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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现,找个没脑子的女人也有没脑子的坏处,稍微有点心机的人能做出这么荒唐的事儿吗?就是因为自己工作忙没有顾及到她,就毁他名声报复他?
白婉柔与陆子茶的巨大差距立刻显露出来。陆子茶的独立,聪明能干,独有的坚强、沉着、冷静和独特的气魄,是白婉柔柔柔弱弱的样子所不能比的。
“就是你,就是你,呜呜--”白婉柔哭着锤着韩沐风的胸膛,“要不是你,要不是你在……”
她呜咽着说不下去,那是一个女人的耻辱。
“风,你是不是还喜欢乔芊羽,是不是?是不是后悔娶了我,是不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心甘情愿让出位子成全你们,只是,只是你们结婚的时候不要让我知道,就算是我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也不要让我知道,风,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的,风!”
白婉柔拉过韩沐风的手放在被打的肿起来的脸颊上,忍着疼,泪眼汪汪的望着韩沐风。
韩沐风像烫了手般拿开,那里肿的像个馒头,他当时在气头上,下手根本没有轻重。
“好好的怎么又扯上乔芊羽,还要死要活的,我亏待过你?”语气还是不怎么好,却没有那么慎人。
“我不想扯上她,是你,是你放不下她,你在和我上/床的时候还念念不忘的叫着她的名字,我怎么能不嫉妒?”
白婉柔发现韩沐风对自己还是有情分的,不然不会一碰到自己的脸就把手挪开。
他在床上喊过乔芊羽的名字,还是跟白婉柔亲热的时候?他怎么不记得了。韩沐风坐起来,手指捏着眉心,他努力了,还是忘不了她。
即使有替身在身边,但,毕竟还是替身。
“就算是这样,你就把光盘给放出去?你知不知道,这样韩式要有多大的损失?”女人永远都只会为了男人争风吃醋,上不了台面。
在他的印象中,好像,只有陆子茶合了他的胃口。
“对不起风,我真的不知道会有这么大影响,风,你打我吧,打我吧,对不起,风。”白婉柔拉着韩沐风的手搭在自己身上,被韩沐风一下子甩开。
“起来,穿好衣服。”
韩沐风下床,一身齐整,对比着白婉柔的赤裸狼狈。好像在不久前,也有过这么一幕。
他衣着整洁的居高临下地睨着乔芊羽,看着她挣扎,要她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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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城,芊羽呢?”谭冥处理完出来的时候,下面被金城搅得一片混乱,哪里还有乔芊羽的影子。
“嫂子在那……嗳,刚才还在呢,不会……”金城瞟了眼谭冥没敢说下去,梁裴那小子千万不要打乔芊羽的主意。
你说他从小到大,最痛恨的就是女人,怎么就看了一半的裸体就看上乔芊羽了呢。
那小子玩起来可真不是人,乔芊羽要是落在他手里,不疯也得脱层皮。
“冥子哥你别急,先给嫂子打个电话,说不定嫂子已经回家了呢。”金城安慰道,他可不敢把梁裴给供出来,这俩爷要是凑一块,非把黎安市搅得天翻地覆不可。
梁裴那是真敢玩儿,混涨到他老子恨不得把他塞回娘胎,再把他给掐死。
电话打了,关机,谭冥从来没有这么着急过。
他当时就不应该冲动莽撞的离开大厅,他当时应该守在芊羽身边的。
他无法想象乔芊羽看到那段不堪的视频,回忆起那段痛苦的过往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是怎样的绝望、无助。
谭冥不停的打电话,里面传来千篇一律的冰冷声音:“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他还是不死心,一直打,一直打,打得手机都发热了还不甘心,万一乔芊羽突然开了机呢。
“哥,你别急,我们分头去找找,黎安市就这么大,不会有事的。”金城哪见过如此失控的谭冥。
他也在心里自责,要不是自己只顾着欣赏韩沐风的狼狈样儿,哪会把乔芊羽给看丢了。他都恨不得打自己一个耳光,明知道梁裴那小子注意上嫂子了,还敢大意马虎。
谭冥先给刘妈打了电话,确定乔芊羽没有回家。
他开着车子在大马路上缓慢的移动,茫茫人群中,一转身,好像每一个人都是他要找的那个人,却只是因为心里想着而暂时出现的幻觉,那么多人,怎么就没有他的芊羽呢。
他知道乔芊羽坚强,不会去做傻事,可是,在这种时刻,他是应该陪在她身边的。万一她被记者围堵了怎么办?万一她想找个肩膀靠一下怎么办?
无数个万一在脑中闪过,谭冥一手拿着手机坚持不断的打电话,一手握着方向盘。家没回,海天传媒也没去,她会去哪?
墓地!
谭冥快速打着方向盘,也不管是在单行道上,调转车头,向着墓地开去。车后。有的车躲闪不及时撞在围栏上,后面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奈何自己的大众哪能追上顶级跑车,也只能骂几句图嘴上的痛快。
谭冥几乎是一口气爬上山,连登记都没有直奔舒心颜的墓地。
墓碑前,果然放着一束新鲜的康乃馨,却不见乔芊羽的人。
“老伯,有没有看到一个拿着大叔康乃馨的女人来过?”
“有啊,这都走了一会儿了,我看她精神不好还特意留心了一下。”
谭冥一刻不停歇的奔下山,离开了墓地,她能去哪儿?
脑中不可抑制的出现各种突发事件,越想越跟着慌乱。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有些抖。
手机的屏幕一直暗着,说明乔芊羽没有回家,没有回公司。金城也没有找到她。
金城拿着手机急的跺脚,裴爷,你倒是赶紧接电话啊。
“小城城,这么快就想我了?”听筒里传来梁裴中性的声音,“别急,今晚爷就自己躺倒你的床上,等着你。”
三句话离不开“床”字。
“梁裴,我没空跟你开玩笑,你跟谁在一起?”靠,不恶心他能死啊。就是因为他跟梁裴常腻在一块,好多人都以为他是gay,连他爸妈都差点相信了。
好不容易出国了段日子让他清净了,别一回来就给他惹事儿。
“呦喂,小城城吃醋了呢。”梁裴还是没个正形儿,那一声小城城叫的路过的人都跟着起鸡皮疙瘩。
“我还能跟谁在一起,当然好似跟我的相好的一块儿。”
“梁裴,我跟你来真的,快告诉我你跟谁在一起,是不是女人?”金城最恨的就是向梁裴打听事儿,十句话他能有十一句是假的。
“我也没说来假的啊,嗳,美女,等等--小城城,爷忙着泡妞,挂了。”
“喂?梁裴我告诉你,别乱来--”
回应他的是机械的“嘟嘟”声。
056咬一口,众人唾骂【手打VIP】
梁裴一副咱俩很熟,熟透了的架势,拦住乔芊羽。
啧啧,穿上衣服又是另一种味道。
不过,他还是喜欢看她裸着,光想想那凝滑润泽的肌肤,就能感受到那极致的触感,更何况,当时,他只看了个大腿和脸,其他的还没有一饱眼福呢。
乔芊羽现在大脑空空如也,什么也听不到,看不见。她擦着梁裴过去,脚步却一点也不慢。
梁裴伸手,抓了个空。
噪杂的城市,喧闹的人群,她只想找一个清净的地方静一静。她以为自己已经放下了,她告诉自己和别人没有什么两样儿,她一样可以活得精彩。
可是,今天,好不容易结了痂的伤疤被人狠狠撕裂开,皮肉外翻,深可见骨!
走在路上,感觉到好像有人对自己指指点点,她越走越快,眼前有些模糊,她仰起头,把溢出眼泪逼回去。
头顶刺目的阳光白得惨烈,在眼前打出一个个刺眼的光圈儿。
“吱----”
“小心--”
身体被猛地向后拽,整个人失去了重心,直挺挺的向后栽去。就像是要跌入万丈悬崖,身子失重往下掉。
一个并不宽敞的胸膛接住了她。乔芊羽抬眸,强逼回去的泪水模糊了眼睛,她模模糊糊看到一个男人的脸,嘴边挂着邪肆的浅笑,像看到猎物一样盯着她,眼里满是兴味。
“谢谢。”乔芊羽推开放在腰间的灼热大掌,整了整被弄乱的衣服,低着头道了声谢。
梁裴的手还保持着抱着乔芊羽的姿势,一身紧身的短黑皮衣,完全中性的打扮,一张雌雄莫辩的脸上,保持着一贯的浅笑。
谁都知道,在那浅笑背后藏着的是噬人的黑暗。
在黎安市,有三个人不能惹,谭冥、梁裴、韩沐风。
谭冥是明着打压你,让你明知道要遭受劫难也逃不了,跑不掉,死的明白,却更是悲怆。是那种,你知道灾难就要降临却躲不掉的绝望。
韩沐风则是表面慈善友好,背后阴人、暗地里使坏,让人措手不及。
梁裴就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儿,想跟他玩儿,就得拿命赌。因为他没有任何顾忌,就算他老子来了,也得看他脸色行事。
“嗳,美女,我可是救了你的小命儿,你就一句谢谢?怎么着……也得以身相许。”梁裴伸回爪子,右手翘着兰花指,娇娇柔柔地指向乔芊羽。
那样子,活脱脱一个被抛弃的小媳妇儿找负心汉理论的架势。
乔芊羽眼皮都没抬一下,语气真诚的开口,“那,我帮你物色个男朋友,我一定会找个家世人品好、疼老婆的介绍给你。”
一句话,把梁裴雷了个外焦里嫩。
丫丫的,竟然把他堂堂裴爷当成娘们儿了,这是瞎了什么狗眼!
梁裴狠狠的咽下一口气,还没人敢这么说他裴小爷的。
他忍住把这个女人拎回去当面脱衣服,请她验证的冲动,粗着嗓子喝道:“你哪只眼看爷是女人!”
“你丫的看看爷这张脸是女人脸吗?还有这儿、这儿,爷有胸吗?”梁裴一个人在一旁跳脚,戳着紧身衣下平坦的胸膛,妈的,要不是在大马路上,爷现在就把你上了,叫你看看爷是不是个纯爷们儿。
乔芊羽根本不知道自己说过什么,更不知道对面的男人在干什么,她现在脑子根本不转。转过身去,抬步要走。
“往哪走,你给爷说说,爷哪里像女人?”梁裴一副你不说,我誓不罢休的样子,抓住乔芊羽的手拉回来。
“想活命的给我放开,立刻!”
一声大吼传来。
就在谭冥失望的时候,眼眶疼的发涩,随意一扫,路边那抹身影把他的注意力吸引过去。所有的疲惫一扫而光。
只是那个不男不女的人是哪蹦出来的?他竟然敢拉着乔芊羽的手!若不是乔芊羽和他站在一起,他真想直接开车撞过去。
谭冥离开黎安市参军五年,自然不认识没个定性经常各地到处跑的梁裴。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谭冥疾步上前,一个擒拿手,巧妙的把乔芊羽被梁裴钳制的手夺过来,握在自己手心。
她的手冰凉,他的掌心火热。
这又是冒出来的哪根葱叶儿,倒是身手不凡。梁裴再混账还是知道什么叫好汉不吃眼前亏,只是,就这么把到嘴的肉让出去,他很不甘心。
“嗳,你谁啊?当街强抢良家妇女?”梁裴大声吆喝,引来不少人驻足围观,有好事的大妈立刻掏出手机准备报警,被谭冥一个眼神扫过去,讪讪的放下电话。
“我不想待在这里。”声音有气无力的响起,乔芊羽手臂抱紧肩膀,靠在谭冥身上。
“好,我们走。”谭冥揽过乔芊羽,拥着她走进车内,细心的给她系好安全带。
汽车绝尘而去,留下梁裴一个人。
他突然想起金城对这个女人的称呼,嫂子,有妇之夫?他就喜欢有难度的挑战,结婚了又怎么了,他母亲还不是被一个小三给逼死了。
那一年,他四岁,母亲在他面前从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