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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天的一手仍是交互抚弄著我的胸前,另一手则悄悄覆上我的下身。
即便早知会有此等举动,欲望被无天掌握的一瞬间,还是止不住的全身一阵颤栗,眼睛也睁了开来。
无天埋首在我颈窝中,似是没有注意到我的动静,在我身下的那手,却已开始上下抚弄起来。
快感如泉,一涌而上,我眼前一片迷蒙,几乎要忘掉自己想说的话。
趁著心头还存一丝清明,我伸手抓住无天的手,出口的声音沙哑而断续:“无。。。天…,你…不必…如此,直接…便…可……”
与男子之间的经验只有十年前那不堪回首的一夜,被当成破碎布偶般肆意摆弄的屈辱永生难忘,也依稀记得那人并没有在我身上做如此之事,只是粗暴的重复著那几个简单的动作。
无天抬头看我,眼中先是不解,然後换上了然与满满的怜惜:“行天,我不愿伤害到你,你只需感受便好。”
我望著他的眼,默默颌首,松开钳制他的手,改为攀上他的肩。
被中断的动作再度继续,随著无天时急时缓的动作,身体深处漾出甜美而又疼痛的感觉,铺天盖地,几乎将我淹没。
我仿佛将要溺水而死之人,死死攀住无天这根救命浮木,张大了嘴,无法出声,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息。
禁欲十年的身体无法忍耐如此激烈而甜美的折磨,眼前陡地一阵昏眩,我死死咬住下唇,脊背无法自控的弓起,倾泄於无天掌中。
虚软无力的身躯被无天抱起,然後轻柔置於床上。
无天目光炽热,紧盯著我,缓缓解去我们身上所有束缚,火热的身躯覆盖在我身上。
察觉到身後的入口被缓慢的撑开,无天修长的手指探入我体内,我本能的一阵瑟缩,身体也紧绷起来。
无天并不急进,眼中虽早已如烈焰熊熊,语气越依旧温软如水:“行天,不要怕,把自己交给我。”
是呵,眼前的人是无天,我又有何可惧?
身体慢慢放松,即便再度察觉到体内被异物撑开,依然安心的不做丝毫抵抗,只是努力隐忍著无法言喻的不适。
“行天,抱歉,也许会有些痛。”
话刚落音,双腿便被举起,一个火热的物体冲进了我的身体,即使入口已被撑大,也仍然有著撕裂般的疼痛。
无天并不再继续动作,关切的眼神一直注视著我:“行天,痛麽?”
无天额角隐忍的汗珠一滴滴,滴落於我的胸口。我忍耐著痛楚,对他露出安心的笑容:“没事,你放心。”
无天似乎松了一口气,终於在我体内缓缓的抽动,手掌也再度盖住我已经萎缩之处,配合著他的动作,慢慢挑弄。
因了他的温柔,初始的疼痛一点点淡去,身体中代之而上的是不知为何的难耐。
微微扭动了一下,想缓解身体中的难耐。
无天的身体却大大的震动了一下,不敢置信的看著我,然後,陡地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和深度。
一下下,沈重而猛烈,仿佛要顶到身体深处去,眼前迅速的昏眩成一片,无法呼吸与思考,只能本能的随著他的动作摆动,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然後,在快要让人窒息的快感中,我与无天,同时达到了顶点。
62
许是体力耗竭,又或许是在无天的臂弯中感到了难以言喻的安心,一向浅眠的我三更时分,躺在无天怀中,瞬间便沈沈睡去,竟是难得的一夜无梦。
再度醒来,东方天际已经浅浅泛出鱼肚白,稍稍挪动了下身体,便听到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行天,不再多睡一会?身体如何了?”
一转首,无天的脸便近在咫尺,眼中红丝清晰,显然是一夜未眠。
无天昨夜虽已是极尽温柔,而且并未需索无度,但十年来未经欢爱的身体却依旧是酸痛不堪,下身处更是有著难以出口的不适。
我轻轻露出笑容:“身体无碍,倒是你,为何不休息一会?”
“只怕睡醒,发现只是南柯一梦。”无天浅笑间抚弄我散在他胸膛之上的黑发:“你昨夜累著了,本该再多睡会才是。”
脸上微微的热了热,还没回话,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冷笑。
冷笑声似是极之遥远,又似是近在耳畔,阴恻恻的声音冰冷的令人骨寒,却又似曾听闻。
我与无天立时翻身坐起,迅快的披上外袍,彼此互视,心中俱是凛然。
虽说我功力早已不如昔日,又与无天沈溺在温情中有所失察,但此人已至窗下,我与无天却仍一无所觉,显然来人是少见的高手。
只是不知此等不速之客,是善是恶。
心念电转间,我与无天已一同走出屋去。
与我们十步之遥之处,来人负手直立,身上宽大的黑色衣袍在晨风中猎猎作响。
不知是自恃甚高,还是根本未将我与无天看在眼中,来人居然背对著我们,只能分辨出是名身形高挑之人。
我陡然回忆起此人声音,心下暗惊,下意识望向无天。
他果然也已锁紧眉头,脸上出现不自然的苍白之色。
我深吸一口气,开口时,声音已然恢复平静:“月教主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
来人阴阴一笑,终於缓缓回身。
半边脸庞可见柳眉凤眼,肌肤胜雪,另半边却隐在半片如鬼魅般的面具之下,别有一番狰狞之感。
一开口,果然是那阴柔冰寒的声音:“风行天,好久不见,你居然还未死,真是令人喜不自胜啊。”
我悠悠一笑:“月教主此言未免见外,不久之前,在下不还侥幸做了一回教主的恩人吗?”
虽不知他本意为何,也有太多疑窦还未想通,我却已然肯定,眼前之人,赫然正是百草谷中那状似弱质纤纤的女子。
当时虽觉有异,却再也未料到,那口口声声高呼恩人的女子居然是杀人如麻的魔教之主。
月紫既不否认,也不承认,阴狠的眼神在我与无天身上扫过,倏地又阴沈大笑:“风行天,我当你是如何高洁之人,结果还不是如同荡妇般,在这叛徒身下张开了大腿?你不是真爱上了这叛徒吧?”
我不怒反笑:“月教主对在下的私事原来如此有兴致,真是让风某受宠若惊。我与无天自是真心相爱,月教主若是前来祝福,在下先行谢过了。”
“真心相爱?好一个真心相爱。”月紫大笑出声,半边脸扭动,看来古怪至极:“风行天,莫非你忘了,你我之间的私怨尚未了结。”
我自然没有忘记,月紫对我刻骨铭心般的仇怨让我想忘也难。
只是我没有明白的是,如果月紫想要报复,百草谷中早可动手,何必等到此时?
总觉得,有一个巨大的圈套,不知何时已经设好,只等我一步步钻入。
月紫停住笑声,眼中射出怨毒之极的视线,一字一字,说的咬牙切齿:“如今,我来实现我的诺言,让你,好好体会到世间最大的苦痛!”
(恩…恩…,月教主总算千呼万唤出来了,剧情似乎又要往失控的方向发展了,苦恼中……
先去找大锅盖防身,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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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我心中的不安之感更甚,月紫既然在百草谷中不急於下手,自然目的不在於夺我性命。
虽然人世间有许多大苦痛,远超过丧失性命。但对於此刻的我而言,小月已与云风远避飞鹰堡中,除了我这条命之外,又有何可失去的?
所谓的“世间最大的苦痛”,究竟是……
突然间若有所悟,掉头看向无天。
无天取药的过程,本应是极之凶险,他却轻描淡写带过。
因他已平安而归,我也便未曾细问。
如今想来,上次我被月紫所囚之处,便在宫中地下,无天的解药,也大有可能是从月紫手上得来。
若真是如此,无天极可能糟了月紫什麽毒手。
这样一来,无天回来之後,那些古怪的言辞倒也可以理解。
心下大骇,连看著无天的目光也不自禁的抖动起来。
无天的脸色惨白如雪,长袍也紧紧贴附於身上,片刻的光景,竟已是汗透重衫。只是适才紧张不已的神情,却已平静了不少。
察觉到我的视线,无天回头看我,手自然与我牵在一处,微微用力,似要安抚我紧张的心情,嘴角扬起,露出让人安心的笑容。
心中稍定,虽然依然有著恐惧,却绝不表露出来,让月紫发现。
我露出淡定笑容:“月教主,有话大可明言,不必如此拐弯抹角。”
月紫的视线在我们相牵的手上绕了一圈,然後再度回到我的脸上,笑容阴冷:“如果太早明言,看不到你焦躁不安恐慌忧虑以至伤心绝望的表情,我岂不减少了很多乐趣?”
我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尽量不被他的话所影响:“月教主,学武之人,胜败实属常事,十年前的旧事,你何苦如此纠缠不清,且到了即使杀我,也不能解你心头之恨的地步?”
月紫闻言,陡地睁大了眼,眼中俱是要夺眶而出的怨恨,黑发黑衣衬托之下,一口森森白牙,似是恨不能将我片片吞吃入腹中:“胜败乃兵家常事?你说的可真轻巧!你毁我一生,我怎会让你死的轻易?!!”
再想不到,我的话会激起月紫如此大的反应。
一时无言以对,脑中疑惑於他口中的“毁我一生”。
当年他虽败於我手,受伤颇重,我却并未废他武功或毁他容颜,甚至还放了他一条生路。单看他如今情状,便知他武功早已恢复如初。
既然如此,毁他一生,究竟从何说起?
月紫突又大笑:“风行天,说什麽何苦纠缠不清,莫非你自知大难临头,想要讨饶?”
“风某虽不才,倒也不至於做出此等事来。”我淡淡笑言:“何况讨饶不讨饶,原本也没有多大分别不是麽?”
月紫收起笑容,眼中寒光毕现:“你果真聪明,不枉我苦心布置如此之久。”
“如此说来,倒多蒙月教主看的起了。”我轻笑著,心中却暗藏惊骇。
既然布置良久,那京城那次掳我也可能是在计划之中,才会让我轻易逃脱,由此引申的结论,则大可能是……
不愿再放任自己胡思乱想,遂了月紫的心意,我提高声量,像是要驱逐自己心中的念头:“月教主不取我性命,又不讲明来意,请恕在下不愿奉陪。”
说完,拉著无天的手,转身便要走回屋去。
月紫似乎没料到我有此一举,稍稍怔愣後,便阴恻恻的笑道:“无天,你这场戏,已经到了可以收场的时候了。”
我手中突地一空,无天的手已从中挣脱,也不看我,直直走向月紫,极恭敬的声音喊了声:“是,教主。”
一瞬间,我全身的血脉,似乎全都冻结起来。
(呵呵,恭喜所有看过上章後便猜出情节的妹妹,不错不错,风老头确实是被爱人背叛了》_《
以前还有很多人担心是无天中毒了,其实不然,可怜的一直是风老头自己而已= =
新年的第一天,祝所有的各位新年快乐,新的一年事事顺心,幸福安康^_^
虽然这章可能不会让人看完觉得快乐就是,暴汗,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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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麽一刻的光景,我只是望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似乎不愿相信前刻还紧紧相牵,给我力量予我温暖的手,已经毅然弃我而去。
然後,收紧了手,极缓极缓的抬头,看向不远处并肩而立的两人。
月紫早已发出嚣狂无比的笑声,似是心中多年积怨终於一扫而空,黑色长发在空中交缠飞舞,妖异而鬼魅。
刻意拔高的阴柔声线显得尖利刺耳:“风行天,你以为终於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