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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能提枪再战。而这一等,岂不是要人命?毕竟谁人能在激|情的时候停下来?
当然有时也有碰巧的,比如,释放之後利器依旧昂扬,能够再战,但毕竟不是每次都能这麽碰巧。而如果是两个人跟他一起做的话,这个问题就能得到妥善的解决了。——这个人释放了,还有那个人可以接著来,这就是个中奥妙所在了。
却说当下,凌飞听了公孙函的话,也没奈何,只得由他弄。自己现在的身份是没有功夫的小倌,所以还是顺从一些好。
说起来,即使自己确确实实承受不住了,不想要了,使上功夫,只怕也不是公孙函的对手。虽学了点粗浅的魅术在身,但只怕像公孙函这样的高手,未必能受影响。所以既然这样,还不如随他弄去。公孙函色魔的名声虽在外,但对床伴倒是挺照顾的,所以应不会将自己折腾得太过分。
想通了的凌飞,自是任公孙函所为。
虽是第一次,但公孙函对这个尤物显然爱不释手。所以当天晚上,床上功夫向来了得的公孙函,简直是与凌飞大战了三百回合,将个凌飞翻来覆去地捣弄,弄得凌飞一整个晚上都不停地哎哎呻吟、喘息、求饶著。
不过公孙函看他能够承受得住,自没将他“不要了”的话听进耳里。本来嘛,这“不要了”三个字,也是一种情趣话,哪有男人听了这三个字,还真傻乎乎地停下来不做的?除非那人是愣头青。於是凌飞也不知道被公孙函弄出了几次高潮,总而言之,最後他是完全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随後几天,公孙函一直陪著他,显然是尝鲜没尝厌。凌飞小心翼翼,尽量用药物封住内力,不让公孙函发觉自己实是个习武之人。从公孙函那儿,凌飞一直努力求教著,学到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将些春宫图和龙阳十八式的把戏,全玩了个遍,直到熟练。公孙函也自是喜欢,暗道这个可人儿倒是个妖精,於是心下便生了要带他回谷的想法。
却说那日,凌飞正待找秦妈,却听公孙函在跟秦妈要自己,不由大惊。要知道,如果真进了蝴蝶谷,凭公孙函高深莫测的功夫,自己要想离开,那是完全不可能的。到那时,自己弄不好就成了娈宠第多少多少号天天等著公孙函临幸了!想到自己以後可能会有的悲惨生活,凌飞不由打了个寒噤。
虽说秦妈定然不敢同意将自己让出,但不排除公孙函会强行掳人,於是当下不做他想,赶紧收拾东西,离开了小倌馆。
可怜公孙函在秦妈那儿碰了个硬壁——秦妈死活不放凌飞走,只说除非凌飞自己同意她才同意(想想也是,凌飞带给秦妈的恐惧,可是要远超公孙函的,公孙函对於秦妈来说,不过是个寻芳客,而且还是个名誉较好的寻芳客而已,拒绝无妨,但凌飞她若敢让出去,保准她活不到明天,所以秦妈这才死活不放人,只说随凌飞的意思)——回转凌飞的房间,却发现凌飞已是人如黄鹤,一去不复返,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
待从秦妈那儿知道了前因後果後,公孙函一掌就拍碎了一张桌子,发誓非要将那个小妖精逮到,好好“调教”一番。
可惜凌飞是易容的,他又如何找得到。虽然不久後江湖上窜出个私生活极为不检点的“江湖一枝笔”,但等他得到他的画像有所怀疑时,凌飞牵扯的人,已足以让一贯谨慎的他,不敢贸然行事了。待他终於忍不住找他时,凌飞已经名震天下,再不是他可以掌握、可以弄回蝴蝶谷的人了。
直到某一日晚上,当凌飞高潮激|情时,那种可人模样不由勾起了大脑中封存的记忆,於是便问怀里的人,“我怎麽感觉我好像认识了你很久了似的。”
凌飞心内微惊,但脸上却更不能显露半分,只讶异问道:“如何说?”
“似乎在哪里见过你……”说到这儿,公孙函只觉熟悉的感觉更盛,特别是摸著怀里这可人儿的身体时,那种感觉就更强烈了。虽多少年过去了,那种尤物天生的销魂滋味,却越想越觉一样……
正这样想著,却见凌飞气鼓鼓地瞪他,“哼!莫不是你在哪儿玩了个跟我长得差不多的美人,到现在还忘不了他拿我当替身吧!”
公孙函被他瞪的心慌,只得停住了回忆,道:“我怎麽敢!好飞儿,来来来,莫气坏了身体,我帮你揉揉……”手伸了下去。
“你这家夥,揉哪儿呢……”凌飞轻喘,咬公孙函的肩。
“你不是更喜欢我揉你这儿吗?”公孙函低哑一笑,低头,覆住情人的檀口。
夜色暧昧而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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