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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妈看着谭冥这个样子心里明了,“消毒液能洗澡啊,赶紧出来吃饭。”
半晌,谭冥穿了个浴袍出来,头发也没吹,匆匆吃了两口拿了瓶沐浴液又进了浴室。乔芊羽看着谭冥急匆匆的样子,好像有人跟他抢似的。
“刘妈,他这是……”
“芊羽啊,你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刘妈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乔芊羽把遇见韩沐风和白婉柔以及白婉柔对谭冥做的事说了一遍,刘妈拉着她的手说,“这就对了,少爷有洁癖,一定是被那个女人碰了嫌脏。”
洁癖?那也用不着跟要洗去层皮一样吧?这都洗了多长时间了。
谭冥围着条浴巾擦着头发走出来,长呼了一口气,看到乔芊羽用异样的眼光审视他也不在意,大喇喇的坐在旁边。
“真没礼貌,芊羽还在呢,去穿个衣服。”刘妈看着乔芊羽泛红的脸颊给她解围。
“没事,看吧,反正她欠我那么多钱也不在乎再多欠点。”说着还往乔芊羽那边靠了靠。
“原来韩沐风就这种眼光,难怪你斗不过她。”谭冥想起来白婉柔的手指在胸前游弋的感觉,就像被一条蛇缠住一圈圈收紧,冰凉的鳞片摩挲着肌肤慎得慌。他真怀疑韩沐风是不是眼瞎了,就这么一个蛇蝎女人能和她媲美?
乔芊羽的视线尽量避开谭冥**的胸膛,“你讨厌她还让她靠近。”她当时就坐在谭冥一侧,清楚的看到谭冥在白婉柔触上他时脸部肌肉的抽搐。
“我可是为了你想揭发她来着。”没想到这个白婉柔先一步注意到韩沐风的脚步,假装被推倒在地。她跟了韩沐风这么久,比任何人都先分辨出他的脚步声。
乔芊羽看着谭冥吃瘪的样子笑出来,谭冥被热气熏的有些红的脸配上那一副你不识好人心的表情,有些小孩子气。
这是她从出事后第一次笑,笑好像离她好遥远,遥远到她都不知道自己还有笑这个表情。她尴尬的抿起嘴角,眼角还残留着笑意,对上谭冥正经的表情,笑意不知不觉加浓。
谭冥表情严肃的上楼,拿手拍了拍故作严肃僵硬的脸,扯了扯面皮,心想,他应该给乔芊羽的欠款里再加一笔逗笑费。
谭冥这个副局实在是当的闲,无聊到给乔芊羽当司机送她去学跳舞。当然乔芊羽是在确定他不收车钱才敢上车。
乔芊羽在舞蹈上真的没天分,要不是交际需要她也不会去学。教练教完几个八拍让自由练习,乔芊羽一个人对着镜子虚抬着胳膊练得认真。因为她学的差,没人喜欢跟她搭伴被踩。
教练是个很有气质的男人,走路都像是踩着舞步,他优雅的走过去伸出手邀请乔芊羽,“小姐,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乔芊羽刚想拒绝怕自己踩坏别人的脚,一个人影压过来隔开他俩,“她有舞伴。”
谭冥拉起还在愣神的乔芊羽,同是男人,他怎么会看不出教练看乔芊羽的眼神里的异样。谭冥带着僵硬的乔芊羽起舞,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
“对不起对不起……”乔芊羽几乎是每走一步都要说一次对不起,越紧张脚步越乱。
“留着你的对……不起……好好跳。”谭冥第一次知道,原来跳舞比军事训练还痛苦,“还有,下次把头发放下来。”谭冥打量着这张精致的脸,乔芊羽就是一块上好的璞玉等着人去发掘。
课程结束后,谭冥走路的样子有点怪,乔芊羽心中过意不去,想上前扶,可是依谭冥的犟脾气怎么会让人扶着。
“谭先生,真的对不起。”
谭冥不屑的瞥了眼乔芊羽,对不起有什么用,对不起能让他被踩烂的脚好起来啊,“以后把你的脸给我盖住了,别招惹了男人还要我善后。”
车停在对面停车场,谭冥一瘸一拐的突然停下来,乔芊羽以为他伤的厉害了刚想再说对不起,被谭冥打断,“白蛇蝎。”
“嗯?”乔芊羽没听明白,等谭冥把她脑袋抬起来视线从他脚上离开才看到,那不是韩母和白婉柔吗?
俩人走进,韩母扶着白婉柔小心翼翼,看到乔芊羽,那股无名火冒出来,“还真是个小浪蹄子,这么快就勾搭上别人了。”
乔芊羽想反驳,又不会像韩母一样说脏话,嘴唇气得发青。
“这东西可以乱吃话嘛可不能乱说,你说是不?”谭冥闲闲的开口。
韩母开始没注意乔芊羽身边的男人是谁,这才发现竟是谭冥,心里没由来的爽快,“我当是谁呢,是冥子啊,原来你喜欢我儿子穿剩的。”
“是吗?那伯母您儿子被多少女人穿剩了?”谭冥不理会气得发抖的韩母拉着乔芊羽离开。
走到停车场,乔芊羽拉住谭冥目送韩母扶白婉柔上了车,嘴角露出令他猜不透的笑,“我要帮白婉柔嫁进韩家。”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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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是因为最近这几章质量下降了吗?为神马不涨收呢?如果有不足的地方请亲们指出来~╭(╯3)╮
007对人下药
谭冥怪异的看着乔芊羽,怀疑她是不是看到前婆婆对小三如此的好受刺激了。
乔芊羽看着白婉柔的车离开,嘴边的笑意愈发加深,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到时候韩沐风的脸一定很精彩。
“你刚才说什么?”谭冥再一次确认。
“看到韩沐风他妈扶着白婉柔没有?”乔芊羽看到车窗上倒映着斜对面“XX医院”几个大字。
这他也看到了啊,那又有什么,谭冥还是不明所以。
“你觉得像韩夫人那种人会去扶着别人吗?而且还是白婉柔那种没有身份地位给不了她任何好处的人。”乔芊羽对她那个前婆婆了解的很,和韩沐风一样,永远是高高在上的姿态盛气凌人。
“你是说……”谭冥好像明白了,但又不明白,这该高兴的应该是韩沐风一家而不是乔芊羽啊。
“对,白婉柔怀孕了,而且……孩子很可能不是韩沐风的。”乔芊羽说出这句话时感到无比的畅快,如果到时候韩沐风知道了他百般疼爱的孩子是别人的,他当了便宜老爸,会是什么表情?韩母知道自己看中的儿媳给韩家带了绿帽子,又是什么表情?
谭冥有些不信的看着乔芊羽,连韩家人都不知道她怎么就知道,还有这么大把握,“你怎么知道孩子不是韩沐风的?”
“因为韩沐风一直带套子。”以她对白婉柔的了解,白婉柔绝对不是个安分的人,她记得有一次韩沐风出差,她听到白婉柔房里传出暧昧的声音,好奇心驱使让她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白婉柔**着身子对着电脑。她敢肯定对方不是韩沐风,因为韩沐风只用电脑办公。
谭冥撇撇嘴,觉得这件事还是慎重好,“先确定一下再说。”万一乔芊羽弄错了,这不是帮了白蛇蝎一把。
谭冥找人调了白婉柔的产检报告,乔芊羽拿着单子仔细算着什么,谭冥的心也随着乔芊羽紧蹙的眉头收紧,如果那孩子真不是韩沐风的倒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没有哪一个男人能忍受带着绿帽子替别人养孩子。这对男人来说是奇耻大辱。
乔芊羽从医院出来后一直没说话,拖着脑袋思量着什么。谭冥赌气似的,明明心里急得要命,就是不开口问,好像问一句会少块肉似的。
“孩子……应该不是韩沐风的。”好容易乔芊羽开口说话了,眼角余光瞥见谭冥松了口气。
“你怎么知道的?”谭冥当时也拿着单子看了半天,愣是没找出有用的线索。白婉柔并没有做任何鉴定,只是常规检查。
“两个多月前,白婉柔和韩沐风做的时候只有一次没戴,而那一天正好是她的安全期。”乔芊羽开始也怀疑是自己猜错了,毕竟韩沐风肯定也会起疑,像他那样多疑细心的人一定会核实。乔芊羽记得她从医院回来那一次白婉柔让她去买套子,看来白婉柔是跟韩沐风说,那一次做没戴套子才怀的孕。
白婉柔的卫生棉都是乔芊羽给买,所以,白婉柔的例假周期乔芊羽比她自己还清楚,她刚刚就是在算白婉柔的安全期,那一天正好是。只是乔芊羽不明白,那个时候韩沐风不是一直在家吗,白婉柔怎么会跟别人做那种事。
“谭先生……我想请你帮个忙……”主动开口求别人,乔芊羽有些张不开嘴,看谭冥专心开着车,一点也没有刚才的“求知若渴”,她又小声重复了一遍。
“谭……先生?”谭冥把“谭”字拖得老长,反问回去。
“我……”乔芊羽躲开谭冥的注视,她一直是这样中规中矩的称呼他,不然该怎样叫?
谭冥继续开车,不理会乔芊羽的窘迫,好像就跟这个称呼杠上了。
直到回到韩宅,乔芊羽也没叫出口。她认为她和谭冥是很正式的合作关系,虽然她住在他家,但是两个人说过的话屈指可数,她从小就是个慢熟的人,别人不跟她亲近她死也不会凑上去。
谭冥进门后第一句话是对着刘妈说的:“刘妈,告诉她,谭……先生答应了。”把刘妈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哎,芊羽,少爷说谁呢?”
乔芊羽在房里踌躇了良久,她知道,没有谭冥的帮助,她什么也做不成。不就是一个称呼嘛,有什么好纠结的。确实是自己太生分了,人家帮了自己这么多,自己还拒人于千里之外。
乔芊羽敲开谭冥的门,他不是嫌自己叫的生疏吗,那就来一个熟点的,她深呼吸一下,开口:“小冥先生——”
谭冥正在喝水,整口水全灌进气管里,脸憋得通红,捂着嘴一个劲儿的咳,他没想到乔芊羽一下子转变这么大,更没想到的是,她叫了那个他最痛恨的名字——小明!还叫的一脸正经严肃。
乔芊羽保持着严肃的表情,继续开口:“小冥,我想跟你商量一下计划。”
“得,您还是换个吧,以后您爱怎么叫就怎么叫。”谭冥实在听不得“小明”两个音,乔芊羽整天一板一眼清清冷冷的,看着都觉得累,那谭先生也实在听着别扭。本来想难为一下乔芊羽,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乔芊羽在心中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其实,不管什么,只要你豁出去了,什么难事也都能迎刃而解了。
她把自己的计划向谭冥说了遍,谭冥不太相信,“你确定几个老太婆就能搞定?”
“当然。”治病要对症下药,送白婉柔坐上韩家主母的宝座,当然也要对人下药。什么样的人,用什么样的方法,因人而异嘛。
“你有什么要帮忙的可直接打给沈君,这是电话。”毕竟谭冥现在是官员,有些事情不方便露面,就得交给表弟沈君打理,幸亏身边有个八面玲珑的金城,不然华天盛世怎会做的小有起色,成为黎安城的一匹黑马。
乔芊羽第二天去学舞的时候,进来的是一个女教练,“以后就由我来交大家舞蹈。”此语一出一片哗然,抱怨为什么要把那个帅气优雅的男教练换掉。
乔芊羽看到坐在外面的谭冥抽抽嘴角,她也没想到谭冥会再次送她来。
008你六亲不认,别怪我无情
乔佳葭接到传票时傻了眼,前两天刚撞死一小记者被赖上,这乔芊羽她妈又死了来掺乎,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乔贺恨不得扇乔佳葭两耳光,手举起来颤了两下,还是没下去手。你说这车祸那事儿还等着乔芊羽帮着解决呢,这乔佳葭竟然胆大的把乔芊羽她妈给卖了,现在出了人命了,乔芊羽能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