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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寡妇也有春天-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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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家桃花啊,下一章便又一次要杯具了!!!!

 言犹在耳

这花柳巷除了名字让人无语以外,其余的倒是无不让桃花满意,当然,如果忽略那个名声在外的世外高人,其实是个酒鬼的沈墨渊。

这个人是否恃才傲物桃花不清楚,可他绝对是嗜酒如命的,天天一身酒气,不是酩酊大醉就是醉卧花荫,总之几乎一整天没一刻是清醒的,且偶尔不清不楚的说出来醉话还气死个人!

桃花自认跟人斗嘴不是她的强项,尤其是这据说还曾如诸葛亮一般舌战群儒说死王朗的被人传的神乎其神的北渊!

并且,毕竟是自己寄人篱下寄居在这酒鬼的一亩三分地上,她本着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不烦的原则,自动屏蔽这酒鬼的所有的话,完全无视这毒舌沈墨渊。

其实桃花一度极为疑惑她没来之前这沈墨渊一个人是怎么活下去的,桃花第一日来吃了一口他煮的饭菜后,当即无比庆幸的觉得,还好自己逃难时最难吃的东西都咽下去过了,不然当真就这般无意中被毒死了也未可知。

那些饭食不难吃,而是根本无法下咽,桃花还以为自己在司徒别院山珍海味的吃了几天,胃口被养叼了呢,可一见向来最好打发从不挑食的李子贤也是只尝了一口便皱着眉头叹着气将筷子放下了,便知道群众的意见是一致的!这一桌子看不出样貌已经没法追究被行刑前是何种东西的菜肴,当真不是人吃的。

桃花被柳惜言跟李子贤带着一路快马加鞭赶来这花柳巷避难,已是连夜奔波了四日,虽然路上多少都吃了些东西,但毕竟吃的不安稳,桃花倒还好,可这小板栗却是挺不住了,好不容易坐下来吃顿热乎饭竟然又碰到这样的大厨师!

桃花假装看不到李子贤殷切注视着她的目光,却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嘟着小嘴数着米饭粒的小板栗那张可怜兮兮的小脸,无奈之下,深深的叹了口气,只得起身亲自走进了厨房。

历时三个月,我们的桃花再一次走马上任兼职起了她的厨娘一职。

想来这沈墨渊因是平日里极少出谷,这些个吃食用具却还是一应俱全的,但都是可以储存长久的东西,肉感鸡蛋之类的多谢,新鲜的蔬菜瓜果却是少见,当然,最多的还是大大小小的酒坛子,几乎占据了厨房的一大半。

桃花见那水缸里游着的几尾鲫鱼貌似是新捉来的,看着极为新鲜,便动手开膛破腹做了一道清蒸鲫鱼。

又用胡萝卜跟仅有的几根菜心煮了一盆上汤菜心,将肉干切碎,炒了一盘红椒肉丝,又蒸了一大碗的鸡蛋羹,荤素搭配,看着就让人食欲大振。

这沈墨渊一吃,眼睛便亮了几分,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桃花看了半响,好似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这些菜肴是出自这个看起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美丽的女子之手。

不过,等他回过神了,柳惜言、李子贤跟小板栗已是毫不客气的将那些菜肴给抢了个七七八八了,这才反应过来,加入了这大快朵颐的男人军团。

桃花这个辛苦了半日的无奈的看着满桌翻飞的筷子怎么都插不下手,正瞅准了时机准备见缝插针的抢一筷子菜时,碗里却蓦然间多了两筷子菜,一筷子是鸡蛋羹,一筷子是清蒸鱼,夹菜的,一个是李子贤,一个是,柳惜言。

桃花一愣,两人已是若无其事的同时收回了自己的筷子。

那沈墨渊却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在一旁笑得声音震天,连呼:“有戏——,好戏——!演下去,怕是比那些话本子精彩了不止几分呢!”

始作俑者的两人恍若未闻的自顾自的吃着自己的菜,丝毫不理会这沈墨渊的调侃。

桃花白了这沈墨渊一眼,看着自己碗里那一白一黄两道菜,头也不抬的大大方方的吃了起来。

桃花要跟李子贤、柳惜言等人在这里小住,直到躲过这真风声鹤唳的严查的日子才好想法子回大周。

虽然柳惜言跟李子贤一再的跟桃花保证,这个地方是绝对安全的,那个整日醉醺醺的酒疯子也嘲笑她是杞人忧天,可桃花的心就是不踏实。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只要一日还在这昭国的地界,桃花的悬着的心就一日无法彻底放下。

不过如此这般居住着,倒也清闲舒适,桃花除了每日做好几个人的饭食,便领着小板栗,避开李子贤跟柳惜言等人,在这山清水秀鸟语花香堪比仙境的峡谷里游荡,几日下来,心情倒是平复了很多。

只是无论桃花躲到哪里,那柳惜言几乎都找到她,那人神色是一如继往的冰冷,只是偶尔桃花压感觉到他看向自己的时候,眼睛里有一抹化不开的柔情。

可惜他的痴心桃花不能回应,不是不懂,因为桃花比谁都清楚,让这个冰雪般的男子化作一腔春水的女子不是她白桃花,而是那个他一直固执的叫着的大周的公主——璎珞。

柳惜言到现在为止,都只是肯叫她璎珞。

这个男子总是那般的寸步不离的跟着桃花,无论桃花是在那竹屋里还是在溪边,哪怕是桃花拎着篮子去挖野菜,这个男子也不惜屈尊降贵的跟着,但是,除了桃花问他,他向来甚少说话。

桃花真的觉得那无处不在的灼人的视线让她无端的压抑心酸,几日下来,她当真是忍不住了,便拉着柳惜言坐在那茅草小亭子中,想跟他开诚布公的好好的谈清楚。

“我的身子已经不清白了!”桃花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坐在对面的柳惜言,说的很是开门见山!

那般难以启齿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仿若是在讨论别人的故事,虽然,伤是自己的。

“我知道!”

“你不要再这般对我了,我不配!”

“你怎知你不配?配不配是由我说了算!”

“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何必对这璎珞苦苦执着?”

“溺水三千,只取一瓢!”

“可我已经不是你以前那个青梅竹马的璎珞公主了!你为何这般的固执?”桃花终归不敢说出自己借尸还魂这一事实,她不怕柳惜言不能接受,她是怕自己会被他盛怒之下给杀了好把他心心念念的璎珞公主的魂魄给招回来。

“璎珞,你还记得吗,当年皇宫中的那颗大大的樱花树?”那柳惜言对桃花的话仿若根本未曾听见,只是自顾自的说。

“不记得了!”桃花回答的很是干脆,干脆的连她都觉得自己冷血。

“小时候的你总爱在那个樱花树下拉着我的衣袍,软软糯糯的叫着我惜言哥哥,你说让我等你,等你长大了,做我的新娘子。”

“别说了!!我不是你的于璎珞,我真的不在是当初的那个璎珞公主了!”

“那一年,在我家的葡萄架下,你第一次亲了我,亲得是我的侧脸,轻轻的,软软的。”

“你——,我,真的是记忆全无,我说了我不记得了!一丁半点都不记得了!以后也不会再想起来了,你死心好吧?”

“我板着脸,故意装作酷酷的,可是你不知道,我的心里是欢喜的,欢喜的好似可以开出花来。”

“你,柳惜言,我求求你,别说了,你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好吗?”

“那一年,你才十岁,璎珞,回宫你便向你父皇请旨,要我做你的驸马,你说了,你于璎珞,大周的灼华公主,此生非我柳惜言不嫁,那是小小的你,当着满朝文武,仰着骄傲的头,说的那般的笃定,那样的认真!”

“柳惜言,我很抱歉,可我,不是于璎珞,真的,不是了!”

“璎珞,你知道吗?宫变时我单枪匹马日夜兼程的从边关赶来,得到的却是一个易主残破的你的大周,而你,我的璎珞,从此杳无音讯查无踪迹,你可知,我当时是怎样的心急如焚跟,跟怎样的自责痛恨?”

“柳惜言——”

“可是,只要一天没见到你的尸体,我便一天不会放弃,璎珞,当年我出征时,你曾对我说过,生不离,死不弃,璎珞,当日誓言,言犹在耳,而那个将誓言刻在我心口上的你,正是生死未卜,我怎能放弃?”

“惜言——”

“璎珞,我凭自己的一己之力跟残兵旧部建立了南周,可却始终没有称王封地,因为,这南周,始终是姓于,我是你于璎珞昭告天下的驸马,我拼尽性命,也要光复你的河山,还一个统一的大周,一个清平盛世给你,璎珞,我还在努力,你怎能就这般轻而易举的的忘记?”

“你——”

“不管你信不信,我柳惜言,始终是你于璎珞的柳惜言,这大周天下,终归是你于璎珞的天下。”

“我不是不信,我是根本什么都记不起了,你明白吗?对于一个那段记忆全无的人,我根本不在乎这江山天下鹿死谁手,根本不在乎——”

“根本不在乎我柳惜言是不是?”柳惜言自嘲着反问了一句。

“不,不,我,我——”桃花嗫喏了半日,对着这个男子那悲伤的目光,她却是说不出一个字。

“你可以不在乎我柳惜言,可我柳惜言却不能不在乎你于璎珞,不记得了,不怕,璎珞,我会让你一点点的记起,真的,我不急,只要你活着,我已是万分的欣喜,其余的,都不重要,我不逼你。”

“若是我已经死了呢?”

“我会穷其一生为你光复你的大周,然后,江山姓于,我来陪你。”

桃花凝视着这个看着她的眼睛说的字字清晰的男子。

柳惜言刀削的容颜上没有半分的戏谑,他就是那般认真的看着她,认真的回答,认真的讲着那应该是甜言蜜语的情话。

生死相随这种戏码,白桃花是从来嗤之以鼻的,不知为何,这次她却不忍心去怀疑一分,半分都不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俺觉得真正痛苦的是活着的人,

死了的一了百了,可活着的却要带着记忆一路继续!

尤其是,那人活着,却已是死了。

俺家惜言啊,揍是锅杯具!

 造化弄人

生死相随这种戏码,白桃花是从来嗤之以鼻的,不知为何,这次她却不忍心去怀疑一分,半分都不可以。

桃花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有那般静静的听着这个孤高少言的男子难得的多话的一一叙述着他与这璎珞公主的青梅竹马,陪着他回忆着他们当年的两小无猜。

桃花认识的柳惜言,所有讲过的话加起来,也没有这半日讲的多。

这个男子其实是不善言辞的,很多那般在桃花这个外人听来都是浪漫的小细节,被他平铺直叙的讲来,几乎没有半分的波澜跟引人入胜的旖旎,可桃花觉得这个泛着粉色回忆的故事被这个向来沉默寡言的男子这般僵硬的叙述而来,却竟连有些冷眼旁观的听着,都不由自主的为这对金童玉女觉得美好甜蜜。

一个是世家公子,少年有成,面若冠玉,小小年纪,便有让人羡慕的家世容貌,出门便是掷果盈车,看杀卫玠,一个是美貌公主,不但有沉鱼落雁之貌,且有经天纬地之才,地位高贵,艳冠群芳。

两人自幼相识,青梅竹马,当是姻缘天定,佳偶天生,原本是多么羡煞旁人的一段千古佳话,可惜,世事无常,男出征,女相送,缘定三生,却抵不过战乱纷争,风云突变,一朝皇城宫变,自此,南北双飞燕,情犹在,人空叹,一缕香魂已逝,记得的仍是刻骨,忘记的终无法铭心,却还有谁还在借酒消愁不谙离散,独自倚栏杆?

桃花不曾体味过这种生死相恋,所以,不能用自己所谓的观点来评判这个男子如此执着是否值得,抑或,不值得,值得不值得,只是当事人清楚,别人如何妄自菲薄?

她只是静静的听着,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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