腿上是好事,心里却有些怪怪地不是滋味儿起来,娘的,这被挫磨了几天,还挫出习惯来了,自己还真是欠揍的料么?
倒是一营的人见今天武立明反常,不像前几天那样多嘴唠叨个没完,个个暗中都说奇怪,这鸡婆明都转了性子了,难道真是被那恶娘们儿操练得废了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发文时间目前就定在每天晚上,20:00。如果大家有什么意见的话,欢迎在评论里提出来。
、第五章 小名居然叫“宝宝”?
“多谢凌贤弟施手相助,将我家池南带来相见。”崔明轩风度翩翩地拱手施礼,“这些时日多得凌贤弟看顾维护,待此间事了,为兄一定设宴好好感谢贤弟一番。”
玉池南气忿忿地睁圆了眼睛看着自家老爹跟凌铮客气寒暄,心中大骂不迭。自家斯文有礼的老爹,怎么会跟这凶恶的骗子是同一个座师门下?这不科学!
“池南,还不过来好好给……给你凌二叔见礼。要不是他带了你来,你哪里进得了这里。”崔明轩何等聪明,转眼瞧着自家女儿跟凌铮似乎有些不对付,连忙教诲外加打圆场。
玉池南站起身走近凌铮身前,皮笑肉不笑地施了一礼:“凌二叔古道热肠,待我玉家真是恩重如山哪!”
明明跟我家老爹是旧识,还想骗我玉家的船!明明老爹老娘一直是软禁在这里,还骗我说被投入天牢!好,好得很!果然是古道热肠,果真是恩重如山!算你狠,凌“二”叔!
凌铮看着玉池南一双翠眸气忿忿睁得溜圆的样子,听得他咬牙切齿的一句话,偏如长辈般从容微笑受了他的礼:“贤侄言重了,我与明轩兄同出座师门下,如今兄长有事,做弟弟的自然该鼎力襄助。”
啊,有谁能告诉我这货的脸皮有多厚!玉池南正恨不得一口啐上他那张假惺惺的脸,屏风后已经传来了自家老娘急切的声音:“宝宝!”
玉池南狠狠瞪了微微惊愕的凌铮一眼,无奈地转身相迎:“娘,我……”
“娘的心肝儿肉哎,你怎么来了!”玉琉璃一把抓了女儿的手,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才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宝宝……”
凌铮忍不住一手虚握成拳,遮在嘴前轻咳了起来。
玉池南涨红了脸,窘然拉了拉自家老娘的袖子总算□□一句嘴:“娘,还有外人在……”
原来凌阎罗还没走?玉琉璃眨眨眼,马上换了脸色,仪态万方地走近前来端庄施礼:“大将军,今日还多谢你将池南带来与我们一家相聚……”
凌铮连忙还礼,乖觉道:“玉宣慰使一家团聚,想必有许多话要说,我就先行回避,一个时辰后再来接玉公子出去。”
见凌铮转身走了,玉琉璃又是欢喜又是担忧地拉了女儿坐下来:“宝宝,你这傻孩子,我跟你爹是被冤枉的,等查清了就没事儿了,你还往上京凑来做什么?”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有的事能查清却永远查不清,阿璃还是想得简单了些。崔明轩心里担心,但并不想说出来让妻女也操心,只是看向女儿询问:“宝宝,先给我们说说,你怎么会撞上凌大将军,他为什么会带你到这里来?”
玉池南赶紧三言两语将情况说了,崔明轩眉头微皱,捋了捋下巴的短须点头:“这么说,皇上心里还是倾向玉家是冤屈的,不然大将军不会让宝宝去帮他练兵。”
玉池南嘟着嘴抱怨:“可我怎么有种被人强行加了个辔头的感觉啊?真让人蛋疼!”
玉琉璃被女儿逗得“噗”地笑了出来:“你老娘我被软禁了快一个月了,都还只有一点蛋蛋的忧伤呢,你还能带着兵到处抖威风呢,蛋疼个屁!”
崔明轩哭笑不得地看着这娘儿俩:“斯文!斯文!阿璃,看你把宝宝都教成什么样子了。”妻子样样都好,就是喜欢用她的那什么异世的古怪词汇,结果把女儿的言行也带偏了不少。
说起斯文,玉池南就更不满了:“老爹,那个凌阎罗怎么会跟你是一个老师教的啊?有这样的师弟,不是给您老脸上抹黑么!”
崔明轩气笑着掸了下女儿的额头:“凌大将军铁血征战沙场多年,战功赫赫,哪点会给你爹抹黑了?”见女儿捂了额头赌气地撅起了嘴,又给女儿解释起来,“凌大将军是我座师后来才收的弟子,跟我虽是同门,但是并没有碰过面,可能是座师让他对我多加照拂。”
崔明轩才给女儿解释清楚,转眼就看到妻子蕴了一眶眼泪打着转:“老公,都是我不好,要不是当初我拐了你走……”崔明轩唬了一跳,连忙揽住妻子轻拍着她的背安抚:“阿璃,你怎么这么说呢,你明知道我对你……”
老爹,继续啊,继续!玉池南用手捂在脸上表示自己在非礼勿视,一双杏眼却透过张开的指缝圆溜溜地紧盯着看戏。
自家老爹当年是上京有名的书画双绝、温润如玉的轩公子,出身崔氏大族,师从孟家大儒,但是遇到阿娘后,宁可被出族,也要当了玉家的赘婿,跟老娘双宿双飞,不知恨煞了多少上京贵女,气坏了多少族老长辈,其中就包括那孟大儒。
名动京城的高帅富被当时从偏僻旮旯的海洲岛里出来到上京朝拜的阿娘勾了魂,放弃花花世界不要,跟了老娘去海洲援边去了。
典型的“异世寻找真爱,终得一心人共白首”的知音体,这是阿娘平生最得意的事,经常说给玉池南听,同时教育培养女儿的三观。所以玉池南对当年的事情知之甚详。
崔明轩正要继续哄妻子,错眼看见女儿那促狭样子,好笑地叹了一口气:“你们两个啊……明知道你们都是我心里的宝……”
玉池南放下遮在脸上的手,死乞白赖地挤进父母中间来,将头埋在两人的胸前:“阿娘、老爹,我们三个就是最幸福的一家!”阿娘、老爹,等着吧,我一定风风光光地把你们带回海洲去!
一刻钟后,幽深的小巷里,一个挎着一篮子菜采买回来的下人轻轻有节奏地叩响了黑漆的角门,随着“吱呀”一声门响,闪身进去。
清幽的小院中绿竹修长挺立,萧墨垂目看着自己盏中根根竖立如银针的茶叶上下浮沉,端起微抿了一口茶汤,轻舒了一口气:“被人强行加了个辔头?宝宝?”
想起玉池南以前跟自己打交道时,藏着一身傲骨的奸商样,萧墨不由嘴角有些微微抽搐。这狡童惯会行商,借给自己的那二十万两白银,不也是将自己当作奇货可居了么?
年纪虽小,气魄手段却大,在外处事也是周全利落,没想到他的小名居然叫“宝宝”?还会挤到父母怀中去撒娇?这反差大得确实让人有点捧腹。
萧墨站起身走到正在回话的影卫身边,弯腰从他脚下放着的菜篮子里取出个萝卜在手上掂了掂又扔了回去:“十三,这萝卜你用几天了?都蔫了,也换点新鲜的菜遮掩吧。”
见十三摸摸头,不好意思地唯唯应了,萧墨挥了挥手:“先下去吧,继续盯着玉家那里,一有消息,马上来报,平日里的记录,只要传信出来就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朕心甚慰
一辆不起眼的青油小车左弯右拐,总算在幽巷中停了下来。
玉池南撩开帘子唰地跳下车,只觉得浑身都轻松了不少。跟凌铮一起坐车让人感觉很不好,车内空间狭窄,那货稳稳坐在那里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地放射出冷厉之气就不说了,自己能扛得住。
但是那货时不时扫过自己一眼时,眼里藏着的那一丝戏谑是怎么回事?别以为她看不出来!不就是一个小名吗,你知道就知道呗,还非得用这种眼神来透露你欢脱的心情么?说不定你小时候小名还叫过“二狗”呢!
玉池南一路腹诽,一路跟着凌铮走进了院子。
院中一圃修竹,翠色清怡,一名身着窄袖青衫,腰系一条白玉蟒带的男子正在负手赏竹,只一个挺直的背影,便如芝兰玉树一般,让人赏心悦目之极,又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压,让人生出不敢僭越之感。
听见脚步声,男子翩然转过身来,修长的剑眉微微上扬,如晨星闪亮的眸子中隐着一丝凌冽,完美的唇形轻轻一掀,带着上位者的气势吐出一句话来:“玉池南,久违了。”
啧啧,这迷死人不偿命的妖孽男果然会摆POSS!不过身上多了件黄马甲而已,这睥睨天下的气势已然大成!玉池南虽然有点颜控,不过对这妖孽男超级防疫,心里再嘀咕,面上也不敢怠慢,一撩衣摆跪拜了下去:“草民玉池南,拜见皇上,皇上万岁。”
萧墨看着玉池南膝下的裤腿微凹了一下,心知这狡童一定跟他那惫懒的亲娘一样,在膝下垫了软垫,面色不变,上前带了几分亲热去扶他起来:“你我故交,私下小聚而已,怎么还行此大礼?”
你妹!故交,小聚,大礼!你怎么不先免了我的礼再说,等我跪下了才来惺惺作态,信你,信你我坟头都找不到,骨头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