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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绅士儒雅的韩大总裁眼里,老婆是用来换的。
不知道这位从小三上位的现任老婆,以后会不会走上前任的老路。
记者那肯放弃这么好的机会,白婉柔所有的丑态尽数被他们记录下来,有个男记者那贼兮兮的小眼睛一个劲儿往被子底下瞄,相机拍摄的角度是极尽刁钻。
豪门太太的身子就是不一样,不像自家的黄脸婆一样肌肤松弛没有光泽,摸着跟锉刀似的。
难怪韩沐风把自己老婆“卖”了去换一个小三,要是他也会这么做。不是有句话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白婉柔围着被子坐在床上,不敢有大动作,她是渴望男人,但不是什么男人都能入的了她的眼的,更何况,韩沐风把她养刁了,这些歪瓜裂枣怎么配看她的身体,她可不是乔芊羽那只破鞋。
白婉柔双臂夹着被子,手撑着床往后退,记者的问题她一个也没听进去,也懒得回答。她偷偷把手机塞到被子底下,手指摩挲着找到快捷键,里面是韩沐风的号码,她还不犹豫的按下去。
她知道韩沐风大男子主义的占有欲,要是让风看到这些男人在对她拍照,还不让他们扒层皮。
楼下的记者围了半天什么也没问出来,不管他们怎么兜圈子,韩沐风都能给都回来,可谓回答的滴水不漏,但是,再滴水不漏也挡不住记者丰富无限的想象力。中国的文化是博大精深的,随便用上一个词就能让人浮想联翩。
鲁迅能化笔为利刃直插敌人心脏,他们经过文字专业训练的记者把个新闻报道的夸张又真实可信,是在简单不过了。再说,多少人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估计这会儿,韩沐风冷血无情的美名早就在上流社会传开了。
韩沐风被推搡着按下接听键,里面同样传来记者的咄咄逼问。
金城叫过保安,“你们怎么不去帮帮韩总,这可是你们的失职啊,万一韩总要是有个闪失,你们能担待得起吗?”
先前是哪位爷跟人家说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不该管的别管。偏偏这家饭店是金城的产业,不知道谭冥挑的时候是不是故意的。
保安得罪不起这个看不透的主儿,人家是老板,自然他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不过,保安是真心不想去帮那个禽兽韩沐风,是个人都不会把自己老婆推给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
韩沐风在保安的帮助下脱困,他第一次在公共场合这么狼狈不堪。衣服被记者推搡的皱皱的,西服袖子上,一颗扣子被拽掉了,领带露出来歪到一边。
他急匆匆赶上楼,就怕白婉柔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在他心中,白婉柔从来不是一个有脑子的人,他找女人的标准就是听话善良懂事,不需要一个太过聪明攻于算计的人来在自己身边陪着。两个人在一起,一个人聪明就够了。
但是,现在,他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这个外表像她一样纯洁善良的女人了。
房间的门半掩着,乱糟糟的吵闹声传出,韩沐风推门进去,拎起一个人就往外推。现在不是在人前装绅士的时候,在这样下去他说不定就名声不保了。
其实已经不保了。
记者们哪见过如此红眼的韩沐风,拳头直接招呼在相机上,恶狠狠的放话:“今天谁要是把不不该说的说出去,我韩沐风就让你混不下去!”
门被“嘭”地一声关上,韩沐风倚着门喘了口气。手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抓伤了,现在闲下来感觉到火燎燎的疼。
“风,你终于来了,刚才他们那个样子吓死我了,呜呜--”白婉柔掀开被子,扭着身子蹭到韩沐风身边,手臂从他腰间穿过,把自己送上去抱个满怀。
她把脸埋在韩沐风的胸前,丰盈压在韩沐风的胸膛处,听着韩沐风有些紊乱的心跳,“风……”
“啪--”
响亮的一声,震耳欲聋!
白婉柔歪着脑袋,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韩沐风。
光滑亮白的脸上,五个鲜红充血的指印刺拉拉的在上面。
白婉柔大半个脸被打的肿的老高,嘴角磕到牙齿上破了皮,口腔里蔓延开咸涩的铁锈味儿。
她被打的眼泪都流出来了,甚至怀疑,韩沐风下手再重一点,会不会把她的牙给打下来。
“风……你……打……我?”白婉柔说话嘴巴都漏风。她不明白,为什么韩沐风刚刚上来的时候是那么的焦急,面对记者,他甚至撇弃了多年在公众面前维护的儒商形象,现在为什么要打她。
白婉柔抱着韩沐风的腰不撒手,用温香软玉的身子使劲儿蹭着韩沐风的敏感点,小手在韩沐风背后摩挲着向衣服里面伸。
“你给我滚开!”韩沐风手掌如铁钳,牵制住白婉柔的双臂,扯下来,手臂一用力,把她推出去。
白婉柔没想到韩沐风会再次对她动手,没有防备,身体顺着光洁的地面瓷砖擦出去,胳膊肘“嘭”的磕在地上,震得她当时就麻掉了。
白净的地砖照出白婉柔的狼狈,瓷砖上擦出道道血迹,蜿蜒着到白婉柔身下。
这一摔,不知道身上要有多少处伤。
“风,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要这么对我?”脸肿的更厉害了,每一次张嘴就像是在撕裂开一样疼,“风”字从她嘴里出来,变成“分”,听着滑稽可笑,偏偏白婉柔还说的含情脉脉。
“你还敢问我你做错了什么!白婉柔,是不是我平时太惯着你,让你为所欲为!”韩沐风毫不怜惜的把把白婉柔从地上拉起来,一个大力,摔在床上。
白婉柔被韩沐风连打带摔,骨头都快要散了,她栽倒在床上喘着粗气,手脚想不是自己的般,爬了几下没有爬起来,又重重摔回床上,床发出吱呀的声音。
“风……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白婉柔哭着用手臂支撑着身子,她不敢再靠近韩沐风了,真的不敢。风从来没有对她说过重话,现在竟然下这么重的手打她。
“不、知、道?”每一个字的音都拖得很长,长到白婉柔以为他说不下去。
韩沐风的兽性彻底被白婉柔无辜的眼神激发出来,他拉着白婉柔披散的长发拖起来,抓着头发的手使劲儿往下压,迫使白婉柔抬起头来与他对视。
猩红的眼眸取代以往的沉稳,肌肉紧绷的脸上,燃着熊熊怒火。白婉柔毫不怀疑,下一步他会把她给烧成灰烬。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风,我好疼,你放开我好不好?”感受到头发上的力道放松,白婉柔低若蚊蝇的声音渐渐放大,她讨好的握着韩沐风的手乞求道。
“好,不知道!”韩沐风甩开缠绕在手上的长发,松开手,一撮头发从手掌中滑下,落在纯白的床单上,尤为醒目刺眼。
“你最好一直给我说不知道!”
白婉柔感觉到大床身边的位置凹陷下去一块,紧接着,韩沐风高大的身影压过来,像一堵大山,让人透不过气来。
韩沐风骨节突出森白的大手拽过白婉柔睡裙上的吊带一扯,胸前大半的肌肤裸露出来,遇上微凉的空气,毛孔立刻收缩闭合,起了一层小疙瘩。
白婉柔不知所措的看着疯狂失去理智的韩沐风,伸手抓住滑落的睡裙挡在胸前,肩膀一抽一抽的耸动。
韩沐风哪能让她挡,挥开她碍事的手,大掌直接抓上去,疼的白婉柔累出眼泪。上面五个手印立显。
他不管白婉柔的反抗,睡衣在他手中化为破碎的布条散落在床上、地上,连白婉柔的底裤都没能幸免。
粗暴的揉捏、啃咬,所过之处无不留下青紫的痕迹,有的地上渗出了血珠儿,被韩沐风的牙齿再次要过,像要咬掉她一块肉下来。
白婉柔挣扎,换来的是更加疯狂的对待。韩沐风完全失去了理智,像疯了一样掐着白婉柔的脖子,虽没有用多少力气,却让白婉柔感到了无限的害怕。
她用手去推韩沐风铁一般压在胸口的身体,丝毫不动。韩沐风空出来手把她乱推的手臂反剪着背到身后,有力的双腿挤进白婉柔乱踢的腿间。
“风……啊……你不能这么对我,风--”白婉柔哭着求韩沐风。她是一直期待着韩沐风在床上能改变温柔变得狂野,但不是这种近乎变态的粗暴。
“嗯?”鼻腔中沉沉哼出一声,韩沐风毫不怜惜的沉下去,“为什么不能,你刚才抱着我的时候,不就希望我这么对你吗?”
没有任何前戏,身体加精神的排斥,让白婉柔吃尽了苦头。脖子上青筋凸起来,脖颈后仰成不可能的弧度,痉挛着。
“不是的风,我我没有”白婉柔的手指掐进韩沐风背部,隔着西装,细心保养的长指甲被崩裂开,指甲的裂口处钩在衣服的线上,生生给掰下来。
白婉柔肩部支撑着身子,大半个身体疼的蜷起来,背部悬空,弯成一座拱桥的弧度,想往后退,却怎么也退不开。
“疼吗?”韩沐风伸出手指沾染上她脸上的泪珠儿,声音蓦地变得温柔,“疼就乖乖听话。”
“我听,风,我一直都听话。”白婉柔连连点头,脸上冰凉的手指像冰锥一般渗着寒气。
“说,今天的事是谁干的?”韩沐风并没有起来,每说一个字,力道就加重一分。
白婉柔疼的脚趾头蜷起来,额头上直冒冷汗。
“什么……事……”一张嘴,声音如破损的老唱片,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分不出哪是痛感,哪是快感。
“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嘴硬。”毫不留情的对待,激起白婉柔一阵颤栗,“说,光盘是不是你放的?说!”
白婉柔的脸憋得通红,映衬着被打肿的半边脸,红的可怕。
她的脖子被韩沐风掐住,身体被激起的情欲铺天盖地袭来,害怕疼痛却又本能的渴望着,眼前甚至出现了瞬间的黑暗。
“风……我喘……不过气了,放……放手……”白婉柔如被扔上岸垂死挣扎的鱼儿,无力的拍打着身上的桎梏,眼前的晕眩越来越严重,“风……我说,说……”
韩沐风放松了力道,但是手仍然没有从白婉柔脖子上移开。
“咳咳……”白婉柔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喉腔突然进入大量空气,刺激的腔膜难受,她伏在床上剧烈的咳嗽着,咳得胸口疼,好半天才缓过来:“风,我,是我放的,可是……”
“我看你是活腻歪了!”韩沐风拉着白婉柔的头发摔在床上,白婉柔感觉脑袋一阵轰鸣。
“风,你听我说,我,咳咳--”白婉柔抓着韩沐风的手不放,哀求道,她不知道放个视频怎么会让韩沐风动这么大肝火。
还是说,韩沐风是因为乔芊羽的身体被别人看到而发火,如果是这样,她一点也不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今天来的都是上流社会的人,不乏和韩母交好的夫人,估计现在这件事已经传到韩母耳朵里了。韩母那样是面子为生命的人,是绝对不会允许韩沐风和乔芊羽这种被多个男人糟蹋过的破鞋来往的。
“我是偷偷放了那碟光盘,但是,如果不是因为爱你,我能嫉妒的失去理智吗?我,我的心里也不好受,可是,你就因为乔芊羽那个女人想要掐死我?风,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啊……”声声质问,理屈的根本不在她。
是韩沐风冷落了她,是韩沐风把她逼至此的。
“这么说,还是我逼你的?”冷冷的声音响起,一点也不为白婉柔的眼泪、控诉所动。
他发现,找个没脑子的女人也有没脑子的坏处,稍微有点心机的人能做出这么荒唐的事儿吗?就是因为自己工作忙没有顾及到她,就毁他名声报复他?
白婉柔与陆子茶的巨大差距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