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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妈看着跟十七八岁的毛头小伙子似的谭冥,打心眼里替他高兴,这孩子,难得有个能忍受得了他愿意跟他这个人,而不是为了钱在一起的好女人。
乔芊羽一个人走在街上犯愁,跟谭冥一块儿回去,她能想象出谭老夫人看她时的目光和说话的语气,她要对自己说的话,她现在也猜到十之八九。
转念又一想,既然选择了和谭冥回家,就应该相信这个男人不会让自己难堪。谭老夫人对自己再不好,不是还有谭冥吗?只要他对自己好,向着自己就够了,自己就满足了。
不过,在去见谭老夫人之前,她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办。
乔芊羽在出来前,仔细问了刘妈谭老夫人的喜好,买起礼物来也没那么困难。她坐在一家咖啡厅内,静静的喝着咖啡,旁边是一家名牌内衣店。
她闲适的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一个熟悉的身影,不期然撞入视线内。她缓缓放下杯子,食指顺着杯沿儿细细的摩挲着,眼睛随着窗外的那个身影移动,直到身影进入旁边的内衣店,她的视线也没有离开。
白婉柔忍着浑身麻痒的疼痛,每走一步,皮肤贴上衣服,就疼的难受。现在,伤口开始愈合,每一处,像有千万只小虫儿在撕咬,麻痒的厉害。她的手总是受不住想要去挠,而且,一挠起来就没完没了,挠完了,看着身体上好不容易结痂的地方又渗出血,又后悔害怕的要死。
万一身上留了疤怎么办?
她昨天特意在这家内衣店里定制了一套内衣,幸亏现在还没到夏天,她可以把特意设计的内衣穿在身上,从头包裹到脚,然后再套上外衣,这样,走路的时候就没有那么疼了。在家闲着的时候,让它代替睡衣,包裹的严实,想挠也挠不到。
白婉柔出门的时候包裹的严严实实,生怕在路上有人认出她来,她是深刻体会到了“人言可畏”这个词。
本来,她计划着把乔芊羽被几个男人强暴的那一段视频放出来,乔芊羽就算是不被舆论逼得自杀也得永远离开黎安市,谭冥更是不可能在跟这样一个肮脏的女人扯上关系。
没想到,在乔芊羽被强的视频播放之前,有人放了视频的关键一部分--韩沐风拿乔芊羽来换她。
被推到风口浪尖的反而成了她,还引起了韩沐风对她的怀疑。
现在,韩沐风对她更是冷淡。回到家里,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她现在的身体还带着伤,不可能像过去一样用身体去讨好韩沐风。
现在的韩宅,冷得像吃人的冰窖,置身其中,似要被活活冻死一般。
白婉柔一改往日的大张旗鼓、前呼后应,坐在内衣店的角落里,等着店员把定制的内衣给她拿过来。
她扯了扯戴在头上的帽子,把帽檐儿使劲往下压,挡住脸。见有人从更衣室出来,她赶紧缩着跑进去。
动作僵硬的一颗颗解开衣服扣子,露出里面惨不忍睹的肌肤,手指轻轻触上去,肌肉猛的收缩。她咬着牙才没有痛呼出来。
以前,她最喜欢的就是洗澡或是换衣服的时候欣赏自己完美的躯体,肌肤光泽白嫩,富有弹性。韩沐风也曾夸过她有着一身让人爱不释手的肌肤,每天睡觉,韩沐风都要把手放在她身上来回揉捏,低叹出声。
现在,这身皮肤,连她自己都不忍看下去。被挠破的地方溃了脓,和衣服粘在一起,刚才脱衣服的时候差点把她疼死。衣服一脱,粘下一小块儿坏死的肌肤。
这个样子,她哪敢去医院,只能自己去药店买个药随便抹抹,愈合的速度自然慢的很。
不忍再看下去,白婉柔背过身去,把内衣穿上,刚刚好,上好的面料碰到伤口也没有那么疼。
她直接把外衣穿上,戴上硕大的墨镜,遮住半个脸,然后把帽子戴严实,仔细检查了翻才推门出去。
门外正好有人在等着,那人扫了白婉柔一眼,有传染病还是怎么着,都这个天儿了还捂得这么严实做什么。
这一眼可把白婉柔吓坏了,头都不敢抬,匆匆结了帐出了店门。
白婉柔不敢抬头,心神不定,走的急切。前面突然窜出来一个小男孩儿,她没有止住脚步,直挺挺的撞了上去。
小男孩儿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白婉柔不耐烦了,她刚才明明向旁边偏了一下,没有撞到男孩儿,这孩子哭什么。他这一哭,把周围人的注意力全引过来了。
“喂,你别哭了。”白婉柔冷声一喝,男孩儿哭的更起劲儿,那声音大的,把闹市区的喧闹都给盖了过去。
“你还哭,我有撞到你吗?”面对一个大哭的孩子,所有的话都不管用,白婉柔索性吓唬他,“你再哭,我就把你会有大灰狼把你叼走。”
男孩儿眨巴了下噙着泪珠的大眼睛,见眼前的阿姨穿的跟蒙面人一样,只露出红艳艳的嘴唇,哇的一声,又哭起来。
白婉柔眼看人越聚越多,不敢在这儿多待,反正她也没把男孩儿怎么着。她想着,拔腿想走,腿却被男孩一把抱住。
“你干什么?哪来的野孩子,松开。”真是流年不利,买个衣服也能遇上一个麻烦。白婉柔伸手去推孩子,孩子抵不过她的力气,张嘴咬上去。
“啊---”
白婉柔一下子甩开,手上已经多了一圈深深的牙印儿。
“你敢咬我?”白婉柔举起手来,一巴掌拍下去。
“你干什么,一个大人还跟孩子一般见识。”落下去的手臂被路人拦住,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年头,有交警打市民的,还没见过大人打孩子的。
“你谁啊,没见他咬我吗?”白婉柔硬是甩开钳制,用力过度,又扯到了伤口。
“他咬你你就打他?你一个大人怎么能跟孩子一般见识?”
围观的人纷纷指责她,这要是孩子妈看见了还不心疼死。他们可是见识到她刚才那一耳光甩的力道,要不是有人阻止了,非得把孩子的牙打下来不可。
“宝宝,宝宝,你没事儿吧?”一个年轻妈妈跑过来,一看孩子坐在地上满脸泪痕,心疼的跟着抹眼泪,“来,宝宝起来,告诉妈妈发生什么事儿了?”
男孩一见自己妈妈来了,哭的轰天动地,“妈妈……坏……阿姨……打我……”
“你胡说什么,谁打你了!”白婉柔眼一横,看着男孩儿。
“你吆喝什么,吓着我的孩子。”年轻妈妈感觉到宝宝在她怀里一哆嗦,明显是被白婉柔一声怒吼给吓到了,“这么多人看着,我家宝宝还能陷害你不成?”
“就是,这么小的孩子哪会说谎?”
“我刚刚还看到你举起手来打人呢。”
围观者义愤填膺,推推嚷嚷得替孩子抱不平。
“好了好了,你要多少钱,我给你。”白婉柔不耐烦的挥手,掏出钱包就要掏钱,这种人,无非是为了钱。她不屑的瞟了眼年轻女人身上的衣服,虽然女人身材不错,打扮的还可以,但是吗,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地摊货。
“我说呢,原来是有钱人,怪不得这么嚣张呢。”那位阻止白婉柔打孩子的大姐开口。
“有钱人就能随便欺负人?”年轻妈妈不干了,她儿子吓成这样,是钱能弥补了的吗?这还幸亏有好心路人帮助,不然,她还不知道自己儿子被打成什么样儿了呢。
“有钱你就敢打我儿子?”年轻妈妈抢过白婉柔掏出的一叠票子摔在她脸上,“还有钱人呢,一点儿教养都没有。”
“你们还想怎么着?嫌钱少?”白婉柔干脆连卡也掏出来,越是穷人越故作清高,不就是嫌钱少了吗。
“怎么着,你打了我儿子想用钱来息事宁人?”年轻妈妈显然不吃这一套,她要是态度好道个歉,她还能原谅她,没想到,一上来就拿钱砸人。她还就是跟她没完了了呢!
“大家评评理,她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咱们平民老百姓是吧?”
“就是,有钱了不起?”
“有钱就能当街打孩子?这世道还有没有王法?”
围着的人一拥而上,非要给孩子讨个说法,推推挤挤的,白婉柔的帽子歪到了一边,墨镜也被撞歪了。
一个人眼尖,高呼一声,“你们看,她不就是抢了人家老公的额那个小三儿吗?”
众人一看,不是最近“红”透整个黎安市的白婉柔是谁,她这一坐上韩太太的位子,给了多少小三希望,让多少正室唾骂。
“哟,我说呢,怎么这么张狂,原来人家有男人包着。”知道白婉柔现在已经是正妻,她就是故意把她说成是被包养的情妇。
“嗳,你跟了几个男人才傍上韩沐风这棵大树啊。”
人们继续撕扯着白婉柔,一人用力过度,扯开了她的口子,露出里面青紫的肌肤,“啧啧,原来你男人喜欢重口味儿啊,这年头,小三儿也不好当啊。”
“切,她活该,就是活活被弄死在床上都不解恨。”
白婉柔被围在中间,逃不出来,一群人围着她推挤,还没好透的皮肤被揉挤烂了般,肯定青一块紫一块了。
“你一个小三敢对我儿子动手?”年轻妈妈爆发了,这种人,真是脏了她的手,连跟她呼吸一样的空气都觉得肮脏。
“我说了,我没打他!”白婉柔只能无力的重复着这句话,她的手被人掐的跟要断了似的。
“柔柔,真的是你啊。”一个故作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天气还有些凉,女人却只穿了一件包臀短裙,和露脐吊带。脸上画着浓郁的烟熏妆,头发挑染成三种颜色,一靠近,一股子廉价脂粉味儿。
人们一看,就这道这女人是干那一行的,纷纷退开些。
白婉柔瞥了眼自来熟的女人,在脑子里搜寻,没有什么印象。
“柔柔,你不记得我了?我们当时可是一起出来混的。你现在倒好了,找了个大款,哪像我们,天天跟奴隶似的,伺候的男人一个比一个老。”女孩抱怨着,毫不介意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自己的职业。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她也是靠自己能力吃饭,不偷不抢。
“我当时看了新闻还不相信呢,没想到真的是你,嗳,你认识的有钱人多,给咱介绍介绍呗,有钱大家一起赚嘛。”女人拐拐白婉柔的胳膊,完全没有意识到白婉柔变了脸。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别在这儿乱说。”白婉柔再被韩沐风看中之前,却是是做小姐的,不过她不坐台。只是陪人喝喝酒唱唱歌。倒不是因为她有多清纯,只是她一直在等待那个能带她走,给她荣华富贵的人。
后来,她来了黎安市,第一次就遇上了韩沐风,她庆幸自己没有像出来其他女孩儿一样禁不住诱惑去接/客。至于眼前的这个人,她早就忘了她是谁了。
“嗳,我们还一起工作过呢,你怎么有钱了就忘了老朋友了,我可是还帮你租过房子给过生活费的。”女人不高兴了,什么叫忘恩负义。
围观的人明了,原来这个韩夫人以前是干那一行的,怪不得能把住男人的心呢。有的男人就觉得韩沐风傻了,找个什么女人不行,找一个小姐,就算是喜欢找,玩玩儿就行了,何必结婚。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认错人了。”白婉柔拿包堵着脸,往人群外走。
“打了我儿子还想跑?”年轻妈妈上前拦住。
“柔柔,这是怎么了?”女人跟着上前,从众人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大概。
她先拉着白婉柔向年轻妈妈道歉,然后从包里翻出些小玩意儿给男孩,“宝宝不哭,姐姐给你好玩的,再哭就没人喜欢了哦。”
年轻妈妈一看,也不好再发作,只是,看着白婉柔不情不愿的样子又来气,“还豪门太太呢,连个小