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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冥 ̄ ̄”乔芊羽看着男人冷下的眸子,她都退步让他陪着了,再说,去看看人家这是基本的礼节,当然,乔芊羽也知道,在谭冥眼里,不待见的人不分什么礼节不礼节的。
“好吧,记得你欠我一份,今晚回来把福利补给我。”答应的那叫一个不甘不愿,好像自己吃了多大亏似的。
乔芊羽想了想,还是买果篮好,既不失礼又,不会让人误会,还实惠。
谭冥开着车把乔芊羽送到地儿,摆好了架子等着乔芊羽请。
“老公,我们走吧。”这一声老公,叫的谭冥心花怒放,哪里还记得摆谱,推开车门下车屁颠屁颠儿的给乔芊羽打开车门,拿过果篮搂着她进医院。
梁裴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咬着指甲玩着手机,脑中时不时的晃过某个女人的影子。一抬眼,觉得有些不对劲,自己出现幻觉了?
在看,立刻清醒了,不是幻觉,因为那女人后面还跟着一个阴着脸冷冰冰的男人。
梁裴咧嘴一笑,不怕死的招呼道:“宝贝儿来看我了,来来来,快坐,坐这儿。”拍拍床头,伸手就要去拉乔芊羽,被谭冥一把打掉,那力气,可不是一般的大。
乔芊羽拉住谭冥要再次伸出的手,把果篮放下,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看着梁裴打着石膏吊着的腿,关心的问:“你的腿……没事吧?”
梁裴那叫一个眉开眼笑春暖花开,看得谭冥想把这张脸给撕碎了。
“有宝贝儿的关心,当然没事,只不过宝贝儿你不在的时候,他可是疼啊。”梁裴这不知道是在说自己还是说腿,反正谭冥的脸是越来越黑。
乔芊羽尴尬的笑笑,这一个两个,那嘴儿是每一个正形儿的。
“谢谢你对我的照顾。”冠冕堂皇的话一说,那距离就拉开了,梁裴可不想。
他支起胳膊抵在床上,费力的要坐起来,那咬牙奋力的样子,让一旁的人不想出手帮着都不行。乔芊羽刚要下意识的伸手扶着梁裴坐起来,被谭冥抢了先,“老婆你坐着就行,这种粗活我来干。”
那手上,自然是不会留情面。军人的腕力,手劲儿,那是不容小觑的。
梁裴疼的冷汗淋淋,却是被谭冥那一声老婆给弄得心神焦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成他老婆了?没听说要结婚啊?
“宝贝儿,你千万别跟我客气,咱俩那是什么关系,你听听我的名字,宝贝儿你和我那就是良配啊。”怎么恶心他怎么来,你不是叫老婆吗?小爷我这宝贝儿就是叫给你听得。
去他们的良配,谭冥手一松,良配跟着倒下,磕在床沿儿上。
里面故意的成分,俩男人心里明亮着呢。
乔芊羽不能不管,只得伸手把梁裴给扶起来,在他身后塞了个枕头,“梁裴你别这样,我不值得你,你会遇到更好的。”
梁裴本来是想拉拉小手的,奈何谭冥那双眼就跟钩子一样,紧紧盯着,那手上的动作更是快,梁裴更想有动作。谭冥那就跟透视眼能分析他肌肉动向似的,手就伸过来制止了。
“芊羽,我适合什么样的,我自己清楚。”梁裴低叹一声。他知道那么多女人,他为什么偏偏就看上了乔芊羽,一开始就知道。
因为他认识她的方式很特别,是通过那段视频认识的。
他的母亲因为懦弱,只知道自怨自艾,被小三逼死了,他在乔芊羽身上看到了一种希望,一种自己母亲身上所缺少的东西,是坚强,是隐忍,是力量。
这么多年来,他从不碰女人,除了心里排斥,那边是做给他那个老爸看,就是想给他老脸上摸黑。
黎安市有谁不知道梁家公子玩男人玩的出了名?
眼看着乔芊羽就要被梁裴那可怜的样儿给吸引住,谭冥适时扔出一个红烫烫的东西--结婚请帖。
“欢迎来参加我和芊羽的婚礼。”谭冥说完,也不看两个人的表情,拉过乔芊羽搂在怀里就离开了。
“谭冥,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请帖?”乔芊羽还没从那大红色的帖子上反应过来,这个男人会分身术不成,从国外回来到现在,他们俩可是一直都腻在一起啊。
“怎么,老婆等不及了想嫁给我了?”谭冥欠扁的挑起乔芊羽的下巴,那样子,要多轻浮有多轻浮。
乔芊羽头一侧,躲开他的禁锢,眉眼里显出不满和质疑,“你真的要娶我?”
谭冥立刻点头表态,当然了,不然费这么大周章干什么。
“可是,我是只破鞋,你也要娶吗?”乔芊羽转头看着驾驶座上的谭冥,脸上的神情让人猜不透。
“谁敢这么说,我第一个撕了他的嘴!”谭冥目露凶光,脸色阴沉,咬肌紧紧绷着。
乔芊羽干脆转过身子,面对着谭冥,有些无奈的说,“可是,你管得了人家的嘴,管不了人家的心啊。”
“那……我也去找几个老太婆把我给上了,到时候,咱俩正好凑成一对,看谁还敢乱嚼舌根子!”谭冥虽然冷着脸,眼底的笑意已经藏不住流泻了出来。
“你敢!”乔芊羽扑上去,学着谭冥的样子挑起他的下巴,那调戏良家妇男的样儿,学的十足的像,“记住了,你只能让我……”
谭冥老老实实的舒展开手脚,一副大爷你来压我的样子。
谭冥巴不得让身上的人儿给压着,他自己抬高了下巴让乔芊羽挑着,“老婆,你可是同意了我的求婚了。”
乔芊羽脑袋一嗡,吃亏了,刚才就是让谭冥那痞子调戏女人的样儿弄得不爽,准备回敬他一下,没想到钻他套儿里了。
她爬起来,撇撇嘴,“谁说我答应了,哪有你这么求婚的?”
谭冥比她更无辜,那小眼神儿看得乔芊羽心颤儿,“是你说我只能让你压的,难道老婆你是想吃霸王餐?”
被打败了,乔芊羽任命的点点头。不对,她的本意是说答应求婚了,这一点头这是承认自己要吃“霸王餐”了。
谭冥蹭过来把她抱到腿上,“没事,老婆想吃霸王餐就吃,爷我大方着呢。”
两个人闹腾够了开车回去,乔芊羽那脸上的温度就没有退下来。两家早给选好了日子,定在下月初五。
结婚的事儿基本不需要谭冥和乔芊羽操心,两家老人都会给置办,婚礼现场是谭冥一直给盯着的,他要给乔芊羽一个永生难忘的婚礼。
光请婚庆公司就花了五六十万,那婚贴早早的就发出去了。
日子忙碌着,也过得很快,到了结婚当天,乔芊羽到有些恐慌了,这就是结婚恐惧症?不至于吧,她和谭冥俩人感情挺好,又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两家的家长也没再阻拦,按说,这应该算是是一切顺利的。
其实,有时候,女人的第六感的确是准。
宾客都到了齐了,化妆师给乔芊羽重新补了补妆,正在给她整理头发呢,门被砰的一下撞开了,里面的人吓了一跳。
白婉柔惨白着脸,穿了一身大红的羽绒服,更是衬得脸没有血色,她咧嘴笑,笑得狰狞,手里那柄刀明晃晃的闪。
“姐姐,你结婚了怎么也不跟妹妹说一声呢?”白婉柔举着刀一步一步靠近,化妆师想上前,被乔芊羽制止了。
“你赶紧去找谭冥。”
乔芊羽看着白婉柔脸上毫不掩饰的嫉恨,她今天嫁的是谭冥又不是韩沐风,她恨什么恨?
“白婉柔,你要干什么?”乔芊羽后退着,摸索着梳妆台上能够作为武器的东西,最后摸到了一把剪刀,紧紧握在手里。
“干什么?当然是来祝福你的,你不知道吧,我快死了,快死了,我死之前怎么着也得来看你一眼吧?”白婉柔自从知道自己没有得白血病后就变得特别情绪化,有时候甚至有点神志不清。
乔芊羽听出她话里的不对劲,什么死不死的,“白婉柔我告诉你,别给我装神弄鬼的吓唬人,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自己看看,哪个男人愿意多看你一眼?你有功夫跟我在这儿瞎耗,还不如想着怎么讨韩沐风欢心!”
乔芊羽拿过一面镜子举到白婉柔面前,那没有血色惨白的像一张纸的脸把她自己吓了一跳,这是她吗?这怎么可能是她!她是漂亮的,是迷人的,有多少男人都迷恋着她,她怎么会跟个白面鬼似的?
趁着白婉柔愣神,乔芊羽拿起一个化妆水瓶子去敲白婉柔拿刀的手,白婉柔觉察到她的动向,手中的刀一挥,砍向镜子,镜片飞出去,碎了一地。
想好乔芊羽收手快才免于灾难。
“哈哈哈,讨韩沐风欢心?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因为你,风现在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他都好几个月没跟我说过话了,乔芊羽,这都是因为你--因为你--!”白婉柔挥舞着手中明晃晃的刀子,身子像是被大力带着站不稳,一会儿前扑,一会儿后仰。
看得乔芊羽揪心,手心冒了一层汗。
白婉柔感觉到自己体力不支,不行,她必须速战速决,不能跟乔芊羽拖着,她明显是在拖延时间等谭冥来。
白婉柔踉跄着扑上去,手中的刀子眼看就要划在乔芊羽脸上,斜刺里横进来一只手臂,挡住在乔芊羽面前,也挡住了那把夺命的刀。
鲜血喷洒出来,白婉柔感觉到脸上一热,用手抹了抹,湿的,再抬眼时,眸中慌了神,“风……风……怎么是你?怎么是你?”
乔芊羽也是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救了她的竟然是韩沐风!
“风,风,你怎么样了,你为什么非得救这个女人,她都要结婚了!”白婉柔抱着韩沐风哭,眼泪砸在韩沐风手臂上,混着血淌下去。
幸好白婉柔本来就没有多少力气,口子看着深,血流的多,却没有切中要害。
韩沐风扶着白婉柔站定,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脸色苍白,头发短小稀疏的女人,“我这是在救你。”
是在救白婉柔,若是乔芊羽有事,谭冥会有一千种让白婉柔身不如死的法子让她尝遍了。
谭冥赶过来的时候就看着满地的血,他跑过去拉着乔芊羽仔细看了一圈,婚纱上都是,“芊羽,这是怎么了?你有没有受伤?”
乔芊羽摇摇头,谭冥的视线瞟向韩沐风和白婉柔,提起地上粘着学的刀就过去了,“闹事儿?敢到我的婚礼上伤我老婆?今儿我不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我就不姓谭!”
谭冥提着刀,血滴在白婉柔苍白的脸上,那刀剑儿抵着惨白的皮肤,只要一用力,立马就是一道血口子。
乔芊羽拉了拉谭冥,“大喜的日子,别这样,不吉利的。”
谭冥握紧了拳头,收了手,“滚!”
白婉柔好像从刚才就没回过劲儿来,韩沐风最后 看了乔芊羽一眼,拉着白婉柔走了。因为在白婉柔还想闹得时候,他把白婉柔背着他做的事儿全说了,他不追究,并不代表他不知道。
他说,回家吧,我们过我们的日子。
幸好有备用的裙子,乔芊羽换了一套,找人来清理地上的血迹,拉着谭冥走出去。
梁裴看着台上那交换戒指的两个人,心里不是滋味,他就是自己找罪受,人家拿请帖给他就是想刺激他,他倒是自己来找刺激了。
别人还没开喝,梁裴已经喝了不少。
“哟,在人家婚礼上买醉呢?”一个知性的声音响起,一听就是女强人型的。
梁裴抬头,女人一头长发利落的挽在脑后,没有过多的装饰,身上的礼服也不是那种曳地长裙,倒有点像是职业套装改成连衣裙的感觉,不倒是更加能衬托出女人姣好的身材了。
那张脸,没有多么的妩媚动人,却有一股别的女人很难有的感觉,梁裴在想用什么词儿合适,沧桑,对,就是沧桑。
她的这种沧桑和乔芊羽不同,是经受过历练的沧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