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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自己,而是关于天朝的兴衰,无论那个大地之母的话可不可信,他无法冒那个会让天朝陷入危机的险,而不让女儿嫁掉七次,又被休了七次。
云澈心里乱得很,他无法解释现在是怎么一回事?又刻如何证明凤熙是自己的女儿。
宇文良见云澈沉默了那么久,不由的开口道:“云澈,现在七杯两种不同血液都溶和在一起,你有何解释?”
云澈脸一僵,道:“我也无法解释。”
长孙彦嗤笑,道:“你无法解释,为什么拿这种骗人的法子来骗我们,现在七杯都溶在一起的血,该如何解释呢?云澈,云大公子,我们不明你用这种骗人的方法来骗我们是为了什么?是真的为了想要知道小公主是否是你的孩子,还是为了其他什么的?”
孤独凡也鄙夷地看着云澈说道:“就说嘛,就算想来骗我们,也好歹想出一些高级的方法来骗我们,最好别让我们给识破,想出这种低级的法子,想来骗我们,真是够好笑的,现在被我们识破了,你想怎么解释呢?”
云澈被说得脸有些挂不住,他的脸阴沉得很,敛着的双眼,正闪着无限的阴霾,似乎正在隐忍着自己快要暴发的怒气。
凤悠见云澈被指责得无话可说,脸上的得意的笑容更大,她道:“云澈,你这种滴血认亲的法子根本行不通,信不信,你现在滴一点血和各位的血滴在一起,看这些血是不是也跟我女儿一样,全都溶在一起。”
她的话刚说完,众人便纷纷的把目光转向她,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他们的血也都会溶在一起,不会吧。
“悠儿,这真的假的?”凤清不可置信地问道。
凤悠很确定地说道:“真的,不信你们可以试试看。”
他们听到凤悠这么肯定的话,倏时拿起小刀在自己的手指上又割了一刀,七滴血便都滴在同一个杯子里。
没一会,证明了凤悠的话说得没错,他们七人的血都溶在一起。
一阵愣神,所有人都不可思议地盯着那杯血水。
七滴血真的溶在一起,这到底是为什么?
云澈眼里尽是不可思议,他抬头望着凤悠,问道:“七公主,你为什么知道我们七人的血也能溶在一起。”
凤悠拉过一个椅子坐下,看着云澈淡淡地道:“很简单啊!你们的血与我女儿的血能溶在一起,那么你们八人的血型也就一样,同样,你们七人的血也可能溶和在一起。”
事情就是这么的简单,却让几个大男人都变成呆脑,硬是转不过弯,理解不明白。
七人顿时开始沉默了。
他们今天来了,想证明孩子是谁,反而让事情搞得更加的混乱,谁也无法证明孩子到底是谁的?
如今该怎么办?又该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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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一下子更得这么多,我晕啊,累死我了!郁闷!
第六十九章:腾图之谜
争论了将近一天,也无济于事,最终在凤悠忍无可忍之下,所有人全都被她轰了出去。
凤熙也被他们吵得昏昏欲睡,凤悠刚生孩子不久,身体虚得很,一小一大,双双的躺在床上,没一会便睡得很沉。
隔天,她们睡到将近中午的时候,才舍得起床。
她们刚洗梳好,云澈他们七个男人便守在清悠宫门口。
凤悠听到知琴说他们七人在早朝下来便就陆续的来到了清悠宫,想要见凤熙。
她一听,脸倏时黑了大半。
这几个阴魂不散的家伙,昨天不都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不管孩子是他们谁的,都只是她凤悠一个人。
现在来了还想怎么样,又想继续吵翻天吗?
全都是一群无聊的家伙。
“知琴,把宫门关紧一点,不准他们任何一个进来。”凤悠喂着凤熙米汤,咬牙切齿地说道。
知琴犹豫了一下,道:“可是公主,就连宇文皇上想进来也不行吗?”她好像记得公主与宇文皇上的关系很好,现在也连他一起都拒见?
凤悠手一顿,恶狠狠地道:“我不是说一个也不准进来,宇文良当然也不例外。”
想跟她抢孩子的人,就别想她有什么好脸色看,就连跟自己的合作伙伴也不行。
知琴仍站在原地,并没有下去吩咐着下人不要让宫门外的人进来,而是欲言又止地看着凤悠。
凤悠注意到知琴地目光,转头望着知琴,奇怪地道:“知琴,你怎么还站在那里干嘛,我不是跟你说让守门的千万要守住宫门,不准让任何人进来吗?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说,那就快说,我还忙着呢?”她所谓的忙便就是忙着喂凤熙吃饭。
凤熙只觉得自己真的很悲催,喝这些连一点味道都没有的米汤,她现在的人生如此的一片渺茫啊!
唯有含泪吃这些什么营养都没有米汤填肚子了。
知琴欲言又止地道:“公主,这样不太好吧,要是让皇上知道你拒宇文皇上在门外,于礼不合,皇上会责怪公主的。”
“我今天心情很不爽,管皇上会不会责怪我,你还不快下去吩咐人,难道你想忤逆我的话吗?”凤悠脸色阴沉地看着知琴。
知琴见七公怒了,低下头,道:“是,公主,我这就是吩咐下人。”说完,她转头离开了。
凤熙喝了一口米汤,道:“老妈,你今天看起来心情真的很不好,昨天被他们给气着了吗?那也不应该把气撒在知琴的身上,这样不好。”
凤悠喂着凤熙米汤,笑了笑道:“我并没有对知琴生气,只不过有些凶她而已,知琴善解人意,她会理解我的。”
凤熙白了凤悠一眼,道:“你又怎么知道知琴会理解你呢?你没见她刚刚一脸委屈的模样吗?”
凤悠搅起一勺米汤喂进凤熙的嘴里,道:“少说话,多吃饭,快点,不然,我就不让你吃了。”
“别!”凤熙急忙的吃进米汤,睡了一整个上午,肚子早就饿扁了,就算米汤再怎么不好吃,也得忍着泪吃下去,不然连说话都没力气。
凤悠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继续一小勺一小勺的喂着凤熙喝米汤。
直到凤熙吃饱喝足后,才轮到她这个大人吃饭。
而放在小躺椅的凤熙,直眼睛发亮垂涎地看着凤悠津津有味的吃着。
满桌子的菜看起来好好吃啊!只可惜自己只能垂涎的看着,而无法吃到。
没长牙的日子可真悲惨。
凤熙内牛满面着。
“公主,公主。”知琴喘着气走了进来。
凤悠手一顿,放下筷子看着知琴,道:“怎么了?知琴,有什么急事,让自己跑得这么累。”
知琴拍了拍胸口,喘气地道:“公主,皇、皇上他也来了。”
凤悠眉头一挑,道:“皇上来了又怎样,请他进来不就得了,用得着这么着急的跑来这里告诉我。”
“可是公主,你不是说让任何人都不准进清悠宫吗?还说不管皇上怪不怪公主你,也不准任何人进来,那不就代表着连皇上也不能进清悠宫吗?”难道是自己理解错了,公主只是不想让七位前驸马进清悠宫,并没有阻止其他人进清悠宫。
知琴倏时明白自己好像做了某种很蠢的事,皇上是谁?是皇宫地位最大的人,她一个奴婢又怎么可以阻止皇上进清悠宫呢?
凤悠气极,很无语知琴今天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笨。
“本公主有叫你没让皇上进来吗?现在还不快去请皇上进来,要是让皇上等久了,你我都要被挨骂。”
知琴一惊,连忙道:“是是是,我这就去请皇上进来。”说完,飞快的跑了出去。
望着知琴离开的方向,凤悠无奈的摇了摇头。
来到了宫门,知琴急切的吩咐道:“快快,快开门,快请皇上进来。”
侍卫听令,连忙把宫门打开,凤清站在门口,正一脸怒意地看着知琴,冷冽地问道;“你这奴婢干什么吃的,怎么把朕关在门外。”
知琴被凤清冷冽的眼神给吓得缩了缩脖子,她怯怯地说道:“请皇上恕罪,奴婢该死,不该让皇上等这么久。”
凤清冷冷的扫视了那些侍卫,道:“你们是不是都活腻了,竟敢无视朕的存在,让朕在外面等了那么久才开门,来人,把这几个不吃死活的奴才拖下去打五十大板。”
“等一下,父皇。”凤悠抱着凤熙走了过来。
凤清见来人是凤悠,脸色一柔,道:“悠儿,你出来做什么,你现在身体还虚着,而且还在坐月子,不能出来吹风,快进屋里去。”
凤悠望着吓得发抖的侍卫和知琴,不依地道:“只要父皇放过这些奴才和悠儿的婢女,悠儿便就回房间去。”
“悠儿,你……他们都是一些奴才,为何你要替他们求情。”凤清蹙紧着眉头说道。
“父皇,你就别怪他们,那是我吩咐他们不准任何人进来,所以才会让父皇在门外等了那么久。”凤悠走到凤清的身边,撒娇地说道。
凤清的脸色顿时比原先好了许多,他笑了笑的伸手摸着凤熙的小脸,转而询问着凤熙的意见:“熙儿,你觉得朕是不是应该放过那些奴才们。”
凤熙撇了撇嘴,不说话,从昨天晚上她就与凤悠说定好了,在别人面前不能随意开口,免得吓人。
等了许久都没听凤熙开口,凤清眉头一挑,道:“怎么不说话了,朕很想听你的意见。”
凤悠低头看凤熙一眼,伸手点了点凤熙的鼻子,轻笑地道:“熙儿,真乖。”顿了一下,抬头看着凤清说道:“父皇,你就别为难熙儿了,她不想说话就不说话,你还是饶了这几个奴才吧,宽容可是美德。”
凤清也不为难,拉起凤悠的手,往前走,道:“悠儿,朕依了你就是了,饶过那几名奴才,父皇带你进房,千万别受寒,坐月子的人可不能随便出来,不然以后会得疾病的。”
“嗯,谢谢父皇。”凤悠转头向知琴使了个眼势。
知琴顿时会意,连忙挥手示意着那些侍卫叩谢龙恩:“谢皇上恕罪,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凤清才没走几步,突然停下了脚步,转头看着宫门外的宇文良七人,道:“悠儿,宇文皇上还有瑞亲王他们都在宫外等候你这么久,礼数上你至少也应该请他们进来喝口水吧。”
凤悠一愣,倏时明白凤清在帮他们说话,脸色顿时阴了下来,冷声地道:“父皇,我为什么要请他们进来,他们想要和我抢孩子,你觉得我有可能让他们进来吗?”
凤清责斥地道:“悠儿,别不懂规矩,让宇文皇上他们在外面等了那么久,让别人看到了,成何体统,要是落入他人口舌可怎么办?”
凤悠脸一撇,道:“落入他人口舌又怎样,我凤悠行得正,坐得端,别人说什么关我什么事。”
“你……”凤清一怒,叹了一口气,“悠儿,你现在还小,不要树太多的敌,他们七人个个的势力都不可小觑,虽对不起你,但你不也已经说了吗?事情已经过去了,既然都过去了,那为什么还想跟他们计较呢?”
“我是这样说,但并不代表我可以让他们抢我的女儿,女儿是我怀胎十月辛苦生出来,他们都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也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凭什么,凭什么他们就像当我女儿的父亲。”她是不怨,无爱又有何怨,只是,谁想觊觎她的女儿,她就跟谁急。
凤清沉默了,过了半会,他才很沉重地说道:“悠儿,朕知道你不甘心,朕也理解你现在愤怒的心情,可他们其中一个毕竟有一个是熙儿的父亲,你总不能让熙儿没有父亲吧。”
凤熙嘴一嘟,怎么把事情扯到她身上了,她眨了眨眼睛,无所谓地道:“皇上,有没有父亲我无所谓,现在我只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