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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言躲过了她的手:“你的胳膊不方便,还是我来吧。”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盛天突然道:“还是我来吧,我是云儿的未婚夫。”说着就要接过慕容言手中的碗。
慕容言皱了皱眉头,没有松手,两人就这样相持着,谁也没有松手的意思,云溪看着事情有些诡异,不好发表意见,自己虽然现在确定心属慕容言,但虽没有和盛天正式的订婚,可是关系似乎确实比以前进了一步。
大家谁都没有阻止的意思,都心情大好的等待事情的近一步发展,好像正在上演一部精彩的戏码。云溪无奈汗颜,真是一群八卦的人啊。
这时皇上站出来,云溪把希望的目光投向他,他清了清嗓子:“你们俩不要争了,她是朕的子民,还是朕来吧。”
说着就伸出了手,一个小小的碗被三只大手平分三下,这场景看起来确实有些滑稽,云溪心想皇上你跟着又凑什么热闹啊。还嫌不够乱吗?
大家对这样的戏码越来越便表现出欣慰之情,看来对此相当的满意。她恶俗的想,要是自己也是旁观者,也会欣慰的,也想知道最后会是谁赢了。只可惜身在其中,不能表现出欣慰来。
这时,皇上喝道:“盛天,放手。”
盛天的身体一僵,还是不甘不愿的缩回了手。
乘皇上面上一片得意之色,慕容言猛然出手,向皇上的腋窝迅速戳去,皇上条件反射的一躲,碗最终落在了慕容言的手中,他一派轻松的坐在她身边,把饭伸进了她嘴里。
皇上反应过来,恼恨不已:“慕容言,你竟敢偷袭朕。”
慕容言风轻云淡的道:“皇上,我只是看你那儿有只虫子,要替你除去罢了。”
“哼,虫子,这哪有什么虫子?”
慕容言恍然大悟道:“也许是我眼花,看错了?”
皇上没讨到便宜,只好说:“我看也是你眼睛出了问题,改天好好请大夫好好看看吧,小心眼睛瞎了,娶不到老婆。”这皇上还真是恶毒,说话一点也不避讳。
秀秀看不下去了,道:“慕容公子就算不能动了,还是会有千千万万的女人要求嫁过来的。”云溪一听,差点把嘴里的粥都喷出来,慕容言看左右没有手帕之类的,好像觉得再叫人拿,太慢,用袖子给她擦了擦,道:“好好吃饭。”
云溪奇怪,以前沈总管不是说他有洁癖吗,看他这身衣服也不太干净了,想必为了救她,山上山下跑了一天,还没来得及换,算了,看在他救了自己的份上,用脏衣服给她擦嘴这事就原谅他了。
不过差点忘了,秀秀可是慕容言的超级维护者,如今连皇上都不怕了,都敢反驳了。
慕容言似乎看出了她的心理,道:“你看看你自己。”她看向了自己身上,怪不到母亲担心的不行,自己简直是从乞丐窝里逃出来的,一身衣服不光脏不说,头发也凌乱不堪,想来脸也干净不到哪去。
喝过粥,才让她吃了些菜,说是她饿了一天,先喝些粥对身体好。
天已经很晚了,皇上在这里也有房间,去休息了,明天还要早起早朝,慕容言又帮父母和秀秀准备了房间,命心儿为她准备了热水,鉴于她身上有伤,擦擦即可。
唯独不大待见盛天,盛天虽然很想留下来,但是看主人没有那意思,便告辞走了。
云溪一身清爽的躺在床上,反而有些睡不着了,她突然看到窗外有人影晃动,门被轻轻的推开了,她急忙闭上眼睛装睡,她感到床往下陷了一些,看来是坐到了她的床上,那人帮她掖掖被子,就没了动静,突然感到脸上似有热气在吹动,弄得她痒痒的,一片软软的东西贴在了她嘴上,还舔了一下,当她意识到是慕容言的嘴时,她顿时僵在那儿,忘了呼吸,憋得脸都硬了,慕容言拍拍她:“呼吸。”
她装作睡着翻身的样子,把脸朝向里面,才轻轻的吸了口气。慕容言轻笑出声:“睡吧。”他像故意似的慢慢地帮她盖了盖被子,又顺了顺她的头发,还像哄婴儿似的拍了拍她,云溪被弄得心里痒痒的,只想把他的手给弄开,又怕暴漏了自己装睡的情形,是以忍得相当辛苦。
慕容言走了之后,云溪又被被刚才的事情惊涑了一番,更睡不着了,迷迷糊糊的也不知过了多久,才醒了过来,母亲在房间里,笑吟吟的看着她,道:“醒了?快过来梳洗一下,好吃点东西。”
秀秀笑嘻嘻的去端水,等她做到凳子上,心儿已经摆好了食物,看了看粥,点心还有她爱吃的小笼包,她非常满意,昨晚没有吃饱,慕容言就把东西收走了,说睡觉不能吃那么多。今天要好好的吃一顿。
她刚要拿起筷子,又说:“娘亲,你们吃完了吗?”
“是啊,你不看看都什么时辰了?你爹上朝都回来了。”这时她才注意到太阳早已升到半空中,还有光线照进来,今天是美好的一天。
她津津有味的吃起来,房间里只有她吃饭的声音,她有些奇怪,平常不是都一个比一个能说吗,今天是怎么了,她疑惑的扫了一圈,看着秀秀和心儿笑嘻嘻的边说边看向她,眼光暧昧的不得了,母亲也有些不正常,把粥往她面前推了推,道:“快吃啊。”
云溪警惕的道:“你们好奇怪啊,这里面该不会有毒药吧。”
“你看这孩子,脑子被打坏了,我们会给你喝毒药?”随即又凑近她神秘的道:“你知道你父亲和慕容言去谈事情了吗?”
“我刚起来,怎么会知道。”
“那你猜猜,他们会说些什么?”
她并不上套:“不知道。”母亲对她的回答很不满意,嗔怪的瞪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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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李大人已下朝回来,直接来到了慕月山庄,因为走时慕容言对他说,有要事要和他商议,对此,李大人第一时间就把这事告诉了服侍他上朝的夫人,夫人颇为期待的说:“你说会是什么事啊?”
李大人把夫人期待的心情给挑起来,并没有打算给她解惑,只是说:“还没说呢,我也不知道啊。”说着摊摊双手,就走了,留下了夫人深思了好一会。
见到秀秀,便漫不经心的问起秀秀,秀秀是心直口快之人,对此,毫不避讳的说:“还有什么事,当然是迎娶小姐的事啊。”
她故意诱导她说下去:“是吗,你怎么知道。”
“这个,一看就看出来慕容公子对小姐那可是没得说。不过”“什么?你倒是一口气说完啊,这丫头。”
“不过,夫人,你到底愿意盛天将军娶小姐呢,还是慕容公子娶小姐呢?”提到盛天,李夫人也有些为难,这事可不好说啊,若说人的话,她当然更满意慕容言啊,盛天虽然和云溪一起长大,有着多年的情义,两人更为了解,不过盛天有过前科,若说一点介意都没有,是不可能的,当初收下盛家的礼,也是情势所迫,逼不得已,如今形势不一样了,危机解除,不过和盛老将军和夫人不太好交代。
慕容言屡次救云溪,对女儿的事情比他们当父母的都上心,而且慕容言盛名已久,并没有传出和谁要什么谣言,而且经过顾芸眉的事情,觉得他经受过了美人关,是个值得信赖的好人选,对云溪是真心的喜欢。经过比较,李夫人更加确定了心里的女婿人选。
秀秀不知道夫人的心思已经转了那么多,道:“夫人。”
“嗯,你要说什么,说吧。”
“盛府,夫人准备怎么办?”
“这事等老爷回来,交给他吧。我们先去看看云儿醒了没有。”
秀秀有把这事说给了心儿,希望心儿作为慕月山庄的人,能有不一样的新消息。谁知心儿也一无所知,不过告诉她道:“我们家公子可从来没对谁这么好过。”
秀秀好奇的道:“你们公子以前没有喜欢的人?”
心儿道:“应该没有。”秀秀一听,急了:“什么叫应该呀,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啊。”
心儿答道:“以前我们周国的公主倒是很喜欢公子,经常出去慕容府,不过公子对她和旁人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公主一直不甘心,经常去看望老夫人,哄得老夫人很是开心,便请求老夫人为她做主,不过老夫人一直没有说动公子。”
秀秀若有所思,这样说,老夫人很是喜欢公主了,那小姐要是嫁过去,岂不是很受气,这该如何是好,小姐一不温柔,二不能干,三还只会给别人送银子,看来小姐的前途堪忧啊。
道:“公子没说别的什么?”
心儿道:“我们皇上想要下旨来着,后来没有下成,好像和公子有了什么约定,以后公主和老夫人便都没有说过此事。”
秀秀很是纠结,想想要不要把这事告诉夫人,看到夫人一脸的高兴,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这不才有了前边开头的画面,秀秀提示她:“小姐,我觉得此事和你有关。”
谁知云溪并不上当,她现在可是警惕的很,一点风声也不漏,要说她对付顾芸眉可能不行,但是秀秀和母亲她还是绰绰有余的很。
“咦,秀秀知道,娘亲你怎么不问她?”
三人知道套不出来话,也泄气的不在废话。
吃过饭,几人陪着云溪去花园走走,正好碰到了李大人和慕容言在亭子里喝茶,李大人忙招呼道:“来来,夫人,快来尝尝这茶,好茶啊,是你最爱喝的大红袍啊。”
云溪看到慕容言盯着她笑,一点也不避讳,便不想过去,可是母亲已经迫不及待的走过去,只好跟上。
李夫人道:“你们事情谈完了?”
“是啊,快来尝尝。”说着端起慕容言倒好的的茶递过去,不漏一点声色,李夫人看了看他的脸色,脸色如常,什么都看不出来,暗暗的骂道:“死老头子。”脸上却笑道:“果真是好茶。”
慕容言道:“知道伯母喜欢,特意让无成制作的,就出来二斤,回来走时带着。”
李夫人睁大眼镜:“茶仙无成?”慕容言轻轻的点了点头。
云溪以前听母亲好像说过这个茶仙,她喜欢喝茶,说起茶时,提到茶仙总是一排赞叹的神情。
“正是在下。”走过来一个穿着道袍的人,也就四十岁左右,摇着一把扇子,又道:“这茶也是在下泡的,夫人觉得怎样?”李夫人还处在震惊之中,说不出话来,李大人答道:“我家夫人平常最崇拜的就是先生了。真是失敬了。”
无成哈哈笑着:“无妨,我也是为了慕容老弟,他说有事让我帮忙,原来是小事一桩,正好我也有空。这位就是令爱吧,嗯,好好。我老弟好眼光啊。当然了你更有眼光。”他不拘小节,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十分随性,不过这话十分和众人的心意,只是苦于云溪这个当事人顿时脸红了。
慕容言轻松的看着她,丝毫不在意周围的眼光,好像这事和他无关,他不是当事人似的。云溪平时大大咧咧的,能脸红,十分难得,当然要看个痛快,他就喜欢看她这个样子。可是却换来了云溪的一瞪眼。他毫不在意,姿势更闲适。
云溪站起来朝无成福了福。他还了礼,倒是不客气道:“我和老弟认识了几年,他叫我大哥,你就随他叫我大哥吧。”
云溪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不好意思的叫了声:“大哥。”觉得要是在待下去,非要转到地缝里去了。
她便说:“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件事情没有办,我先走了。”说着就站起来。
这时无成装作不经意间说了一句话,令云溪差点摔倒,幸亏慕容言一直盯着她,扶了她一把,道:“这么不小心,连走个路都能摔倒。”
她看到周围冒着八卦的泡泡,逃也似的离开了亭子,还硬生生的分辨道:“我哪摔了,不是好好的吗?”
做到房间里,好长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